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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修仙游戏满级后-第213章

小说: 修仙游戏满级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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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月望向或者,瞳孔颤抖着。

    或者轻抚她的脸庞,给予她一丝温暖,“许久许久之前,照看你的人出了点事,然后你就被人从月亮上偷偷搬了下来,他们以为,把你搬到大地上,就可以留住一些东西。”

    “照顾,我,的人,是谁?”

    或者笑着说“是一个安静温柔的人,她叫月神。”

    “月神?”

    “是的,月神,月亮上的神明。”

    “她在,哪里?”

    或者说“她在未来。”

    “未来?”

    或者轻快地笑了笑,“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她,她还没出现呢。”

    月敲了敲脑袋,“可是,你说,她,以前,照顾,着我,为,什么,又,没有,她呢?”

    “这可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哦,你跟着我后,我会慢慢地告诉你。”

    月蹙起眉,显得弱小无力,“真的,只能,跟你,走吗?”

    或者摇头,“你也可以等到时候苏醒了,自己离开。”

    “苏醒,就会,看到,刚才,看到,的吗?”

    或者微叹一口气,说“这是必然的。”

    月沉默了,现在的她,并不想离开这里,但也不想带来灾难。如果说,月桂本是守望人间的神树,带来灾难的话,岂不是失责了?

    或者牵起她的手,朝火锅店里走去,“没事的,慢慢想,时间还多。”

    月无神地看着或者牵住自己的手,显得没精打采。之后,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没再说一句话,默默地低着头。

    或者也没再和她说话,而是单手抵在旁边桌子上,撑着下巴,张望远方。

    过了一会儿,李四端着铜炉锅底到了前店来,刚进来便看到了坐在或者旁边的月。他顿了一下,倒不是奇怪月又来了,因为她实在是来太多次了,是常客。见着月与或者之间的距离,他颇有些疑惑,心想,以前可是从来没看过这小姑娘跟别人靠这么近啊,难不成,她们本是熟识?

    “火锅好了。”李四轻呼一声,然后端着锅走过去。

    月受到惊吓,缩到或者肩头,她这才想起,自己来到店里后,还没和李四说自己也要吃。

    或者一下子洞穿月的念头,笑着说“火锅不是一个人享受的美食,你和我一桌吧。”

    “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都说了那么多话了,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这对月来说,是一个遥远词。她并不向往,但也不讨厌。她小声问“你,会不,会,又是,在,骗我?”

    或者哈哈大笑,“我行走天下这么多年,可没有说过一句谎话。”

    “真的?”月对此抱着极大的怀疑。

    或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善意的谎言不算。”

    月神情警惕起来。

    李四将锅放好后,插话问“你们认识?”他第一次见月说这么多话,颇有些好奇。

    月说“不,认识。”

    李四点点头,“哦。”他不知道月的口癖问题,下意识地判定为“认识”。

    或者笑着说“李老板,上菜吧。”

    “好嘞。”李四应着,赶着步伐朝伙房去。

    李四走后,月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或者。或者的或,或者的者。”

    月听着这样的介绍,一本正经地说“你,这人,真是,好,奇怪,哦。”

    或者也跟着一本正经地说“我,哪里,奇怪,啦!”

    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瞪着眼说“为,什么,学我,说话。”

    “我才,没有,学你,说话,呢。”

    “你,明明,就有!”

    “怎么,可能,你,肯定,是,听,错了。”

    月急了,她知道自己说话很奇怪,所以就基本上不说话。或者这么学她说话,简直是在给她心里扎刀子。

    “你,就有!”

    “我没,有。”

    月长着一副十五岁的样子,却操着孩子般的心,实在是和或者这样的人说不过,就别过头去,惨兮兮地嘀咕“你,只会,欺负,我。等我,以后,说话,不,奇怪,了,再,跟你,争论。”

    或者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她笑得有多没心没肺,月心里就有多大的阴影。

    毫无疑问,这将是月无法忘怀的一天。

    等到菜上来后,两人都闭上了嘴,沉浸在熟悉的、怀念的味道当中。

    一直到天亮遍了,街道上人来人往了,才吃饱喝足。

    同李四作别后,或者和月同行了一段路。路上,她们都没有说话。

    一直走到城南的巷口,月停下脚步,说“我,到了。”

    或者朝巷口看去,那里是一棵叶子掉光了的桂树,不高不矮,不粗不细,也不好看,枝干生得也不多,实在不是驻足欣赏或者孩童攀登的好选,甚至可以说是凄凉兮兮。在众多的行道树当中,毫无疑问,这棵没有桂树模样的桂树是最不起眼的。

    “我是,这棵,桂树,的,灵性,所化。”

    “这棵树,多久没有开过花了?”

    月转目想了想,“从来,没有,开过,花。”

    “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月又想了想,说“那天,有,一个,短,头发,的,男人,路过,我就,醒了。他,离开,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他说‘长在,这里,可惜,了’。”她反应过来,然后问“可惜,是不,是在,说我?”

    或者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或者说弹了弹她的脑门“我笑啊,你真可爱。”

    说罢,她转身迈步边走,扬起手,背着月说“天黑前,我会来这里找你,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月望着或者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最后,神情纠结地隐入桂树。

    ……

    或者和路上的行人一样,慢慢地走着,并未使什么神通,一步一步,一点也不着急。她的目光游离在周围的每一样景物上,酒楼、青楼、古塔、店铺、行道树、排水沟、雪中野草、宅院、大门前的石狮子……每一样每一样都不错过。某一刻,她在一家客栈前停了停,看着客栈挂着的“又来客栈”,她的眼睛虚了虚,直到里面的小二瞅见了,然后出来问她要住店吗?她才摇着头离开。

    一直从城南走到城北,顺着大道上去后,在城北的某一处,她顺身走进一个小巷子,很窄,大概只能容许两个人并行。

    这个天气里,巷子只有她一个人。

    顺着巷子,走到某一处后,她停了下来。这里的一面墙被开了个小窗口,窗口上面挂着小招牌,写着歪曲的几个字——“施家烧鸡”。

    木窗半掩着,她顺着开口看进去,然后敲了敲木窗朝里面问“老板,有烧鸡吗?”

    里面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他大概是耳朵不灵光,或者第二次喊起的时候才回道“天早,还没做哩,你等下再来。”

    “打扰了。”

    或者顺着原路出去,边走边嘀咕“可惜了。”

    重新回到大道后,她稍微加快了步伐,在一侧折身进入梧桐街。

    在一棵同样没有叶子的梧桐树前,她稍稍驻足了,眯起眼感受,像是在感受风雪,也像是在捕捉留存于这里的气息,片刻之后,她笑着自语“梧桐街很长,梧桐树很老。”

    笑过之后,眼中便涌起一抹不易察觉的伤悲。

    叹息一声,继续前进。

    在一处,她踏上一条曲径,曲径通幽。

    通幽处,是三味书屋。

    在曲径上,往内侧望去,是一片竹林。现在的天里,大雪压竹,竹林看上去便昏暗不少,她极目望去,视线穿透一切阻隔,直到在一个地洞里看到黑白相间的兽,然后走到三味书屋的门前,敲响了门。她知道,里面有人,所以选择敲门。

    一会儿后,传来声音“来了。”

    书屋里,白薇将又娘从怀里赶下去,然后披上雪披,越过院子,打开前门。看到来者后,她问“有事吗?”

    或者眼中闪过异彩,笑着说“找叶先生。”

    “叶抚吗?”

    “是的。”

    白薇摇摇头,“他在外游学。”她看了看或者,确信自己对这个人的气息很陌生,心想,大概是叶抚在其他时候结实的人吧,她问道“你找他很急吗?”她想,如果很急的话,就用那朵樱花去呼唤叶抚。

    或者笑着摇头,“倒也不是什么多急的事。”

    白薇便说“进来坐一坐吧。我给你泡点热茶,暖一下身子。”

    “那,打扰了。”

    或者进到三味书屋里后,便驻足望向院落里的梨树,“这梨花开得真漂亮。”

    白薇在正屋里,有些惊讶或者居然没有问为什么梨花在这寒冬里开。她想,兴许这位姑娘也是个修仙者,不奇怪。

    “梨树是叶抚养的。”

    或者摇头,“不是他养的。”

    白薇侧目,“你知道?”

    “嗯,以前我在这里待过。”

    “哦。”白薇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将铜炉坐在火盘子上,然后进到内屋,取出来一小包茶叶。

    “过来坐着罢。”白薇见或者还站在院子里,便唤道。

    或者点头,迈步进了正屋,坐在白薇对面。

    白薇沉默片刻后问“你和叶抚认识多久了?”

    或者没有迟疑,说“一千三百多年。”

    白薇愣住,“这么久吗……”她心里一下子就别扭起来,因为她跟叶抚才认识了半年。

    或者说“久是久,”说着,沉默起来,她吸了口气,笑着说“但我们已经一千两百多年没见过了。”

    白薇分明地感觉到或者笑得有些牵强,禁不住说“那,你现在应该很想见他吧。”

    “是挺想的。”

    “他在神秀湖,你应该听过吧。”白薇想,既然起码都活了一千三百多岁,看上去还这么年轻,肯定修为很深。“或许,你可以直接去那里找他。”

    或者面无表情地摇头,“我不能见他。”

    “为什么?你不是要找他吗?”

    或者抱歉地说“我骗你的。”

    “那你……”

    “我只是想到三味书屋里来看看。”

    白薇沉默了,她不知道或者跟叶抚是什么关系,或许是知己,或许是朋友,亦或者其他,但是她感受得到,或者身上流淌着一丝哀伤。她不禁想,到时候要不要亲自问一下叶抚呢?

    铜炉里传出尖锐的沸腾声,白薇将铜炉提起来,正准备将茶叶放进茶杯里。

    或者叫停了她,“这个茶,不是这么泡的。”

    白薇说“这是我在叶抚房间里找到的。”她问“你知道怎么泡吗?”

    或者点头,“我来吧。”她起身,捻起两根茶叶梗,各自放进两个杯子,然后分别倒进一点水。约莫十息后,她将两个茶杯里的水连同茶梗一起倒掉,这才加入茶叶,倒上水。

    做完这些后,她轻声说“五十息后就可以喝了。”

    “你很熟练。”白薇寡淡地说着。

    或者摇头,“一千多年没泡过了,还是不熟练。”

    白薇笑了笑,“比我好,我还都不知道怎么泡。”

    “以后会知道的,而且会比谁都泡得好。”

    “借你吉言。”白薇笑笑,没有多想。

    等茶泡好的时间里,白薇找不到话说,面对或者,她有一种有心无力,难以应对的感觉。她觉得,对于叶抚和三味书屋的事,或者好像什么都知道,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更叶抚认识的时间都远远不及或者。这种不平衡让她心里有些别扭。

    沉默一会儿后,她问“我叫白薇,你叫什么名字?”

    “或者。我叫或者。”

    “很特别的名字。”

    “叶抚给我取的。”

    “啊!”白薇禁不住叫了出来,“他还给你取名字了?”

    或者说“算是吧,他曾给我说过一句话,‘或使心动,为翩翩者’。”

    “或者这个名字是这么来的?”

    “嗯是的。”

    “这句话什么意思?”

    或者摇头,“我也不知道,一直没能悟透。”

    白薇又沉默了,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但是想到“白帝”这个名头后,勉强算是把不是滋味的滋味盖过去。

    “茶好了。”或者将一杯茶递给白薇。

    白薇抿嘴尝了尝,别样的感觉在身体里流淌,很是舒适,禁不住说“果然,这样泡要好一些。”

    或者笑了笑。

    喝过茶后,白薇心情都跟着好上一些,她看到或者背后的剑,便问“或者姑娘你是练剑的?”

    “叫我或者就是了。”

    白薇并不在称呼上多做功夫,这一点她跟叶抚一样,“那好吧,或者。”

    “练了许久的剑了。”

    “叶抚有个小徒弟,很向往练剑,她要是看到你,肯定会很喜欢。”

    或者听此,禁不住笑了起来,“喜欢就不说了,只要不恨我就是。”

    “怎么会,那个小丫头灵慧得很。”

    “或许吧。”

    “你还喝酒吗?”白薇看着或者腰间悬着的酒葫芦。

    或者笑道“心情很好和很不好的时候,会喝一点。”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

    然后,她站起来,朝右边的偏房走去,“来看看叶抚的珍藏。”

    白薇不明就里,跟了上去。

    在偏房的某个房间里,或者四处审视一番后,在一处地板上敲了敲,然后双眼一亮,伸手将整块地板都掀了起来。一个地窖露了出来。

    白薇见此,张大了眼睛,心想,她怎么这么熟练啊。

    两人下了地窖,立马就闻到一股分明的酒香味儿。

    看着排列整齐的那一坛坛还有封泥的酒,白薇不禁嘀咕,“平时不见他喝酒啊,没想到居然是个酒坛子。”

    或者笑了笑,“他喝得也不算多。”她说着,顺手抱起一个酒坛子,然后排开封泥,咕噜咕噜地就倒进了自己的酒葫芦里面,一连倒了五坛子才罢休。

    白薇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样好吗?”她有些心虚,有一种共犯的感觉。

    或者眨眨眼,“没关系的,他不会说你。”

    “你呢?”

    或者颇为俏皮地挑了挑眉,“他到时候想说我都没地儿说。”

    白薇咽了口口水,看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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