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的星际万事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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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上午,双子酒馆还没开门。
掬风驻足,抬头看去。
“星际万事屋……哦,不对,是双子酒馆。”
李遥解释。
“一楼是酒馆,二楼是公司。”
掬风撇嘴。
“只在二楼吗?你的公司是不是太小了点?”
这样说着,掬风忽然好奇起来。
“我上去看看。”
她身形一动,便跳窗上了二楼。
“好……不对,等等。”
李遥忽然想起什么,正要阻止,可是已经迟了。
呈现在掬风面前的是——
一幅幅世界名画!
掬风双眸凝滞,麻木的翻看着满屋的绘本。
画的全都是身着寸缕、或干脆不穿衣服獸娘,不堪入目。
看的她脸红心跳,怒火中生!
“你、这、变、态!”
“我不该相信夜舞的话,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超级变态……给爷死!”
掬风橘发倒竖,飞扬如火焰!
一道笔直的狐火,自掬风头顶喷薄而出,瞬间洞穿屋顶,直冲天际。
过往路人纷纷驻足,看着酒馆上空的通天火柱,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隔三差五,不是晴空霹雳,就是参天黑佛,现在有事冲天的火焰……”
“我们该羡慕李老板呢,还是同情李老板呢?”
十息之后。
李遥好一折腾,才以剑气浇灭了掬风的业火。
低头一看,屋子里的上千绘本被掬风烧的只剩下几十本残篇……
李遥面色铁青,抓着这脑残狐耳娘雪白的香肩,将她牢牢摁在沙发上。
恨不得拿她当素材,亲自画个一千本,才能弥补他这么多绘本的损失。
“你发什么疯?你到底懂不懂艺术的真谛?这些都是绘画,不是摄影,而且也没有春宫图,怎么就刺激你了?”
掬风还是火大,无奈被李遥的剑气冲的浑身无力,又被他一只大手摁的动弹不得,只得嘴怼。
“就算是画,也不能光着屁股啊!你天天看这个,脑子里早就无码了!”
一向大大咧咧、不畏人眼的掬风,在这种变态面前,也只能用另一只手,本能的收紧了衣襟。
李遥心中无码,这才放开了她。
“你懂什么!这是我从白夜某个大人物的书房里收缴来的证物,以此要挟他在白夜董事会,提议通过禁止一切真人交易的法规,懂了嘛,我这是在保护艾尔恒星系的所有女性和獸娘!”
掬风一怔。
“你说的是陈昂?”
这件事她还真在新闻上看过。
她弯下腰来,仔细检查最后几十本绘本上的指纹,随后又摸了摸李遥拇指指肚上的螺纹……
结论是,李遥留下的指纹很少。
遥遥领先的,是另一个成年人。
第二,是一个孩子的指纹。
第三,才是李遥。
而且李遥和孩子留下的指纹很新,不到一周时间,和陈昂那条新闻的发布时间正好对的上。
这么说……
“你还是个好人?”
一双火红如晚霞的狐眸,不可思议的盯着李遥。
李遥道:
“这还用说?我一个月前刚救了三百獸娘,上周又救了三只被财阀控制飞鼠娘,你还敢说我不是好人?”
掬风一想,确实有道理,难怪夜舞被他迷的不要不要的……
李遥忽然神色黯然,怅然叹息。
“唉,可惜,我解救了这么多女人和獸娘,至今仍是个处男,甚至连初吻都还在……要是能有好心的獸娘,给我一个吻,我的人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哈?”
掬风不可思议的看着李遥,差点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傻?连我一个女人都亲了不下一千个女人了,你还是处男,哈哈哈哈。”
李遥扶额神伤,叹息道:
“唉,都怪我太老实了……”
“你太逊了。”
掬风摇摇头,确实有点同情他。
“我帮你可以,但我是不会亲男人的,这样吧,你尝一口我的烟……姐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李遥想了想,间接接吻也还行。
“也好。”
于是接过烟斗,细嗅着融合了茶味与果味的清甜狐香。
正准备抽一口!
轰隆!
一道晴空霹雳轰然炸响!
血光雷霆从屋顶的破洞钻进来,瞬间烧毁了掬风的青烟斗。
李遥嘴悬在了半空。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掬风一愣。
大晴天哪来的霹雳?
这时——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身段丰韵窈窕、面色全黑的女人立在门前,柔柔一笑。
“真是的,家里来客人了也不叫我。”
李遥腿都吓软了。
怔怔看着老板娘漂亮的脸。
却怎么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一双狐耳蓦的竖起,掬风听到了隐约一个关键词:家里。
李遥还真有老婆?
掬风细细看向门口的女人。
一身看似保守却又极富设计感的黑纱,覆盖着丰韵曼妙的身姿。
软窕如柳,又襟怀起伏,仿佛包容天地,自带一种成熟的韵致。
手工编织的白纱手套,竹簪斜插云髻,淡紫色的遮阳面纱,青丝不染的雪额,一枚紫色花斑若隐若现。
透过面纱细看去,气质可能上了点年纪,但皮肤白皙娇嫩宛如少女。
五官偏清淡,一双幽蓝的眸子清澈明媚,倒映一草一木,一花一石。
端庄雍容,又生出无限柔媚。
然而眉心一枚淡紫色的花斑,那繁复、诡异的花形,又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与诱惑。
掬风呆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比她见过的任何獸娘都更漂亮!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像李遥这么强的人,竟会窝在这么个小行星上。
不但警察长得可爱,家里老婆更是超凡脱俗的美……
这里简直是天堂啊!
唯一的问题是,这女人生的这般美貌,为什么要把自己裹这么紧实?
按捺住心中激动,掬风一步上前,眸中带挑衅,冷冷的问:
“你就是李遥老婆?”
老板娘刚才还站着像不可名状的神魔,一听到李遥老婆几个字,霎时红了脸,低声道:
“我们还没成亲呢。”
这甜味太冲,李遥鸡皮浑身疙瘩都起来了,但又莫名的暖。
掬风眸光一凛,身子看似没动,转眼已经靠了上去,握住老板娘的双手。
“没成亲意味着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狐媚脸上的豪迈,霎时俊气无双。
突然!
她的识海中央轰然炸开!
一个陌生的红衣女人,仿佛从神魔画卷中走出,在识海深处凝聚出摄人心魄的身段和容颜。
身如轻羽,眸光如剑,一剑刺入掬风的神魂……
掬风看呆了,直直栽倒下去,最后一个念头大骂着——
妈的李遥,你到底有多少个漂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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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5章 银月教授的秘密实验室【求订阅、求月票】
宛如芳华梦影的淡紫色面纱下,五官端庄的美人微微蹙起了秀眉。
银月有些疑惑。
眼前这位狐耳娘,明明是个漂亮的女子,同时自己又戴了手套,为什么比李遥与她肌肤之亲的反应还大?
是她喜欢女人?
还是李遥太强?
这场面
李遥也不敢上前抱起掬风,支支吾吾道:
“我提前给她打预防针了,也不知道她是卵虫上脑,还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非要摸你。”
见李遥都快语无伦次了,银月并未关心掬风的伤势,只掩口笑道:
“你紧张什么?”
李遥运剑气强行稳住情绪。
“没有。”
银月又笑道:
“是害怕娶我吗?”
李遥以前害怕钱不够,现在感觉被被老板娘包养了。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老板娘那扑朔迷离的身份。
也许未来某一天,她的身份会打破他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喝茶的悠闲生活。
想是这样想,嘴上还是硬气的很。
“什么时候成亲?”
见李遥急切的模样,银月拨弄着白纱紧裹的纤指,娇柔一笑,略作嗔意。
“谁说要嫁给你了?”
李遥感觉有点甜,又有点慌。
这个点,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掬风随时会死的吧?
银月似乎看出李遥的焦虑,低头看了眼掬风,温柔的眸子里忽然失去了灵动的表情。
“你瞧她,睡着了多可爱啊。”
李遥看了眼,确实蛮可爱的,都快要走光了
可思来想去,总感觉老板娘这句话不太对劲,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不不,她醒着也挺可爱的。”
李遥忙道。
银月蹲下身子,拨弄着她淡黄色的粗粝头发。
“那就期待她能醒来。”
李遥心中一凉,呆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找人把房子弄好,这可是我的婚房啊!”
看了眼纸灰狼藉的屋子和头顶开豁的火窟窿,李遥不忍直视,摇了摇头,转身就出去了。
他先是去了趟老墨机械城。
发现春蛙秋蝉正和老墨一起给万字号做最后的灵纹修复和程序测试,便没有去打扰他们。
转头去找女团姑娘们。
姑娘们住在酒店,上午不打工,正在一起做头发。
等李遥赶到理发店时,三人全剃成了短发,像是三个假小子。
剃须,然后
不得不说,还蛮可爱。
但做女团怕是很难了。
李遥不解的问:
“你们这是要集体变性了?”
三只飞鼠娘异口同声:
“不,我们要参加革命军!”
李遥拍拍她们的肩膀,顺便摸了摸她们因短发而露出的小圆鼠耳。
“人就是要有梦想,走,跟我去酒馆,帮我把房子修好,帮我把屋子里的纸灰弄到麦地和菜园当肥料,运气好的话,今天就让你们加入革命军。”
“纸灰?”
“那种东西您都是烧的吗?”
“还能当肥料?”
三人信口调侃着,头发一剃,人都变得有生气了许多。
忽然,她们发现了关键词。
“等等”
“革命军?”
“今天有希望加入革命军?”
李遥点了点头道:
“希望还是有的。”
如果掬风今天能醒来的话
三姑娘霎时懵了。
李遥这么说,意味着她们可能要见到火狐了!
三人愣了半天,马上给李遥抱在中间,一顿猛亲毫不含糊。
“我从不骗鼠。”
李遥心想,她们要是对嘴亲,自己的初吻魔咒不就破了嘛?
于是
李遥带着三只飞鼠娘回到酒馆,搬空了绘本烧毁后的灰烬,只留下了十八本完好的和五十一本略有烧恨、但不影响观看的。
其实他主要在一边喝茶,美其名曰指导工作。
女团姑娘们第一次看到李遥的獸娘绘本,难免想起不好的回忆。
但李遥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和梦想导师,她们自然不会以下流的想法揣度李遥的人格。
只调侃道:
“您这是改邪归正了吗?”
“我来看看都剩些什么?”
“有狐耳娘,有兔耳娘没有鼠耳呢,好可惜。”
“等等,怎么完好的绘本都是狐耳娘和兔耳娘的?”
李遥一愣。
忙放下茶盏,仔细检查剩下的六十九本獸娘绘本。
还真都是狐耳娘和兔耳娘。
其中十八本完好无损的绘本,画面非常精美,人物都穿了点衣服。
另外稍有烧痕的,稍稍差了点,要么画的不够美型,要么穿太少
好家伙,还带定向焚毁的!
这是想带回去自己欣赏么?
李遥忙把这些绘本藏起来。
同时。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低估这女人的实力了。
她该不会冲老板娘来的吧?
事情不太对劲
他没再多想了。
“现在,我们要量房梁尺寸,然后去市场上买木材,或是砍竹子,争取一天之内把房子修好。”
“是!”
银月的独立卧室在一楼后屋。
卧室有一个隐蔽的地道,可以通向她的秘密花园
一座地下实验室。
密道是斜着下去的,为了防止药力散溢,小道设计的极为狭窄,最多只能通一人,岩壁布满了吸收药力、阻绝流风的药水褶石,使得暗道里幽暗潮湿,又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密道尽头有一道门禁,门禁后是一个类似鼓形的地下室。
地下室不是很大,设计的很精巧,环壁刻印着繁复、诡异的花形,隐约有种修真时代的复古风。
中间有个地火坛,坛上架着一巨大的、复古的黑色丹炉。
半边环绕着一个月牙状的实验台,上面摆满了现代符医学工具。
实验台对面还有一张石床。
石床边有一把竹椅子和一张红木桌子,桌上还放了些酒水和点心。
一个身穿白大褂,扎着单马尾,挺俏的鼻梁上戴着银框眼镜,眉心还有块紫色花斑的漂亮医生,正在给躺在石床上的狐耳女病人做简单的手术。
实验室里的光线很暗。
但,银月的眼镜是特制的。
她手持一柄极纤薄的手术刀,给掬风眉心位置开了个血口子。
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枚宛如迷你蟑螂的驱魂虫,放进了血缝里。
驱魂虫在掬风的颅内悠哉的转了一圈,跑出来时,吐血死了
当她准备取来第二枚驱魂虫时,掬风的眉头微微一皱。
看来,掬风的伤势比她想象中要轻一点,以至于一只驱魂虫就足够清理掉魂禁残留。
随即,她给掬风服下一颗凝魂丹,在刀口敷上愈骨药。
这些年,治疗魂术禁制的伤,银月早已驾轻就熟,没有任何手术风险。
手术完毕,她起身擦了擦汗,端起一杯冲好的醒神药,准备唤醒掬风。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