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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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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他成婚的前大概七八日的时候吧,他突然就一反常态的兴奋了起来,我们当时就没多想,觉得可能就是他想开了,然后就是在他和秦曦的大婚前一天,他突然说要出门一趟,是一个人出门的,也没带小厮书童什么的。”

    秦宁有些遗憾,倘若云蔚然当时有带的人的话,她还可以通过这人问问当时那个马夫的容貌特征什么的。

    然后她又说:“那当时见到蔚哥哥被马车撞的应该有不少人罢,这些人中有没有”

    云二夫人苦笑道:“当时我们也逐一问了,但因为事发的时候在正午时分,那时街上的人本来就少,偏偏事发的地点还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那驾马的车夫眼见着撞了人便跑了,也没叫个郎中什么的,直到后来寅时中的时候有人出来,方才撞见了这一幕。”

    “然而当时蔚哥儿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起初说这些事的时候还好,但渐渐的云二夫人便忍不住哽咽,最后更是失声痛哭道:“当时蔚哥儿才刚及冠,他该有大好的未来,继承整个云家,还该有妻儿子女伴在一侧,可偏偏他什么都没了,他还那么小,老天怎么忍心”

    秦宁忙抱住她安慰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是真相便总有一天会被揭露,好人或许得不到好报,但坏人一定会得到惩罚。”心下也十分感慨,云二夫人只是云蔚然的婶母,但提起云蔚然的死也依旧如此激动,可见着云家人的感情是当真很好。

    云二夫人愣了一瞬,接着她又问说:“宁儿,你说这话是何意,难不成你觉得蔚哥儿的死因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秦宁也有些愕然道:“蔚哥哥原就是被人驾着马车撞死的,这原就是人为,我是说当初撞了蔚哥哥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寻出来,付出他本该付出的代价。”

    云二夫人这才道:“是这么个理,只是咱们家是厚道人家,即便你外祖母这些年再怎么心痛,也知道车祸这种事情无可避免,只是可恨他当时竟就跑了,真要能寻到人,唤他到你蔚哥哥墓前道声歉坐几天大牢也就是了。”

    “二舅母是真厚道。”秦宁就说:“倘若是我的亲人被人给撞了,那人还一声不吭的给跑了,我定要他付出一些代价。”

    云二夫人面色有些发白,她小声说道:“这haul你在我跟前说说也就是了,到了你外祖母那儿,可万不要说起你蔚哥哥的事情,她老人家受不住的。”

    秦宁点点头,她还是晓得利害的。

    这一天秦宁从云家回去之后,便接到了曹静曼着人带过来的回复,信中说,当年接了这一单子的马夫在那事之后不久就离开了红袖招中,但红袖招中有这人的画像以及一些基本信息,并将这人的画像拿给了秦宁。

    自然要从漫漫人海中找出这人来是很难的,但秦宁原本也就没想过要将这人给找出来。

    她唤了刚刚盯梢谢益回来的景秀上前。

    景秀便说了这一路的见闻,“我一路跟着那小孩,他先是寻了个小推车,然后就拉着那杨婆子的尸体找到了杨婆子的家里人,哭诉杨婆子是被一富户活活打死的,那家人原本就贫寒,听罢自然是要讨一个公道的,于是便拖着杨婆子和那小孩一道往县城里来,按着他们步行的速度,少说也有两天才能到。”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今非昔比

    不过五岁稚龄的谢益会将事情搞到这么大,是秦宁未曾想过的,她甚至有些猜不透,谢益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暂且掠过谢益,秦宁将手中画像递给景秀,说道:“你去外头寻一个与画像中人差不多模样的带到我跟前。”

    景秀听罢便抬腿要出去。

    秦宁又道:“也不用太着急,你索性才回来,且休息一晚,明儿个再去。”

    景秀心下不住感叹,心说这女人就是比男人要细腻,倘若这是在九皇子跟前,九皇子定然是不会管他累不累,如今是什么时候的,他老人家要办什么事,那是立刻便要去的。

    又寻思着他给九皇子递的书信如今也该到了,就不知道九皇子那边会有什么反应,一抬眼便撞见个个子矮小的女子盯着他痴痴的笑。

    景秀凶狠的瞪了那女子一眼,谁知那女子竟笑的越发痴迷了起来。

    景秀:“”

    他知道这小矮子是近来在秦宁身边伺候的,但这模样也太傻了一些吧?

    等秦宁抬眼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就都挺傻的。

    秦宁咳了一声,景秀忙收回视线,抬步走了出去。

    如花痴痴的看着景秀离去的背影,那模样就跟望夫石一般,秦宁年少时倒也追过星,彼时的模样同现在的如花也没差太多,是以就蛮理解她的。

    皇子府即便是个暗卫,放到普通人当中模样也是极俊俏的。

    好在似玉进来及时将如花给唤回来了个神,如花特别不好意思的到了秦宁跟前,又厚着脸皮问道:“姑娘,那位景暗卫他从前有没有娶过妻子?”

    秦宁道:“这个我也不太知道,等明儿我替你问一问他,料想应是没有吧。”

    她还是晓得似一般暗卫自来都是在黑夜中生活的,他们这种人很难会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的。

    如花听到这话就很兴奋,似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对秦宁说:“她整日里想一出是一出的,姑娘别将她的话给当成一回事。”

    又道:“我这两日一直都在盯着六姑娘,方才有人拿了封信去找六姑娘,六姑娘转头便出了门,看方向似是要往城西去。”

    秦宁便有些疑惑,依她这几天的观察,秦曦在鄞县中结识的人并不多,若不然也不会仅仅要寻个孩子,还需得去红袖招中,在这样的情况下,谁又能给她递信呢?

    她想到这里便吩咐似玉说:“等一会儿寻个人去到秦曦跟前得脸的小丫鬟那里套套话,瞧瞧她究竟是去了哪家里。”

    秦曦确实是接到了一封来信,但她也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寄给她的。

    信中说秦宁对当年云蔚然之死起了疑心,如今正四处探寻证据,让她小心一些。

    这世上知道云蔚然之死与她有关的唯有三人,除了她之外,一个是已经死了的云蔚然,另一个就是谢文卓,可谢文卓远在万里之外,是不会有空搭理这里的事情的。

    然来信中言之凿凿,这就说明知道云蔚然之死真相的人还有第四个人。

    意识到这一点,秦曦忍不住浑身发冷,但任凭她响破天际依然想不出究竟还有谁会有可能会知道这个秘密。

    索性便不去想了,总归这人既然寄信给她,就说明这人如今并不是她的敌人。

    倒不如先给秦宁找点事做。

    秦宁是秦家嫡女,秦曦只是庶女,若只凭她自己,哪里是秦宁的对手,至于买凶杀人,秦曦更不曾想过。

    秦宁并不比段郎中,她身边还跟着个武功高强的暗卫。

    但从前大家尚年幼时,与秦宁不对付的人却有很多,想到此秦曦便戴上了帷帽,出了秦府。

    鄞县城西这一块住的大都是官宦人家,秦曦这一回来的便是要与秦家小叔定亲的冯家。

    冯家千金冯寄慧刚过及笄之年,今年十六岁,似她这么大的年纪其实与秦宁并不大有交集,但她的长姐冯寄聪与秦宁自幼却是一道长大的,那时候冯大人才刚刚当上同知,但凡冯大人有什么举措,秦家都是头一个支持的。

    彼时虽然秦冯两家的关系极好,但秦家嫡女与冯家嫡女的关系却不甚好,概因双方都是心高气傲的人物,觉得自己比对方更美貌,家世更好一些,旁人也更该奉承自己,所以就极不对付。

    自然,这些往事都随着双方各自出嫁而烟消云散,但如今秦宁不是回来了嘛。

    若这二人不碰面也就罢了,真要碰了面,再加上有心人三言两语几句,不怕她们两个不闹起来。

    刚巧,今日冯家已出嫁的大姑娘便回了娘家,见是秦曦求见,冯寄聪当即便与冯寄慧说:“如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随意上咱们家的门了。”

    冯寄聪与秦宁不对付,但更看不上庶女秦曦,加之后来冯寄聪高攀了郡丞家的嫡子,越发眼高于顶。

    冯二姑娘不似冯寄聪那般高傲,但到底还是让秦曦进来了,“不论怎么说,她都是孝哥哥的侄女,我总是要给她几分面子,不然以后嫁去了秦府不好做人。”

    冯寄聪嗤笑道:“你是咱们冯家的嫡女,嫁给秦孝那叫下嫁,秦家上下都得捧着你,为难个区区庶女又怎么了?你呀就是太心善了一些。”

    冯寄慧道:“我心悦孝哥哥,不欲他为难。”

    冯寄聪又说:“知道你喜欢你孝哥哥,咱们家也同意你们这桩婚事了,只是谁叫秦家心不诚呢,只让利秦家酒楼区区二成的利润,便能娶了我们冯家的嫡女,他们竟是舍不得,你可别胳膊肘往外拐。”

    说到这一点,冯寄慧也有些伤心,她一个姑娘家自然不觉得二成利润有什么,再多的钱能有她的爱情重要吗?可偏偏秦家不愿让利,因着这,冯寄慧已有小半个月没理会秦孝了。

    不一会儿,秦曦就进来了,她一看到冯寄聪也在,心下便有些喜悦,心道真是天助我也。

    她佯装惊艳的抬起头来,“尤记得当年咱们几个姐妹都是一道儿长大的,然而若干年过去了,瞧瞧我们什么样,金少夫人又是什么样,真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我们见到您还得行跪拜之礼呢,即便是我那心高气傲的七妹妹到了这里也是一样得臣服在您的脚下。”

    北郡的郡丞姓金,冯寄聪嫁的是金家的二少爷。

    秦曦这话极中听,冯寄聪也晓得秦宁近来回了秦家的事,不由的便幻想起来昔日里与她不对付的秦宁到她跟前跪拜的场景,越发得意,于是顺势便问起了秦宁如今的状况。

 第一百一十五章 风月会

    “我那七妹妹如今在家中倒是尚好,不曾如外头人说的那般落魄,可要说到风光,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秦曦斟酌词句道,“她容貌倒与从前那般无二,岁月似乎遗忘了她一般,至于性子,也依旧如从前一般,但府中已无许多人顺着她了。”

    如果秦曦要说秦宁如今样样都不若从前,整个人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甚至稍显逊色的妇人,也许冯寄聪也就在心里嘲笑一般,想着等下一回有机会见面了,再好生嘲讽秦宁一番。

    但秦曦说,秦宁的容貌一如从前,性子也一如从前,自然便激起了冯寄聪的好胜心。

    做郡丞家的少夫人这几年,身边人无一不奉承着冯寄聪,也让冯寄聪觉得蛮无趣的,倘若现下将秦宁给唤过来,狠狠的打击她一番,让昔日里与她差不多的闺阁姑娘对着她不得不卑躬屈膝,那才有意思。

    “不过等过些时候,冯二姑娘嫁到我们家,辈分上无端就大了我那七妹妹一头,也不知到时候七妹妹肯不肯折腰叫冯二姑娘一声‘小婶婶’。”秦曦又补充说。

    想象了一下昔日里心高气傲的秦宁跪地给自家妹妹敬茶,还要唤自家妹妹“小婶婶”的场面,冯寄聪就无端觉得通身舒爽。

    没有什么比看着昔日与自己差不多的闺阁好友在若干年之后远远不如自己来得更让冯寄聪有优越感了。

    冯寄聪掩嘴轻笑道:“她如今什么情形,以为自己还是未出嫁的姑娘不成,都嫁过一回不说,还被人给抛弃了,还有傲气,真真是平白让人笑话。”

    秦曦适时的接口说:“金少夫人还不晓得罢,我那七妹妹这一次回来,还被太后给封了乡君。”

    “乡君?”冯寄聪轻笑道:“不可能,能被得封乡君的,一般都是郡王家的女儿,亦或是有功之臣的女儿,她秦宁何德何能,别是她唬弄你们的。”

    秦曦道:“是真的,太后册封她的圣旨还是我那堂兄亲自宣的。”

    冯寄聪当然晓得秦曦口中的堂兄,是秦四爷的长子,如今在鄞县做县令的,她从前也见过,金家人还让她多与这位秦县令的妻子多加走动。

    她这时才不得不郑重起来,然后面上却满是扭曲的嫉妒,“她既无才情,又是个弃妇,踩了狗屎运了不成,她凭什么”

    随即又是释然,“不过被封了乡君又有什么,这玩意也许在国都那地界行的通,这里谁在意那个?”

    秦曦也赔笑道:“这乡君一说,也就是称呼上显得气派一些罢了,我那七妹妹当然是比不上金少夫人的,真要她出来走动,人们便知她还是一如七年前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

    七年前的秦宁

    冯寄聪不由得回想起来,那时候同是家中嫡女,但境遇却很是不同。

    秦家娇宠女儿,养出来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娇气,最为娇气的还数嫡幼女秦宁,她们两个那时在一道念书,最是知道秦宁学起什么来都不用心,用不了一会儿便说这里疼,那里疼的。

    关键是秦家的长辈还格外当真,每每都要好生哄秦宁一番。

    冯寄聪当时就挺不屑的,这不屑中还夹杂着一点嫉妒。

    因为同为家中嫡女,但冯大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官迷,在冯大人眼中,女儿便是将来用于联姻巩固他地位的棋子,冯寄聪别说故意喊疼不学,即便是平素里琴棋书画哪里没有学到位,都是要被冯大人叱责的。

    她不仅仅嫉妒秦宁,还嫉妒所有能得到家中上下宠爱的姑娘,因为这份娇宠她不曾得到过。

    “是呀,她什么都不会,就是个草包。”冯寄聪恶狠狠的说着,仿佛这样就能将秦宁给踩在脚底下一般,“你可知道,我这一回之所以回娘家来,是为着咱们北郡每三年一度的风月会,我手中有几个名额,便想着惠及家乡的姊妹们。”

    冯寄聪口中的“风月会”在北郡流传已久,最远可以追溯到曾经先帝尚在北郡做藩王的时候,那时也是三年一度,具体就是比一些女孩子们自幼研习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最后选出三名才艺优秀的女子,甲等可以进入王府,做王府小姑娘们的女师。

    次一些的,即便做不成王府姑娘的女师,有着这一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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