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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谋杀禁忌-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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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凉意。

那调子,非常古怪,准确的说,是非常诡异吓人。有美感,但却让人听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感觉这音乐,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一样。

我的双手,放在了大门上。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这道门。音乐声还隐隐约约地响着,四周很安静,我听的太入神,就连自己身后什么身后站着一道人影都不知道!等我发现身后的异常时,我猛地回过头,我看到了一张人脸。

是阿穆尔!

他皱着眉头。问我怎么大晚上的时候到处跑。

“你没听见吗,有人在里面弹琴。”我问。

阿穆尔摇了摇头:“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人弹琴。”

我再仔细一听,那声音果然不见了。我觉得诡异,立刻把门给推开了。厅堂里,一片漆黑,里面的确是什么动静都没有。阿穆尔进了厅堂,点燃了一盏油灯,借着光,我四处看了看,厅堂里,没有任何人,那架钢琴也屹立在那里。

阿穆尔也看了一会,回过头问我:“韩方兄弟,你是太累,听错了吧?”

我不相信自己会听错,因为错觉,绝对不会持续那么长的时间,看阿穆尔的反应,他是在说他根本没有听见那声音。我又四处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之后,只好跟着阿穆尔出了厅堂。

阿穆尔把厅堂的门又关上了。

我问他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他告诉我说,他晚上的时候,一般不怎么睡觉,都是白天的时候睡。这和正常人的作息时间,完全不一样,是相反这的。阿穆尔告诉我说,他是刚好起床上厕所,发现有人在走动。所以就来看一看,没想到是我。

阿穆尔叮嘱我,让我大晚上的不要乱走,说这里不比城里,没有灯,要是哪里磕碰了。他也担待不起。

我点了点头,阿穆尔送我回了房间。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放在了被我打开的窗户上。

我解释:“我觉得闷,所以就把窗户给撬开了,不要见怪。”

阿穆尔想了好一会,才笑着说没关系。

他正准备退出房间,我就问他:“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墓园或者墓碑?”

阿穆尔考虑了几秒,摇头:“我们这个小嘎查,流行的是天葬,没有墓园。”

所谓天葬,是一些保留着原始风俗的地方的丧葬仪式,相传人们会把尸体拿到指定的地点,让鹰或者其他在天上飞行的鸟类啄食殆尽。

阿穆尔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韩方兄弟,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是真的想起来,草原的那边,好像是有一座墓碑。”

第423章表演厅,巴

我马上被阿穆尔说的话吸引了,我问他那墓碑在什么地方。随着时代的发展,保留原始葬俗的地区已经很少,大部分地方采用的都是土葬,更多的是火葬。在还保留着这种葬俗的少数地区,天葬对当地的人来说,是一种信仰。

这种信仰,按照当地人的说法,和火葬、土葬等丧葬方式,并没有本质的区别,甚至要更加崇高于火葬和土葬。他们认为,天葬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

在原省,天葬并不算普遍,在另外一个边疆身份,天葬要显得更加常见一些。推崇天葬,是认为拿“皮囊”来喂食秃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一种高境界:舍身布施。关于天葬,我早就有所耳闻,没想到这次到原省这个偏僻的嘎查来,我就接触到了。

这个嘎查,正是盛行天葬的村子。阿穆尔告诉我,在当地,人死了之后,会被一路从草原,送到高山上去。草原之上,雄鹰飞翔,高尚之上,雄鹰落脚。把尸体放在高山之上,很快就会有鹰来雕琢尸体,直到尸体变成白骨。

阿穆尔听说我要找墓碑,让我没事千万不要到那高山上。他告诉我,这里的雄鹰,有的时候会突然异常地攻击人类,如果遇到好多只同时猎食的雄鹰,人只有逃窜的份,就连当地的猎户,都很怕这些。

我点了点头,为了不让阿穆尔起疑,我没有打断阿穆尔的话。他说了半天,终于又把话题扯到了草原那边的墓碑上。阿穆尔告诉我,那座墓碑,从二十多年前就有了,阿穆尔还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那,看到了那座墓碑。

我想了想,呢喃了几遍这个时间,我记得,小时候爸爸带我去看妈妈的墓碑时,正好是在十几二十年间。阿穆尔说,草原辽阔,就算在草原上活了一辈子的人,都未必走遍了整片草原。不是走不遍,而是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到处走。

阿穆尔说,就算在这片草原,也是非常容易迷路了,特别是走到了陌生的地方,四周太过辽阔,有的时候会根本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阿穆尔年轻的时候会到那,也是因为家人带着他打猎的时候,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

他一路走,后来迷路了,结果走到了那地方去。阿穆尔说,那个地方,已经算是走出了这片区域的草原,那地方有树,有溪流,四周一片郁郁葱葱。他在溪边喝水的时候,发现了那座墓碑。

阿穆尔心底觉得奇怪,一来是因为这嘎查实在太少人会为死者立墓碑了。二来是那地方,只有一座墓碑,他看到那墓碑,心底就升起了一股非常奇怪的悲凉感,感觉很孤单。我听着,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

我问阿穆尔记不记得那座墓碑上刻着什么人的名字。阿穆尔摇头,说他年轻的时候,只认得当地的文字,所以根本不知道上面刻的字是什么意思。我点了点头,又问他能不能带我去那地方,我说我想去看看。

阿穆尔犹豫了一会,最终答应了下来。他让我早些休息之后,离开了我的房间。躺在床上,这下,我再也睡不着了。窗外的风涌进来,我心头一阵发凉。我感觉,自己好像又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乌云,自己承认是阿穆尔的妻子,但是却想逃离这个嘎查,后来又自愿回来。阿穆尔,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得很殷情。这栋耸立在辽阔草原上的大宅院,和其他蒙古包格格不入。被用木板钉起来没有办法打开的窗户。还有,最诡异的是,那个大厅堂里传来的午夜乐章。

我就知道,风衣男让我来的这个地方,绝对不会简单,我才刚到这个嘎查,这种感觉就更加深了。一夜没有睡,第二天天亮。我起身,推开了房。已经是白天,这大宅子里显得还是非常冷清。

我本以为,阿穆尔作为嘎查里的大户,会建造这么大的宅子,就算没有仆人。他的家庭成员也会非常多。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大宅里的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几个,除了阿穆尔和乌云,我什么人都没看见,就连昨天跟着阿穆尔一起去抓乌云的人,也没有住在这宅院里。

我穿过厅堂,推开门的时候,我又一眼望到了那孤单坐立在大厅中央的钢琴上。有了光之后,我更加看清了这个大厅。大厅很空旷,放置着不少座椅,这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表演大厅,只是条件简陋了一点而已。

我抬头,发现大厅的顶部,还挂着一些在嘎查比较少见的灯,这些灯的造型,很漂亮,水晶晶的。之所以会说在嘎查里少见,并不是因为这些灯的造型特殊,毕竟再怎么特殊,他们也只是灯而已,在一个表演厅里,灯比较好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阿穆尔告诉我嘎查里没通电,这些灯根本亮不起来,所以看上去,好像只是作装饰的作用了。大厅顶部,除了那些灯。还悬着小音箱,四方各一个,中间一个,数了数,一共有五个。

音响连着电线,那电线。一直连到地上。这些电线,一直蔓延到钢琴前的一架麦克风上,这架钢琴是机械发音,没有办法直接连着电线,那个连着音箱的麦克风,应该是用来扩音用的,可问题依旧出现在电。

没有办法通电,这些东西就都成了摆设。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门边,我用手敲了敲门,墙和门的材质,果然非常特殊。只有在一些大一点的卡拉OK厅里可以见到,隔音效果非常好。

我正觉得怪异的时候,有人叫了我的名字,当然,他叫的是我的假名:韩方。回过头,叫我的人,正是阿穆尔。他笑着朝我招手,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跟他去吃。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去了。

阿穆尔把我带到了饭桌前,乌云已经坐在桌子边了。乌云也满脸笑意,仿佛昨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饭桌上,放着一盆羊奶和一些羊肉,阿穆尔让我拿个剜,装一碗羊奶,问我能不能喝的惯。

我心里提防着他们,等他们先喝了,我才开动。羊奶是装在一个盆子里的,碗又是我自己选的,如果他们喝了没事,就说明他们没有在食物里动什么手脚。吃过早餐之后,阿穆尔才和乌云说他要和我出去一趟,让乌云不要乱跑。

乌云点了点头,说不会乱跑。我和阿穆尔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又来了一个人,阿穆尔愣了好一会,才叫了他一声表哥。这个人的年纪,看上去和阿穆尔差不多,他一脸严肃,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扫了我一眼,朝我点了点头,问阿穆尔家里怎么来客人了。

阿穆尔马上笑着说我是他的客人,可能要在家里住几天。他坐下了,也乘了一碗羊奶,阿穆尔拉了拉我的衣袖,让我先坐下。重新坐下之后。阿穆尔才对我介绍起来,说这个人,是他的表哥,叫巴图。

这个叫巴图的男人,坐下后也不看我,自顾自地吃着早餐。

饭桌上有些尴尬,阿穆尔叫了巴图一声:“表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巴图的回答很简单:“昨晚。”

阿穆尔:“我怎么不知道。”

巴图:“你们都睡下了。”

巴图惜字如金,吃完早餐,又对我点了点头,离开了。

阿穆尔扯着我的衣袖,把我带了出去,还有些慌张。

第424章怪人,寻墓碑

阿穆尔把我拉出去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我故意笑着问他是不是怕巴图。他没有否认,而是对着我点头,说他这个表哥,脾气非常古怪,而且不喜欢别人进他们家。

阿穆尔还说,他自小跟着表哥长大,虽然巴图没比他大几岁。但是却非常严厉,就和父亲一样。这和很多地方说的长兄如父倒是相同的,阿穆尔告诉我,曾经巴图把外人带进家里,被巴图知道了,巴图差点杀了他。

我微微一愣,阿穆尔却告诉我,千万不要觉得他说的夸张,还说巴图发起疯来,非常可怕,谁都拦不住。这种情况,一直到阿穆尔到了中年,才有所改善,但是阿穆尔对巴图的那种敬畏,从小就产生,一直挥之不去。

阿穆尔的额头冒了汗,说他刚刚非常担心巴图会发火。阿穆尔带着我这么慌张地逃出来,原来是有原因的。我笑了笑,说道:“那你还把我带回来?”

阿穆尔摆了摆手:“表哥说还要好几天才会回来,出远门去了,谁知道这才出去两天就回来了。”阿穆尔说,他和我不打不相识,嘎查的人,除了巴图之外,都非常热情好客,这是当地人都知道的。

阿穆尔出于礼貌,请我回家过夜落脚,这是情意上约定俗成的事情。我问阿穆尔需不需要我另找地方住,阿穆尔摇了摇头,说巴图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一开始没有反对,就是同意了。这个时候,如果我走了,反倒会让巴图觉得我是看不起他。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出了宅院之后,我看到了很多鼓起的蒙古包。穿着这个嘎查当地服饰的人都在忙碌着,远处,有一片比较小的牧区,牧区里有牛羊。阿穆尔问我会不会骑马,我点了点头,说会。

阿穆尔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我的回答让他微微一愣。他问我是不是也来自和嘎查差不多的地方,我摇头,但没详说。阿穆尔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现在会骑马的人已经非常少了,阿穆尔告诉我,我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不像是会骑马的样子,还让我不要吹牛。

我笑了笑:“试试看就知道了。”

阿穆尔点头,带着我朝那片牧区走去。阿穆尔一路上都会和人问好。那些人也都笑着朝我们点头。不得不说,这个嘎查里的人,真的很热情,有不少人看到新面孔,都来向我问好。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阿穆尔替我翻译后,才知道他们是祝我有美好的一天。

不过,在路上,我发现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我看到有一个穿着当地服饰的女人正站在一个蒙古包后面,怪异地看着我。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凝重。

我不动声色,走了很远之后,我才问阿穆尔那是谁。阿穆尔回头一看,告诉我这个人是当地的一个美女了,不过,她一开始并不是本地人。阿穆尔说这个女人,叫索布德,我听了一阵头痛。

短时间内,我接触到了好几个在我看来比较奇怪的名字,一时之间,我未必记得住。阿穆尔笑笑,说这是正常的。他说不要感觉他们的名字奇怪。还说这些名字,都是有特殊含义的。

他先说了他自己的名字,阿穆尔,在当地语言中,表示的是太平的意思。而他的妻子乌云,是智慧的意思,巴图则是牢固的意思。阿穆尔这么说,我倒是能记住一些了。阿穆尔继续说道:“索布德,是珍珠的意思。她是在几年前到嘎查里来的,之后就在这里定居了。嘎查里有两个怪人,一个是我的表哥巴图,另一个就是这索布德。”

我的兴致来了,我问他这两个人哪里奇怪。阿穆尔犹豫了一会,悄声告诉我。索布德之所以奇怪,是因为她到嘎查来之后,经常独自外出狩猎,在当地,女人会狩猎会骑马,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敢一个人外出狩猎的女人,却不多。而且,这索布德经常一出去就是好几天。

等到大家觉得索布德出事的时候。她又会安然无恙地回来,马上还载着一些猎物回来。男人和女人,在体质上毕竟有差别,可是索布德却一点都不比男人差。还有一点奇怪的就是,索布德不爱说话。

至于巴图。阿穆尔说他的奇怪,刚刚已经跟我说了一些,其他奇怪的地方,就是外人,根本没有见过巴图笑。就连阿穆尔,也只见过巴图几次的笑脸。我问阿穆尔,巴图什么时候才会笑,阿穆尔马上闭口不言了,好像有什么忌讳一样。

不知不觉,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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