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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侯府嫡女她又冷又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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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

    在场宾客不少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结局烂成狗,说的怕就是如此了。

    那云衿宫和弑血殿汹汹而来,现在却难以自圆其说,甚至反被羞辱,当真是痛快。

    场下的慕容婳却在黑衣女子迈进正厅一来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衣裳看。

    那黑色衣裙上的墨梅花,为什么能牵动着她的心弦,心中的理所当然,似乎暗示那东西,本应该属于她。

    只是……

    “唔……”她忽的头痛欲裂,双手紧紧捂着太阳穴,眉头紧紧拧成“川”字,身体一阵阵痉挛。

    “婳儿!”慕容萧低声惊呼,将慕容婳揽在怀中,“怎么回事,要不然我们给侯爷打个招呼先离开……”

    慕容婳一听要离开,连忙摆手,苍白如纸的脸色格外令人心疼:“不行,倾倾及笈宴还没结束。我就是,看到一些东西触发了曾经的记忆,头疼得厉害……”

    慕容萧平顺着她的气息,满目怜惜道:“经常如此吗?”

    “这些日子频繁了些。”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慕容萧内心挣扎了几番,将慕容婳凌乱的发丝用手捋顺平整,最终叹了一口气道:“看来,终归是要想起的。及笈宴之后,我便让倾倾恢复了你的记忆,也省的你再受这般痛苦。”

    慕容婳的头疼渐渐好转,喝了一杯热茶点点头,只是视线却再不看场地中央的黑衣女子了。

    黑衣女子被噎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惊影拿着孝衣和一堆金银珠宝散落在棺材里。

    那光洁的珍珠与象牙的碰撞,声音如鸣佩环。

    惊鸿手中捧着一沓黄纸钱,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棺材里,一边不忘擦着眼角那莫须有的泪水道:“夫人和殿主一路走好……”

    那黑衣女子还没反应,负责抬棺材来的四个弑血殿中人却已经忍无可忍。“唰!”他们齐齐拔剑,剑尖的锋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指云倾岫的脖颈。

    锃亮的长剑在烛火的微光映照之下寒光粼粼,破空而出。

    “啊!”女眷们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纷纷尖叫捂眼,因为极有可能,下一刻云倾岫就要血溅当场。

    然而,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黑影闪过,将云倾岫挡在身后,拔出腰间的佩剑,右手执剑柄,左手捏剑尖,横挡在身前。

    “咣!”四把剑尖同时戳在佩剑剑身之上,铁器摩擦的声响尖锐得几乎能穿透耳膜。

    容昭华锋锐的眉宇之间染着怒火,周身环绕的杀伐嗜血的气息,犹如杀神临世,携带着铺天盖地的澎湃威压。

    他手臂骤然用力,那四个男子被那股碾压式的力度齐齐震出六尺远,跌倒在地。

    “欲伤她者,死。”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宣誓着承诺,凛冽的残忍在黝黑的眸中肆虐。

    他挥着长剑要划过那四人的脖颈,却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了手腕。

    而那排山倒海的乖戾气息也在一瞬间收回去,化为虚无。他转首看向那盛装之下惊艳绝伦的女子,缓缓开口:“为什么?”

    云倾岫的笑容裹挟着春日的暖意,消融了冰雪。她朱唇微启:“我的及笈宴,不宜见血。”

    容昭华担心四人仍不死心,故而并没有收回剑,只是那眸中似有星辰大海,广阔浩瀚:“抱歉,是我疏忽了。”

    林似月在座位上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对身边的云锦年道:“摄政王也太霸气了,而且只对倾岫一个人温柔,这都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云锦年呲牙咧嘴:“你激动你掐自己啊!掐我干什么!”

    林似月看着那对神仙眷侣满目星光:“废话,掐自己多疼!”

    云锦年:“……”敢情他不怕疼的是么。

    云倾岫回以倾城一笑,不紧不慢地走到被长剑架在脖子,坐在地面上的四人面前,提着宽大的裙摆缓缓蹲下。

    她将手随意搭在一个人肩膀之上,看得容昭华眸色一黯。

    她都没有碰过他的肩膀……

    但那个人显然并不享受,却是额间冷汗岑岑,因为那肩膀似乎压了万钧之重。若此时将耳朵凑近了,必定能听到清脆的骨裂声。

    她身上那阵阵幽兰清香本该散发出令人安定的气息,但男子却清楚那其中蕴含的致命危险。她轻描淡写的眸中,分明倒映着一只恶魔。

    “啊——”他痛苦地哀嚎着。直到云倾岫的手移到他的后背,猛地捏起一块骨头。手起,那人便断了生息。一连四人,皆死于此法。

    众人看完,仍心有余悸。美人美则美矣,却是消受不起。

    她起身,抬眸看向容昭华道:“你瞧,杀人不一定要见血。”

    黑衣女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云倾岫,你这是公然宣战吗!”

 第一百三十六章 温晴没死

    容昭华只当黑衣女子不存在,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擦拭着云倾岫那修长如玉的手:“下次这活儿,我帮你做,省的脏了手。”

    “好。”云倾岫抿嘴一笑,顷刻间的温柔似鲜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在黑衣女子几乎暴跳如雷之际,她才看向她。

    声音冷如泉,利似刀,荡涤着人心:“在你们将棺材摆在我面前时,你们已经当着一众权贵的面宣战了。

    难道只许我默默受着不能还击吗?你真的以为侯府的尊严,摄政王的尊严是任你践踏的么!”

    提到“摄政王”,容昭华盯着云倾岫的目光愈发灼热。

    云倾岫并不知容昭华心中所想,继续道:“若事实真如你所说是拿错了礼,如今我好生还回去,又怎是宣战?

    惊鸿惊影,找人把这棺材,还有那四个人的尸体都摆到弑血殿门前,让大家仔细欣赏一下弑血殿的风采。”

    容昭华亦开口:“本王与侯府同荣辱,共进退。”

    “云倾岫你……”

    云倾岫眉宇微蹙,眸光一黯道:“惊影,把人带出去。”

    惊影脚尖骤然发力,上前一把捂住黑衣女子的嘴,运着轻功把人半拖出去。速度快得只到了一抹黑色残影,人便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了。

    惊鸿也叫来了几个小厮,将那棺材抬出去。场地恢复如常,似乎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云倾岫对着一众宾客行了个标准的礼道:“方才事端让大家见笑了,我特意请了京都最有名的几位歌姬舞姬,为大家献上一段表演来赔罪,还望诸位莫要见怪。”

    素色广袖长裙华美明丽,金色的发冠熠熠生辉,垂着的长流苏一步一摇曳,美目顾盼流光。

    云萧然心底升起万分自豪。她所说,所做的一切皆为他心中所想。

    虐杀弑血殿之人,当众打脸云衿宫,又将棺材死人招摇送还,这无一不在宣告侯府与弑血殿,云衿宫的对立。

    但弑血殿与云衿宫既然能在及笈宴上做出此等饱含侮辱之事,私下必定已视侯府为敌,此番不过是把仇怨从暗中放到了明面上。她既不惧,他更不会怕。

    云倾岫施施然回了主位,一挥衣袖,霎那间歌舞升平。惊鸿重新点燃了上好的月麟香,盖上炉盖,袅袅香烟从小孔中溢出,熏得清香满室。

    领舞之人身着淡红色水纹长袖舞裙,精致的束腰将婀娜的身段凸显得淋漓尽致。半边面具遮掩着容貌,依稀看到那双眉眼如丝,摄人心魄。

    云倾岫斟了杯茶,吹了吹热气,刚噙了半口茶,感受着那抹淡淡的苦涩,便听到一道惊呼。

    她蓦地抬眸,便见那领舞之人的半面面具掉落在地面之上摔碎了。想来是几人站得近了些,有人失手将那面具打落了。

    那领舞之人愣了片刻,一张风情万种的容貌展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凌惜若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云倾岫端着茶盏的手却猛地颤抖,原本平静如湖的茶水面被掀起阵阵波澜,甚至几滴溅落到桌子上,绽出朵朵水花。

    她眸中惊愕迭起。

    因为领舞者的那张脸,分明与温晴的容貌毫无二致!

    她睁大了眼睛仔细地辨认那张脸,对比着脖子与手的肤色以及整体效果,基本能断定那女子并未易容。

    但这世界上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算是双生子也不可能毫无差别,更何况温晴并无亲姐妹。

    难不成,温晴没死?

    但明明温晴是已经被确认死亡,并且在侯府一众人的面前被埋入土安葬的。

    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从温晴替云萧然挡下致命一击时,一切都已经是假的了。

    那么究竟是谁费尽心思布下了这盘局,又为何让温晴再度出现?这一切的一切,让云倾岫更加疑惑,但她隐隐觉得,还是与侯府的过往有关。

    也就是在领舞者面具掉落后,侯府上下几乎皆露出错愕的神情。云陌然在看到那张脸的一刹那,便“嚯”地起身。

    他手中还握着那张画像。一时间,昔日的种种悉数浮现眼前,他眼底猩红一片,夺眶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晴儿,晴儿……”那声轻唤,携着一如既往的情深,跨越了十多年的苦楚。

    领舞者“扑通”一声跪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眨着一双流转着惊惧的眼睛,身形微微颤抖:“奴……奴家知罪,求……求侯爷,大小姐饶命!”

    云陌然又紧了紧手中的画像。因为那声音,依然与温晴的毫无差别。

    云倾岫微微附身,凤眸之中蕴着化不开的思虑。惊鸿曾说,温晴虽出身低贱,却有着混然天成的贵气,端庄。而眼前的女子,风尘气息太重,似乎骨子里都刻着奴性。

    一个人,真的能将两种身份演绎得滴水不漏吗?

    云倾岫决绝无情的凤眸潋滟着冷漠,她将茶盏放在桌上,身体向后倚着椅背:“你起来。”

    领舞者颤颤巍巍地起身,双手胡乱抓着舞裙,将那平整的衣裙捏得皱巴巴的。

    云倾岫漫不经心打量着那小心翼翼,生怕被怪罪的女子,语气透露着散漫,却给人难以忽视的上位者威严:“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领舞者用娇弱的声音回答:“奴家……姓风,单名一个晴字。今年三十岁。”

    云倾岫听后,黛眉微挑,眸低划过一丝精光。风晴,温晴,都有一个“晴”字,又长得一般无二,年龄也对上了,说是巧合她根本不信。

    “三十,”云倾岫冷眸微眯,“可有婚配?”

    风晴拘谨地摇摇头道:“未曾,奴家打小在红妆楼长大,以歌舞名动京都,虽追求者无数,但奴家却未觅得良人,故而都无疾而终。”

    话音刚落,云陌然便离开席位走到场地中央,牵起她的手道:“晴儿,我不会再错过你了,你回来好不好?晴儿我不能没有你……”

    风晴张惶失措地想甩开云陌然的手,一边求助般看向云倾岫。

    众人皆不知这是闹得哪一出,便窃窃私语。

    惊影从偏门走进正厅,在云倾岫耳边低语:“柳姨娘……”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云倾岫让人下的合欢香

    云倾岫听后,神色缓和。这柳姨娘倒是会挑时候,不过也正巧解了她的围。

    她起身道:“诸位,侯府前些日子栽培了四季不断的花海,如今已然竣工,还请大家移步花园。”

    趁着众人起身之际,云倾岫走到云凌风身边道:“爷爷,劳烦您留下看着二叔。”

    云凌风知晓云倾岫的用意,点点头。将云陌然和风晴拉到偏殿。云倾岫与云萧然带领着众人,沿着九曲回廊,穿过簇簇牵牛花的枝叶,走到了正厅后方的花圃。

    花圃占地几乎与两个院落一般大,其间栽种着各色各样的花。

    有春日里盛开的迎春花,白玉兰,夏日里盛放的向日葵,美人蕉,亦有秋日红叶挂满枫树枝头,还有冬日傲立的寒梅,风信子。

    一年四季,繁花不断,终日皆有景观。

    边有人赞叹道:“这设计真是妙绝,先前竟不知侯爷有如此雅兴。”

    云萧然丰神俊朗的容貌上挂满了微笑:“还是倾倾提的,我觉得想法不错便请了名花匠来布置一番。”

    云倾岫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内心盘算着时间,将众人向着靠近柳姨娘的院落方向走去。

    自从看了柳姨娘与丞相府来往的信封,知晓了两人相约的地点,她便特意设计了这片环绕式花圃,能从长廊通向每一处院落。

    “这里种的皆为向日葵……”

    “侯爷!大小姐!那个院子里……有,有些奇怪的声响……”

    一个小丫鬟提着裙摆慌慌张张跑过来,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如今散落下一缕。

    云倾岫嘴角隐着一抹冰寒入骨的笑容,厉声厉色道:“慌什么,青天白日的,我倒要看看有什么魑魅魍魉敢在侯府撒野。”

    说罢便加快了步伐到达云烟阁门前。云萧然见云倾岫走去,害怕真有什么危险,没有多想便跟了上去。

    而主人门都走了,那些宾客自然乐得去瞧一瞧,故而一众人皆走到了柳姨娘的院落。

    原本该在上午用木条支起来的百叶窗如今关的严丝合缝,但隐隐约约还是传来了对话声。

    “哎,确定不会有人来?这里太危险,不行,怕是不妥……”

    “你怕什么,所有人都在给那云倾岫庆祝及笈,你一个姨娘,谁会来你的院落看,更何况我们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乖乖别动……”

    之后传来的声音,不由得让众人有些面红耳赤。云萧然对里面两人是何等熟悉,自然听出来那是柳姨娘和柳丞相的声音,不由得攥紧了拳。

    云倾岫却似没有听懂一般,清澈的声音裹挟着刺骨的冰凉:“大白天的窗户大门关那么严实做甚,惊鸿,把门给我踹开!”

    “是,小姐!”惊鸿一步跨上前,伸出穿着白色长靴的脚对着那细密镂空的格子门扉便是毫不留情地狠狠一踹。

    “砰!”原本就是并不结实的木质门从门框之上脱落,摔落在地板之上,瞬间折成两半,巨大的冲击波携卷着破碎的木屑,惊起烟尘滚滚。

    云倾岫转首看向云萧然,语气里饱含着真诚与无辜:“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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