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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外戚之女-第179章

小说: 外戚之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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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安长公主名字有个玫,与邵彻名字一组合,徽之一字也就诞生了。

    徽,美也,徽以锺山之玉,是一个很美好的名字。

    想来邵彻对这个孩子有着极高的喜爱与期待,顾文澜心中想道。

    “是个好名字,妹妹有福气。”顾文澜粲然一笑。

    樊煌亦是一脸笑容,对这个孩子大家都十分期待。

    想来这孩子出生后,肯定是爹疼娘宠千娇万宠的小宝贝。

    瑞安长公主与顾文澜正欲再说什么,邵彻回来了。

    瑞安长公主一见到他,一阵没好气,“怎么?仲英没回来吗?”

    邵彻后面没有邵仲英身影,虽然已经知道邵仲英留在宫中的结果,但事实摆在眼前时,多多少少还是舍不得与失落的。

    因此,见到罪魁祸首邵彻时,一顿没好气,连建安帝那边都不能劝阻下来,要他做什么呢?

    邵彻哭笑不得,这段时间由于瑞安长公主身怀六甲的缘故,脾气愈发渐长,他这个当夫君的日子不好过。

    不过,长公主该哄的就得哄。

    于是邵彻声音温柔道:“是先达办事不利,没把仲英带回来,长公主别气坏了自己。”

    说完便坐在瑞安长公主身旁,伸出手臂拥抱着她。

    瑞安长公主一顿不自在,捅了捅他的胳膊,“文澜与煌儿在这里呢。”

    当着小辈的面直接和邵彻过于亲昵,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顾文澜何等知情识趣?果断起身告辞,不敢在这里多逗留,临走时顾文澜还开玩笑说:“舅舅舅母可得加把劲,给我添个妹妹。”

    “文澜!”

    瑞安长公主羞燥的脸颊发红,几欲先走。

    顾文澜眨了眨眼,飞快地离开了。樊煌也跟着一块走了。

    邵彻反而是笑容满面,“文澜说得对,我们当然得给她添一个妹妹,弟弟不好,我们都有一个了,没必要再添一个。”

    对于孩子,邵彻总是有用不尽的温柔耐心,这也是为什么邵家小辈那么喜欢粘着他的缘故。

    “哼!”瑞安长公主斜睨着他,“说起来,这个孩子也是一个意外,当初是你……”

    说到一半,瑞安长公主便说不下去了,只能比划着表现自己的不满。

    邵彻见状,哈哈大笑,“长公主,这孩子的事情,又不是靠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

    “哎哟,你还喘上了,真是没脸没皮。”

    瑞安长公主轻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愿搭理邵彻。

    邵彻赶紧过去劝住瑞安长公主,她不理会,邵彻说道:“长公主,这个孩子就是你我之间的见证,因为她,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跟长公主一样重要。”

    情意绵绵的话听着令人感动,瑞安长公主依旧板着脸,嘴里嘟囔着:“什么重不重要的?难不成邵家与皇后太子,都不重要吗?”

    “他们当然重要,他们是我的亲人。”邵彻义正言辞道,“长公主与孩子不单单是责任,也是我的全部生命。这辈子,我用我的前半生报答了大魏,下半辈子,我想好好陪陪你们。”

    用词质朴无华,但胜在真情实感,邵彻此时此刻的眼神中充满了真挚感情,眸光温柔。

    瑞安长公主听着听着,眼泪滑落脸颊,埋怨他道:“真是的,好端端你说这些,那不是存心让我流泪吗?”

    邵彻以前甚少说这些情话,比起说,他更乐意去做,而瑞安长公主也已经不是二八少女了,自然不似小女儿心态那般期待邵彻天天说好听话哄她。

    不过,邵彻说这些真挚动听的誓言时,瑞安长公主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长公主听听就行,别让自己落泪。”邵彻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脸颊,神色温和。

    “先达,我……”瑞安长公主依偎在邵彻怀里,嗓音低沉,“无论将来发生任何事,你我纵是生不同日,死亦当同寝。”

    这是非常郑重的承诺了,公主一般来说都是陪葬父亲陵墓的,瑞安长公主此时此刻提起此事,那是间接表达自己想要与邵彻合葬。

    也就是说,魂魄相依。

    邵彻一听,握紧瑞安长公主的双手,神色一肃,“此生,邵彻若辜负了瑞安长公主,必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不得轮回。”

    “哎,别乱诅咒自己。”瑞安长公主用手指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这些话,放在心里就行,无需说出来。”

    “嗯。”

    邵彻与瑞安长公主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瞬间,房间里流淌着幸福的氛围,快乐极了。

    另一头,顾文澜与樊煌返回丞相府后,把瑞安长公主的情况禀告了顾盛淮与邵氏。

    邵氏放下了心,倒是顾盛淮若有所思。

    顾文澜见状问道:“爹爹可有什么困惑?”

    “也没有,”顾盛淮回过神来,“长公主与大将军恩爱情浓,我们别管太多。”

    “瞧你说的,”邵氏满是无语,“他是我弟弟,想管也管不了,他是大将军,也是驸马,长公主在那,我又何必越俎代庖?”

    自打奉旨尚主后,邵彻脸上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多,见到的人都说陛下那是天赐良缘。

    顾盛淮摸了摸后脑勺,“瞧我这笨嘴,倒不是说夫人多管闲事,只是觉得夫人以后尽量别太约束大将军了。大将军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夫人是他姐姐不假,但总不能……”

    “行行行,我多管闲事,我就是白费功夫,满意了吧?”邵氏果断打断他的话,撇了撇嘴。

    顾盛淮发觉自己越说越黑了,只好再解释说:“哎,就是……”

    “好了,爹,娘,如今长公主与舅舅夫妻感情好,还有了孩子,我们应该感到高兴啊。”

    顾文澜见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

    “对啊,大将军眼下有贤妻孝子,那不是很好吗?”

    顾盛淮说道。

    邵家的顶梁柱这些年一直忙于国事,终身大事就被落下了,好不容易建安帝赐婚,彼此结成了良缘,那不是好事一桩吗?

    邵氏点了点头,“弟弟有好归宿,将来我死了,也可以对爹娘有个交代了。”

    邵老夫人直到去世都一直耿耿于怀当年将邵彻送去生父家的错误决定,若是知道那家人如此没良心,打死邵老夫人也不会将孩子送去曾寄家里。

    提起这个,顾文澜好奇地问顾盛淮邵氏:“爹,娘,舅舅的父亲,也就是曾寄现如今怎么样了?”

    基于邵家的特殊地位,那些达官贵人自然长了心眼,不会在邵家人面前提起敏感话题。

    比如说,邵彻与陈绍之的生父。

    邵彻的生父曾寄就是一个低级官吏,何德何能高攀上皇亲国戚?

    同理,陈绍之的生父亦是如此。陈绍之的母亲另嫁他人,有了新的生活,也就没必要提起不喜欢的人了。

    一说到曾寄,邵氏满是厌恶,“别提他了,当年你舅舅送去他家时,看着好好的,结果回来时,整个人瘦得跟皮包骨一样,说话也是唯唯诺诺,什么都不敢说,最怕别人碰他,在他身上发现了不少鞭打的痕迹。”

    “这……太过分了!”

    纵然知道曾寄为父不慈,可顾文澜万万没想到,他对邵彻竟是如此漠视与欺辱。

    明明他们是亲父子,怎么会这样呢?

    邵氏继续说道:“更过分的是,你舅舅当年那身衣服还是偷他们出来穿的。”

 162。父母子女

    顾文澜不敢置信。

    曾家当年竟是连衣服也不肯给邵彻穿,说出去了谁敢信?

    不是亲父子吗?为什么待子如此?

    “文澜,你还年轻,不知人心险恶,”邵氏作为当年目睹一切的见证人,对曾家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甚至可以说意料之中,她接着道,“曾寄与你外祖母看对眼,不过是使了小手段,让外祖母以为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只可惜,对方已经娶妻生子了,你的外祖母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曾寄的外室,没名没分,让你舅舅一生下来就成为大家眼中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原来如此。”

    顾文澜恍然大悟。

    其实从邵彻的态度可以看出,曾寄对邵彻已经不能用漠视来形容了,说一句双方是仇人都不为过。

    殴打、嘲讽、欺辱……贯穿了邵彻的童年。

    邵彻功成名就后,不是没有人在他面前故意提起曾寄来膈应他,不过邵彻一一无视了,加上建安帝的偏袒,大家也就渐渐地不提此事。

    如今邵氏旧事重提,无非是替邵彻打抱不平罢了。

    ——曾寄对邵彻,何尝有过慈父心肠?

    邵氏冷冷一笑,“逼得我弟弟变成人人歧视的私生子,到头来惺惺作态地和你外祖母说要抚养他,你外祖母信了,结果……弟弟回来的那一天下着大雨,一个人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也没有伞,全身湿哒哒的,谁敢信?这就是曾寄保证得会对我弟弟好,我呸!”

    邵彻的童年实在太过凄惨悲凉,一般来说邵家为了照顾邵彻的情绪,以及对当年送走他的愧疚怜悯,不愿提及这件伤心事。

    眼下邵彻与瑞安长公主成婚,即将有自己的子女,邵氏一时有感而发。

    顾文澜摇了摇头,“舅舅真的很不容易。”

    难怪陈绍之与邵彻之间走得那么近,估计这就是同病相怜吧。

    邵彻的父亲不慈,陈绍之的生父又何尝有过一丝一点的慈父心肠?

    也亏得陈绍之的母亲后面又改嫁他人了,陈绍之随着继父姓,而非冠以生父姓氏。

    邵家这是招谁惹谁了,老是遇上那些没有良心的狗东西,似乎邵家的女人很容易被男人辜负。

    邵氏还好一点,顾盛淮两辈子都对她很好,至于邵皇后那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前世与楚崇贤一块自尽了。

    小邵氏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一任丈夫虽然才能平平,但胜在谨慎厚道,对她很好,两夫妻小生活过得幸福。

    仔细一算,从邵老夫人开始,邵家女子的确容易遇上没良心的男人,被辜负,被抛弃。

    要是加上顾文澜与邱宇杰,那是真的凑成了一打子狼心狗肺男。

    顾文澜揉了揉眉心,她咋想起这件事了?

    邵氏不知顾文澜心中所想,十分不屑地鄙薄曾寄,“何止是不容易,在曾家吃不饱穿不暖,还朝不保夕,差点被狼吃了,也经常会被曾寄那两口子殴打,你舅舅那时候瘦骨嶙峋,病殃殃的,大夫都说要是不好好养养,他真的会死。”

    “这……”顾文澜轻捂着嘴巴,虽然从别人嘴里听说过不少邵彻童年的一些故事,当然,也只是众所周知的那些八卦,至于更深入一点的,那就无人得知了。

    今日邵氏亲自道明,简直是刷新了顾文澜对狠心一词的定义。

    都说最毒妇人心,可顾文澜认为,最毒丈夫心还差不多。

    虐待亲生子女到这个地步,难不成男人做得比女人少了?

    “也幸好长公主同情你舅舅的遭遇,着实看重你舅舅的才能,于是派了不少大夫给他看病,务必给他治好,你舅舅这个病一治就是两三年才堪堪康复,他身上多有在曾家时鞭打炮烙的痕迹。”

    邵氏只要一想到当时在邵彻身上看到的伤疤,时到今日依旧愤怒伤心不已。

    她的亲弟弟在曾家过得那叫人过的日子吗?那分明是猪狗不如了。

    就连路边的一条狗,都比邵彻混得好。

    顾文澜终于忍不住愤怒的情绪,啐了一口,“哼!该死的曾家。”

    也亏得邵彻没有想方设法去报复曾家,任由他们逍遥快活,换做顾文澜,非得整死他们家破人亡不可。

    邵氏见状拍了拍顾文澜的肩膀,“无忧不必如此义愤填膺,曾寄那家伙已经死了。”

    “死了?”顾文澜皱了皱眉,这就是为什么曾家一直不出现邵彻面前的缘故。

    曾寄已死,现在的曾家只有那几个人,当年和曾寄一块虐待邵彻的曾寄妻子早已经在惶惶不安中抑郁而终,至于邵彻的异母兄弟,正忙着争夺家产,哪里管得着来邵彻这边表演“兄弟情深”?

    顾文澜莫名地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仇人已死,的确没有必要去报复了。

    不过……

    “便宜他们了。”顾文澜撇了撇嘴。

    邵氏扑哧一笑,“无忧,曾寄那死家伙,可不是病死的,是被他的好儿子吓死的。”

    “哦?此话怎讲?”顾文澜眼睛一亮,表现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邵氏微微一笑,面上说道:“还能如何?那个死家伙一听说威名赫赫的大将军竟然是他当年抛弃不要百般羞辱的私生子时,胆都吓没了,而且更搞笑的是,我弟弟当初出征西羌,好巧不巧路过他们家附近,曾寄从头到尾围观了一把弟弟的风采,他以为弟弟会报复他,然而我弟弟完全无视了他,转头就走。这下可好,曾寄日日夜夜担心邵彻会怀恨在心报复于他,于是想着收拾东西赶快搬离,结果嘛……哼!他算盘打得精,他妻子也不是吃素的,赶紧通知了自己的儿子,联起手来软禁了那个死家伙,死家伙没有人伺候,饿死了。”

    说到这里,邵氏露出了一丝畅快的微笑。

    曾寄被自己的亲生子女与妻子弄了,这个结局不得不说真的大快人心。死在自己人手里,也算是报答了当年虐待邵彻的大仇。

    顾文澜摸了摸下巴,“那么现在曾家情况如何了?”

    “哎,天天为了那点钱争得头破血流,很多人在看笑话呢。”

    邵氏不以为意。

    邵家地位高于曾家太多太多,曾家日后死活如何,已经不在邵家的考虑范围之内。

    曾家互相残杀,很快就败光了所有家产,只能行乞过日子。将来有一日曾家的那些人不小心来到平城时,一不小心又被邵彻与瑞安长公主震慑到了,仓皇出逃,此乃后话,暂时不提。

    因为提到了邵彻的过去,顾家的气氛有些尴尬凝滞,不过幸好,顾盛淮与樊煌一唱一和,把话题拐回其他方向去了。

    大家面上其乐融融,好不快乐。

    樊煌与顾文谦大婚在即,顾家忙活得热火朝天,由于樊煌没有亲生父母,唯一一个师父却不在身边,顾家人早已经决定好让她在邵家大老爷那边出嫁到顾家,也算是让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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