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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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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从先前秦宁所叙述的不谋而合,但华阳公主生辰这日里往来的大抵都是与华阳公主关系极好的闺秀,再不济也是有心攀附华阳公主的,再者她们都是女人。

    同类往往是不忌以最深的恶意来揣摩同类的。

    是以在秦宁与九皇子双双去后,语言的风向便完全偏向了谢驸马。

    而秦娴也是人云亦云的人。

    是以当下里秦娴努力的说服秦孟氏道:“母亲从前也没见过秦宁,焉知这不过是父亲对她的溢美之词,实际上并非是这样的呢?谢驸马说她好吃懒做,生生的累垮了谢驸马的一双父母不说,还红杏出墙”

    “那不过是谢驸马的一面之词罢了,你怎知是真的?”秦孟氏隐隐都有些动怒了,她道:“再者你又怎知我没见过宁儿?就在今儿个下午的时候,秦宁来我们家暂住,大抵明日晨起的时候,你便能见到她了。”

    秦娴得知那被众人所鄙夷的存在竟然就住在自己的家中,登时不干了,道:“晓得与这样的人为同族姊妹,原就够晦气的了,如今竟要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不管,我不想见到她,母亲你将她赶走吧!”

    秦孟氏冷冷道:“你能做出这样吃里扒外的事情,我却不能,便是要赶你走,我也不会赶宁儿走的。”

    秦孟氏那维护的模样,不晓得的人还当时秦宁是她的亲生女儿呢。

    秦娴当下里却并没空拈酸吃醋,她更为担忧的是,倘若这事被旁人所知道了,那那些人岂不是要连她一块儿耻笑?毕竟她和那弃妇是同族姐妹呀!

    不行,得想个法子令这弃妇离开他们家。

 第十五章 辩论

    秦娴所想的法子便是将秦宁的来历,以为她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与秦侍郎府里的仆人们说了个遍。

    是以不过一夜之间,人们便知道了新来到府里的堂小姐是个红杏出墙且与人珠胎暗结的弃妇,她带着的那小拖油瓶便是那珠胎暗结的结果。

    一时间人们对秦宁和秦哲皓都充满了鄙夷。

    这一点秦宁在刚刚醒来欲领着秦哲皓向秦侍郎和秦孟氏见礼的时候便察觉到了。

    那些人面上什么都不说,所思所想却都通过眼神给传递出来了。

    秦宁于是略施小计,便将前因后果给问了出来。

    秦哲皓好不生气。

    “这些人究竟有没有长脑子,怎的旁人说什么,他们都信。”

    秦宁摸摸他的小脑袋说:“这个世界上,理智的究竟还是少数人,尤其是在当下这个强权即正义的世界里。”

    秦哲皓似懂非懂的眨巴着小眼睛。

    “不过”秦宁又道:“倘若仅是我一人被人非议,我不在乎这些人,也不在乎这些话,便罢了,但如今还有皓儿,我不能让皓儿受这些委屈。”

    秦哲皓拉了拉秦宁的手,示意她停下。

    秦宁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哲皓。

    小人家又拉拉秦宁的手,示意她蹲下,秦宁便也就蹲下了。

    只听得“吧唧”一声,小哲皓的口水瞬间浸湿秦宁的左侧脸颊。

    秦宁满心满眼的甜蜜,被这小孩全身心信赖的感觉是秦宁从前从来未曾体会过的,她觉得还不错。

    二人抬手挺胸的到了秦四爷和秦孟氏这里。

    “四叔、四婶,早上好。”秦宁转身再度看向这屋子里唯一一个姑娘,思索片刻便道:“这位便是娴妹妹吧,初来乍到,多多关照。”

    然而秦娴却不屑的将脸给移到了另一侧看不到秦宁的地方,嘴里嘟囔囔说:“不要脸。”

    秦四爷呵斥她道:“你说谁呢?再说一遍!”

    秦娴是秦四爷唯一的一个女儿,因着这一点,秦四爷一向视女如命,从来都是宠着捧着,却还是头一次出声呵斥了秦娴,是为了秦宁。

    秦娴委屈的眼中溢满泪水。

    “被这么多人说嘴,倘若她是个知晓礼义廉耻的,怕早收拾铺盖卷滚蛋了,却还这样笑盈盈的过来,她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秦四爷大掌一挥,竟欲掌阔秦娴。

    秦孟氏忙抓住了秦四爷欲挥下去的手,依然不掩秦四爷欲教训秦娴的决心。

    秦宁就在那里静静的站着,没有阻拦。

    秦娴越发的憎恨秦宁。

    大掌终于落下,秦娴的左侧脸上便有了个红印,未过几时便高高的肿了起来。

    “看着我父亲因为你的缘故而责叱我,这下你便高兴了罢,真乃祸水!”秦娴眼中淬着满满的恶毒。

    见状秦孟氏对这个女儿真是又气又疼,连带着对秦宁也有些许埋怨。

    小哲皓站在秦宁的前头,以着“守护”的姿态道:“我母亲才不是祸水,她是仙女!”

    许是没想到这小萝卜头会说话,秦娴愣了愣。

    秦宁将小哲皓给拉到身后说:“乖,别怕,母亲来。”

    小哲皓坚持着要与秦宁站在一处,秦宁便遂了她去。

    “今日府里针对我的风言风语不断,这大抵是因为娴妹妹的缘故吧?”秦宁沉着气问道。

    秦娴道:“你有脸做,还不让人说了?”

    秦宁并不意外,秦侍郎当年能以一小官之身,娶妻秦孟氏,原便是高攀了,这些年自是对秦孟氏一心一意,从未纳过小妾,秦孟氏生下二子一女,之后便伤了身子,再不能生了。

    对着唯一的女儿,秦孟氏和秦四爷都宝贝的很,上头的两个兄长秦黎和秦硕也很是疼爱秦娴,在这样一家都很有爱的氛围中长大的秦娴,从来不需要耍心机动脑子,所以她性格颇有些天真,说白了就是“蠢”。

    原书中,作为第一女配——即女主孟秋知的嫡姐孟秋和的嫡亲表姊妹的秦娴,自来是孟秋和的马前卒,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女主给拍到了沙滩上。

    如今这表姐将矛头对准了她。

    秦宁当然不怕她,只是看在秦四爷和秦孟氏的面子上,一些事她也不想做得太过分。

    秦宁当下里便冷笑一声,问秦娴说:“我都做了哪些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然后秦娴便将她散播出去的那些流言当着秦四爷和秦孟氏的面又给说了一遍,真真是差点让秦四爷又一次暴跳如雷。

    不过这一回,秦宁出声制止了秦四爷,“四叔,这是我与娴妹妹之间的事,她对我有误会不可怕,解决了便好。”

    闻言秦孟氏方才对秦宁的那么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究竟是她女儿有错在先。

    “敢问娴妹妹,从前我与你不曾见过可是否?”秦宁是好定力,从始至终都只在那里冷静的站着。

    秦娴道:“我虽然没见过,但”

    “那就是没见过。”秦宁打断了秦娴的说辞,道:“娴妹妹没见过我,所以并不了解我,更不了解我曾经经历过什么,又是否?”

    秦娴先答“是”,然后又欲解释,但同样遭到了秦宁无情的打断。

    秦宁于是说:“娴妹妹所以为的一切,全然都是听谢驸马所言,我与他夫妻七载,一朝不睦,他为了能与公主双宿双飞,便这样编排从前的结发妻子,可见其人品。”

    “这样一个人品低劣的人的话,又有什么可信度呢?仅仅因为他是皇家驸马,而我只是乡间野妇这些身份上的差别,便注定了我只能为他所编排,而你们也只信他的吗?我不服。”

    秦四爷和秦孟氏不住的点头。

    秦娴竟也险些被说动,但一想到孟秋和言之凿凿——孟秋和是她表姐,素来高贵聪慧,她这样附和谢驸马,定然有缘由。

    是以秦娴又说:“谢驸马并非随意编排你,倘若不是你红杏出墙的话,想来谢驸马也不会这样他是被你给气着了,毕竟作为男人,被人给戴绿帽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他至于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秦宁不留情面的戳穿秦娴道:“你这就又是道听途说了,且不说我红杏出墙究竟是真是假,就说他在未与我解除婚约之前便娶了公主,便是犯了重婚罪以及欺瞒天子之罪,换一句话说,倘若当初天子知晓他已经成婚并有了孩子之后,还会让他婚娶公主吗?”

    “他这是欺君!”

    “倘若他眼下不编排我红杏出墙,好为他的欺君找足借口的话,即便是华阳公主能原谅他,天子也不能原谅他。”

    “这只是他为了逃避责任,逃避世人的诘难做胡诌的谎话罢了。”

    但见她胸有成竹,但

    “你这话也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啊,我又为何不信驸马要信你的。”秦娴成功的从中寻出了破绽。

    但秦宁等到便是她这一句。

 第十六章 设局

    “我与谢驸马同样都是一面之词,我不求娴妹妹看在我是你堂姐的份上信我,起码持中立的态度吧?”秦宁就那样笑吟吟的站在那里,不羞不恼,双目湛湛有神,带着十足的把握。

    秦娴“哼”了一声,不得不说,她被秦宁给说服了,但仅仅是她被说服了又有什么用,天下间悠悠众口,总是乐于相信谢驸马而非秦宁这样一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休夫”的女子的。

    秦宁知她是口服心不服,但是不怕,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曾经非议过她的人们便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惭愧。

    秦宁转向了秦孟氏道:“我知道再过小半个月便是灵姐儿的生辰,四婶母可将京中一些有头有脸的闺秀们给请过来,我亲自澄清此事。”

    她口中的灵姐儿是秦孟氏的长孙女——秦宝灵,因其父外放,其母方氏随秦黎一块儿过去鄞县,将唯一的女儿留给秦孟氏照看。

    秦宝灵今年也不过才三岁罢了,她的生辰自来只是小办,但见秦宁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秦孟氏也有些微的心动。

    到底同为秦氏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说秦宁是秦氏本家的女孩儿,平素里对四房这边的影响并不大,但也并不代表着没有影响。

    更何况,秦宁本就是冤枉的。

    “这里并没有鄞县的人,没人能为你作证。”秦孟氏实在想象不到,秦宁究竟是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澄清谢文卓对她的污蔑,“即便如今是在鄞县,人们畏惧谢文卓的权势,大抵也不会站出来。”

    秦宁笑道:“是四婶母忘记了一个人,如今我与谢驸马的同乡好友——裴焕裴大人,就在京中呀。”

    秦孟氏一想,确实,这谢驸马是编排秦宁红杏出墙了裴焕,倘若裴焕愿意站出来澄清的话

    “可仅凭裴焕的一人之词怕是不足为信,人们说不得还会咬定了正是因为裴大人与你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会站出来为你说话。”秦孟氏觉得这样也说不通。

    秦宁并非不知道这些,她心中自然是有旁的谋算的。

    “四婶母,你不知裴焕其实到现在都还是童子身。”

    秦娴听罢脸“唰”的一下红了,叱道:“不要脸。”

    秦孟氏怔然了片刻,“你怎么知道”

    秦宁道:“裴大人洁身自好,远非谢文卓那样的人可以比拟,我我猜的。”

    “切、”秦娴不屑道。

    秦宁并不理会她,依旧稳若泰山,事实上秦宁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有着凭据的。

    秦氏与裴氏本家都是世交,秦宁与裴焕自小也确实是青梅竹马,所以晓得因为裴家伯母对裴焕给予厚望的缘故,为了避免有人诱使裴焕分心,给他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男子,裴焕基本是没有机会接触女子的。

    再者裴焕及第之后倒是有机会接触一些适龄的女子,但这几年,也没见裴家有为裴焕说亲。

    自然最主要的一点是,裴焕在《庶女谋》一书中终身未娶,他因拜在了吴次辅名下的缘故,后来吴次辅因被人诬陷而下了大狱,裴焕终日忙于恩师奔走平冤,竟忙活了大半辈子。

    在年逾四十的时候方才娶了恩师的女儿——吴妙珠。

    “自古以来,既有验明女子为处子之身的方法,自也有验明男子为童男之身的法子,倘若能够验明裴大人为童男之身,自然可解当下困境,还我一个清白。”秦宁却也并不强人所难,“自然倘若婶母方便的话,便按着我说的去做,倘若婶母不方便,我再寻机会也就是了。”

    秦孟氏道:“虽然婶母至今也云里雾里,但婶母愿意相信你。”

    秦宁又说:“再予裴大人修书一封。”

    裴焕如今在翰林院里任编修,平素里倒是不太忙碌。

    而秦宁欲借着秦宝灵生辰之日以验明裴焕童子之身的法子来还自己一个清白的事也经由秦娴之口传了开来。

    大多数人是旁观者,无论谁是谁非,都不耽误他们看笑话。

    但这些旁观者中唯一人有所不同,即吴阁老的千金吴妙珠,吴妙珠羞恼道:“这民妇竟敢将裴哥哥给拉进去,关键裴哥哥竟还应了她的请帖,欲与她一同成为众人的笑柄。”

    “真是可笑,裴哥哥怎么能受如此屈辱呢?”

    自古以来,验明正身之于女子,都算得上是屈辱了,更何况裴焕堂堂男子呢?

    吴妙珠气不过,趁着这一日裴焕来到吴府中寻吴阁老的时候,专门将裴焕给叫了过来,说:“裴哥哥,那民妇胡闹,你怎么也陪着她胡闹呢?她可以不要脸,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然而裴哥哥可是清正的读书人!”

    裴焕无可奈何的挤出了一个笑,并安抚吴妙珠说:“谢驸马一同编排的,不止有秦宁,还有我,自谢驸马在公主生辰之日说出秦宁红杏出墙于我的时候,便将我与秦宁给绑在了一根绳子上,我应秦宁之约,不止为秦宁,也为我自己。”

    “但”吴妙珠迫不及待的问说:“裴哥哥读万卷书,可曾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能验明童男之身的法子?我闻所未闻,倘若裴哥哥去了,却不能验明正身,岂非徒留非议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裴焕胸有成竹道:“我自有法子。”

    吴妙珠见他这个模样,也没继续僵持。

    而华阳公主府里,亦是不安宁。

    在秦宁离开后,谢文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请幼阳郡主帮忙从中说情,方才好不容易哄好了华阳公主。

    但华阳公主依然不肯接纳谢母。

    幼阳公主十分无奈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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