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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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雾没有再看剧本,耐心地教了她半个小时。
小鲤儿学的快,肉乎乎地小手臂抱着妈妈脖子,小嘴巴慢吞吞地吐字:“巴……巴”
顾青雾奖励地亲她一口,温柔夸赞道:“妈妈真的太喜欢你了,好聪明呀。”
小鲤儿嘟起嘴巴,也学着去亲妈妈的额头:“吧唧。”还给自己配音。
等到了要拍戏补镜头时,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做好准备。
顾青雾就将孩子交给骆原抱:“帮我看会。”
骆原家里都有二胎了,抱小鲤儿却僵硬的不行,怕磕碰到哪里,回头让贺睢沉给杀了。
“早点拍完啊,我搞不定啊……”
事实证明,小鲤儿是见人都给抱,安安静静地趴在陌生叔叔的怀里,从门缝敞开的地方,去看妈妈拍戏时候的样子,偶尔小奶音哇的一声。
骆原仔细看这个小人儿,发现跟顾青雾长得可真像啊。
连兴趣爱好也遗传么,才一岁不到就对拍戏格外感兴趣,想到这,他挑眉,逗弄了下孩子的脸蛋:“喜欢看你妈妈拍戏吗?要不……你也表演个哭戏?”
小鲤儿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她有洁癖,是贺睢沉从她出生开始因为过度保护被养成的。
平时除了给妈妈亲外,很不喜欢被人碰脸蛋的。
骆原好死不活的轻按一指,瞬间就把小人儿惹得两眼汪汪,委屈巴巴地哭:“嘛嘛……”
半个小时后。
顾青雾拍完戏,将哭得鼻子都红的女儿抱在怀里哄,旁边,骆原有十张嘴巴都解释不清了,只能哀求着说:“回去千万别告诉贺总啊,我把他女儿惹哭了。”
“原哥你不用紧张,小孩子哭一哭有利身心健康。”
顾青雾倒是没脾气,反过来安慰心惊胆战的骆原:“你碰她脸才会哭就对了……在家里,小鲤儿是不让任何人轻易碰脸的。”
骆原:“她这么小,是不是已经知道长大会生得一张美人脸啊?”
这么小,就过度爱惜上了。
顾青雾无言以对:“……”
严述的车已经在横店外久等,五点半一到,顾青雾用薄毯包裹住女儿,身边还有几个保镖用黑伞护着,上车之前,暗处偷拍的娱记是连她穿什么裙子都没机会看到。
车上温度调到不冷不热,顾青雾等坐稳,才动作轻柔地将薄毯掀开,小鲤儿从黑暗中到光明,也不带怕的,看到妈妈后,眨了两下眼,一下子就笑了。
顾青雾跟着笑,把她换个手势抱,而副驾那边,严述说:“夫人,小鲤儿的奶瓶就在您旁边。”
算下时间,是到了要补充能量的时候了。
顾青雾随手去拿,谁知在旁边一堆的物品里,被她发现有个粉色蕾丝的内衣胸带,很明显就不是她的。
气氛瞬间凝固了般,严述看到这个也吓一跳:“怎么会有这个!”
顾青雾估摸着已经有半个月没跟贺睢沉见面了,如今在他的车上发现这个,眼睫下垂,先是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眼,红唇的弧度带着阴阳怪气:“你家贺总在外的生活很丰富啊……”
严述感觉到了脖子凉飕飕的:“夫人,我发誓贺总平时都有守身如玉。”
顾青雾不听他继续说,侧头看向车窗外,过了会,才出声:“这个粉色蕾丝是谁的,你家贺总要是解释不清……我一并株连九族,你也清白不到哪里去,说出来的话能信么。”
严述无辜躺枪:“……”
“现在还有四十分钟的路程,你最好坦白从宽,一个都别放过,告诉我这半个月都有哪个女人上过贺睢沉的车?”
“夫人,真没有。”
顾青雾给他弃暗投明的机会却不要,也懒得多说。
第 89 章(贺氏秀恩爱。。。)
贺睢沉是在市中心一处奢华的酒店顶楼谈公事; 套房里宽敞明亮,跟私人豪宅格局差不多,分上下两层; 明灯环绕; 衬得四周环境几分清寂感。
随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是顾青雾抱着小鲤儿走出来。
恰好看到客厅的全露天阳台那边; 站着好几位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 交谈时都压着声线; 举止透着上流社会的优雅风度。
贺睢沉一身深蓝色西装站在尤为格外显眼; 似乎说到了什么令人愉悦的话题; 嘴角勾起了笑痕的弧度; 还与旁边的男士碰杯; 紧接着; 许是听见女人高跟鞋足音,侧头看了过来。
而顾青雾直接往楼上走; 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
旁边的精英男士挑眉,在场的隐约猜到了顾青雾的身份; 不禁多看几眼。
很快,贺睢沉就搁下众人; 让旁边秘书招待,从容不迫地跟着上楼去。
真是一刻都不想耽误,美色误人。
他前脚刚离开; 露天阳台处,有个不起眼的女秘书在问:“贺总看着这么年轻; 就娶妻了吗?”
旁边的燕总也不太清楚:“应该还没,贺总这样的人; 结婚的话不会没声没响。”
可是刚才那个当红女明星抱着一个女孩儿上楼做不了假,女秘书心想莫不是私生女,随即,旁边另一个人说:“贺总已经在筹备婚礼,他家那位,听说脾气不好相处,还是别去惹为妙。”
区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打消了女秘书的心思,扬起笑:“惹不起惹不起……方才我看,她都不给贺总眼神呢。”
楼上
贺睢沉走向卧室,进去就看见小鲤儿在白色的被褥里爬来爬去,他拿过大白枕头挡在了床沿,先跟孩子低语互动了会,见到浴室的水声停了,才起身走过去。
顾青雾在剧组拍完戏没有洗澡,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出来了。
一到酒店,她就把裙子扔在地上,洗完后,拿起旁边男士的睡袍穿,黑色薄绸的面料勾勒她纤细窈窕身段,腰间系紧衣带,睡袍很长,顺滑地贴在脚踝下,露的不多,却是罕见的白得发光。
待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到半干,转身看到贺睢沉,也没搭理他,脸蛋表情清清冷冷的。
“怎么一来就给脸色看?”
贺睢沉手掌按在玻璃门上,仗着男性天生的优势轻易就给拦住去路,低头间,饶有兴趣仔细瞧着她皱起情绪的眉眼间,当要伸出手指去触碰时,被顾青雾给避开了。
走不出去,就往后退两步,腰肢贴着洗手台沿,她借着灯光,也瞧着这个俊美的男人。
明明都当父亲的人了……倘若脱掉这身西装,换回他的白衣白裤,看上去起码减龄整整十岁。
顾青雾没由地吃味,想到贺睢沉被别的女人惦记着,可能他也欣赏对方,那股情绪就控制不住,连带美人脸的表情都清冷三分,开口说:“你今晚派秘书接我回来做什么?”
“哥哥想你了,不能派人接你吗?”
贺睢沉见她这话问的,愣是把两人关系给问生疏了。
顾青雾没有领男人这份深情,笑得阴阳怪气:“谁知道你想谁呢。”
贺睢沉见她这样笑,就忍不住想去掐她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碰过去,肌肤触感格外白皙细腻,随即他修长高挺的身躯也逼近。
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搂着她的腰肢往上提,坐在台沿时,是用西装裤的膝盖分开她笔直的腿。
顾青雾几乎是被固定在镜面前,后背凉意与他胸膛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正要说话,便感觉耳朵一热,是他低沉的语调混合着呼吸传来:“接你来,是想商议婚礼的事,你倒好……为了拍戏让新婚丈夫独守空房,还没点自觉性,嗯?”
“什么婚礼?谁要跟你结婚了。”
顾青雾睡袍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露出雪白膝盖,稍微一动,就摩擦着他冰凉的西装裤,呼吸间,尽是男人独特的气息,带着点儿酒味,是他在谈生意时喝的。
不知不觉中,感觉都有点醉意上来,而下一秒,贺睢沉竟敢咬她的锁骨,下了狠劲:“孩子都给我生了,还想跑么?”
顾青雾被咬疼,也去礼尚往来啃他修长锁骨,细细牙印清晰落在上头,不服气说:“你看我敢不敢跑。”
灯光下,贺睢沉因为这几个字微变了眼底的情绪,言语上没有跟她继续争个输赢,却体现在了行为上。他听不得顾青雾说这种气话,哪怕是故意的也不行。
……
外面的小鲤儿不哭不闹,显得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暧昧的声响和心跳声。
每一下,都是暗含着男人的占有欲。
顾青雾眼尾处挂着泪珠,湿漉漉地透过镜面去看男人,指尖覆在上面,流淌下了一道道水痕,实在是忍不住,才将压在舌底的话溢出来:“你车上的蕾丝内衣带是谁的?”
防不胜防的,在紧要关头算账。
贺睢沉将她用力压,轻重呼吸落了下来,洒在肩窝:“什么内衣带,别乱诬陷你老公的清白。”
“严述可以作证……现在证据就在你车上,粉色蕾丝的,我什么时候会穿这种粉色?”顾青雾手往后,抓住他的腕骨,声音还有些断断续续:“别告诉我是你卖的……那更有问题,是哪个女人让你审美品味变成粉色了?”
贺睢沉停下,长指扣着她的脸颊转过来,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不知是被欺负坏了,还是看到车上有别的女人东西,给委屈坏了。
他直接被顾青雾要命的倔劲儿给折服的彻底,嗓音比平时低一些:“别哭了,哥哥现在去查,马上查清楚是谁吧东西放车上的。”
顾青雾推开他,捡起旁边要掉下去的睡袍往身上裹,指尖将眼角狠狠擦了下,丢下三个字:“随便你。”
两人结婚以来很少有冷战的时候,准确来说,是顾青雾已经很久没有单方面冷暴力这个男人了。
车上那个粉色蕾丝不解释清楚,她心底堵得那口气就顺不了,就更别提举行婚礼的事。
夜晚的时候,楼下客厅的那几位精英人士都已经离开,只剩下一家三口,外加被贺睢沉连夜喊上楼的严述。
顾青雾带着小鲤儿坐在餐厅那边,耐心地给她喂食。
小人儿吃东西不专心,喜欢到处乱看,时不时又去摸妈妈的头发。
半个小时后,严述拿着平板走过来,调出车子近期监控系统中的录像回放,:“夫人,您看……这段视频,贺总的车在三天前去机场接过一次慈善项目的合作人,他旁边刚好跟着个随行的姑娘,瞧着像是关系很亲密。”
贺睢沉有两辆专车,这辆偶尔会拿来接人用,很少外借。
顾青雾看到视频反应不是很大,不过贺睢沉的反应就不同了,他直接让严述把车里里外外都消毒一边,然后扔在车库里积灰,听那意思是,就这样报废了。
严述得了吩咐就赶紧滚,以免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客厅重新安静下来,顾青雾将碗筷搁在旁边,用手帕给女儿小嘴擦干净,声音温柔说:“是不是困了?”
小孩子吃饱就犯困,精力到底是没有大人好。
她将小鲤儿抱起,这时贺睢沉悄无声息走过来,主动搭话:“我来吧。”
顾青雾没让,她平时忙着拍戏,好不容易有机会能为女儿做点什么,又怎么会假手于人。
等哄睡女儿又给她擦拭干净小手小脚,换一身睡衣,这过程顾青雾忙着,贺睢沉就在旁边安静地注视着,直到离开次卧房,才伸手去抱她:“气性这么大?”
顾青雾看到视频证据,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不过转念想到两人经常这样分居两地,她忙着拍戏,谁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里,贺睢沉会不会看中哪个穿粉色蕾丝的女人。
而以他心思缜密的脾性来看,别说是粉色蕾丝了,红橙黄绿青蓝紫的蕾丝都玩一遍,怕是能瞒得滴水不漏,让她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没有所谓的吃不吃醋,只有过分在意才会这样想。
顾青雾被抱到客厅沙发上,习惯抬手去抱住男人的脖子,仰头时,看到顶上璀璨的水晶灯格外漂亮,闪烁着浅金色的光,几乎要晃了她的视线。
下一秒。
贺睢沉俊美的脸庞就压了过来,将她吻住,倒是心情比她好。
顾青雾见他还笑,没忍住去掐:“贺睢沉!我怀疑你出轨了……你就这样表现?”
贺睢沉薄唇温柔贴着她唇角,似乎很克制了,却没忍住低低哑哑的笑出来,见要发怒前,赶紧搂在怀里哄:“今晚我倒是觉得你生生气,也挺好看的。”
看她板着清冷的脸蛋,控诉出来的每个字都透着隐晦的醋意。
越是这样就代表心底在意着他,而不是真那么无所谓。
贺睢沉跟被点醒一样,竟期待着,她能气到什么程度。
顾青雾磨牙说:“你会出轨吗?”
贺睢沉思考几秒,笑意浮现在眼底:“不好说。”
“……”
“果然男人的内心都是龌蹉的。”顾青雾手指蜷曲地揪着他的领口,往上一寸,就能掐到他脖子似的,语气幽幽:“我真的太可怜了,被你骗去结婚生孩子……感情腻了,你就想换个新鲜的。”
“哪来的这种说法?”贺睢沉手掌按着她纤弱的背部往怀里带,显得亲密无间,片刻后,倒在真皮沙发上,睡袍的衣带都堪堪不稳地垂落在地上,沙发脚移了位置。
顾青雾大汗淋漓地贴着白色靠枕,被他磨着耳垂说:“这样新鲜吗?”
不说话。
又见贺睢沉压抑着呼吸问:“刺不刺激?”
不说话就一直低声问:“你老公情趣玩的怎么样?”
……
顾青雾很长时间都出不了声,指甲长了,不小心将男人修长的脖侧和锁骨都掐出了浅红的指甲印,冷白肌肤上破了皮,要是不知内情的话,还以为贺睢沉被家暴了,他倒是不觉得疼痛,随意拿纸巾擦拭去。
夜晚彻底安静下来,连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都一一熄灭。
这样冰冷的夜晚,顾青雾心是热的,感觉不到寂寞,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看外面,身后,贺睢沉用一张毛茸茸的薄毯将她纤弱的身子完全裹住,用手臂护着。
享受了许久温存后,贺睢沉吻住她莹白的耳珠:“婚礼都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