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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家财万贯的我拿了短命剧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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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背没有正视她,语调不急不缓,“迎平小区。”

    余听握住手机急忙应答:“姐姐,是迎平小区,5单元302。情况紧急,请你们一定要快一些。”

    接线员依旧温柔:“好的,我马上派人过去。”

    电话挂断,余听总算松了口气,这才想起和路人道谢:“谢谢你啊,同学。”

    然而等他一回头,余听就想把谢谢那两个字吞回去,并且唾上一句——

    妈的,晦气!

 第51章 051

    余听誓死不会给他表现的机会; 但也不敢一个人贸然返回,喝醉酒的男人那么可怕,要是往她脸上打一拳怎么办?

    这个小区离晏辞家很近; 余听决定找小可怜过来给自己撑场子。

    那定主意,余听立马给晏辞发了条短信,收起手机单枪匹马杀了回去。

    没走两步; 手腕被拽住。

    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余听踉跄两步; 恼怒地吼过去:“你干嘛呀?!”

    季时遇质问:“你给谁报的警?”

    余听没好气地怼回去:“关你屁事。”

    季时遇不动神色地打量起身后的建筑,他记忆力好,很快想起几个同学都住在这里,其中余听和夏七七最为熟悉。

    “夏七七。”季时遇果断说出这个名字。

    余听才没工夫和他在这边拉拉扯扯,挣开季时遇就顺着原路返回。

    少年沉了沉眼神,大步跟上。

    很快来到小区楼下; 余听三步并两步地跨上台阶,握拳将门捶得框框响。

    “七七,我忘记东西了!”

    说完,她把耳朵贴了过去。

    估计是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太好; 余听硬是没听见一点动静。

    余听正要继续敲,耳畔便传来重重一声响动。

    ——瓷器碎裂的声音。

    她吓得后退两步,民警不来,门也没开; 身边也没一个能靠上的人; 顿时吓得小脸苍白。

    “听听。”

    有人唤她。

    余听扭头看过去。

    隔着几个楼梯; 少年微微喘着粗气,他跑得急,短发被汗水打湿,清隽的面庞平静; 唯独一双眼露出丝缕情绪,那是对余听掩藏不住的担忧。

    余听的一颗心顿然找到安置所,一把推开季时遇,急匆匆拉住晏辞手腕,“七七的爸爸在打她,我、我报警了,可是民警还不来……”说着说着,余听就哭了起来。

    她哭得凄凄切切,晏辞没有说话,掌心温柔地在她头顶压了压。

    “别担心。”他收回手,从书包取出一个锥子,对着猫眼砸了过去。

    这一砸直接砸懵了余听,也忘记继续哭下去,“晏辞,你、你干嘛?”

    “开锁。”

    简单说了两字,晏辞又从书包里取出一根软铁丝,将铁丝顺着砸开的洞伸了进来。

    余听一脸复杂:“……你还准备工具了啊?”

    “嗯。”他专心干活,“你说夏七七被打,那门应该,打不开。”

    所以晏辞就随便拿了两件□□匆匆赶来。

    余听没想到他想的这么周到,看他的眼神都和刚才不太一样,闪闪发亮,专注明媚,就像看着从天而降的英雄。

    一直站在身后默然不语的季时遇感觉胸口疼了一下。

    他很熟悉这种眼神,上辈子的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余听都会这样看他,哪怕他忙得不搭理她,她也会安安静静坐在那边偷偷看他。

    那时季时遇只觉得压迫,可是不知何时,余听目光转移,对他只剩冷漠和厌恶。

    那个只会盯着他看的女孩……好像不会再喜欢他了。

    季时遇看向晏辞,不自觉攥紧手指,莫名其妙感到不甘。

    “不如等民警来,事情还没有定性,你把人家门打开,属于擅闯民居,破坏私人财产。”

    “非要等定性吗?”晏辞反问,眼神冰冰凉凉。

    季时遇哑然,默默地退后两步。

    咯嘣。

    门锁打开。

    晏辞收敛视线,拧住门把将门推开,余听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还敢顶嘴,你个小丫头片子想骑到你老子头上拉屎了?!”

    “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们!”

    “臭表子小、贱人!”

    粗劣的叫骂不绝于耳,隐约伴随着几道微弱如蝉鸣的哭泣。

    声音是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的,房门闭紧,也难怪母女俩听不见敲门。

    客厅已经变得一团糟了,奖状四散,茶几掀翻倒地,花瓶水杯全部砸在地上,先前还温馨的小屋只剩破败与狼藉。

    余听想冲过去,却被晏辞拦住。

    “你别动。”

    她听话,晏辞让她不动她就不动。

    晏辞走过去,梆梆两脚就把门踹开。

    夏妈妈满身血迹,尽管意识不清,依旧紧紧护着怀里的夏七七。

    夏父摇头晃脑,手上握着一根被折断的扫把。

    画面太有冲击力,吓得余听四肢发麻。

    “你他妈谁啊,敢闯我家?”

    夏父用扫把指着晏辞鼻子,“滚出去!”

    “余、余听……”夏七七抬起头,满脸泪水,“你、你快报警……”

    “报你妈!民警才不管家务事!”夏父说着,扬手就要打下来。

    晏辞反手握住凶器,仗着身高和力度的压制,把他狠狠按倒在马桶前,五指扣住夏父的后脑勺,用尽全身力气按压下去。

    咕噜噜。

    马桶池腾升出水泡。

    晏辞捞出来,没等夏父喘气,又一次按回去,力度比先前还要重。

    这马桶是他刚才用过的,还没来得及冲,夏父感觉骚味扑鼻,加上因醉酒反胃的肚子,想吐又吐不得,难受的肌肉颤抖,十个手指全部扣住马桶边缘以做抵抗。

    然而他哪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两下便彻底失力,任凭晏辞一下又一下按压着他。

    狭窄的卫生间里,少年表情默然,眼眸蒙上一层厚厚的寒霜,冰冷,刺骨,像凶猛的头狼。

    '你奶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护着你有什么用……'

    '不作用的疯子,早知道就把你丢去后山喂狼狗。'

    '不听话?不听话就打死你。'

    '晦气的棺材子,你就该和你那个妈一起死在土里头。'

    尘封的记忆破土而出,晏辞那只扣住夏父的手青筋暴起,指甲因用力而和血肉分裂开道道口子,往外渗着血迹。

    比起夏父,他反而更像残酷嗜血的施暴者。

    余听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陌生,恐怖,令人惊惧。

    季时遇倚靠着墙壁,竟从喉咙里溢出轻笑。

    他早说过,晏辞本性残暴,在本一尘不染的童年里犯下恶行,长大后又用那双手摧毁了一个又一个企业,让成千上百的人失去赖以生存的工作岗位,他能是什么好人?

    “派出所的!”

    “快松手!”

    派出所巡警姗姗来迟,两个大男人上前将晏辞拉扯开。

    他就像杀红了眼的恶狼,竟想挣开民警继续攻击。

    “同学你冷静点!”

    “你再这样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民警的语气严肃起来,余听这才回神,冲过去抱住了晏辞。

    他在颤抖,全身肌肉蓄势待发,皮肤是冷的,呼出的气息却滚烫异常。

    余听的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那急促的心跳,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晏辞怎么了,不明缘由,但是让她无法自己地泛起心疼。

    余听很香,也很暖。

    发丝是暖的,拥抱是暖的,浸湿胸前衣襟的眼泪同样是暖的。

    理智重回,紧绷的精神逐渐放松下来。

    晏辞茫然一瞬,缓缓低头,倒映在视线处的是她的鼻尖还是眼泪,晏辞手臂施力,慢慢把她拢在怀里,嗓音涩哑的从空气摩挲到她耳边:“听听,别怕。”

    余听哭得更凶了,脑袋一个劲在他胸前拱。

    晏辞很想摸摸她,然而手很脏,最后附下身,用脸蛋在她头顶来回蹭了蹭。

    “同、同学,你们抱够了吗?”

    民警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种他们来的不是时候的感觉。

    余听急忙反应过来,松开晏辞揉了揉眼睛。

    母女俩倒在地上,状态很差;夏父的情况更加不好,若不是胸前那点微弱的起伏,别人还以为是直接死了。

    “先打救护车,你们俩和我来一下。”

    民警拿出纸笔,带两人来到宽阔的客厅,见门口还站着季时遇,同时招呼他过来,“你也来。”

    三人并排站在一起,其中余听的表情最为紧张。

    她不自觉地拉住晏辞袖子,身体下意识地远离季时遇,向晏辞旁边靠,注意到这个动作,季时遇无端冒出一股无名火。

    “谁报的警?”

    “我……我。”余听弱生生举手。

    民警开始记录:“怎么回事?”

    余听放平呼吸,言简意赅道:“夏七七是我同学,她爸爸喝醉酒家暴她和她妈妈。”

    “你呢?”民警向晏辞示意。

    余听好不容易恢复平稳的心率再次突突地乱了起来。

    她很怕晏辞担上责任,晏辞比他们大一岁,身份证上已经成年,要是按照故意伤害罪被抓进去……

    实在不行的话她就找江淮,再再不行就多花点钱帮晏辞摆平。

    短短三秒,余听进行了常人想象不到的头脑风暴,结果他只是很平静地说:“正当防卫。”

    男警的笔尖明显顿了一下。

    晏辞说:“根据《刑法》第二十条规定,为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中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1”

    晏辞眼皮不眨,平铺直叙地把刑法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刚看见过他熟练开锁的余听:“……”

    她仍未知道晏辞背着她储备了多少知识。

    救护车此时赶到,抬着受伤的三人离开。

    余听他们也和民警一同去了医院,在民警在里面了解情况时,三人在外面安静等候。

    很快,民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和我去一趟派出所,签个字。”

    余听忙问:“姓夏的怎么处理?”

    民警说:“因为是家庭纠纷,所以不好定义。”

    余听一下子急了:“什么叫家庭纠纷不好定义,就因为他是夏七七的爸爸,打人就不用犯法了吗?哪有这种事!”

    民警安抚道:“我们的意思是,怎么处理要看被害人的意愿,如果被害人不予追究,选择私了,我们也不能强制执行。”

    夏妈妈和夏七七伤得不重,加上三人间属于夫妻和亲子关系,处理难度又加大几分。

    “我不管!他打人不对,你们必须把他抓起来!”

    余听气急败坏,民警反而是满脸无奈。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到了现代社会仍不例外,不管什么纠纷,只要加上“夫妻”两个字,定义就不一样了,有时候他们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争论之中,一行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站在中间的老太太眉眼和夏父有几分相似,旁边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简直是翻版夏父,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夏父那头的亲戚。

    “儿呀!我的儿!”

    老太太赶过来的第一句就是哭天抢地。

 第52章 052

    也是时机赶得凑巧; 夏老太太原本一直住在乡下,今天过来是为了看望大儿子家的小孩,结果上午刚到,就接到警察局电话; 告知夏父住院。

    这一家人发生的事岂是一言片语说得清的; 老太太听完只觉得是夏妈妈不安好心,害得他儿子住院; 还报警弄得沸沸扬扬; 人尽皆知,简直丢他们老夏家的脸!

    “淑雅那个丧门星呢; 让她出来; 我要好好和她算算账!”

    淑雅是夏妈妈名字; 老太太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医院; 在廊道间张嘴破骂。

    余听听得窝火; 站出来说:“你儿子打人,你知不知道?!”

    “从哪里来的没教养的丫头,敢这样和我说话?”老太太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言辞刻薄似是随时要手撕她一样。

    余听正要动怒就被晏辞拉住。

    几人绕过他们进入病房; 病房共五张床,夏七七和夏妈妈在最里面; 中间是夏父; 三人都已经经过了不同程度的治疗,其中夏父和夏七七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老太太看都不看受伤的母女; 径自扑到夏父身上哀嚎:“我命苦的儿!是把你害成这样的啊!”

    她哭得悲恸; 负责记录的民警看不下去; 说:“你儿子喝太多酒精中毒; 他自个儿弄得。”

    老太太听后更加生气; 竟然对着夏妈妈咬牙切齿痛骂起来:“我就知道强子娶你是娶一个祸害,他喝成这样你都不管管,你就是诚心想让他不好过是不是?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进家门!”

    夏妈妈才从昏迷状态中醒来,没力气反驳,闭眼任凭她骂。

    余听越听越气,强行挣扎开晏辞的怀抱,一鼓作气喷了回去:“你这老太太讲不讲道理?你儿子三十多岁不是三岁奶娃娃,你真当他是个二百多斤的孩子还要老婆管天管地,管拉屎放屁啊?那他家暴打人你怎么不说?!”

    “你谁啊?你敢和我顶嘴!”

    “你又是谁啊?我凭什么不敢和你顶嘴?!”

    “你……”

    “你什么你,你真以为自己比别人多吃几十年咸盐就把自己当盘菜了?这么大年纪骂骂咧咧不讲道德,你不丢脸我都替你丢脸!”

    余听从气势上就压倒了老太太,一时间满屋静寂。

    晏辞没有再拦,默默地把手收了回去。

    余听不依不饶,“我敬你一声长辈,太难听的话也就不说了,免得你老脸丢尽。但是我告诉你,警察可在这儿呢,你儿子怎么家暴怎么打人他们可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是法治社会,轮不得你们在这儿撒泼!”

    那句“法治社会”让后面的季时遇眉头一拧。

    他连做梦都不敢梦到余听能说出这种话,要说违法乱纪的事她也没少做,怎么突然就……这么遵守纪律了?

    眼前的余听让季时遇感到陌生,而与前世全然不同的走向又让他生出几分茫然。

    难道他重生到了平行时空?

    或者只是单纯的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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