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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外戚之女-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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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归正传,二皇子只是一段小插曲,重点是解决黎平失守问题。

    建安帝轻咳一声,淡淡道:“朕让于海波陪你一块去他是朕的御前侍卫,见了他,也该懂得朕的意思。”

    “多谢父皇。”

    没想到建安帝这么大方,讲于海波派到她身边了,这下可好,她要做什么,也无需考虑太多了。

    听着晋阳公主那喜出望外的模样,建安帝无奈地摇了摇头,“光一个于海波,该怎么用,全凭宛儿做主。”

    表面上是放权,实则是考验。

    晋阳公主朗声一笑,郑重其事地保证说:“请父皇放心,儿臣比不负众望,胜利凯旋。”

    “这就好,”建安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你若表现差劲,从今以后你只能乖乖地陪你弟弟与母后,懂了吗?”

    晋阳公主背地里的动作,建安帝怎么可能不知道?之所以不拆穿,那只是他这个当父亲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是警告她呢,晋阳公主心中讽刺一笑,既然主动请缨,她就断断没有失败的道理。

    成王败寇,她是王。

    的确,她不懂打仗,可是不意味着别人不会,只要用对了人,她自然名利双收。

    思及此,晋阳公主便无比挂记顾文澜。

    父女二人就前去南阳关一事达成一致,而顾文澜则是愁闷不已。

    原因无他,窦砚离出现了。

    自从上一次明确说出分道扬镳之言后,窦砚离可是一连好多天不出现。

    现如今,穆家倒台,嘉义长公主被赐死,燕启“病重”,大仇报了一半。

    顾文澜实在是想不到窦砚离来找她的目的。

    窦砚离许久不出现,面色看上去苍白了不少,唇色淡薄了,眼眶下那不容忽视的黑圈圈十分引人注目。

    看样子,窦砚离这段时间并没有想象中过得那么好。

    打量完毕,顾文澜不阴不阳地问他:“哟,大贵人,您找我,可有贵干?”

    窦砚离出不出现,她的生活依旧丰富多彩,别提多快活了。

    顾文澜的心思,聪明如窦砚离何尝看不出来?

    窦砚离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顾文澜,你还真是没心肝。”

    去青云会见他只是归还玉佩,若是他不强迫她必须留下来,大概顾文澜很有可能将他抛之脑后了。

    越想越不得劲,窦砚离神色疲倦揉了揉眉心。

    顾文澜一听,当即翻了翻白眼,“我的心肝好好的,咋被你诅咒没了?”

    她有没有心肝,轮得到窦砚离对她指手画脚?

    窦砚离:“……”

    这个小祖宗伶牙俐齿,最爱歪曲意思了。

    “你懂我在说什么,”窦砚离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语气悠悠:“顾文澜,这些日子你一直不来,我一个人在青云会,一点也不开心。”

    仇人死了,他固然高兴,可分享喜悦的人不在,便索然无味了。

    顾文澜扯了扯嘴角,说道:“你不开心,找战翼战乐不就行了?”

    他眼巴巴地过来找她,莫非她得无偿奉陪到底吗?开什么玩笑?

    窦砚离深知顾文澜依旧有心结,语气稍缓,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态度对她说道:“顾文澜,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梦见一个场景——你与一个男子激烈争吵,最后他丢下和离书一走了之,而你却投河自尽了。”

    原本漫不经心的顾文澜一听到这席话,当即震撼不已。

    那不是她的前世吗?为什么窦砚离会梦见她的前世?

    窦砚离继续说道:“你死了后,京城血流成河,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到了最后,皇帝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赶忙下令彻查,终于发现此乃奸人谋害太子所设下的圈套,于是又诛杀了一批参与此事的奸人,太子与皇后……终于恢复了名誉。”

    顾文澜听着听着便落下了眼泪,等到人全死了才发现人家是清白的,迟来的正义,又有何用?

    窦砚离似是没发现顾文澜的情绪不对劲使得,依旧念念叨叨:“皇帝特意重新安葬了太子与皇后,你的家人以及牵连到此事的无辜者,都被依依找回尸骨重新入葬,顾家邵家人自然少不了。因皇太子一位空置了,朝中很多大臣主张立齐王为太子,皇帝不同意,认为齐王行事乖张,不堪储君,反倒是越过诸多年长的皇子选了最小的六皇子当皇太子,当然,与此同时,皇帝又以祸害朝野的罪名将六皇子的生母圣妃赐死。”

    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外乎如此了。

    顾文澜咬牙切齿,“便宜这个女人了。”

    若不是她在背后搅弄风云,利用建安帝的年迈糊涂来大做文章,那么楚崇贤与邵皇后何至于死得那么惨?区区赐死,哪里比得上她亲人死去的痛苦?

    “圣妃被赐死,六皇子才当了一天的皇太子,皇帝就死了,临终前委托了付习原、姜行云等人辅佐皇太子,还有,已故的皇太子遗孤年幼的小儿子收归宗人府抚养,上玉碟,要求辅政大臣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窦砚离的话立即引起顾文澜的强烈反应,她追问说:“太子还有血脉活下来?”

    当初她以为太子一家子全被杀光了,不可能有人活下来,心灰意冷,才会投河自尽。

    不曾想到,老天爷保佑,竟让楚崇贤的小儿子活了下来。

    窦砚离淡淡点头,“因这个皇孙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宫女,并不得宠,太子一家子遇难时才幸免于难,这个孩子一出生,他的母亲就把他偷偷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这是已故太子的孩子,谎报那是她娘家的侄子,要不是付习原偶然发现了,可能这个皇孙一辈子见不得光。”

    “付习原……”顾文澜眼眶一红,楚崇贤的儿子能够平安无事,应该也是他多加保护的作用。

    即便他并未站队楚崇贤,可他的所作所为,毫无疑问是向着楚崇贤的。

    因为,他是众望所归的储君,大魏的皇太子,建安帝期待已久的继承人。

    想到这里,顾文澜愈发感激起那些默默支持楚崇贤的人为了保护皇太子而做出的一切努力。

    “因皇孙尚在,六皇子这个皇帝当的很不稳当,朝野上下质疑声音不小,再加上辅政大臣有两个隐退,其余的两个又是同一个阵营的,也就当了七年皇帝,六皇子就死了,没有子嗣留下来,于是付习原才找了皇孙继位,皇孙及冠的那一天正式归还大权,同一天晚上病逝,死后皇孙将他葬进建安帝的帝陵,长久陪伴。”

    窦砚离说完,望着顾文澜一脸激动的神情。

    “好……太好了……”

    顾文澜笑着笑着就哭了,楚崇贤的儿子当了皇帝,老天有眼,兜兜转转皇位又回到楚崇贤一脉上了。

    窦砚离还想继续什么,全被顾文澜打断了,“你和我说这些,绝非偶然吧?”

    前世的故事,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如今窦砚离将前世往事娓娓道来,恐怕它已经猜到。

    窦砚离摇头,“不,我就是兴致一来,随意编了个故事骗你的。”

    “是吗?”

    顾文澜皮笑肉不笑,这个故事听着就很像真的,窦砚离果然是猜到了什么。

    被顾文澜这么盯着,窦砚离倍感压力,只好说道:“我承认,我聊起这个绝非偶然,这个故事的确是真的,没有骗你,虽然那只是我的一个梦,却无比真实。”

    不管是真是假,顾文澜反正是当真了。

    前世的结局太凄惨,她不愿过多回忆,只想着今生好好保护自己的亲人,不重蹈覆辙。

    窦砚离歪了歪头,“不知顾小姐你是否相信我说的这个故事呢?”

    气氛凝滞了起来。

    顾文澜握紧了拳头,语气变冷,“窦砚离,别和我打哑谜了,赶快老实交代,你是否猜到了什么。”

    “这猜不猜的,不就是一句话吗?”

    窦砚离莞尔一笑,“顾四小姐你一直很关心你的家人,对太子也很在意,想来这个故事对你来说并不陌生不是吗?”

    眼神开始变得幽深起来。

    “那又如何?”

    顾文澜讥讽道:“是真是假,你最清楚。”

 190。朝堂争论

    莫名其妙跑过来和她说这番话,然后再说只是一个梦,可信吗?

    顾文澜的眸底深处暗藏了一抹厌烦,窦砚离还要和她玩猜猜猜游戏多久?

    “顾四小姐,你别激动。”

    眼见顾文澜情绪激动,窦砚离就算是再漫不经心,也不得不出言打圆场。

    “我刚才所说,或许仅仅只是一个梦,不过这个梦之于顾四小姐来说,应该可以安慰不少。”

    窦砚离负手于后,神情中带着一丝旁人看不懂的情绪,继续道:“顾四小姐,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秘密,能够让你听见这个梦的故事而激动起来。我窦砚离从不欺骗女子,对我来说,此梦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关键在于你——”

    “好了,别说了。”

    顾文澜不耐烦地站起身来,语气冷冷,“窦砚离,你知道了多少赶快如实交代,别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连前世的往事都了解了,那么她再藏着掖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窦砚离哑然失笑,“这……顾四小姐,我是真的不清楚啊,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做了一个梦,觉得挺有趣的,可以和你说说,至于其他的,可能让顾四小姐误会了。”

    顾文澜闻言,目光无不讽刺地看着他,直把窦砚离看得后背发凉,这种感觉真的不美妙。

    “窦砚离,无论你清不清楚,你要是敢对外泄露半点风声,我不介意过河拆桥。”

    说到最后,释放出一丝杀气。

    顾文澜绝对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她会用实际行动告诉窦砚离:她说到做到。

    窦砚离挠了挠头,“我说出去了,也得有人相信啊。我干嘛要说出去呢?”

    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半点都与现实拉不上关系。外人听了,估计就是当做一个搞笑故事听听而已。

    顾文澜嗤笑一声,“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

    ——窦砚离深不可测,他的话只能信一半,不能当真。

    大约是见顾文澜对此事非常敏感,窦砚离也不再提了,转而说起了边关急报:“你可知黎平失守、南阳关被围的军报了?”

    “知道,父亲提过这件事,”顾文澜脸色一肃,“黎平被戎狄骆图人占去,南阳关情况危急,必须想办法夺回黎平县。”

    黎平县是南阳关的粮仓,黎平丢了,南阳关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发愁粮草问题。

    窦砚离挑了挑眉,“那么……你可有良计?”

    “良计?”

    顾文澜皱了皱眉,“我并非天生将才,对军务一窍不通,往昔读兵书,也就读个趣,我怎么知道如何夺回黎平县?”

    换句话说,纵然她真的有计策,也不可能在窦砚离这个外人面前念出来,不怕对方拿此大做文章吗?

    窦砚离莫名地笑了,只是这个笑容怎么瞧都有些毛骨悚然,“顾四小姐不懂,我倒有一计,不知顾四小姐可否赏脸?”

    “但说无妨。”

    顾文澜说道。

    窦砚离曾经也是将军义子,论文韬武略,他应该是上上者。

    窦砚离侃侃而谈,“正所谓兵不厌诈,黎平被戎狄骆图占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此话怎讲?”顾文澜好整以暇,期待窦砚离的后续。

    “众所周知,黎平县乃南阳关的粮仓,因为它,南阳关才粮草无忧,如今黎平被占,南阳关失了粮草,不可能熬太久。但是,骆图戎狄毕竟是蛮夷,往常又爱屠城,行事残忍,待民无道,尽失民心,眼下乍得了黎平,根基不稳,聪明的自然懂得如何安抚民心,而有一部分人心依旧向着大魏,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做点什么。”

    他说得委婉,顾文澜可是听出来了——离间计。

    “你方才说黎平县被戎狄骆图占去是好事,这会儿他们根基不稳,要我们离间,你说哪里好了?”

    顾文澜撇了撇嘴。

    离间计不是不行,只是戎狄骆图兵强马壮,纵然用了这个法子令其分化力量,那也只是其中一部分。

    他们这一次带了两万骑兵来势汹汹,可不是来与大魏相亲相爱的。

    窦砚离摇了摇头,“这是其一,其二,南阳关的粮草一日供应不上,戎狄骆图就胸有成竹,绝不轻易放手,要是我们帮南阳关找到了代替黎平粮仓的地方,顾四小姐,戎狄骆图是否蠢蠢欲动起来?”

    顾文澜细细斟酌,觉得环环相扣,每一环都算到了。一方乱,一方恶,的确可以给南阳关争取到一些时日。

    戎狄骆图收到假消息,势必对粮草动手,城中百姓又因种种原因不服气戎狄骆图,两方人士撞在一起,可不就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吗?

    戎狄骆图初来乍到,能够在大魏讨到便宜,简直是天方夜谭。

    “晦溟公子还真是腹有万万谋,心有千千计啊。”

    顾文澜似笑非笑。

    这个计策若是顺利实施,过不了多久,预估南阳关这边还没有出事,戎狄骆图这一边就自乱阵脚了。

    不过也对,两家人本就人心不齐,出现隔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想到这里,顾文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窦砚离嘴角抽搐,这句话听上去咋那么像在骂人?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窦砚离客气道。这个计谋不算特别高深,反正——陈绍之与邵彻也会想到这个方法的。

    顾文澜双手抱胸,言不由衷地感叹说:“晦溟公子这么优秀,要不由本郡主引荐给陛下算了。”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气氛开始不对劲。

    窦砚离笑容一滞,望着顾文澜,问道:“不知顾四小姐此话怎样?”

    他们是合作伙伴,如今别看穆家与嘉义长公主都灰飞烟灭了,可窦砚离的仇也并不是彻底告一段落。

    ——要知道,参与这件事的人远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多。

    顾文澜满脸无辜:“推荐人才啊,晦溟公子以为是什么?又不是让你去伺候陛下。”

    “……”窦砚离叹气,当今皇帝又不是爱那断袖之癖的。

    “顾四小姐,不,顾文澜,”窦砚离正了正脸色,努力缓和语气问她:“你是否还在记恨我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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