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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休了那个陈世美-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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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颜面。”孙狱正露出老好的笑容看着王狱丞。

    “……”王狱丞委屈的表情险些没有维持住。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王狱丞也明白孙狱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咬咬牙,对狱卒挥了挥手。

    待得他们离开之后,这才凑到孙狱正身旁,挤眉弄眼的对他耳语道,“大人诶,这妇人是刑部新上任的都官司郎中陆大人亲自让我办的。”

    说完,他对孙狱正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

    孙狱正惊讶的张了张嘴,看了看掉在木桩子上的女人,问道,“难道是右相大人的意思?”

    王狱丞耸了耸肩,“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陆郎中说这妇人参与了,我也只能抓了她来审问了。”

    “哪怕是右相大人的意思,也得按程序走不是?陆郎中既然让你办她,也得把确凿的证据交给你不是。”孙狱正语重心长的拍了他的肩膀。

    “抓她的理由又是和两个皇子案相关人员,一上来就动用大刑,你在大理寺里不经我们程序就私下审问她,她若是出了意外,到时候为此事担责的是你,大理寺不会有任何人为你救你的,陆郎中也保不起,你再想想,右相大人会为了这么一个厨娘来保你么?想抱上右相大人的大腿,也得想想自己是不是被人当作了棋子,用完即弃那种!!”

    王狱丞被孙狱正的分析,说得脸色煞白,他不觉得孙狱正是在恐吓他,因为这事儿的确如此!

    这妇人有没有和皇子案有关,他当然知道没有,这妇人只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陆郎中罢了,如果说要弄死这妇人,陆郎中为什么不亲自做?刑部郎中也有自己的人,却交给他一个大理寺狱丞来做?

    就是为了表面上看着这妇人死有余辜么?

    他只想着陆郎中是右相的女婿,讨好了他,将来也能抱上右相大腿。

    现在细想起来,害一个人都要如此曲折,不敢亲自去做,那说明什么,那说明这事儿陆郎中就是背着右相做的!

    不然,右相手下能用之人那么多,陆郎中却用不了,只能来找他?

    也是他之前没考虑太多,现在想起来,自己做了这个事,将来若是被人发现了,陆郎中有右相保,右相可不会保他。

    而且右相会高兴他帮了陆郎中么?

    就为了对付一个区区厨娘,就陷害到了大理寺。

    王狱丞汗如雨下的档口,孙狱正又补充道,

    “你好好想想吧,办案,最好还是按照程序走,既然陆郎中说她有罪,那就等他把证据给你,然后经过我们大理寺的程序来审她,且还不能让她在狱中发生了任何意外。”

    这次,王狱丞躬身感谢,语气诚诚恳恳,再也没多余的心思了,“谢过孙狱正的教导,下官急进了,一定会按照您的教导行事。”

    因为孙狱正不仅仅告诉了他这件事的结果会多可怕,还教了他后续中怎么去应付陆郎中。

    孙狱正满意的点点头,扫了一眼被抽得伤痕累累的十娘,转身离开之际对他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人不能死在你手里。”

    “明白!”

    孙狱正转身离开后,王狱丞赶紧将外头的狱卒叫进来,“把她抬回去,不,给她安排一个好些的单人牢房,让女狱卒给她上金创药。”

    “是,大人。”

    “照顾好她,决不能让她死在我们手里。”

    狱卒已然明白问题的严重性,犯了错可不是只死一人的,“小的明白。”

    狱卒上前将十娘解了下来,又让女狱卒将她抬走了。

    回到条件稍好,还有床单的病房,柳茹月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孙狱正和王狱丞说话的时候,虽说一开始这两人压着声音,她听不到,后面这两人说的投入了,就忘了掩饰,她都听到了,这事儿的的确确是陆铖泽在背后搞得小动作。

    她苦笑一声,她原不想在孩子还没找齐之前就和他闹起来的,但没想到他一得势,就要对她动手。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啊,有了它,能壮熊人胆。

    柳茹月都要感激自己进京之后赚钱、结交权贵的布局了,若非如此,陆铖泽怕是早就对她动手了。

    他能忍到现在,也是怕的吧。

    所以,她不得不动用廖仙儿这个意外之喜了。

    那个孙狱正……

    柳茹月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了。

    在芸瑛坊的暗房里,这个帮她说话的孙狱正也不是什么充满了浩然正气的好官。

    但他能来帮她说这两句话,就说明芸瑛坊掌握了他的龌龊,是莺歌逼着他来保他的。

    他那把柄,怕是比有可能得罪右相更可怕。

    右相再权倾朝野,这满朝堂也不是他的一言堂,得罪右相大不了投靠别的势力,照样能换来生机。

 第404章、布局是有用的

    可这些官员私底下的一些把柄,却可能是已经曝光,就会人头落地,全家流放的。

    莺歌,在行动了。

    之前的布局,是有用的。

    柳茹月被人上完药之后,陷入了昏迷。

    她的猜测是对的,大理寺监狱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孙狱正派人传到了莺歌耳中。

    知道十娘被鞭抽,又知道这幕后之人果然是陆铖泽那个狼心狗肺的坏男人,莺歌恨不得立刻剐了他的皮,剜了他的心,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但她现在对付不了陆铖泽,至少,鱼死网破之法,现在还不能用。

    只能等翟宁,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岳无逸再说。

    莺歌也知道,岳无逸并不是什么善良的男人,要说服他救十娘也得看廖仙儿此刻在宫中的情况如何。

    她是完全不知道廖仙儿在宫中状况的,她也不知道廖仙儿会不会记得她和十娘的恩情,也不知道廖仙儿愿不愿意和背后是右相的陆铖泽对上。

    莺歌当然知道后宫多可怕,女人多的花楼里都能闹出各种嫌隙,芸瑛坊被她管得好,赏罚分明,状况尚且还能维持平衡。

    隔壁那些花楼,为了挣个头牌的位置,那些女人都能争个头破血流,下药、互相动刀子、设局让对方被男人骗了心私奔,等等手法层出不穷。

    皇宫里,那些女人争斗的手段怕是更可怕,廖仙儿进宫连半年都没有,她能经营起多大的势力呢,若是有心无力,她也怪不了廖仙儿。

    就在焦虑中等待到了半夜。

    芸瑛坊在歇业中,姑娘们难得有了正常的睡眠时间,各屋各房的蜡烛都熄灭了。

    唯有莺歌还在愁眉不展的等待着。

    隔壁花楼还当她在等什么情郎私会,却不知她等得是一个女人。

    “莺歌姐姐!”

    一个脑袋直接从窗户处冒了上来,莺歌吓了一跳,上前拉着她进了屋,又朝

    发现没人,莺歌面露失望,疑惑的问道,“又没把人带来,做什么走窗户不走门?”

    “人来了的,一会儿就到。”翟宁摘了面罩,拿起桌上的水壶就往嘴里倒。

    “真的?他来了?真的是他?”莺歌面色喜色,总算觉得十娘被救出来有希望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跟着你来,还得等一会儿?”

    “现在京城宵禁的厉害,他从宫里放班回来已经很晚了,我带他过来,发现路上增派了不少巡逻兵,险些被人发现,他功夫比我高太多,就去引开那些人了。”翟宁喘着气,将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说。

    说完后,她有些不确定的说到,“他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又后悔,回去了?”

    莺歌也觉得这样的可能是有的,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若是敢回去,我就去大闹得胜候府,你去大理寺闹,把他夜闯十娘闺房的事情闹出去。”

    “我得罪过你么,你这女人的心也太狠了吧,求人救人是这态度?”一个黑衣人趴着窗户爬了进来,气恼的看着屋内的两个女人。

    怎么十娘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跟她一路脾气,都惹不得不说,还不知道什么才是求人的态度。

    “都进屋了,还带什么面罩,摘了说话。”除了面对客人的时候,为了大计,莺歌还会对男人露露笑脸,私下里,她对男人可没什么好脾气。

    本就要摘面罩的岳无逸还偏偏不摘的,斜过眼恶狠狠的盯着莺歌,“求人的时候,劳烦说一个请,态度最好端正好,信不信我立马转身就走。”

    翟宁也觉得莺歌今晚脾气是爆了些,在一旁拉了拉她的手臂,“莺歌姐,还是救十娘更重要。”

    还想说什么的莺歌,收了脾气,脸上立刻换上了招呼客人时候的客套的笑容,“哎呀,我的意思是,戴着面罩多闷啊,进了屋就摘了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儿,来,喝喝水,摘了面罩才能喝水不是。”

    已经把水壶喝了个干干净净的翟宁,望着空水壶,对莺歌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赶紧换了衣服,下去打水。”今晚可能要密谋大事,莺歌早就把伺候的丫头遣去睡觉了。

    “哦。”翟宁拿着水壶,转身就去了屏风后,换好衣服,就打开门出去了。

    被人威胁,谁的心情都不好,但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岳无逸此刻是有火无处发,对于对方不太诚恳的态度,也没办法计较太多。

    对方越是对他不客气,岳无逸越担心对方掌握的证据过于充足。

    这么一想,他也收了火气,摘了面罩,“说吧,十娘怎么被大理寺抓了,她一个做饭的厨娘,怎么就和谋害两位皇子有关了?是不是她那张臭嘴,得罪了哪位权贵,别人要借这个事整死她?”

    “不对呀,权贵要弄死她还不容易,何必借助两位皇子案下手,这多费事儿?得打通大理寺、刑部各个部门,还得让都察院查不出差错,这得是什么权贵啊,得是皇帝陛下亲自下场整人吧。”

    谎话就在嘴边的莺歌,被岳无逸这话堵了个瓷实。

    她那吃瘪的表情,岳无逸还看不懂,就不用在皇宫里当差了,“要救人,就说实话,不然,我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右郎将,能有多大能量救人?廖美人也不过一个美人,若是你给错误情报,就是害了我们大家。”

    这种有野心,还聪明的男人,最是讨厌了,但莺歌明白,这种人用得好,也能成事儿。

    这事儿不管怎么样都是躲不开陆铖泽的,一说出他,岳无逸肯定要问为什么他要整死十娘。

    陆铖泽背后是右相,这个想往上爬的男人,不一定会为了十娘得罪右相,除非根本躲不开。

    有了她的威胁,陆铖泽还会听一听,但这够把岳无逸绑在她何十娘这一条已经进水的船上么?

    要告诉他所有么?

    “看来你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要不,我先回家,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岳无逸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有光明的前途呢。

    “等等,我说。”左右都是得冒险救人的,别无他法的情况下,莺歌选择了冒险。

 第405章、皇子死因

    “十娘是被陆铖泽陷害的,她和两位皇子遇害案没有关系。”

    “这些废话不用说了。”岳无逸摆了摆手,“我当然知道她和两位皇子遇害没有关系,两位皇子又不是吃了糕点被毒死的,他们两是遣散了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说要和兄弟谈心,结果纷纷落入御花园雁池溺水而亡,御医检查过两位皇子的尸体,并无中毒亦或者受暗器所伤的迹象。”

    没想到最近闹得沸沸扬扬,抓了那么多人的案件,竟是因为两位皇子落水造成的。

    既然是落水,那抓那么多人做什么?

    难道还能是那么多人谋划好了,让人进去把两位皇子推进雁池的?

    “皇宫里的争权夺利,不单单在朝堂,也不单单在后宫,不是你们这些市井妇人能想得明白的,这不过是多方在借此事角力,排除异己罢了。”岳无逸心里也憋了一堆的话,再宫里、在家里,他都没有人能倾述。

    当然,他也不觉得莺歌是那个可以交心的人,但他知道,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或者说难听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他又何尝不想在这混乱的局势里插一脚,这莺歌找他是为了救十娘,她们只能通过他去找在深宫里的廖仙儿。

    廖仙儿这一个女人,用得好,是绝对能帮他打翻身仗的。

    若十娘死了,短期看起来廖仙儿能用的人就只有他了,但廖仙儿可不是什么笨蛋,也会找别的帮手。

    男人们争功起来,手段也不乏多让,与其到时候去和别的人争夺廖仙儿的信任,还不如救下十娘,十娘和莺歌对于廖仙儿来说是不一样的。

    感情不可靠,恩情也会消磨掉,但在利益一致的情况下,前两者就是最好的纽带了。

    所以他必须给莺歌透露一些宫中的情况,让她知道他在宫里也很不容易,帮她们更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那你现在陷入了这一场角力的风波了么?”莺歌平日里讨厌男人达到了极致,但关键时刻,她的脑子还是分得清主次的,也能抓住重点。

    “没有,我回京时间不长,前期是为了观望,怕跟错了人,站错了队,所以我想着当一个纯臣,只对皇帝陛下效忠总是不会错的,所以对于任何势力的拉拢,我都没回应。”

    岳无逸知道,要让对方说出来十娘的秘密,他也得坦诚一点,“另外我也得感谢得胜候府现在颓势的状态,那些拉拢我的人,其实也不是那么看重我一个失势侯府不得宠之人。”

    这话,让莺歌放了心,虽说他不得势,现在还就他这样的人安全,用起来也放心。

    “陆铖泽要害十娘,是基于私人恩怨,因为……”莺歌不确定的观察着岳无逸的表情,在确定他除了好奇,没有别的歪念,才道,“因为十娘长得像陆铖泽前妻柳茹月。”

    “前妻?陆铖泽在娶右相爱女之前,成过亲?”岳无逸惊呆了,他也在宫中见过还在翰林当值的陆铖泽,他不觉得那样窝囊软弱的男人有这样的胆子欺骗右相。

    “而且,你们怎么知道陆铖泽觉得十娘像他前妻的?陆铖泽会对外说?”岳无逸很快又发现了问题,质疑的看着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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