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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侯府嫡女她又冷又飒-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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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酢

    他能听出云倾岫想得到那味药材,若不是她真的没有半点头绪又真的需要,根本不会询问他人。

    这也正是他在不清楚缘由情况之下,就一定要帮她得到的原因。

    南宫辰瞟见了金色酒盏的沟壑被一道蜿蜒而下的鲜血填满,眸光微动:“你向来对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没有什么追求,怎么如今这般在意?”

    容昭华再次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因为,有了在乎的人。”

    南宫辰瞳孔骤缩,含着一股子惊喜:“你。。。。。。难不成真的找到了你的良人?”

    他淡淡一笑,不自觉温柔下来的眸光令人一眼沉沦:“嗯,找到了。”

    。。。。。。

    翌日,便是云轻柔大婚之日。

    云轻柔一宿都辗转反侧,没能入眠。更是天刚泛起鱼肚白,便早早下了床榻洗漱一番。

    她坐在铜镜前看着昏黄镜中的自己。

    虽无云倾岫那般好似造物主精雕细琢而成的那般完美无瑕,却也有着豆蔻年华的姑娘该有的活泼与灵动。

    那巴掌大的瓜子脸,恍如出水芙蓉的肌肤,一双温柔秀丽的眼眸之中含着一股子少女的天真烂漫,与对那未来的憧憬幻想。

    她那双柔嫩的白皙小手抚着这张青涩却静雅的容貌,红唇微张,鼻尖却是一酸,眸中便氤氲出一层水雾:“顾公子,今后,你会看到我的吧。。。。。。”

    正月初一,汝南伯府挂满了红绸缎。

    侯府与汝南伯府两大高门权贵的联姻,让整个京都都能充斥着婚嫁的喜悦与欢庆。

    锣鼓声声,震耳欲聋,红妆灼灼,惹人惊羡。

    顾长卿到侯府迎接云轻柔时,温润的面容之上挂着的笑意却是出奇地薄凉。

    只是那分毫不差的礼节,却是让人无论如何也挑不出毛病来。

    云轻柔盖着红盖头,坐在马车之中。伴随着阵阵颠簸,距离汝南伯府,那个成亲的地方便更近了一步。

    直到轿子稳稳落地,她被人小心翼翼搀扶着下车。

    云倾岫今日并未作何打扮,只是穿了最朴素的衣裙,随着侯府一众人迈步走入正堂。

    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顾长卿没有任何犹豫,跟上去叫住她:“倾儿。”

 第二百零九章 大婚

    云倾岫回眸。尽管不施粉黛,不着鲜亮的衣裙,却依旧是上百宾客中最耀眼的存在。

    惊世的回首一顾,更是让人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她语气谈不上冷淡,却是未有疏离,笑容浅得几乎看不出:“妹婿,如今你当叫我一声姐姐。

    虽然你年纪比我长一些,但辈分终究是不能乱来的。”

    顾长卿身着一身鲜红的喜服,用金线勾勒出重工刺绣的华丽与繁杂。

    那是云倾岫亲手一针一线,绣了足足四个月,送给云轻柔和顾长卿的一对喜服。

    但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为他绣嫁衣的人,是他最爱却又不会嫁给他的人。

    顾长卿的手抚摸着那精致绝伦的刺绣,狠狠颤抖着。

    见他不回答。云倾岫叹口气,转移话题道:“如何,衣服可还满意?”

    顾长卿温润的双眸倒映着那容颜绝美无双的女子,蕴着浓浓的痛苦:“满意至极。”

    在他意图继续把话说下去之际,他们身侧却忽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夫人,过来。”

    云倾岫听到那声音,心下一喜,便上前走了几步,站在他身边。

    容昭华揽着她的香肩,墨眸之中含着一股子危险气息:“顾公子,仪式马上开始,你的新娘子等着拜堂,怎的还不去?”

    他的心一阵钝痛,看着那无论怎样去看都无比契合般配的璧人,竟不知苦涩从何而起。只知它溢满胸膛,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原以为,便算是这辈子娶不到她,能一直做她的“长卿哥哥”,守护着她便好。

    可如今再见面,却是隔了一道打不破的屏障,丧失了那原本能够毫无保留的给予权利。

    “我这便要去。”他的声音染着一层悲怆。

    云倾岫未能察觉他的异样,半眯着眼睛享受容昭华的手为她的纤纤玉手传递着温暖,笑道:“新婚快乐。”

    云锦年回头一看便见到自家妹妹被狗男人缠着,瞬间掉头跑到云倾岫面前,一把拍开了容昭华的手。

    瞪着眼睛道:“摸哪儿呢摸哪儿呢?就算大哥不在,她二哥还在呢!”

    随后,云锦年方才注意到自己发小亦在此处,便笑道:“我记得曾经你还说要娶妻也是我先,没想到你倒是先我一步抱得美人归啊!。。。。。。还愣着做什么,别误了吉时。”

    说罢再一回头,自家妹妹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云锦年说着一大串话时,她便已被容昭华牵着手走到了一旁,懒懒地张嘴品着他递来的糕点与茶水。

    看到这一幕的顾长卿眸光一黯,终是走到最中央的部分,停在云轻柔身边。

    云轻柔从盖头的缝隙处看到了顾长卿的靠近,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一股子激动从心底蔓延至全身,裹挟着暖流,温和了全身。

    云倾岫看着那挂满红绸缎的场地中央,嘴角挂着一抹由衷的笑意。

    门外传来的一声通报恍如石子投湖惊起千层水纹:“皇后娘娘驾到——”

    便见皇后身着头戴青鸾发簪,身着一身绣着火凤凰的明黄色衣裙款款走来。众人皆是附身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嘴角的笑容含着一抹深意,犀利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云倾岫道:“平身。

    本宫今日不过是来看看,大家不必拘礼,正常走流程即可。”

    众人又是齐声道:“谢皇后娘娘。”

    云倾岫黝黑的瞳孔之中闪着奇异的光芒。虽说这婚是皇后赐的,但着实没必要亲自出宫一趟,怕是又在算着什么计谋。

    她打起精神,犀利如鹰隼的眸光瞄过大厅各个角落,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在她思虑之际,吉时已到。便有司仪拖着长音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在最后一拜即将喊出之际,宾客之中蓦地站出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妇女,冲到众人视野范围内。

    她指着顾长卿道:“你杀我女儿,今日这婚便休想成!”

    那妇女身着粗布麻衣,从怀中掏出一条白布系在头上,猩红的眼中异常晶亮,仿佛下一刻便会有血泪从中流出。

    汝南伯察觉到失态不妙,忙出声道:“此人精神失常,公然发疯。来人,将她拖出此处,以免延误我儿成婚!”

    “慢。”皇后的骤然出声让云倾岫澄净的眸底刹那间流泻出一抹杀机。

    原本正准备将妇人拖走的小厮听到皇后的声音悉数退下,不敢再擅自做出分毫举动。

    皇后仪态雍容,右手抚着袖口凤凰的血眸,缓缓出声:“我瞧着这妇人不似疯癫,倒像是真有冤屈要诉。不妨等她说完,若是所言为假,本宫自然不会轻饶。

    若她说所都是事实,那本宫也自当还我朝百姓一个公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汝南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汝南伯心中漫上一股子无名的担忧与焦虑,却还是恭谨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臣没有异议。”

    皇后唇畔的笑意愈发深刻,声音裹挟着极强的威严:“如此甚好,”

    随即看向那位妇人道,“你且大胆讲,但若是被本宫发现你胡编乱造,后果你便掂量着看。”

    妇女“扑通”一声跪下道:“皇后娘娘,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民妇是藜城县人,敢对天发誓,汝南伯府顾长卿,与忠义侯府大小姐云倾岫早就已经有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容昭华墨眸霎时泛起一层狠厉毒辣之光。云倾岫按住了他那已经准备拔剑的手道:“等她说完。”

    “她这是想污你清白!”他不允许自己心爱之人受到半点污蔑与诋毁!

    云倾岫冷笑一声,神色傲然,语气却是出奇得平静:“就凭她?”

    随即冰冷的语气补充道:“死之前,总得把人的遗言听完,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容昭华虽不悦,但终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那略重的力度昭示着他的不满。

    云倾岫回他一个安定的眼神,又将另一只手也覆上他的手背,方才将人安抚下来。

    妇女依旧道:“他们不止一次在县令府做着那等子不堪之事,但有一次,一位县令府的婢女碰倒了房屋前的花瓶。他们听到动静,便慌忙到门口探查。”

 第二百一十章 云倾岫与顾长卿有染

    说到此,妇女眸中已然满是悲戚:“但那把花瓶撞倒的婢女早已逃之夭夭,我女儿当时恰巧在县令府当丫鬟,看到花瓶碎了便来收拾,却被当成目睹他们奸情之人!

    也正是当晚,县令府传来噩耗,说是我女儿失足摔倒,头碰到了石头失血过多而亡。

    我们家境贫寒,养大个姑娘本就不容易,那都是我一把血一把泪把孩子拉扯成人。

    我当时崩溃之后,依旧不相信,他们便将我闺女的尸身送到我身边。她的头部却是有个豁口,但脖颈之处有一根银针。”

    妇人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赫然是一枚银针。

    云倾岫冷眸微眯,将她随身携带的那套顾长卿送给她的银针掏出查看,竟发现一直被保存得很好的银针,竟真的少了一根!

    容昭华注意到她的举动,垂眸,一眼看到那盒银针其中的一个空缺,墨眸一沉。

    妇女依旧在控诉:“我当时便猜测我女儿的死一定另有隐情,却一直没有头绪。直到云倾岫为人医治疾病,方才发现她拿的就是这套银针!

    我将全部家当变卖,混进县令府当差,威胁利诱几位婢女,这才将事情的原委问出来。但那时,他们一行人皆已返京!

    我买不起马车,一路历尽艰苦,方才到达京都。发现杀女仇人,成了人人传颂的医师,何其讽刺啊!”

    云轻柔将红盖头缓缓拉下,任由那布鲜红如火,翩跹着落下。

    她泪眼婆娑,晕的妆容有些花,看向顾长卿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顾长卿此刻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包围着,并没有理会云轻柔的质问。

    妇人继续道:“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揭露云倾岫令人作呕的行径,如今京都一众权贵皆在,民妇便只想让大家评个理儿!”

    她看向顾长卿道:“你不恨吗?她攀上了摄政王,就把你一脚踹得远远的,随意找了位侯府的女儿强行塞给你!”

    她的意思很明显,便是在提醒顾长卿,一旦两人之间坐实了有染之名,云倾岫便无论如何都嫁不进皇家了,只能成为汝南伯府的少夫人。

    顾长卿犹豫了半晌道:“我与她清清白白,没有分毫逾矩行为。曾经,我把她当妹妹,今后,她是我姐姐。”

    这番话,他的声音是颤抖着说出的。

    无论如何,他都希望,她能好好的,便一切都值得。

    皇后的目光有些阴沉。她竟是没想到,这顾长卿能如此大义,甘心将唾手可得的机会拱手让出去。

    妇人嗤笑道:“没想到,你竟如此维护她,倒是不知她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此事你不承认,但有人作证,我相信大家都会尊重事实!”

    云倾岫微微偏头,低声对身边的惊影道:“将藜城县县令府的小厮婢女以最快的速度调查出来,我这边尽量拖些时间。”

    “是,小姐。”惊影在一众宾客身后悄悄出了汝南伯府,回到十里绣春坊,调动情报阁所有人手,调出她曾经在藜城县查到的全方位资料。

    那妇人拉出一位浑身是伤,衣衫褴褛的姑娘道:“这就是在县令府撞破他们奸情,让我的女儿背锅被杀的贱人!你们尽可以去查她的身份,事实总会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贱人,告诉他们,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粗鲁地揪着姑娘的头发,那等熟稔程度,一瞧便是做惯了这等子事情。

    姑娘哭着,骨子里都刻着一股子惊惧:“我说,我都说!当时我听到县令府一间房屋之中传来奇怪的声音,便过去偷偷看情况。

    但房门被反锁,我看不到其中的人。正准备走,发现一旁的窗户还开着。受好奇心的驱使,我就过去一探究竟。

    我亲眼看见他们就在一张桌子上做那事情,一时间内心震惊非常。没想到碰倒了一旁的花瓶,我便赶紧跑到一簇灌木丛里藏身。

    之后到的翠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附身清扫碎片。那时候云倾岫已经穿好衣裳开了门,看到翠珠便将银针扎进了她的脖颈。

    最后用砖块砸到她头部,伪造她摔倒磕破头的事情。”

    她用哭腔说着,最后对妇女磕头道:“我把我看到的都说了,也会为翠珠偿命,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云萧然气得浑身发抖:“满嘴胡话的混账东西,辱我女儿便是与侯府为敌……”

    皇后红唇微勾:“忠义侯,你急什么,本宫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但你也不能不让她说话啊。”

    云萧然紧了紧拳头,没有回应。

    云倾岫亦是默不作声,但她并非没想好如何回击,而是看那妇人的眼睛出了神,忽略了那冗长的陈词。

    那略有涣散的双眸仿若被糊上一层雾的双眸,分明是被操控了神志。

    她满含深意地瞥了皇后一眼,啧啧感叹。倒是没想到为了诋毁她的清白,他们居然能够下如此大的手笔,当真是看得起她。

    妇人又道:“云倾岫,人证物证在此,你如何狡辩亦是无用!”

    云倾岫缓缓掏出木盒,将之打开,展示在众人面前,清冷的声音不含波澜:“我的银针,确实丢了一根。”

    “丟?你用它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妇人的情绪显得很是激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银针之上刻满了花雕纹路!我并没有冤枉你一星半点!

    倒是你,躲在摄政王身后,不敢出来了么?”

    云轻柔看着云倾岫,觉得这嫁衣穿在身上便是一种羞辱。泪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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