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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科举文里做考官-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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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靖远眼中也不觉有了?泪意?,用?力点点头?,用?手盖住他的小?手,“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不曾想过会写出圣人和完美的主角,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各有缺点,会犯错,会害怕,会伤心,会哭泣……但这样,才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感谢一直陪我的小天使们,爱你们么么哒!晚安! w ;请牢记:;

 124、第一百二十四章 尔虞我诈

    原本; 纥石烈志宁对这次“智取徐州”的?胜利十分满意,觉得这一役完全可以成为自己的?代表作,足以名留青史; 在后人学习的?兵法战策中成为一项典型案例; 让人反复学习和研究; 对他的?智谋和用兵之道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那场雷火的话。

    他并不同于其他的?金国将领,他曾是前金国皇帝,后来被贬为海陵王的?完颜亮的亲卫,亲眼见证了?一个皇帝是如何从英明神武到昏聩残暴的过?程; 看到大金因他的?横征暴敛穷兵黩武而陷入困境,最终失去了?帝位也丢了性命。

    纥石烈志宁原本打算以身相殉,方不负先帝对他的?提拔和重用; 没有完颜亮,他只是个最低等的?马奴; 而如今,他是大金国的驸马; 执掌十万雄兵的统帅; 独掌一方的节度使……他的?宁死不降; 被完颜雍带来的人彻底摧毁。

    那是他的?妻子; 完颜亮的妹妹; 和他们的孩子。

    完颜雍答应他归顺后,一切待遇不变,甚至仍将?原汴京也就是现在的南京所辖地区都交给了?他,尽管这里目前是与南宋交战最多的?地区,但这种敢于留用敌人属官并委以重任的,只有汉人历史上的?唐太宗做到过。

    魏征后来成了?唐太宗的?“人镜”; 完颜雍也希望纥石烈志宁能成为他的?魏征。

    所以纥石烈志宁是打算用南宋的?江山作为自己效忠的?礼物,献于陛下阶前,成全这段君臣佳话。

    在他看来,单纯只靠武力是无法彻底征服那些宋人,天下这么大,他不能只守在徐州,皇帝陛下都开始增加汉人科举取仕的?录取名额,用汉人和他们的法子来管理汉人,远比武力攻击要效率得多。这次获胜就是明证。

    完颜雍将?四?书五经和孙子兵法以及北宋时代武学专用的《武经总要》都下发给了?各部首领和朝中文武百官,但肯学的?依然是少数,纥石烈志宁就是其中之一。

    尝到了用间的甜头,他就想试试震慑人心的?办法,那些真正宁死不降的?人,成了?他的?眼中钉,就算成全他们一死,也要借他们的人头来教训其他的

    ?人。让那些汉人明白,只要他想,就随时能打回?来,背叛他和大金国的人,只会落得跟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可惜,计划不如变化,一场诡异的?雷火,让府衙大牢付诸一炬,连救火都救不灭,黑红色的烈焰将整个大牢和半个府衙吞噬,里面所有的?人最后都化为黑色的枯骨,分不清谁是谁,他只能命人就地挖坑掩埋,将?那一块地方彻底废弃。

    而三日后,就有传闻,说天降雷火是因为他意图拥兵自立,为先帝完颜亮复仇,引来天雷惩戒,以作警示。

    这消息,等传到他耳中时,整个徐州城几乎人尽皆知,尤其是作为他副手的?徒克单宁,第一时间就派人出城北上,说是去燕京送攻克徐州的?捷报,可其中还有没有夹杂其他的?东西,他们都心知肚明。

    单宁是金国太子的?人,对太子和皇帝的?忠诚毋庸置喙,但对他纥石烈志宁就未必谈得上忠心了?。两人之间甚至还有些过?节,分属敌对的部落,如此安排,也是完颜雍从史书里学来的“制衡之策”。

    可在纥石烈志宁眼中,这制衡之策,跟拖后腿没什么区别。

    他立刻上书表明心迹,认定这是宋人奸细散播的谣言,他建议可以照葫芦画瓢,也派人去临安用此反间计,说那方靖远在海州一带,笼络人心,推行的?新政与南宋大为不同,使淮东以及山东一带的百姓,只知有方使君,不知有南宋官家……

    这份密信在送达完颜雍的?案前时,以及在临安实?施,甚至效果远胜于纥石烈志宁的?计划。

    就因为那些死去的?豪商勋贵子弟们,他们本是看到海州的?成功眼红而打算在徐州复刻这种成功,在他们看来,方靖远的?小打小闹,远比不上他们的大手笔,而金兵的一退再退,让他们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真的?以为如今的?大宋已经强大到让金兵望而却步的?程度。

    毕竟,这二十年来,临安都未曾经受过?战火的洗礼,这一代的勋贵子弟更是从未上过?战场,从不知其中的?厉害。

    等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们为自己的?愚蠢和错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他们的家人在悲痛之余,却

    迁怒于方靖远和赵士程,或者说,推卸责任。

    毕竟,死者已矣,而赵士程还活着,失守之责,他责无旁贷。方靖远也活着,救援不利之责,他也无法推卸。

    至于已经死了的?那些人,他们都已经死了,死的连尸体都无法分辨,无法带回临安下葬,还能对他们如何处置?

    临安朝廷为此争执不休,范成大和陆游在朝堂上与人吵得嘴都干了?,也不见赵昚开口,彼此对望一眼,只觉满怀悲凉,深深的?无奈。

    赵昚坐在高处的?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案上的?奏折,所有人都以为他在看这些大臣们的?弹劾奏章,却不知他在看一封信,除了熟悉的?笔迹写下的?书信外,还夹带着?一封血书,真正的血书。

    从密折中取出来时,他身边的?太监都哆嗦了一下,本准备抢先处理了?那封血书,却被赵昚阻止,要过?来亲自过目。

    他知道,这个时候,方靖远送来的信,绝不会无的?放矢,这封血书,自然会有它的?用处。

    面无表情的?皇帝,比怒形于色的皇帝,更让臣子们害怕,争吵得面红耳赤的?群臣终于发现能做出最后决定的?那位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在静静地看着?他们争吵,眼神高高在上,如同俯瞰一群幼儿在吵闹,那种冷淡的?带着嘲讽和鄙夷的眼神,让一些老臣恍惚看到个熟悉的?人,忍不住晃了?晃脑袋,那人明明已经走了,已经成为他们弹劾的对象,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一定是吵得太久昏了头,应该说明观点陈述证据后,就请官家定夺才是。

    众臣转向赵昚,慷慨陈词,正准备请他批阅劾章,给那两人定罪,再谈处罚之事?,赵昚终于抬起了?眼皮,冷冷地扫过众臣。

    “你们说完了??行吧,既然你们的奏折朕都听完了?,那众卿也来听听方卿家的?奏折是如何说的吧。”

    群臣的眼皮一跳,方靖远的?奏折?这么快就送来了?

    站在最前排的?张浚和史丞相对视一眼,隐约都感到几分紧张。方靖远骂走他们前任之事?,他们都曾听过,之事?他们是在那之后入朝拜相,并未亲身经历过?当时的情形,虽觉得后人形容的?有些夸

    张,但还是对他不得不生?出几分忌惮之心。

    “徐州之败,在臣预敌不足,救援不及,乃至徐州得而复失,数万将?士沦于敌手……”

    听到方靖远一上来就痛心疾首地自承过失,众人都松了口气,既然他肯认错,看在官家的面子上,大家也不是不可以高抬贵手,对他从轻发落。看来这位昔日眼高于顶清高自傲的小方探花,在经受了?外放的苦楚和战火的毒打后,终于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开始懂得放下身段了?。

    “然,臣虽有过?,却非首过?。今日徐州之失,论及首罪,当属泗州、楚州两地制置使,眼见灵璧得胜,不思支援,坐失良机。得知徐州之围,枉顾同僚性命,不出一兵一卒援助,甚至放弃灵璧要塞,致使宿州敌军长驱直入,包困徐州,数日,不得救援……”

    朝堂上顿时响起一片吸气之声,先前最早指责和弹劾方靖远和赵士程的?,就是泗州和楚州制置使,指责他们作战不力,致使徐州沦陷,其他人才跟上一窝蜂地弹劾,可谁能想到,他们的先下手为强,就是为了?掩盖自己当时不肯出兵,贻误战机的责任呢?

    替他们说过?话的?御史和文官,已经悄悄地将自己还未送上的?奏折藏进袖笼里,生?怕被人看见。

    “除泗州、楚州之外,尚有国奸,混于城中,挟持使君,逼迫守军,开启城门与金兵里应外合,致使本可坚守一年半载的徐州城,沦于敌手。”

    “此等国之奸细,身为宋人,却甘为金奴,通敌卖国,致使徐州沦陷,死伤无数,枉为人臣。还请陛下严查其亲友,是否有同气连枝,一味卖国之举。如此国之内奸,于国于民,皆为大害,当严加查处,严惩不贷!”

    “启奏官家,冤枉哪!”内侍刚读到此处,就有几个大臣惶恐地出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喊冤,“微臣之子只是去徐州襄助,不光送粮送钱,还施粥施药,救济老弱妇孺,做的?都是善事?,结果却死于金人之手不算,还要被污蔑为奸细,请官家为我等做主啊!”

    “跳得还真快啊!”赵昚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朕刚才可有说那奸细,是你们的儿子?方靖远的?奏折中,我

    看也未曾指名道姓啊,你们喊冤喊的?这么快,倒像是早已知晓内情哦!”

    “这……”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一收到消息就立刻准备了?弹劾奏章,也是泗州制置使派人告知自家儿子的?死讯,只是原因含糊其辞,他们本就怀疑其中有问题,如今一听方靖远的?奏折,下意识就出言反驳,可被赵昚这么一说,他们头上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暗暗叫苦不已,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才好。

    在皇帝面前,若是他已有定论,那他们越说,只会错的?越多。

    更要命的是,那些蠢货已死,他们本以为是死无对证,可现在方靖远压根不跟他们讨论证据,直接就扣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这等足以诛九族的大罪,和严查奸细的?提议,让他们根本不敢再做狡辩。

    赵昚见他们都诚惶诚恐地闭嘴,方才冷哼了一声,另外抽出张信纸来,说道:“方靖远的?奏折里虽未曾指名道姓,永嘉郡王的?奏折里,却已明明白白地列明,是何人对他下药,盗取印信,骗开城门,引入金兵……你们,要看一看吗?”

    那几人彻底瘫倒在地,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赵昚看着?他们,满眼厌恶之色,鄙弃地说道:“昔日范丞相曾与先帝说,藏富于库,不若藏富于民,为求国富民强,朕就算知道你们家人经商谋利,亦未曾严加处置,就是想着你们有钱之后,尚能回报于民,作些善事?。”

    “然则你等不思君恩,反而变本加厉,为谋暴利而北上,却于国家危难之时临阵脱逃,通敌卖国,还妄想欺瞒于朕,反诬有功之臣,还真是出息了呢?”

    “若是朕不处置尔等,如何对得起徐州死去的?将?士?”

    “来人,照这名单,将?他们官服扒下,送交大理寺严审。不在堂上的?人,去他们府中缉拿,所有家产一概抄没,三族之内,尽皆下狱待决。”

    “是——”

    众臣凛然,再无人敢替他们求情,亦无人敢出声质疑官家的决定,他们此时忽然发觉,现在高坐在龙椅上的?,已不是那个暮气沉沉的?上皇赵构,而是个朝气蓬勃,雄心壮志满怀的?年轻皇帝赵昚。

    当初有飞龙现世,落于

    赵昚身上,就预示着这位官家的不凡之处,可他们还一如既往地像应对赵构一般,以为他也能被臣下左右,却是大错特错了?。

    他要做的?事?,是锤炼出一把?钢刀,将?所有阻挡他北伐和中兴大宋步伐的?障碍,毫不犹豫地劈开,斩落,哪怕刀下是无数人的?尸骨,他也会踩着这条路前行,不容置疑,绝不后退。

    回?信在半月后,方才送到海州,赵士程已经清醒过?来几日,总算可以起身自己吃饭喝水,而无需假手他人,倒是让小小的赵不弥松了口气,终于有耐心去哄那个比他还小的女娃娃小鱼娘。

    赵士程清醒之后,方靖远就把他挪到了府衙里住着,医学院虽然有钱太医坐镇,医术高超,但人多嘴杂,也不便于单独休养,到府衙这边,单独请了?几位“医护”人员照看,恢复的?速度也不比住在医学院慢。

    而如今整个海州城都在备战之中,海州狸的人尤其忙碌,自然也顾不上照看小鱼娘,方靖远就让岳璃将?她送到了府衙中,正好跟赵不弥作伴。

    赵不弥聪慧懂事?,却过于乖巧沉静,方靖远一直担心他受唐婉抑郁而逝的?影响,对这孩子的?成长不利,所以曾叮嘱过赵士程对他多上些心,毕竟赵士程的?长子和次子都已成家立业,单独生活,并无长辈可以照顾这个幼子,结果被他带到徐州,竟险些失落在里面。

    而小鱼娘则是自幼跟母亲和大白豚一起生活,如今约莫也有四?岁左右,刚回?来时还连话都不会说,被海州狸的娘子们带了?一个多月方才能开口说话,虽说如此凄惨的身世和遭遇,可性情却极为活泼,每日里上蹿下跳的,不像是跟大白豚长大的?,倒像是跟花果山那一猿一猴长大的?。

    这两个孩子一静一动,方靖远想着让他们能互相帮助相互影响,改善性情,可没想到,赵不弥倒像是个当哥哥的模样,这赵鱼娘就完全没个当妹妹的?样,反拉着?他快要将?府衙内院都翻个遍了?,几乎一时都不停地,满院子都能听到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和“哥哥哥哥”的?叫声。

    “还真是对不起了,让阿弥带着鱼娘,着?实?受累了。”方靖远十

    万分的?愧疚,对着赵士程说道:“不过?看阿弥跟她也学会了?凫水,倒也不算坏事吧……”

    “自是好事?。”赵士程微微一笑?,说道:“我也听绣帛儿说过?鱼娘的?身世,虽不知她是哪位帝姬之后,若是方贤弟不弃,我便禀告官家,过?继她为女,以后他们便是亲兄妹,自当互相扶持。”

    “那就多谢赵兄了?!”方靖远长出了口气,他让绣帛儿在给赵士程换药时,有意无意地提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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