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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从墓里来的男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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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辆马车在雨中,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溅起了地上的积水。

撑着伞的施慕白,抬伞看了一眼驶过的这辆马车。

时间就在这辆马车与施慕白擦身而过的瞬间,多角度停止而定格!定格的画面只有这辆马车和撑伞的施慕白。

画面散开,一切恢复了正常!

“你大爷,没长眼吗?”周星朝那辆马车骂咧了起来,因为溅起地上的积水,弄到他身上了。

施慕白和乔仁对望了一眼,摇头笑笑,继续走着。

雨,越来越大。

大雨中的乔府,威严气派,两只写有“奠”字的白色灯笼挂在乔府大门外,映照着门前那两尊石狮,狰狞可怖!

一辆不起眼的神秘马车,停在石狮斜对面,被雨无情地淋漓着。

第191章雨夜相随

夜雨中。

施慕白他们牵着马回来了。

早已在大门候着的几个家丁赶紧出来牵马,因为牲畜不能走大门,只能走偏门,大门是人走的。

只是在交接马的时候,撑着雨伞的施慕白,下意识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马车。那辆车不是刚刚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的那辆吗?怎么停在了哪儿?

“刚刚府上有来什么客人吗?”施慕白随意问了问这个接自己马的家丁。

“没有啊。”家丁说。

施慕白哦了一声,下意识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马车,目光显得复杂了。

“施兄,还磨蹭什么呢,赶紧进去。”乔仁在大门口催促。

“我忘了一件事,你们先进去吧。”

“什么事?”乔仁和周星对望了一眼,不惑的看向他。

“这几天我练字,笔不好用了,我得去买只好用的笔。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话,撑着雨伞的施慕白走了。

“不是施兄,这么大的雨,你坐马车去吧。”

“太麻烦了,再说我还没有那么娇贵。”施慕白回头冲他们笑了笑,撑着雨伞逐渐远去。

周星和乔仁也不说什么,摇摇头进府去了。

只是他们刚刚进府,那停在乔府斜对面的那辆神秘马车动了,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架着马车朝着施慕白的方向驶去。

夜,越来月黑。

雨,也越来越大。

大街上没有什么行人,黑漆漆,淅沥沥,只有街市两边有着灯火映照出来,将一袭白衣且撑着雨伞的施慕白映得孤单且落寞。同时也映照见了一辆马车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这辆马车前坐了一个人,是马夫。

这马夫穿着棕色蓑衣,头上戴着大大的一顶斗笠,遮住了马夫的五官,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雨夜里望眼欲穿。

买笔的施慕白,在雨夜中的街市上左拐右拐,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儿。

马车也在雨夜中的街市上跟着他左拐右拐,就像一个甩不掉的尾巴,形影不离。

忽然,前方的施慕白在转了一个角后,消失不见!

马车也转了这个角,却停下了,僵在了当场。

这里是一个十字街口!

往左看,空荡荡黑漆漆,只有前方一家酒楼开着门,有少许亮光透出来。

往右看,空荡荡黑漆漆,只有一个典当行和杂货铺开着门,有少许亮光透出来。

往前看,空荡荡黑漆漆,直直的长街有个茶楼和几个酒馆,街市上没有一个行人。

没有了他,没有了一袭白衣撑着雨伞的他!

他去哪儿了?

披着蓑衣,带着斗笠的他跳下了马车,站在这街口四下张望寻视那个人。往前跑跑,没人。倒回来,往左跑跑,没人。又倒回来,往右跑跑,依然没人!

怎么没有了?明明看到他转了这个角,为什么就不见了?他疑惑,他想不通,就这样站在夜幕里的被大雨淋漓,他想呼喊,可却张不了口,终,落寞地垂下了头。

他在雨中静站了一会儿,就转身上了马车,架着马车在这个十字街口转了弯,朝来时的路回走。

回走的马车在这街市上没走多远,就逐渐慢了下来,慢下来的还有他的目光。就在前方那个十来米远的转角,站了一个人。

黑夜也遮掩不了他那一袭白衣所带来的亲切和熟悉,他就那样站着,手里撑着一把雨伞。

他微微抬起雨伞,露出了他的五官。

他,是他!

那精美如刀刻般的五官,恍如隔世那般清晰。

尤其是他的目光,很特别,像世上最美的风景,又似黑暗的沼泽让人控制不住如飞蛾扑火而沉沦。

马车由快转慢,由慢转停。

马车上的他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白皙的手拉着缰绳,另外一只手握着挥马竿。从白皙的手来看,不是他,而是她!

她那两弯柳眉是锁非锁,横在她的眼上,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携带着亘古不变的坚定,就像是千劫万难之后,她终于下了一个决心。可是她脸,他的神情,却是异样的温柔,有一点哀伤,有一点酸楚。

时间如梭,没有改变彼此的容貌。

街市上柔和的光线在大雨里似梦似幻,施慕白就那样站着,与马车上的她相距三米。她一动不动,更没有眨眼,似乎一眨眼,他就会就此消失,再也看之不到,就望着他。眼里闪着动人的泪花。

他也默默的凝望着她,泪花成珠溢出了眼眶。

大雨中……

你凝望着我!

我凝视着你!

此时的一切在他和她的眼里都不存在,没有空间和时间的限制,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宇宙停止了膨胀,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和她。周围的黑和冷也不那么可怕。

他望着她,晶莹的泪,犹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伴随着泪水他笑了,久违的笑,发自内心最深处最真挚的笑。

她和他一样伴随着眼泪,笑了,下了马车,朝他一步一步走来。

黑夜里,大雨中,她摘下了斗笠,三千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落了下来,被雨淋漓着走向他。

可他却在大雨中退后一步,冲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过来。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站在雨中披着蓑衣,拿着斗笠,就这样望着他。

一切都是这样的无声!

在层层雨帘中,他撑着雨伞转身走了。

“为什么?!”她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和疑惑乃至愤怒,冲他的背影喊!

自己千里迢迢就为来找他,忍着思恋的痛苦,忍着相见却不相认的苦闷,就为等这一刻把自己感动哭,让自己知道一切都是值得,可他却一言不发的转身要走,都来不及给自己一个拥抱和安慰!凭什么?!又为什么?!

雨是透明的,眼泪也是透明的,雨夜里从她脸上滑下来的不知道已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他停下了,伞就那样撑着,人就那样站着。

看他的背影,黑夜里一袭白衣的他,无动于衷。可要从正面看,整张脸都纠结在了一起,目光也是闭着,似在强忍某种情绪。

终!他猛然一个转身,雨伞也随着他的转身而旋转起了一道飞雨,朝着雨中的她不顾一切奔来。

在伞落地的这一刻,他拥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她和他一样高,脸上不知是泪是雨的她也回吻着。

他们的吻很热烈!

她不懂吻,却吻得很顺很激动很兴奋。

他懂吻,却忘记了一切技巧,像个生涩且孤独的小孩和她一样激动且兴奋的吻着。

没有任何言语,只有心和心碰撞在一起。

这一吻,石破天惊!

这一吻,寂静无声!

这一吻,天荒和地老!

“我不能在外待太久。今夜我会来找你,等我。”他走了,捡起雨伞消失在了漫漫雨夜。

第192章与鬼同到!

今晚见到了施迎雪!

虽然没有见到义父,但姐既然出现了,义父也肯定来了!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又来了几天了?

既然来了,又为什么不直接来找自己?反而暗中待在江州陪伴自己?

这些问题他施慕白现在得不到答案,也不能问,因为时间不允许,一旦自己晚归,绝对会让乔仁他们怀疑而出来找自己!到时自己又如何解释?只能见到的姐的激动和兴奋压抑住,必须先回去。

还有一件事,既然姐他们来了,那么接下来怎么安置他们?要知道现如今的乔府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汹涌,是最凶险也最危险的时期,就如暴风雨前夕的宁静。这个时候姐他们出现,绝不能让他们暴光身份显露人前!

回到乔府,施慕白先去灵堂里面给乔老爷上了三柱香!

这是他每天要做的事,早晚各上一次香,毕竟他在乔仁眼里好歹是他准妹夫,乔老爷是他准岳父,如果对乔老爷的死不闻不问,会被引起怀疑。

“慕白兄你说你,去买个笔,把衣服都弄湿了,真有你的。”周星在灵堂里陪乔仁兄妹守灵,也顺便等他施慕白,因为他一个人不敢去藏书楼,哪儿好歹吊死一个人,显得阴森。

“雨太大,没办法。”施慕白笑了笑。

“既然施兄回来了,我们就开饭吧。”乔仁他们一直在等施慕白回来吃饭,如果施慕白迟迟不回来,他们就要来找人了,这也是施慕白急着回来的原因。

吃完饭,施慕白就和周星回了藏书楼。

“周兄,今晚你就住这间房吧。这两天都是细水住这儿,她走了,房间是现成的,也省得你重新铺床。”藏书楼里,施慕白将周星领到了细水之前住的屋子。

“我擦,我还说和你睡一张床呢。”

“睡你大爷。”施慕白摇头笑笑:“行了,你自己看看缺什么就自己弄,我去烧点热水洗个澡,浑身都湿透了。”

洗碗澡,施慕白和周星又聊了会儿天,才各自回屋休息。

整个藏书楼漆黑一片,只有雨声和风声。

施慕白在墨汁一样的屋里没有睡,一直在等候。

随着时间的推移,万籁俱静的藏书楼,施慕白悄悄的出屋了。

外面的雨没有停,越下越大。

他从藏书楼出来,在雨夜的掩饰中,穿过竹林,从那烧成一片废墟的孤独小院后面的院墙翻了出去。那晚杀老夫人,他就是从这儿翻出去的,然后绕了乔府一大圈,从西厢房那边翻进来,去了老夫人院里。当然今晚他不会绕乔府一大圈,而是翻出来后,绕了两条街,来到了乔府大门外。

夜雨中,乔府大门外的斜对面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朴实无华,前面坐着了一个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一动不动,似在等人,又似睡着了。

一双脚踩着地上的雨水,出现在了这辆马车前,压低声音唤了一声:“姐。”

马车上坐着的这个人,抬起了头,露出了斗笠下的这张脸。这是一张老者的脸,双眼炯炯有神,留有青白相间的山羊胡须,面无表情看着眼前到来的他。他相貌堂堂,一袭白衣,手里撑着一把雨伞。说了两个字:“来了。”

施慕白目光睁大,这不是姐,而是……他脱口而出:“义父。”

“自己想死没关系,别连累我们。自己驾车。”施半仙说着话,摘下了身上的蓑衣和斗笠,进了马车里,不作停留,不多看他一眼。

义父言语中透露出了对自己的冷淡和不待见,施慕白就这样撑着雨伞站在马车旁。他知道义父为什么这样对自己,为什么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一切皆因他来江州肯定听说了自己很多事,也知道自己杀了不少人。自己的义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任谁都会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还愣着做什么!”马车里传出了施半仙严厉的声音。

“爹……”

“闭嘴!”马车里施迎雪想说什么,被施半仙呵斥了。

马车走了。

马车顶棚的前檐,挂了一盏马灯。

施慕白披上蓑衣,戴上斗笠驾着这辆马车离开了乔府大门外,行驶在漫漫雨夜里,行驶在空荡荡黑漆漆的街市上,犹如地狱来的一辆幽灵车。

施半仙,施迎雪,铁蛋儿,他们来江州好几天了。

他们这几天都住在马车里,施迎雪自己一辆,施半仙和铁蛋儿一辆。这也是为什么施慕白他们找了一下午,找遍了整个江洲城的客栈都没有找到人的原因,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住客栈,而是住在马车里。

今夜的江洲城到处都是滂沱大雨,平静的河面被密集的雨点击打。

河岸上,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四下漆黑,大雨淅沥沥地淋漓着这辆马车。马车里的摆设很简单,放着一口装行李的箱子,以及地板上铺着一床棉被,和一床叠好的被子,被子上放着一个枕头。移动的房车。

马车里挂了一盏马灯,光线昏黄。

狭窄的马车里,施半仙抱着铁蛋儿坐着,背靠叠好的棉被。施迎雪盘腿坐在旁边。他们的目光都盯着马车门口的施慕白。

此刻的施慕白,一袭白衣,面朝义父跪在马车门口。

马车里静得出奇,气氛十分压抑。

“慕白,你这是做什么呀。”施迎雪拉了拉他的衣袖。

施慕白没有动,而是抬眼看向义父。义父面无表情,盯着他。对此,他低下了头。

“爹,您让慕白起来好不好?”施迎雪看向爹:“我们一家人刚刚团聚,非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僵吗?”

“他自己愿意跪,就跪着吧,或许这样他会好受一点,毕竟杀了那么多人,我没有去报官抓他,就不错了!”施半仙盯着他,眼里似恨似冷:“自己做的事,一件一件说吧。”

施慕白抬眼看向义父:“这几天,义父您没打听出来吗?”

“打听出来的消息是一回事,你自己说又是一回事。怎么,难以启齿你做下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河岸上的这辆马车里。

义父,姐,铁蛋儿,对于他施慕白来说,是最亲的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跪着将乔府里的所有事,包括上一代与上一代的恩怨,那些为了各自利益所使肮脏龌龊的手段,以及他自己那不堪回首的童年和祭坟以及杀了几个人,乃至现如今乔府里的罪恶,一件不落的说了出来。

“我是杀了人,但我杀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该杀该死,他们做下的孽死一万次都不够!唯一有点无辜的人只有那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可那嬷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嬷嬷跟在那老东西身边那么多年,肯定帮着做了不少孽,也死有余辜!”

施半仙沉默不言,就这样坐着。

怀里的小铁蛋儿也老老实实坐着,望着前方那跪着且流着泪的慕白哥哥。一旁的施迎雪听了这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不忍地望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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