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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侯府嫡女她又冷又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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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岫转首看向云萧然,语气里饱含着真诚与无辜:“抱歉爹爹,惊鸿用力过大,我会陪您一扇门的。”

    屋子里那不堪入目的场景也没了遮掩,宾客一阵低呼唏嘘。

    容昭华剑眉微蹙,伸出手捂住了云倾岫的眼睛,又想堵着她的耳朵,一时间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只手。

    尝试了片刻,他让将云倾岫面对着他,双手捂着她的耳朵。确保她看不见听不到,方才满意,看着云倾岫那气鼓鼓的神情,心中觉得煞是可爱。

    不过云倾岫本也就不想让那龌龊场景污了眼耳,索性任他去了。

    柳姨娘看外面以云萧然为首,站了一大群人,又惊又羞险些晕过去。只得匆匆把衣裙穿好连滚带爬地跪在云萧然脚前。

    云倾岫感觉到容昭华的力度送了些,便拍开了他的手,转过身。

    便见柳姨娘发丝凌乱,脸颊微红,衣裙也布满褶皱,浑身上下都狼狈不堪。

    她黛眉微挑。这俩人可真会玩。

    柳丞相一张老脸都丢尽了,将腰带束好,留在屋里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只得郁结地站在原地。

    柳姨娘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哽咽:“老爷,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感觉闻道一阵香味儿便失去了意识,以为,以为是老爷您……”

    柳丞相忽的反应过来,他们点了合欢香,此时正好排上用场。于是他走出来道:“我丞相府曾于柳姨娘有一命之恩,故而她才改姓了柳。

    此番我本是想来看看,她请我到屋里喝杯茶水,没想到那屋里竟有致幻的香料,导致我丞相府颜面扫地。忠义侯,你如何解释?”

    云倾岫轻笑,绝色的容颜潋滟着极致芳华。两个下流货色,居然想把那见不得人的手段往他们身上扣。

    柳姨娘忙趁势诉苦:“是啊老爷,若不是那致幻的香,我们怎敢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

    宾客们都小声议论。“若非迷香,丞相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在侯府做出这等事情吧。”

    “万一人家就是要这种刺激呢?”

    “那也没必要挑这样的日子啊,柳姨娘也并非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了,何必呢……”

    云倾岫看着柳姨娘竭力解释甩锅的模样,眸中划过一丝轻蔑。既然还想倒打一耙,那她便顺水推舟一把。

    这好似猛兽抓到了被重创的猎物,会假装放走猎物,给它希望让它先跑几步,再追上去,如此反反复复。直到猛兽厌倦,这游戏宣告结束,才会将猎物无情地抹杀。

    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确实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云倾岫冷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的疯狂。

    云萧然沉声道:“来人,去查有没有人在云烟阁里偷摸换香料。”

    不多时,近段时间在云烟阁附近的小厮丫鬟都被召集到一处。云萧然出声道:“你们可曾看到或知道,有人进了云烟阁?若敢谎报,瞒报,待本侯查实,重罚不饶!”

    沉默了片刻,有一个丫鬟怯怯地站出来,指着云倾岫身边面无表情的惊影:“她来过。”

 第一百三十八章 柳姨娘的下场

    此话一出,全场所有的目光皆落在惊影身上。

    惊影确实在拖走了黑衣女子之后便再没回来,直到赏花半路才回到云倾岫身边,她有足够的时间更换香料。并且云倾岫与柳姨娘,云轻舞不合之事早不是秘密,惊影也有动机。

    柳姨娘一手抓着云萧然的衣摆,一手抹着泪水,精致的妆容早已全部花完:“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那小丫鬟是云倾岫身边最得力的人,定然是有主子授意才会如此。况且怎么就如此之巧,你们大家全部到了云烟阁呢?妾身如今身名皆毁,唯愿老爷能还妾身一个公道!”

    说罢,她重重磕了个响头,再度起身,那额间已经被地上尖锐的石子划破,一汪鲜血自伤口流出,在脸上蜿蜒而落,殷红刺眼,触目惊心。

    云萧然听后闭上了眼眸,深吸一口气。

    他这么些年确实从未碰过柳姨娘,她想出去寻欢,说一声便是,他自会找个理由将人遣走。

    如今她竟敢在一众权贵面前把矛头对准了倾倾,当真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

    “呵,公道?”云倾岫那冰冷如泉的声音没有一丝杂质,分外清脆。她将犀利如鹰隼的目光投降柳丞相,“若我没记错,我的及笈宴,似乎没有邀请丞相府吧?你偷偷摸摸出现在侯府,是何居心?”

    云锦书开口道:“不错,我昨日派发请帖,可没有去过丞相府。”

    柳丞相没想到云倾岫会说的这般直白,一时间也无可反驳。只得瞪着云倾岫,见她冷蔑得似乎在看跳梁小丑,眸中的恼恨陡然提高。

    柳姨娘咬牙切齿道:“云倾岫,你不要避重就轻!”

    云倾岫蓦地笑了,明艳动人的笑容却被层层凛然的杀意与寒冷包围缠绕,如青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我避重就轻?可笑,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你若不与柳丞相私会,就算是我想害你,又哪里找得到机会?难不成把柳丞相绑来逼着你们苟且?”

    柳姨娘忽的哭嚎道:“老爷,您听,云倾岫她承认了,是她要害妾身!妾身与丞相见面真的是巧合!”

    说着她还想去拉云萧然的衣摆,但云萧然嫌恶地退后一步让她抓了个空。柳姨娘的手停留在半空,尴尬非常。

    云倾岫冷笑一声:“好个巧合!柳丞相未收请帖却能不惊动任何人出现在侯府,看来我侯府里是有丞相府的人在遮掩了。

    诸位也多多当心自己府里的人,省的哪日不小心一个巧合,就在某个姨娘的院子看到柳丞相了。”

    “混账!”柳丞相大怒,他堂堂天圣王朝宰相,被一个刚及笈的小姑娘说得如此不堪,当真是奇耻大辱!

    “柳老贼,管好你的嘴。”云萧然上前几步走到柳丞相面前,负手而立,附身盯着柳丞相,那成熟俊朗的容貌印刻着怒火。

    云倾岫神色未变,只是勾唇:“至于惊影,她将那黑衣女子送出去,回来晚是因为两人扭打了一阵子,有种你便去云衿宫去问那黑衣女子求证,我毫无异议。”

    她款款走到柳姨娘身前,清冷的凤眸睥睨着她,高贵冷艳,仿若从不食人间烟火。

    “你做出此等违背伦理纲常,伤风败俗之事,我和爹爹不将你浸猪笼完全是念在昔日的情分。

    你若是识趣一点,爹爹也并非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可你却想把责任归咎于我。我很想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和勇气?”

    惊鸿用帕子取了些合欢香,云倾岫素手捏了些,凑近闻了闻。随后惊鸿手捧盥洗呈上,云倾岫素手撩起水自手腕冲下,冲洗着香粉。

    待洗干净,她用手帕细细擦拭着修长如玉的手指道:“那香粉确实有效果,但却不会致幻。没想到,柳丞相还需要这种东西。”

    “噗嗤——”不少人都忍不住笑出声,虽碍于丞相的面子都捂着嘴,但那隐忍的声音却更显得嘲讽。

    柳丞相用气得颤抖的胳膊指着云倾岫:“云倾岫你……”

    “哎,你一说话,我倒是想起来了,”云倾岫那双灵动的眸子潋滟着清澈的光华,“前些日子我与王爷闲聊时,他提起柳姨娘是丞相名义上的妹妹啊。

    虽是收养的,没有血缘关系,但终究是兄妹,这事情如今可不好收场啊。”

    容昭华:“???”

    不是,他何时与她闲聊过这些?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柳丞相气得将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不好收场?原本大家不知道便罢了,如今人尽皆知,这不好收场,还不全是拜她所赐!!!

    云倾岫似乎突然间明白什么,无辜地捂着那张嫣红的唇道:“哎呀,我是不是多说了些什么。”

    但那闪烁着精光的狡黠双眸,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思。

    众人一议论声又起。“什么,他们居然是兄妹?便算是没有血缘关系,那也不该下手啊!”

    “柳丞相把这么个妹妹送进他死对头忠义侯的府里,我总觉得另有隐情……”

    “方才我好像还听柳丞相说不止一次,那云轻舞究竟是谁的孩子怕是连侯爷自己都不清楚。”

    “别到头来为死对头养了十四年女儿,啧啧啧……”

    柳姨娘听到那些声音,连忙哭道:“老爷,妾身今日是被鬼迷了心窍,但舞儿她真的是您的女儿,您应当记得那天……”

    云萧然有一阵恍惚。记得?他那晚醉得厉害,还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若柳姨娘真的是柳丞相的义妹,那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的安排。

    说不定,连衿儿大出血,和那场大火,都不是意外,而是一场阴谋……

    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抓在一起,指甲嵌入了手腕,刹那之间鲜血便填满了指缝。

    “你闭嘴。”云萧然漆黑如墨的眸中掀起万丈恨意,瞬间迸射出的杀机如同饥饿的猎豹看到了羔羊,想把它片片撕碎……

    “即日起,本侯便将你送到醉红楼,下半辈子就在那里度过吧。本侯会给那里的老鸨打个招呼,让她好好关照你。你这条命,得留着。”

    “不要!不要啊老爷,老爷——”

    柳姨娘被拖走,声音逐渐模糊。

    柳丞相垂着眼帘,不发一言。

    云倾岫抬眸,看到云萧然眼中的无情与冷漠,是她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的。

    及笈宴会,便以此告终。

    待人走茶凉,云倾岫将信封一一交给云萧然:“爹爹,云轻舞的身份,要对外昭告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以后风晴就是你二婶

    云萧然翻着信封,面容却是出奇得平静。得知真相,他背负多年的包袱终于卸下,释然了。

    云倾岫没有擅自曝光云轻舞的身份,也是出于多层考虑。

    一旦众人知道云轻舞是柳丞相的女儿,那么侯府的颜面和声望都会受到打击。并且对云萧然也是一种莫大的嘲笑与讽刺。

    故而她并不会只为了让云轻舞身败名裂,而置其它于不顾地抖出此事。

    甚至她个人认为,此事是应当捂在手心中,不让其见天日的。

    云萧然看完后将信封还给云倾岫:“此事先瞒下来,若有流言蜚语便随他们去,侯府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云轻舞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若她能老老实实待在太子府,也无需赶尽杀绝。”

    “好的爹爹,”云倾岫轻笑着,将信封递给惊鸿,“去把信放好。”

    “是。”惊鸿收下后便回了流芳阁。

    正厅,除了云凌风,云陌然和风晴,留下的还有凌惜若。

    她一身红衣,鲜艳如火,高挽的长发更显自信张扬,那双瑞凤眼饱含着恼怒之色:“云爷爷,我父母皆亡,如今回归侯府,您连一个身份都不给我了么?”

    云凌风被岁月印刻上皱纹的脸庞隐忍着心疼:“惜若,我并非不想对外宣称你的身份,我都是为了保护你,侯府并非一个安定的家,你若与侯府牵扯不清,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借口!”凌惜若一想到往日种种委屈,便红了眼眶,她大声嘶吼:“这都是借口!这些年,侯府得到皇帝庇护,权倾朝野,享受荣华富贵,可是我们呢?

    像外人一样被逐出去,每日还要为吃穿用住发愁,若非我父亲临终前告诉我这些前尘往事,我至今都被蒙在鼓里!我如今只求一个身份,你可答应?”

    云凌风双手拄在拐杖之上,仰首闭上眼睛:“我曾对天发过誓,此生绝不说出你的身份。所以,我不能答应。”

    “你!”凌惜若终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内心的失望与恼怒交织着,挤压在胸口难以喘息。

    云凌风睁开眼眸看向凌惜若,把目光却好像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惜若,我会尽快给你找好人家托付。”

    “我不需要!”凌惜若终是喊叫得破了音,泪水汹涌留下,如断了线的珠子再不受绳子的牵引肆意落下。她夺门而出,两个呼吸之间便跑得没了身影。

    云倾岫和云萧然刚走到正厅的大门旁,便见一抹火红色的身影从身边掠过。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但一瞬间便消逝了,如同白雾被风吹散,不留一丝痕迹。

    她跨过门槛道:“爷爷……”但在看到低眉垂首站在云陌然身旁的风晴,止住了声。

    她看了眼风晴,将目光移向云凌风。

    云凌风读懂了云倾岫的意思,便笑道:“倾倾啊,这风晴,以后就是你二婶了。”

    他虽不愿自己儿子娶一个风尘女子为妻,但如果能让他走出温晴的阴霾,变得有个人样,那这件事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云陌然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盯着身边身着一袭缠绕着轻薄白纱舞裙的风晴,面容之上难掩喜色,再不似曾经隐藏在黑暗中的行尸走肉,而是变成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不似云萧然的惊诧,云倾岫气定神闲的淡然似乎早已料定了结果,她浅笑微漾,眸光熠熠生辉:“二叔,二婶。”

    风晴听到云倾岫的称呼,受宠若惊,连说话都有些吞吐:“大,大小姐,我就是来伺候二老爷的,您无需……”

    “二婶,”云倾岫看着将自己姿态放得极低的风晴,目光平静无澜,清冽的嗓音打断了她的话,“您是爷爷承认的,就是我们侯府承认的二夫人。从前的身份我们都不会在意,以后切莫妄自菲薄。”

    风晴依旧笑容腼腆,点点头小声道了声:“好”。

    云凌风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如今倾倾及笄成人,锦书难得从边关归来,陌然也觅得佳人,甚是圆满。

    今晚我命人请来京都有名的大厨,为我们做一桌各色各样的膳食,我们一大家子好好在一起吃顿丰盛的庆祝一番。”

    云萧然看向云陌然,见他终于眉眼之间皆是喜色,心底也难得畅快道:“好,我吩咐人去布置一番。”

    云倾岫临走前又瞥了一眼安安分分站在一旁的风晴,心底涌出一股子不喜。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风晴大有来头,只是这伪装也太滴水不漏,但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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