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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家财万贯的我拿了短命剧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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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竟然有这么任性的投资方吗?!

    他是在鬼扯吧!!

    余听懵懵地跟着他进去套间。

    房门一关,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一边亲吻,一边解衬衫上的扣子。

    余听被亲得晕晕乎乎,好半天才找到理智,双手抵在他胸前、微微喘息:“等、等等,套……”

    “不用戴。”说着,他的吻下滑到脖颈。

    “不行不行,会怀……”

    话音未落,就听到他说:“我结扎了。”

    余听再次傻眼,“啊?”

    “你手术那天,我去结扎了。”晏辞抬起头,向来冷寂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几分委屈,“我以为你会和我结婚。”

    余听不喜欢小孩,加上身体原因不适合妊娠,所以晏辞在和她领证前就做了结扎手术,结果……扎结了,婚没结。

    房间陷入漫长的寂静,余听迟迟未语。

    一分钟后,她别开头笑出了声。

    晏辞不满:“不准笑。”

    “我就是……忍不住。”余听哪能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如此看来她真是优秀,竟然能让他这么迷恋自己。

    好半天忍住笑,余听问:“那你不后悔呀?”

    “嗯?”

    “没宝宝,你不后悔?”

    对于男性来说,似乎比女性更在乎传宗接代这种事,不说百分之百,起码半数以上的男性都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一穷二白的姑且如此,更别提事业有成,家缠万贯的晏辞,所以余听感觉很不可思议。

    “比起这个,我更害怕没有你。”晏辞托起她,高挺的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我说过,我想和你过一辈子,这个一辈子,只有你和我。”

    晏辞咬住她的锁骨:“以后……不可以再跑了。”

    “那可说不准。”

    话音刚落,余听便重重坠落。

    晏辞没入她,急促的呼吸伴随着耳语一同响起:“你要是再跑,我就真的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余听被弄得晕晕乎乎,不知天地为何物,哪里还敢生出逃跑的心。

    不过……

    漫画里竟然说的都是真的!

    晏辞的大腹肌超棒的,大(……)也超棒的,呜。

 第75章 儿时回忆

    月牙镇坐落于偏僻的山岭之中。

    镇上空气干净; 风景也好,唯独不足的是老人多,孩子少; 玩乐设备更是没有。余听来这几天都找不到玩伴,闷闷不乐,整天在院子的葡萄架下数着野草。

    她刚满五岁; 生得漂亮精致,妈妈每天都给她穿不同的小裙子,别人看见都要夸一句小孩水灵。

    “妈妈,我想出去玩~”野草数完就没了事情; 余听扯住母亲的袖子撒娇; 睫毛一颤一颤,包裹着一双黑水晶似的眼珠。

    “让苏姨陪你去。”余妈妈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叫苏姨出来; 拉着她去外面逛。

    余听的穿着打扮都和这个小镇格格不入; 小镇里的居民好奇,但也不会对孩子表露恶意,看她可爱,还会送几颗糖果过来,余听不接; 拒绝后不忘说谢谢。

    她懂礼貌; 让别人更是喜欢。

    不多时突然飘起青色雨珠,余听刚动过一场手术,苏姨不敢让她着凉,匆匆抱起她就是往家里赶。

    她步伐快; 也没看路; 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苏姨护住余听; 刚要动怒,却发现撞人的是个小孩。

    不大,五六岁,穿的破破烂烂,小脸蛋脏兮兮,手里抱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是一捆一捆的药草,有一些被撞得撒到了地上。

    他抿着唇,雨水凝聚眼底,化作寒冰。

    “没事吧?”苏姨问。

    小男孩不说话,捡起地上的东西快速离开。

    余听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对方好像觉察到目光,回过头,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余听环着苏姨脖子,冲他甜甜笑了。

    小男生似乎没想到余听会冲他笑,当即一愣,转身扎入到雨幕之中。

    从那之后,余听就记住了这个脏兮兮,看起来还凶巴巴的小哥哥。

    两天后,得知小哥哥是自己的邻居后,余听瞒着大人,偷偷地溜了出去。

    他们家的门紧闭,余听进不去,绕一圈找到了一个狗洞。

    小姑娘也不怕脏,屈膝在地,四肢并用地爬了进去。

    眼看要过去,一张放大的尖尖脸忽然出现在眼前。

    余听歪歪头,尖尖脸跟着歪歪头。

    余听眨眨眼,尖尖脸跟着眨眨眼。

    “咕咕咕?”她试着叫了两声。

    这次没有得到回应,那大公鸡扑扇着翅膀在她手背上猛啄一口。

    幼儿的反射神经较为迟钝,五秒后余听才感觉到疼。她瘪瘪嘴,仰头一看,罪魁祸鸡正被小少年抱在怀里,对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滚。”

    他只说了一个字。

    余听抽抽鼻子,滚了,从狗洞滚出去的。

    “妈妈——”

    “妈妈呜呜……有鸡啄我!”

    余听一滚出去就开始哭,捂着手,边哭边告状。

    这么一出直接吓的余听三四天没出门,在妈妈怀里待了好几天才好。

    小孩子不记仇,疼过之后就忘记,余听也不例外。

    她雷打不动钻狗洞,小哥哥用石头砸她也好,用毛毛虫吓她也好,她就是不走,每天两点一线的往他家里跑。

    直到某一天。

    小哥哥把狗洞堵住了。

    余听站在狗洞前,仰头望着那高高的墙壁,踮起脚尖尝试向上爬,无果,颓废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忽然一只蝴蝶飞过,粉红色,非常漂亮。

    余听眼睛亮了起来,扑腾地去抓。

    蝴蝶飞很快,没一会儿就飞出视线,余听正难过着,就见大门打开,小哥哥背着竹篓出来。

    “哥哥!”

    余听开心地蹦跶过去。

    晏辞眉头一皱,不予理会,绕过她向山上走去。

    余听屁颠屁颠跟在后面,“我叫余听,你叫什么呀?”

    他明显感觉烦躁,步伐速度逐渐加快。

    余听跟屁虫似的追过去,“他们说你是棺材子,你的名字是棺材子吗?”余听还不知道棺材子是什么意思,小嘴巴拉巴拉说个没完没了。

    这句话明显触到少年那敏感的神经,他停下脚步,一把推开她:”滚远点,别跟着我。”

    余听被推得脚下踉跄,一个猛子栽倒在泥土地上。

    身上的小白裙变成了小灰裙,漂亮的圆头皮鞋也进了水,她掏出小手帕擦了擦脏兮兮的小手,又吹了吹上面的伤口,不恼,慢腾腾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你、你不能欺负人。”

    “你很烦。”

    “我妈妈说欺负人是不对的。”余听摔得很疼,眼泪在眼眶盘旋,但还是声音软绵绵地教育他,“你要和我道歉。”

    “哦。”晏辞二话不说,又把她推倒,冷笑一声,扬长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里。

    余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再也忍不住委屈,仰头大哭出声。

    这一刻余听决定,再也不要和他做朋友了!

    估计是余听的哭声让上天动容,只听雷鸣劈开大空,大雨霹雳啪嗒地往下砸。余听止住眼泪,爬起来往家里的方向跑,跑了几步又想起小哥哥还在树林里,当下又折返回去。

    她身体不好,心脏无法承受过度的负荷,频率加快,让余听一阵头晕眼花。

    “小棺材,你在哪里呀?”

    “小棺材……”

    余听叫了两声,没回应,身体虚虚地靠在一颗树上。

    她的意识渐渐退却,昏昏沉沉之中,有人拍了拍她的脸。

    “喂……”

    “醒醒?”

    那人一声接一声地叫,总算将余听唤醒。

    眼前倒映着晏辞那张熟悉的脸颊,余听满足地笑了出来,“你回来啦,我找了好久。”

    晏辞拧眉:“找我?”

    余听说:“下雨天会遭遇危险,我……我想和你一起回家。”

    晏辞瞳孔闪烁,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张张嘴:“我打你,你干嘛还和我一起回家。”

    “因为我想和你做朋友。”

    雨色中,女孩的眼眸被洗刷的澄澈。

    这是晏辞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说要和她做朋友。

    他不会感知情绪,不明白爱为何,痛为何,只觉得胸口涩涩的,任何一个词语都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

    余听的脸色苍白到不正常,出来时还梳理整齐的丸子头早已散开,乌黑的头发贴着婴儿肥的脸蛋,眼皮子时不时颤动,像是马上就要闭上。

    晏辞的爷爷有心脏病,余听此刻的反应和爷爷病发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他拽住余听胳膊,神色严肃几分:“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回家……”余听声音虚虚的。

    “我马上带你回家,你别睡着。” 晏辞丢去篮子,直接把她背了起来。

    可是对于六岁的孩子来说,背起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同龄人实在费劲。

    尝试半天无果,晏辞咬咬牙决定下去找人。

    没想到自己刚转身,余家的保镖就找了上来。

    人高马大的保镖背起余听,顺便还扛起了晏辞,他反抗不了,就老老实实让保镖抱着。

    余听已经没有了意识,往日那活泼漂亮的脸蛋只剩苍白的睡意。

    晏辞一直盯着她看,这一刻只有一个念头——

    她还是笑起来好看。

    **

    余听一连病七天,第八天情况好转。

    她还挂念着小哥哥,于是又瞒着家人偷偷遛出院子。

    正要开门,一颗小草从上面丢了下来。

    余听仰起头,春日暖阳下,小少年坐在瓦墙上,眉眼低敛,静静凝视着她。

    余听一惊,接着一喜,扬起笑脸冲他露出一个比太阳还明媚的笑容:“小棺材,你来看我啦~”

    “我叫晏辞。”

    余听歪歪头:“什么ci?”

    晏辞没有耐心,但还是解释:“且谐宿所好,永愿辞人间的辞。”

    余听认真听了,又没有完全听,一脸的傻白甜。

    晏辞深深吸气:“算了。”他就不指望她这个智商能懂。

    晏辞看她一眼,爬下墙,犹豫几秒钟,默默地从裤兜里丢出一朵小粉花递过去,“给。”他单手拿花,别开头刻意地避开了余听的视线。

    那花朵是晏辞能找见的最好看的花,粉莹莹的和那日的蝴蝶一个色彩。只不过在兜里揣了太长时间,早就变得蔫蔫巴巴。

    余听小心翼翼捧过,低头嗅了嗅。

    “谢谢你,晏……”

    “辞。”晏辞提醒。

    “晏辞。”

    她叫他名字,嗓音软乎乎的。

    晏辞突然想起路过街边时见到的棉花糖,白白软软,虽然没吃过,但应该和她的声音一样甜。

    “我走了。” 晏辞怕小姑娘看见他心底的想法,准备再爬回到墙上。

    此时余听拉住他。

    “干嘛?”

    “给。”

    余听摊开的小手里是一块被彩色糖纸包裹住的蜜糖。

    他愣了愣,“给我的?”

    “嗯。”余听又把爪子往前伸了伸,“给。”

    晏辞接过糖,哪怕隔着糖纸也能闻到那股香甜的气息,那种气息和余听身上的一模一样。

    余听双手背后看着他,腼腆笑着,脸颊两边的小酒窝比阳光烫人。

    在她离开的很久很久以后,晏辞都会留着这张糖纸,还有她此刻的笑容和模样,那是在他凄苦的童年里,最为美好的记忆。

 第76章 季时遇番外

    季时遇恨余听; 哪怕她是他的妻子。

    两人的婚姻对他来说只是一座给活人而造的坟墓,里面堆满厌烦与绝望。

    生病的那段时间,余听每天都会在他床边哭; 哭得让季时遇心烦。回想两人相识的这二十年来; 她刁蛮任性,对他极度索求,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是一个解脱。

    只是季时遇没想到,有朝一日能重生回年少。

    复仇。

    这个念头占据脑海。

    余听不是喜欢他?那就让她得到自己的爱; 再一步一步摧毁; 让父亲和他所遭受的所有伤害加倍偿还回去。

    季时遇的念头盘算的好; 事情却并未按照计划的走向进行。

    余听远离了他; 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再难看到前世对自己的一丁点的爱。

    季时遇不解,迷惘; 想不通为何。

    尽管厌恶余听,但他从未有一刻怀疑过她对他的喜欢; 直到晏辞频繁出现在余听身边; 季时遇总算想通为何。

    余听的所有注意力渐渐地从自己身上转移到晏辞身上,她看向他的眼神和前世看向自己时一模一样; 季时遇承认,那一刻或多或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他很理智,不会因为这样就放下仇恨喜欢上她。

    于是搬离余家; 彻底与那里分割。

    那天的月色很好看,余听和晏辞肩并肩坐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那么契合。回想前世; 季时遇心有不甘,只挣扎了短短几秒,就将余听的位置发给了阿冬。

    孙志宽多年后就会出狱,凭什么父亲死了,他们还能舒坦活着?季时遇要让余家和孙志宽都要付出代价。

    然而结果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当余榕将一叠一叠的证据摔在面前时,季时遇仿若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前世的他是笑话;今世依旧如此。

    他罪状轻微,只被判了几个月,看押在江城监狱。

    季时遇是牢房里最年轻的罪犯,因为长得好看自然引起了牢头注意,当他趁黑扑过来时,季时遇将早已准备好的牙刷捅入他的眼球,血液四射,争夺之中,他的脸同时被对方划伤。

    周围乱作一团,季时遇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也是奇怪,此时他竟然在想,余听被便绑架时是否也如他现在这般害怕。

    季时遇被加了刑,几天后余之舟前来看望。

    他面部毁容,胡子拉杂,穿着囚服满身狼狈,余之舟显然很满意季时遇的这种态度,只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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