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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休了那个陈世美-第20章

小说: 休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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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不是她的孩子,但到底叫了她几天娘,性格也乖巧,还是有了一些感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孩子,将她们拥在怀里,听着她们叫自己娘亲。

    “春妮儿是女孩子,需要什么出息。”梁响闻声走过来,往嘴里扔着花生米,“再说了春妮儿长得好,长大后不知道多美呢,十娘又这么会赚钱,只要把银子攒够了,将来求亲的人得从泰依县排到我们镇上去。”

    “借梁大哥吉言。”柳茹月一副与大家伙儿熟悉的模样,将纸袋放在了石桌上,“刚才在路上买了一大包肉包子,大家拿来吃吧。”

    “春妮儿,你自己拿。”

    “娘吃了么?”陈尧爬到石凳上,拿了一个包子,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娘吃过了,弟弟怎么样?”

    陈尧饿极了,担惊受怕就会饿得快,手里又拿了一个包子,“狗娃昨晚上哭了好久,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了,不过他尿了两次,我给他换了尿布,但后面没得换了……现在屋子里臭臭的。”

    捧着包子的陈尧,眼眶又红了,像极了兔子眼睛。

    作为陈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陈尧还从来没有做过伺候人的事情,照顾小孩子更是头一着,颇有些手忙脚乱,但和独自一个人在山里东躲西藏比起来,照顾孩子不算什么。

    “你慢慢吃,我进去给狗娃收拾一下。”柳茹月进了屋子,在一旁盯了半天的梁响最终还是没有上前拿包子吃,咽了咽水口,朝彭小山走去。

    陈尧偷偷瞄着梁响的背影,撇了撇嘴,十娘才不会拿下了药的包子给他吃呢,这个傻大个不吃拉倒。

    柳茹月在院子里忙里忙外,烧了水,还叫高威去给两个孩子买了两套新衣服,还有新的尿布。

    给两个孩子洗了澡,自己也洗了澡之后,便倒腾起药材来。

    这么好的干花、药材、橄榄油,即便没办法做出集芳斋品质的上等口脂,做出来的口脂也绝对不会差,但柳茹月并没有时间将这些口脂制造出来。

    真真是可惜这些上好的材料了。

    明知没有结局,柳茹月依旧认认真真的将干花、药材按照比例研磨成粉,有些药材和干花却不必研磨成粉,一一放在了一个个盆子里。

    高威几人在一旁看着,打了偷师学艺的打算,却发现他们不仅连药材也认不得,甚至那些寻常可见的花儿也有些叫不上名字。

    他们只觉得奇怪,不同的花瓣、药材混在一起,泡在黄橙橙透亮亮的橄榄油里,竟然还有点好看。

    颜色还真的不一样,虽然还不太显色,却已经能看出颜色的区别。

    海棠红、朱红色、湘妃色他们已经见过了。

    还有另外两个看起来像豆沙、南瓜的颜色,看上去就让人食指大动。

    “明明那些花儿不是这个色啊。”

    “怪了怪了,这么混合起来,就变了色,晒够一个礼拜后,指不定多鲜艳呢。”陈达伸手想要搅一搅浸泡在橄榄油里的花瓣,被彭小山拍了一巴掌,夸张地说道,“这些都是银子,你不要乱动,一盆的成本就是20两,20两!卖了你都不值这个价钱。”

    “我滴个乖乖,女人的钱真好赚,我们以前干嘛还辛辛苦苦去杀人抢劫?”

    “你个傻子,以前我们有十娘么?”

    “对哦,有十娘这个聚宝盆,我们将来何愁不发达。”

 第40章、防备心很强

    忙碌了大半天,柳茹月可是算将所有盆子里的东西都泡好了,手边一点药材剩余都没有,只剩下一些干花。

    蹲在地上的她,伸手在竹篓里抓了抓剩下的干花,随口道,“这些干花留到下次用也不香了,我拿去泡茶喝,你们四兄弟要不要一点?”

    梁响他们眼神扫过眼前的盆盆罐罐,又看了一眼不剩药材的竹篓,讪笑道,“我们是爷们儿,喝什么花茶,十娘若是喜欢什么茶,给我们说就了,我们替你去买,干花泡水有什么好喝的。”

    彭小山也上前,将柳茹月的竹篓接了过去,将里面的干花直接倒在了水沟里,“十娘想要什么花做花茶或者花瓣饼,我们兄弟给你买新鲜的,这些干花口味哪里有新鲜的好。”

    陈尧略显肉疼的看着撒在水沟里的干花,担忧的看了十娘一眼。

    “各位大哥说的是,干花哪里有鲜花好。”柳茹月站起身,锤了锤后背,“不过十娘并不会做鲜花饼,只是想喝点花茶。”

    从钱袋里拿了1钱银子出来,递给了彭小山,“那就拜托彭大哥帮十娘买些茉莉花茶或者腊梅花茶回来吧。”

    彭小山垫了垫手里的银子,这女人花钱是真大方,买什么都舍得花银子,以前恐怕真的是个大手大脚惯了的京城人,“好,一会儿我就帮十娘跑这个腿儿。”

    此刻已经未时三刻,午饭是彭小山去外面随便买了一些吃食回来应付的,“累死我了,四位大哥,这些材料就这么晒着吧,日头西斜,阴影过来,你们就看着将这些盆子往有日光那边挪一挪。”

    柳茹月一手揉着脖子,一手拉着陈尧疲乏的往屋子里走去。

    男人们在她关上门后,互相看了看,陈达面色颇为不情不愿,“倒是挺会使唤人。”

    梁响嗤笑,“那你叫她出来自己守着呗。”

    那哪里敢,虽然他们看守着柳十娘,却也知道她多重要,只要她不做过分的事情,他们都不能碰她。

    瞅着气氛变得有些不大对劲,彭小山出来当和事佬,“咱们自己人闹什么,分好工,也不用四个大男人全守在这里,一个时辰换一次班,其他人回屋子休息,谁先?”

    “摇骰子决定吧。”

    “数字小的先。”

    “可以……”

    柳茹月将视线从门缝儿上挪开,陈尧在她身后紧张的看着她。

    她指了指八仙桌,陈尧明白的上前倒了茶水在杯子里。

    回到桌旁,柳茹月故意背后对着门,这才在沾了水在桌上写,“昨夜他们有对你如何么?”

    “没有。”陈尧擦掉水渍,问道,“干娘,他们太谨慎了,防着您呢,包子不吃你买的,干花也被他们扔了,怎么办?”

    柳茹月掩嘴而笑,写道,“不碍事。”

    “可我们怎么离开?”陈尧很是绝望。

    “你照顾好弟弟便是,最迟明晚,我们就能离开了。”柳茹月写完后,给了陈尧一个笃定的眼神,“我们现在就好好养精蓄锐吧。”

    如果不是莺歌横插一脚,柳茹月今晚就会动手,不过莺歌那边根本就拉不到老板拿银子来入股,所以莺歌比她更不愿意等到一个礼拜后。

    只希望莺歌那里别出岔子。

    做坏事的时候,本身就应该参与者越少越好,莺歌这个乱入者,也让柳茹月好生头疼。

    小孩子很容易被大人感染情绪,柳茹月心中焦虑却并未表现出来,陈尧只觉得她胸有成竹,让他十分放心,便跟着她去休息了。

    “哇~哦,刘爷,就是这里么?将来我们就住这里?”

    “这偏院如此小,我怎么可能让娇娇住在犄角旮旯里,这里只是我们暂时借住的地方罢了。”

    “刘哥,您回来了,这……这……这个姑娘就是那个瘦马么?”

    当莺歌高亢兴奋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柳茹月就睁开了眼,翻身下了床。

    “娘!”陈尧抓住柳茹月的袖子,一副紧张的模样,他也听到了刘保的声音,有些畏惧。

    “你带着弟弟在屋子里睡觉吧,一会儿就好了。”柳茹月扶着陈尧的双肩,让他重新躺下,盖上薄被。

    又看了一眼狗娃,一岁的孩子正是贪睡的年龄,此刻含着手指睡得正香。

    将手指拔了出来,柳茹月整理了一番衣服,出了屋子。

    天色还不算太晚,还能看到火红的云彩,看来明日上路,又有要人命的大太阳挂在天上晒人了。

    “刘大哥。”柳茹月对刘保点了点头,皱眉扫过莺歌,略带责备的问道,“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彭小山四人互相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刘保挺了挺胸口,不由得意的说道,“莺歌是我的女人,当然能来这里,你的口脂做得怎么样了?”

    柳茹月只当看不见他的沾沾自喜,“现在没太阳了,你们四个应该是把盆子都搬到那边空屋子里了,刘大哥要不要进去看看?”

    那玩意儿看也看不懂,刘保本不想进去看,莺歌手执粉纱团扇靠在刘保怀里,“奴家好生好奇口脂是怎么做的,刘爷带奴家去看看吧。”

    “娇娇要看,我岂有不从的道理。”刘保搂紧莺歌的小蛮腰,对看直了眼的四兄弟道,“带路,开门。”

    “好好好。”

    高威、陈达、梁响哪里见过莺歌这等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风情万种的女子,和他们平日在镇里花楼里花几十个铜板就能玩的妓完全不同,在她跟前殷勤的不得了。

    彭小山还好,到底在卿柳坊里见过莺歌了,还和另一个妓子春风一度过,此刻是几人里表现得最正常的,并不抢着在刘保面前对莺歌献殷勤,落在了众人后方。

    莺歌回眸对他咬唇一笑,彭小山的伪装瞬间崩溃瓦解,傻乐呵了起来。

    没想到莺歌竟是对他有情的。

    柳茹月警告的看了莺歌一眼,莺歌噘着嘴转过身去,靠在刘保肩头,“刘爷,到时候口脂做出来了,能一款送一个给奴家么?”

    “可以可以,你要多少都可以。”

    梁响打开了门,一股混杂着药味和花香的甜腻热浪扑面而来。

 第41章、雀儿啄瞎

    “哇,好香啊。”莺歌似是没觉得屋子里闷热,欢喜的冲了进去。

    垂头惊喜的用团扇指着地上的盆子,“这个是杜鹃泣血,这个是霜天红叶,这个是枫林尽染……这个……这个是什么啊,十娘?”

    对满屋子甜腻气息不太感冒的男人们原本是不想进去的,但莺歌抹着香汗将肩上的粉色桃花纹薄烟纱披帛取下,露出肩部大片的嫩白后,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钻了进去。

    刘保对他们四个的表现很是不满,但此刻大业未成,过河拆桥也不能这么急,他忍着怒气进了屋子,对柳茹月招手道,“十娘,莺歌问你话呢,这些口脂做出来都是什么名字?”

    莺歌刚才不过随口乱说的名儿,柳茹月也进了屋子,抬头指着剩下的两盆说道,“那个是胭脂点雪,那个是洛儿殷。”

    “对对对,就是这两个,我就说看着颜色挺像的。”莺歌似是因为自己猜对了名字而万分欢喜,“刘爷,这些名字将来恐怕是不能用了,毕竟是集芳斋用过的名儿,咱们口脂质量颜色和他们一个样,总不能名字还一个样吧,不然人家铁定找上门来砸我们招牌。”

    “他们敢!”刘保此刻豪情万丈,在自己女人面前怎么能认怂,“这里可是泰依县,他们集芳斋在京城如何势大,在我们泰依县也得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办事,他们敢闹事,那正好,集芳斋的货就别想进泰依县各个胭脂铺子了。”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刘保在就心里策划起如何去真的惹怒集芳斋。

    “这些货还得往别处销呢,别的地方可不是泰依县,刘爷是忘记今日我和那些山大王的深入交流了么,他们都答应酬银子明天与你商谈如何合作了,您可不能只把眼光放在泰依县啊。”

    莺歌事事为刘保着想,将刘保的事当作自己的事情一般上心的模样,取悦了刘保,“娇娇说得对,这次是我想岔了,还好娇娇在我身边提醒,那,这取名儿的事情,就交给娇娇吧,你可是才女,我们这些粗人胸无点墨可取不出这等诗情画意的名字。”

    闻言,莺歌抿唇托腮的认真思考起来,“奴家想把刘爷的名字加到一款口脂的名称里呢,刘……鎏金……落梅流雪……不吉利不吉利,听起来像受伤流血了,流放流芳……”

    “熏梅流芳不错!”

    “我也觉得不错!”

    男子们的眼紧紧的黏在一边思考一边变换着姿势、偶尔拉扯一下衣领的莺歌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看柳十娘在做些什么。

    柳茹月掏出火折子,将着这屋子里唯一一张桌上的红烛点燃了,将指甲盖里的药粉撒了进去。

    她的动作十分小心,屏息凝神都不敢大喘气,一点药粉都没有飞出来。

    盖上火折子,柳茹月揣好后,静静的站在一旁继续听男人们附和着莺歌取名儿,梁响和刘保注意到了十娘点蜡烛的动作。

    梁响却知道这蜡烛是屋子里本身就有的,刘保见外面的天色也的确逐渐变黑,这屋子里就更暗了,点蜡烛着实正常。

    两人转眼就忘到了脑后。

    眼前的莺歌越看越美,她似乎在对他笑呢,朝他扭着腰走了过来,彭小山脸上露出笑容,伸手想要一亲芳泽,却捞了一个空,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没想明白怎么了,就嘭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嘭

    嘭

    嘭

    接二连三的摔地声响起,莺歌眼里的笑意越发真诚,她上前惊恐的摇了摇刘保,“刘爷,爷,您怎么倒了?”

    “别装了,他们都昏过去了,我们的时间不多,快些把他们绑起来。”柳茹月吹灭了蜡烛,从怀里拿出一张没用过的尿布,将蜡烛包在里面后放在了怀里。

    不能让别人发现蜡烛里的药粉,这个东西得带走销毁才行。

    莺歌也挽起了袖子,跑去牛车上将缰绳这些解下来、割断了之后,递给柳茹月。

    两个消瘦的弱质女子,将倒在地上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个背过手,绑了起来。

    男人们的手被背在身后,被绑住的脚也穿过一根绳子与手绑在了一起,这么一来,即便他们骨头灵活也不好解绑、挣脱。

    这样的绑法,也是跑镖的时候跟着镖师学的。

    莺歌看得啧啧称奇,“姐姐这捆绑方式好生奇特,手法也熟练的很,嘻嘻,奴家就知道跟着姐姐混,将来肯定不会被臭男人欺负了去,其实奴家这里也有一些奇怪的捆绑手法呢,是那些客人与我玩耍的时候捆绑过……”

    “既然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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