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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大魔王娇养指南-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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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事有凑巧,坦足巨人刚刚造好,北患就因外力而解决,这些巨型傀儡就用不上了。”韩昭笑道,“从那之后,盛邑几度事变,居然都没用上它们。”

    “当然,希望今回我们也莫要见到它们才好。”

    像姚府那样仓猝逃离盛邑的车队,就他接到的消息有八支了。卫王肯定想走得悄无声息,怎奈王廷不是个保密的地方,他想逃命,其他知情者也不愿留下来被宰割啊。这么一来二去走漏风声,许多高门大阀都要出逃,整个盛邑里面到处都是蛛丝马迹,收集情报不难。

    难的是,怎样从这当中找出卫王所在的队伍。他们需要更详实的、并非捕风捉影的情报。

    卫王必定也留下后手。

    ……

    无视盛邑军心焦,日头终是慢慢走到天穹正中。

    午时了。

    镇北侯给出的两个时辰期限已经到了。

    得胜门前一片寂静,镇北军军容整肃。

    韩昭重新策马立于盛邑城下,仰头喝道:“请卫王出来一见!”

    话音刚落,他身后数万大军同时大呼:“请卫王出来一见!”

    整齐划一,声震云霄。

    周围林地的雀鸟惊起,盘旋上天。大军余音袅袅,经久不歇。

    可是对面的盛邑墙头,一片安静。

    韩昭重复一回,大军再跟喊一遍。

    如是,一共三次。

    众人翘首以盼,可是得胜门的城头并没有出现卫王的身影。

 第516章 身份疑云(加更)

    这早在韩昭预料当中,他也不气馁,转而喝道:“涂庆重何在,出来!”

    大军也跟着转了口径。

    这样喊了两遍,涂庆重就出现在城墙上了。

    外头喊他的名字喊得声震国都,周围的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盯着他,涂庆重丢不起这个脸。

    韩昭看见他就大笑道:“涂丞相,两个时辰已到,你还有什么借口?”

    涂庆重脸皮抽动一下:“镇北侯,兵临国都是对我王大不敬!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他不必亲来见你。”他选择留下来为卫王断后,就已经做好了不要脸的准备。

    韩昭“哦”了一声:“原来脸面比百姓重要,分清上下尊卑比止战定纷争更重要!”

    “涂庆重!”他冷冷一笑,“堂堂大卫国君,怎会如此鄙薄浅陋,分明是你在假传旨意!”

    他运气开声,虽一人放言却能声传十余里。莫说城头官兵,就是城里靠近得胜门的百姓,也能字字句句听得真切。

    他在骂卫王是鄙薄浅陋了。并且此刻就连顽童也明白,国君始终不见踪影,哪怕他只要出现在城头就能制止这场战争。

    所以,堂堂一国之君是真地跑了,抛弃整个国都的臣民?

    涂庆重早料到眼下局面,他清咳一声:“韩昭,我王许你率三十骑入城,至天耀宫请罪!”

    这话就说得无赖至极,智力正常的人都清楚,韩昭带这么点儿人手进城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托辞罢了。

    城里的百姓议论纷纷,城外军官如石从翼这般,也气红了眼。

    韩昭倒是心平气和,他洞彻涂庆重的目的只在拖延时间,拖不过再打。

    “请罪?本侯何罪之有?”他长声道,“倒是国君弑父杀弟在先,抛弃国都臣民在后。幸亏老天有眼,裕王殿下平安归来,他要指认的凶手却已经逃之夭夭!”

    涂庆重正想把众人注意力往这话题引,反正假的真不了。不意韩昭自己先提出来,他赶紧接了下去:“裕王何在?”

    韩昭回身,冲着军中点头。

    于是军中一分,有少年骑行而出,石从翼、顾吉山一左一右,护持于他。

    城墙上又多十来个身影,目光都往城下聚焦——并非所有臣子都随卫王撤离,留下来的也大有人在。

    这些人或者职衔不够、错过了撤逃的最佳时机,或者家业都在盛邑,割舍不下,又或者不满卫王所为,不信镇北侯残暴。

    这时就有官员惊呼:“这可太像了!”

    他们在廷为官多年了,在各仪式场合也见过小王子。镇北侯此刻带来的这名少年,样貌与两年前遇难的裕王殿下的确太像!

    那鼻子,那嘴,甚至眯眼的角度也是老萧家的标志性动作哪!

    这下子,城墙上也是一片嗡嗡之声。从官员到将士,心头都泛起疑虑。

    不怪镇北侯这般有底气,他找来的少年,貌相似度至少在八成以上了。

    涂庆重却很沉著,眼前的景象不出他所料:“各位稍安勿躁!底下这位和裕王殿下长得虽像,却并非一模一样!”

    边上立刻有官员反驳:“裕王出事于两年前,那时他九岁余,现在十二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面貌变化才是常态。”

    九岁被称作童子,十二岁却已经是小少年了,人类在这个阶段生长很快,五官也会跟着长开。裕王就算真地活着,面貌又怎么会和两年前完全一样?

    涂庆重不理会这些声音,只对底下喝道:“兀那少年,你原是哪里人氏?国事凶险,你不要被镇北侯当作了枪使,最后落得无处容身,成大卫千古罪人!”

    萧宓抬头看他,面无惧色,反而笑道:“涂先生,你不认得我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城上城下数万道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那种沉重无比的压力几乎能将他看杀。他挺得腰杆子都僵掉,才没有掉下马去。

    他甚至觉得空气无比稀薄,自己都快喘不上气来。可他不能露出一点窘迫,否则今生威信扫地,旁人再也不服。

    “我不认得你!”涂庆重大声道,“你不是裕王殿下!”

    “你怎知我不是?”萧宓声音朗朗。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不得不用力吸气,“你知道什么内幕,才笃定我不能站在这里?”

    隐在大军当中的廖红泫担忧地看着他。这孩子脸皮薄、胆子小,从前被骂上两句就要哭鼻子红眼睛,可现在韩昭却要小少年站出去直面所有质疑和猜忌——在这样紧要关头、在数万人眼皮子底下。

    她的好孩子怎么承受得起?

    杜衡就站在她身边,用力握住了她的手,似知她心中所想:“别担心,他比你想象的更坚强。”

    廖红泫摇头,涩声道:“我了解他。他现在一定难受得紧!”

    “学骑马是他自己要求的。”

    廖红泫微微一怔:“什么?”

    “我说,是他主动提出要习马术,从来不是我强迫他学的。”杜衡轻声道,“他还偷偷在椴河里游泳、还爬过香樟树。”

    廖红炫不悦道:“椴河每年都淹死过人,他还、还敢……”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

    这孩子,真有不为她所知的一面吗?

    城上的涂庆重暗怒,这小子的嘴和韩昭一样毒,真不愧是一路货色。

    裕王殿下怎么死的,人尽皆知。涂庆重早知道是卫王萧敬下的毒手,但那又怎么样?老卫王和裕王殿下都已经不在,王室留存于世的正统直系血脉只剩下当时的王子萧敬,他加冕也是理所当然。

    现在,涂庆重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自愿留下断后,死守盛邑。至于裕王的真假——他了解卫王的心性和手段,卫王既然笃定弟弟已死,那就是下了重手、毒手,裕王存活下来的机率可是太渺茫了。

    “你今日站在这里,才有内幕。”涂庆重反驳,“光凭一张脸可证明不了你就是裕王。天底下相似者何其多也!”

    他正要追问几个问题,萧宓已经打断他的话:“证据么,我有。涂先生——”

 第517章 对答如流

    他放缓了语:“三年前的年关,涂丞相携小女儿进宫。你去觐见太后,小女儿由宫人带去御花园玩耍,结果不小心摔在石上磕破了头,是我取绢替她包扎。”

    涂庆重脸色微变,也记得这件事:“当时旁观的宫人不少,传进镇北侯耳中也不稀奇!”

    “作为回谢,你送我一只金蝈蝈,连笼子也是赤金的,笼门上还镶有一块松绿石。”萧宓不慌不忙,娓娓道来,“这件事,知道的人就很少了,因为你是在我陪着父王去兰场春猎时择机送来的。你也打听到了,那个时候我喜欢玩蝈蝈儿。”

    涂庆重愣住。少年从头到尾说得一丝儿不差,莫非他真是裕王本人?

    边上官员都在窃窃,有人恍然:“那时殿下得了一只常胜将军,把各家子弟的蝈蝈都斗得垂头丧气。今日才知道,原来是公输大人送的!”

    涂庆重面上讪讪,但随即回神。

    不对,这个事儿既然由主动提出,想必是镇北侯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一句磨练他说出来的。涂庆重还是得自己提问:“我问你,先王四十大寿时,灵月公主送上什么贺礼?”

    他不问萧宓自己送了什么礼,韩昭敢将这孩子推出来冒牌,想必教会他裕王殿下所有行事,无论巨细。

    可若是旁人呢?韩昭总不可能面面俱到吧?

    不待萧宓开口,他又补上一句:“你在宫中与灵月公主相处最是和睦友爱,一定记得她送出的礼物罢?”

    萧宓紧紧抿唇,眉头也皱了起来,似在苦苦思索。

    他座下的马儿,不安地跨走了两步。顾吉山赶紧将马儿牵好,不让城头的箭手有机可乘。

    城上城下,一时安静至极,人人都等着萧宓开口。

    韩昭目光闪动,却不上前替小王子解围。为人上者,今后这样的场面不知要经历多少,总不能回回都靠别人来摆平。

    见少年不吭声,涂庆重心下微松,大声道:“怎么,可是记不得了?”

    他语含讥诮,萧宓却应了一句,语十分缓慢:“我掉落山崖,头部受过重伤,果然有些往事已经模糊,记不真切了。”

    果然,这小子要拿失忆来说事儿吗?真是万年不变的老梗啊。

    涂庆重正想乘胜追击,萧宓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气呵成来了个“但是”:“万幸,这件事我还是记得的!”

    众目睽睽之下,这少年目光炯炯:“那一年灵月公主拿出的寿礼,是她亲手酿制的蟠桃酒!那蟠桃也不是普通物事,据说得自虚无之地,以之酿酒可以延年益寿,百病不生。”

    “父王喝了那酒之后,果然陈疴尽去,身强体健,才有雄心壮志继续征伐天下!”他望着涂庆重,一字一句,“涂丞相,我说得对也不对?”

    最后几字,掷地有声。

    涂庆重瞠目,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说得太对了,他无言以对。

    边上的官员都在点头:“对,就是这样。”

    “我还记得先王大悦,把这酒也赏给几位近臣各分了一口。”

    当时的的确确就是这么回事儿,在场众人有目共睹。灵月公主还小,酿酒也就是动个手意思意思,但那桃子却是实实在在的好。

    涂庆重终于动摇。难道,裕王殿下真地死里逃生,王室真地还有血脉流落人间,被镇北侯救回?

    城墙上众官员注意力都在小王子身上,谁也未留意到镇北军中有个头巾裹脸的老妇人。她站在高大的顾吉山身后,低着头,口中却喃喃有词。

    她和萧宓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二十丈。

    有官员忍不住开声:“您、您若是裕王殿下,这两年又去了哪里?”

    “当时大难不死,重伤半年才好,那时王兄已经继位。”萧宓面色黯然,“父王已死,我不敢回天耀宫,只好去荷香镇投奔大姨。”

    廖太妃是廖红泫的妹妹,萧宓就该称廖红泫为大姨。

    众官员面面相觑,这才想起廖家还有一个十多年前就已经隐世不出的女儿。却听萧宓悲声道:“我原本无心回宫,只求安生!哪知王兄现我犹在人间,竟然派宣龙卫来杀我灭口!多亏镇北侯及时赶到,反杀宣龙卫领朴鱼,我才能逃出生天!”

    众人动容。怪不得宣龙卫的领朴鱼许久未见,大伙儿都以为他又出去替卫王执行甚秘密任务了,原来已经死在镇北侯手里!

    萧宓的话,一下子又可信了几分。

    涂庆重咬了咬牙,忽然高声道:“要验明正身的法子,其实再简单不过。镇北侯,你可敢请来血蝉?”

    “有甚不敢?”韩昭嗤笑一声,“正合吾意。”

    “好。”涂庆重立刻道,“我这就前往太庙,请来血蝉!”

    “且慢。”韩昭出声阻止,“如果血蝉验明裕王殿下正身无误,涂丞相又待如何?”

    “大军压住不动,不过是裕王殿下体恤同胞手足之情,不想同室操戈,更不愿向国都平民挥刀,令盛邑百年太平毁于一旦!”他眼中寒光四射,“可是涂丞相总不能在这里给裕王殿下列出一道又一道难题,迫我们一一接下,由着你给卫王尽情争取逃跑的时间罢?”

    涂庆重张了张口,喉间干涩。

    他能如何?

    如果城门底下真是裕王,他该如何是好?这问题,他问了自己不下十次了。

    他身边另有一名官员突然越众而出,朗声道:“如果这位当真就是裕王殿下,镇北侯此举就不算谋反,只是拥贵返都,城内外也不需要这般对峙!”

    众人闻言,都在点头。就法理而言,这个提法没有错呢。

    当前局势非常微妙,镇北军除了在三龙江畔与褐军联手对付廷军,此后北上并未与卫廷派下来的军队再起正面冲突,也没有产生严重死伤。这与卫国军队目前都被调离、中部空虚有关,但是镇北军的确没和其他军队结下深仇大恨。

    那么镇北军的北上,可以视作护卫裕王返回都城,不能叫做造反。

 第518章 血蝉

    涂庆重铁青着脸反驳:“刘大人此言差矣!上溯百年,你见过哪个王公返都要劳动大军相送?”

    韩昭洪声笑道:“若非镇北军护送,裕王殿下恐怕走不完一半路程呢!”

    他也明白,涂庆重是万万不会当众承诺打开城门,迎镇北军进入的。所以接下来他也不理会涂庆重,而是转对刘大人道:“刘侍郎,请你陪涂丞相同去,一是作个见证,二是看着点儿时间!”

    这时城门前的百姓已经聚众数千人,将大小街道挤得水泄不通,城门卫根本疏散不动,当然此刻他们也没闲心去执行公务。哪怕大伙儿心情沉重,听见镇北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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