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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同性婚姻合法后就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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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不透风。

    他贴近我; 我能感觉到,有不可言说的欲…望正在生根。是熟透了的侵占欲,无限放纵从心所欲地膨胀,渴望碰撞和纠缠,将空气捣弄出黏腻的香。

    可蔚先生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甚至没有亲吻我。

    我问他:“明天要留下吗?”

    “嗯。”蔚先生点头,“后天和你一起回北城。”

    陈导的计划就是明天参加节目; 后天早上回北城。因为那档访谈节目预计要拍摄到晚上十一二点,如果没有急事; 第二天再走比较好。

    用陈导的话来说——马上过年了,别因为来回奔波拖垮了身子。

    我的确无事,再加上前几天蔚先生忙得见不到人; 我不必非要待在家里; 于是选择在后天早上回程。

    说起来; 对我和蔚先生而言,小年夜并不是需要团圆庆贺的日子。回顾往年,我和他从没有为这天空出时间,特地见过面。

    他的到来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

    蔚先生的手臂环在我腰前,他手腕上的串珠从西装袖口露出来,其中有几颗珠子莫得分外圆润,一看便是历经过时光。从前我只知道蔚先生时常戴着这串奇楠香,却没有仔细观察过,因为那样显得不太礼貌。

    因此,我印象中的珠子毫无差别。

    如今留心一看,才发现珠子在细致之处是有些不同的。

    我抬手搭了上去,学着蔚先生的样子,轻轻转动那几颗珠子,试图寻找他时常这么做的原因。

    他没有阻止,任我动作。

    良久,蔚先生声音带着满足的笑,启唇问说:“好玩吗?”

    我侧过头,与他对视,然后坦诚摇了摇头。

    我仍旧没有理解他的乐趣所在。

    蔚先生:“……”

    他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都被我堵了回去,眼底有些委屈的神色,这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出息了,何枝。

    都敢逗弄金主了。

    大概是因为想到了春天吗?

    我整了整神色,问他:“蔚先生平时玩珠子的乐趣是什么?”

    闻言,他转起我手上的珠子,告诉我:“看着高兴。”

    “高兴?”

    “嗯。”蔚先生没有多说,转而问我,“今天很忙吗?你一直没有回我的消息。”

    听到他询问,我才想起来出发去机场前,我曾给他发了消息。当时他可能太忙碌,没有回复,后来我的手机一直放在小戴那里,没有再腾出时间来看消息。

    “抱歉,我还没来得及看。”

    小戴将我的手机放在了房间里的桌子上,就在窗边不远处,一转头就能看见。但是蔚先生没有松开手,放我去拿手机的意思。

    “没事。”他说,“回头再看。”

    我点头。

    蔚先生人都在这里,消息自然也不必回复。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开口说:“其实我给你发了几个表情包。”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表情包?”

    “网上找的。”他粗略地描述,“猫、兔子、猪什么的,看起来比较开心的表情包。”

    或许是我想象力欠缺,单听蔚先生这么讲解,实在想象不出来那图片是什么样子。然而与之相对,其实我更好奇他为什么忽然发这些给我。

    不等我询问,他就先一步启唇说:“你今天问我忙吗,还给我发送了微笑的颜文字,为什么?平时你不会发这么消息。”

    刹那间,我也明白了他发送图片的含义——原来是礼尚往来。

    我们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十分单调,忽然有天发送了不同于简单文字的信息,竟会让彼此都觉得非比寻常,猜测对方是否事出有因。

    “今天健哥跟我说了胡泽良的事,麻烦蔚先生了,问忙不忙是想向你道谢。”我向他解释说,“至于表情符号,听说加上之后会显得真诚,让对方心情愉悦。”

    现在看来,蔚先生心情不见得愉悦,但一定有疑惑。

    他语气认真地问:“只是这样?”

    闻言,我当自己遗漏了什么,谨慎回忆片刻,确定再无其他。

    于是我迟疑地问:“蔚先生是指?”

    “我以为是因为——”蔚先生垂眸,睫毛下掩,“这几天没见面,你其实……有点儿想我。”

    我:“……”

    “我本来想明天过来。”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是我想你。”

    我默然。

    蔚先生的话中意十分明了,清楚到让我以为自己的理解出了问题,也让我心底有了些难以明说的怀疑。

    ——他是为了见我而来。

    但是,为什么呢。

    我说:“我也经常想到蔚先生。”

    他语调霎时不再失落,尾音有显而易见的愉悦。

    “真的?”

    “真的。”

    时常会想到。

    ————

    我和蔚先生相拥而眠。

    次日,用过早餐后,蔚先生在酒店套间的小书房里处理工作,小戴过来帮我记录最新的体重。

    这是应健哥的要求。

    经过一段时间的饮食控制,我的体重稳步下降,原先锻炼出来的一层肌肉也变得柔软了些。离张导的要求又近了一点,就算是直接用眼来看,也能看出身形比原先多了几分单薄消瘦。

    “今天也达标了。”小戴记下数字,说,“哎,正主太争气了,我压力很大。”

    我笑她:“你压力大什么。”

    小戴哭丧着脸:“我不配做你的粉丝!我减肥都越减越肥!”

    “你这样很好,很健康。”我说,“没必要减。”

    “吱吱哥也觉得我这样很好吧?我就说嘛!但是我妈非说我工作之后胖了,让我好好审视一下我自己……”

    小戴嘟嘟囔囔的抱怨说到一半,瞬间噤了声。

    我转身,果然看见蔚先生从小书房走了出来。

    他说:“准备出发了吗?”

    “蔚先生一起去?”

    我一会儿就要去电视台,化妆、对台本、走流程,然后开始正式的节目录制。我时常录制访谈类的节目和采访,但在蔚先生面前还是第一次。

    同样,他也没怎么见过我演戏时的样子。

    蔚先生点头:“嗯。”

    “不耽误工作吗?”

    “不会,重要的事已经提前处理好了。”

 第25章 合法

    蔚先生来得突然; 猝不及防不仅仅是我。

    早上在电视台碰到了陈导,他还笑呵呵地说:“我昨天接到蔚总询问的电话后,就跟节目组还有台长打过招呼了; 告诉他们蔚总过来了。他们吓了一跳; 还想着要不要邀请你吃个饭; 结果蔚总转眼就直接来电视台了。”

    蔚先生朝他点了点头:“昨天谢谢陈导。”

    “谢什么; 蔚总太客气了,不过是提一嘴的事。”陈导说,“其实我也很担心何枝。”

    一番客套过后; 电视台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过来引我们去休息室。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面对我的时候格外谨慎; 将我们引向了另一个方向——可我昨天记得流程上写着; 我该和其他几名演员公用休息室。

    现在临时改变; 一定是因为蔚先生的缘故。

    陈导也知道休息室的事; 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只看着我挥了挥手,笑说:“待会儿见。”

    我颔首:“待会儿见。”

    节目组竟专门给我们腾出了一小间休息室。

    在休息室待了没一会儿,台长出面,说要请蔚先生聊聊。

    蔚先生这次只身前来; 身边没有助理跟随,台长出面邀请; 人情往来间还是要给些面子的,于是便答应了。

    他离开后; 跟在我身后大气不敢喘的小戴这才嘀咕道:“吱吱哥,刚刚节目组跟我说,还要给你重新找个化妆师呢; 我们本来是和柳暄共用一位妆发老师的……蔚总面子真大啊。”

    等到定好了妆、对完了台本; 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大致走过一遍流程之后; 蔚先生才回来。

    他问:“要开始了吗?”

    “嗯,该往台上走了。”我说,“蔚先生要看吗?采访可能会有点无聊。”

    “不会,听你回答他们问题很有趣。”

    我讶异:“蔚先生看过我的采访?”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

    准备录制节目的时候,我发现蔚先生坐在了最前排,周围都是现场的工作人员。我只要一望向观众席,就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他的视线。

    蔚先生的行为太过明目张胆,这在过去是没有的事。

    他以前偶尔来探班,虽然也不会刻意遮掩,但也绝不张扬,往往只要导演和制片方知道,不会被很多人见到。因此,这两年参演了几部戏,圈里知道我和他关系的人并不多。

    最近这段时间,他就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一样,突然高调许多。

    这让我开始怀疑,去年年末自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是不是为时过早了点?

    台上,胡泽良和陶诗作为男女主演,坐在最中间。胡泽良化妆之后的脸虽然少了几分憔悴,但多少还是能看出一丝疲惫,陶诗倒是状态很好的样子。

    根据位置安排,我再次坐在了柳暄旁边,他身形似乎僵硬了一下。

    没过两秒,他就忽然转过头来,笑的分外友好亲切。他演技最好的时候,可能就是现在,仿佛我们真的有多亲密。

    “何枝哥,你来了?”

    我抬眼看他,应了一声:“嗯。”

    自拍摄《全程通牒》以来,这是柳暄第一次同我打招呼,没有阴阳怪气,态度也不再趾高气扬。如果昨晚发生的事并非幻觉,我记得他昨天拦住我的时候,还是咄咄逼人的语气。

    节目马上就要正式开始录制,一应设施都在准备当中,场上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帮助嘉宾佩戴调试领夹上收音的麦。

    我和柳暄还没有佩戴收音的设备。

    他便扬着灿烂的笑脸,低声说:“我刚刚看到盛时的蔚总了,他在观众席呢,你们关系真好。”

    我没有接话。

    “听说节目组专门为何枝哥腾出来了一个休息室?”柳暄继续自顾自地说,“真羡慕啊,背靠大树就是好乘凉,比我可厉害多了。”

    我忍不住摇头。

    人不能总想寻找依托,这个世界上,哪里会存在什么永远供人乘凉的树。

    但看他表情古怪,大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开口打断了他。

    “羡慕吗?”我转头,朝他礼貌地笑了笑,“看来你对自己背后的人并不满意,需要我帮你传达吗?”

    柳暄:“……”

    他终于不再和我搭话。

    录制正式开始。

    蔚先生坐在观众席上,节目组的许多人都有些紧张,在场的知情人士都有意无意打量着我。几位主持人刻意给我加了许多戏,时不时就要cue我一下;摄影师同样,即便台本上没有我的名字,也要给我镜头。

    按照流程,主持人中间要问嘉宾几个问题。

    轮到我的时候,都是些中规中矩的问题,早上对台本时也都走过流程,十分好答。回答完与剧组相关的之后,女主持人却梁梦梦看了我一眼,唇角扬起一道戏谑的笑:“接下来,就是何枝的粉丝们,最关心的——私人情感问题!”

    “哇哦~”

    其他两位主持人发出格外夸张的起哄声。

    底下的观众也激动地鼓掌欢呼起来,场面一度十分热烈。

    这和台本上写的有些出入。

    台本上原本写的也是私人问题,但都是“拍戏结束后最喜欢做什么”之类的问题,和情感无关。不过作为演员,时常需要接受各种各样的采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问及感情上的问题。往常回答这种问题,只挑能说的应付过去就是,没什么可慌乱的。

    梁梦梦问:“第一个问题——你的初恋是在什么时候?”

    话刚说出口,她脸色就微微变了变,眼神不经意间扫了观众席一眼。

    因为节目组导演在下面举起了牌子,上面写着——“梁梦梦你看错问题了!!”

    事已至此,只好继续聊下去,或者将话题匆匆结束,后期的时候再减掉。梁梦梦朝我投来歉意的眼神,我冲她点点头,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其实问题不难,直接否认没有过初恋就好,正要回答之际,一阵强烈的视线定在了我的身上。

    不必看,我也知道是蔚先生在看我。

    他好像很在意这个答案。

    想起蔚先生最近的不同,以及他待我时的真诚和尊重,我忽然觉得全盘否认并不合适。明明我们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可一旦开口否认,就像否认了他一样。

    于是我说:“学生时代忙着学习,没什么时间谈恋爱。”

    却不提学生时代后。

    梁梦梦显然想尽快结束这个问题:“看来何枝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那还要继续问吗?”

    下面的观众高呼:“问!!”

    梁梦梦眼神在台本上转了一圈,似乎在挑选合适的问题。

    柳暄忽然笑盈盈地问:“第二个问题呢?我和何枝哥的粉丝们都快期待死了,是不是呀?!”

    观众又是齐声道:“是!!”

    梁梦梦隐晦地斜了他一眼,转头对我说:“这不就来了,第二个问题——你在情感上是容易被感动的人吗?”

    男主持阳乐天帮着打圆场:“何枝一看就不像会被感动的人,他像那种就算你求爷爷告奶奶,他都不会看你一眼的校园高冷男神!”

    另一名男主持捧哏:“对对对!就是那种高岭之花的感觉。”

    我朝着镜头笑了笑,说:“我其实是个会被人感动的人,只是方式很重要。”

    梁梦梦问:“方式?”

    “对。”我解释,“因为大部分人的感动,都是自我感动。”

    大学的时候,我曾遇到过一位追求者,不顾我的不喜,每天持之以恒等我下课,甚至找人堵在我的宿舍楼下。最后他起哄告白,被拒后又喝得烂醉,问他这么多深情,我为什么不感动。

    我实在没办法感动,他的行为险些耽误了我一份家教的工作。

    梁梦梦:“什么样的,才不算自我感动呢?”

    “要尊重。”我说,“思考对方的立场。”

    中途休息,停停录录,忙到了晚上十一点,录制终于结束。

    收场卸妆回到酒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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