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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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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哲皓自出生起就没见过父亲,嫡亲的祖母谢母亦是常借口病痛,并不怎么管他,所以谢哲皓切切实实的是原主一手带大的,此刻见到祖母为难娘亲,尽管只有三岁,却也忍不住上前来护住娘亲。

    黑溜溜的小眼珠子一转一转的,灵气顿现,纵与这孩子从前未曾相识,但仅这一眼,还是让秦宁忍不住心生怜爱。

    这孩子可怜啊。

    谢哲皓出生于父母分离之时,又被父亲当做筹码、被原主以爱为名送给公主做儿子。

    但公主对他并没有几分母爱,相反经常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谢文卓如今的这一切是靠着华阳公主才有的,当下里又怎么会护着谢哲皓呢?

    谢哲皓于是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在华阳公主府里生活了十三年,于十六岁娶华阳公主的嫡亲侄女为妻并生子,亦不过是被公主当做棋子,用以生下有着华阳公主血脉的孩子,那孩子不过刚出生,谢哲皓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华阳公主所毒杀。

    终年十七岁,死于一个人最美好的年华当中。

    瞧着眼下十分护母的男童,再想到他十几年后的命运,秦宁登时便生出了一股冲动,她既承袭了原主的身子,便不妨托起这孩子的未来,让这孩子岁岁年年安康无忧,不必再像书中一般被人当做棋子养大。

    秦宁握住谢哲皓的手说:“我们的小哲皓长大了,知道不让大人担忧了。”

    男童的面上现出一抹羞涩的笑意,两侧的酒窝也跟着生动起来,越发可爱极了,他故作大人般的对秦宁说:“倘若父亲当真娶了公主,娘亲却还有我呢,我是男子汉,会护着娘亲的。”

    纵然年仅三岁的孩子说这话未免显得没有什么说服力,但仅就这份心意,已经很让人动容了。

    秦宁郑重点头。

    对面男人的视线已灼热的让人无可忽视,他似在审视她,从上至下。

    对上男人探究的眸子,秦宁抱歉的一笑,“多谢壮士刚刚救了我们母子的命,他日倘若壮士有需要,秦某定当竭尽全力满足壮士。”

    男人眸色越发怪异。

    妇人穿着素淡,青灰色的罗裙着身,但依然不掩袅娜的身段,面如芙蓉眉若柳,最是那一双眸子,清丽明亮,烨烨生辉。

    然而传言中的秦宁却不是这样的。

    人都说鄞县首富秦家的嫡幼女,最是天真,因自幼被娇宠,故而不识人心险恶,被谢文卓给卖了还在帮着人家数钱。

    不过瞬间,男人心中已转过万般思绪。

    “方才前来刺杀你的人手中所用兵器,皆为飞鱼刀,而这世间能用飞鱼刀的大抵只有负责保护皇帝安危的虎卫军,但你区区一介农妇,却还犯不着虎卫军对你动手,便唯有华阳公主——因极得圣宠的缘故,被今上赐虎卫军护公主安全,而华阳公主至今大抵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便唯有华阳公主之夫君,谢驸马了。”

    男人似生怕秦宁听不明白一般,语速极缓。

    秦宁面有疑惑,谢文卓不欲他们寻到公主府并半路派人截杀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但跟前这男人不仅仅知道的一清二楚,更甚至还特意告诉她,似乎是对她的身份早已知晓。

    便显得他救她的目的不是那么的纯洁。

    谢母却已是出声叱责道:“这位小郎君,瞧着你生得也是白白净净,却怎么净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家大郎哪里有那么的心狠手辣,连她的亲生母亲都忍心杀害。”

    然而对面锦衣男人对谢母的话置之不理。

    秦宁对面前男人的身份越发好奇,这人不仅仅生得极好,而且气质非凡,一观便知不是寻常之人,难不成是谢文卓的政敌?

    但如今的谢文卓不过是个刚步入官场,勉强因为华阳公主的缘故才崭露头角的一个小喽啰罢了,也不值当政敌这般对待。

    锦衣男人迎着秦宁的打量说:“总归我言尽于此,夫人信或不信,都由你。”

    说罢转身便走了。

    他走了,然他身上的檀香味却留了下来。

    秦宁不由得便想起来了小说《庶女谋》中对女主夫君——也就是如今尚还不过是九皇子,但会在不久以后得封太子,五年之后登基为帝的顾玖的描写。

    文中顾玖是今上与皇后的幼子,既嫡又幼,难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因着上头还有八个哥哥,故今上对九皇子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这个儿子不走歪路就好了,完全就似普通平民对待自家儿子一般。

    但无奈的是,今上与皇后所出的五个孩子当中,前头四个都因夺嫡之争要么死了,要么就被软禁了,最后顾玖就意外的捡了个漏。

    顾玖因不热衷于争权夺利,故心性淡泊,信佛,身上时常都带着檀香味。

    难道这位是九皇子?

    但不可能呀,纵使九皇子后来登基为帝后,被得宠的贵妃与她如今的便宜夫君谢文卓给戴了绿帽并谋杀于龙榻之上,但这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暂且将疑惑给埋藏在心底,耳边不由得响起了谢哲皓腹中的咕咕作响声。

    秦宁一摸口袋,还有几文钱,便想去外头买个饼子给谢哲皓充饥。

    不想这时茅草屋里却突然进来了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中年人佝偻着背,笑意不尽眼底,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与秦宁说:“三位是来寻我家驸马的罢?”

    秦宁不语,面上疑问神色顿现。

    中年男人又道:“便请跟我来吧。”

    秦宁还未动作,谢母已经激动道:“你是我儿家中的下人吗,我儿如今可还好”

    但这中年男人对谢母的殷勤发问并置之不理。

    秦宁也跟了上去,若如书中所说,谢文卓这一回请她过去,该是与她商议和离的,因而并无性命之忧,倒不妨过去,给谢文卓一个大大的惊喜。

 第三章 对峙

    华阳公主是今上第十六女,乃宫中得宠的瑛贵妃所出,自幼便极为受宠,五年前华阳公主及笄之时,今上便赐公主府,尔后华阳公主与谢文卓成婚之后,因谢文卓初来咸阳,根基尚浅,并没有置办宅院,于是便跟着华阳公主居住在公主府中。

    华阳公主性子骄纵,谢文卓每每伏低做小的哄着,夫妻两个感情甚笃。

    谢文卓对下恩威并施,也将底下的仆人们给一并收服,以至于分明是华阳公主府,但人们遇事却会先请示谢驸马。

    只是华阳公主对这些也并不看重罢了。

    这一日里谢文卓专门着人将华阳公主给引了出去,然后于华阳公主府里接见了阔别已久的发妻秦宁以及他的母亲和稚儿。

    谢文卓面上现出恍惚的神情,一转眼三年过去了,他从刚进京来什么都不懂的一个小书生,成为如今的华阳公主驸马,将来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至于秦宁这个糟糠之妻,也并不若他想象中的灰头土脸。

    因着南地人成婚早的缘故,是以如今纵使已过去了七年,秦宁也才堪堪二十岁罢了,但在她的脸上,依然可见独属于少女时期的那份天真烂漫,谢文卓神色蓦的一沉。

    秦宁自幼是被秦家人娇养着长大的,所以初见秦宁时,她是那般天真单纯不知世故。

    可自秦宁嫁给他后,便同秦家人断了联系,纵秦母对他们多有照拂,却也不过是暗地里罢了。

    他离家三年,秦宁一个人需得支撑起破败的谢家,承担起侍奉公婆和照养幼子的责任,这一座座大山却没能将她给压成一个麻木的妇人,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在他不在的这三年里,秦宁招惹了什么人?

    倘若不是有人护着,秦宁如今怎么也要被生活给压垮个二三十岁的。

    但她如今这般牟晗春水,分明是

    谢文卓面色愈发阴沉。

    他从来都知道,当年秦宁尚在闺阁中的时候,便有许多适龄男子惦念的,保不齐这些人觑着他不在,然后勾搭上了秦宁。

    他是另娶了妻子不假,但秦宁终归还是他的人,便不能不守妇道。

    谢文卓双拳紧握,然后又悄然松开,面上一抹端方笑意,“母亲与宁娘这一路想来是十分辛苦了罢,快些坐下喝碗茶水。”

    秦宁站在他的对面,只看他的动作神态,便知他心中是作何想法。

    在《庶女谋》一书中,对谢文卓描写最多的,便是喜怒不形于色,换言之,他即便眼下是欲置你于死地,面上也依然是笑意盎然的。

    但秦宁不欲与人渣兜圈子。

    秦宁径直问谢文卓说:“听人说你另娶了妻室,原我是不信的,但如今却在华阳公主府里瞧见你,便是不信也不行了。”

    她太过镇定了,镇定到有些不像谢文卓认识中的秦宁。

    见谢文卓不语,秦宁又说:“卓郎与公主夫妻琴瑟和鸣,我唯恐因为自己的缘故,搅了卓郎与公主的太平日子,也一并搅合了卓郎往后的仕途之路,不若趁着如今公主还不知,你我和离罢。”

    她竟是主动提出。

    谢文卓面色阴沉,他要与她和离不假,但也是要他主动提出的,是他不要她。

    “你这么急匆匆的要与我和离,莫不是外头有人了?”谢文卓头一回在秦宁跟前没沉住气,竟出声问道。

    秦宁轻笑了两声。

    可笑的男人,可笑的大男子主义,他自己先在外头娶了公主做妻,反而过来质问她?

    秦宁无奈的说道:“是母亲在途中与我说,做女人的合该替大局着想,与我的那么点子小情小爱相比,显然卓郎的将来才是大事,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让卓郎的前途毁于一旦。”

    她目光中隐隐有晶莹闪现,瞧上去分外真诚。

    谢母却生怕谢文卓对秦宁还有感情,忙道:“秦宁在家中日日忙的脚不沾地的,哪里有空去外头寻人,她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小情小爱哪里有男人的事业重要?趁着如今公主还不晓得你们从前的事情,便尽快和离罢。”

    谢母这般一说,谢文卓才骤然放松。

    “宁娘你这般懂事,倒是让我甚感欣慰。”谢文卓道:“不过你放心,皓哥儿是我的儿子,我会抚养他长大的,至于你——你既是我的女人,我也会为你的将来负责的,这三年里我在朝为官,手中有些积蓄,便在外头买了宅院,你在里头住着,吃喝不愁,岂不快哉?”

    瞧瞧,多么深情的状元郎,秦宁真想唤醒原主,让原主瞧瞧,这便是她省吃省喝省穿省用供养出来的男人,把“负心”两个字说得这般的好听。

    不就是既想要公主,又想要儿子。

    既想要公主,又想要外室。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嘛!

    秦宁还没说什么,谢哲皓先不愿意了,小小的人儿红着眼说:“坏人,我不要与我娘亲分离!”说着还跺了跺脚。

    谢文卓这才将视线给移到了谢哲皓的身上,男孩不像他,倒是颇为像秦宁,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男人对头一次见面的儿子并没什么感情,这一点连谢哲皓都感觉到了。

    谢哲皓死死的盯着谢文卓,没让眼泪掉下来。

    呸,人渣中的战斗机!

    秦宁将谢哲皓给揽在身后,挤出一抹“感动”的笑意来,“卓郎重情重义,真是让我很是感动,不过不用了,皓儿是我一手抚养长大,他离不开我的,再者我不想什么荣华富贵,只想带着皓儿回到故土,也难免见到故人伤心。”

    果然,还是那个爱他爱到痴狂的秦宁,想到这里,谢文卓的面色又越发淡了些。

    “你想回到鄞县,也不是不可以,我甚至还可以给你一些盘缠,不过皓哥儿不能跟你走,他是我的儿子。”谢文卓又道。

    秦宁继续笑:“他在这里,你要如何与公主解释?”

    谢文卓道:“我可以与公主说,这是我在外头捡来的孩子,皓哥儿这般可爱,公主也一定会喜欢他,将他当做亲生儿子抚养的。”

    秦宁心脏处蓦的抽痛,大抵是原主在心痛吧?

    书中谢文卓也是这样哄骗华阳公主的,并胆大包天的将原主给放到身边做仆人,只后来华阳公主到底还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然后忍啊忍,忍到了谢哲皓娶妻生子,方才动手,只可惜这之后原主与公主同归于尽,倒是便宜了谢文卓这个小人,已将身为公主驸马的福利给享受了个干净,然后公主又适时的没了,方便谢文卓与女主贵妃名正言顺的狼狈为奸。

    可怜这两个痴心的女人。

    秦宁握紧了谢哲皓的手说:“不可能的,他也是我的儿子。”眼神之坚定,非从前所有。

    谢文卓怔然了片刻,随之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怒火,以往逆来顺受的秦宁竟然敢反抗他?

    谢文卓依然维持着表面的儒雅,试图说服秦宁道:“但你一个妇人,如何养活的了他?”

    秦宁诧异道:“往常我既能供养得了一个你,如今又为何供养不起一个孩子?”

    谢文卓闻言险些失态,他这三年跟着华阳公主养尊处优,险些都忘记了当年捉襟见肘的时候了。

    那时候他因家中一贫如洗,于是不得不勾引了秦家的嫡幼女,原以为会顺势勾上秦家,秦家看在女儿的份上也会出大量的嫁妆,以缓解他的困境。

    但不想任凭当时秦宁如何的闹,秦家都不同意这门婚事。

    谢文卓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但好在秦宁自幼在秦家长大,绣得一手好绣活。

    被自己的发妻供养读书这种事情并不算光彩,谢文卓如今表面光鲜,更不欲人知晓,可偏偏秦宁竟主动提起。

    谢文卓恼羞成怒道:“但你如何能供养好他,譬如衣食住行这些外物就不说了,仅凭你不能给他请名师教导就可知,你不适合抚养他,这孩子我瞧着有几分聪慧,不能让他跟着你被毁了!”

    秦宁冷笑道:“与名师相比,跟着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被言传身教着,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终是褪下温顺的外衣,露出内里的爪牙出来。

    “况且这孩子只认我,这是我日日夜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所得来的情分,你凭什么与我夺。”

    薄唇微微翘起,渐露出一抹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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