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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凤御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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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向同伴望了下,也是惊异王府内的空旷。
  下一刻,只听“嘶嘶”声响起,薄薄的烟雾从黑衣人的脚下飘了上来,黑衣人顿时不住后退,就在他们准备跳出围墙离开王府时,从屋里冲出了十几个白衣人,他们左手右手皆拿着短刀,照着黑衣人就一通狂砍。
  黑衣人被烟雾熏得睁不开眼,那烟雾里仿佛还有什么毒,让黑衣人的身形变得缓慢,白衣人砍起来就更过瘾了。
  阮姮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切,为什么,室离阁的人改用双刀了?哎?不对,这双刀的进攻路数,凌厉狠绝,刀刀正中要害,五刀之内就可以结果一个黑衣人,这好像是行栖门的人呀?
  见黑衣人被悉数放倒,阮姮一按房檐,直接跃起,一个转身后就稳稳地落在了王府的院落中。
  白衣人听到有人进来,立刻提起双刀,当阮姮扯下蒙在脸上的布时,白衣人纷纷下跪,齐声道:“见过阮阁主!”
  阮姮背着手,扫视了下众人,问道:“行栖门?”
  为首的白衣人点头,阮姮嗅到空气中有股刺鼻的味道,这不会就是行栖门的烟雾迷药吧?
  郑管家连跑带颠地赶了过来,她见白衣人已经放倒了黑衣人,刚要长舒一口气,就瞥见阮姮如同一尊石像般地站在那里,正瞪着她。
  郑管家头皮发麻,连忙走过来,抱拳恭敬道:“少主。”
  阮姮撇了撇嘴,冷声道:“小郑,你还当我是少主?”
  郑管家嘿嘿地笑着点头。
  阮姮没好气道:“我的王府不会夜夜如此吧?”都需要行栖门来保护了,恭顺王府的人是有够没用的。
  郑管家还是嘿嘿地笑着点头。
  阮姮走到为首的白衣人面前,厉声道:“你,说下事情经过。”
  为首的白衣人起身后严肃道:“回阮阁主,艾氏的影卫在前天夜里就开始夜袭恭顺王府,每夜至少三批影卫,每批十几人。牧门主叮嘱属下要守好王府,所以艾氏的影卫全都有去无回。”
  阮姮心生诧异,沉静道:“你们门主呢?”
  白衣人道:“牧门主会在天快亮时过来。”
  阮姮点头道:“很好,你们去忙吧。小郑,跟我过来!”
  郑管家不情不愿地跟在阮姮身后,等走到了恭顺王府的偏院,就听阮姮用力地一拍栅栏,一排栅栏应声而倒,阮姮平静的声音里带着威严:“为什么不报?”
  郑管家低头不好意思道:“是逐君公子不让。”
  阮姮蹙眉,冷笑道:“是母皇不让吧?”
  郑管家的眼里闪过惊讶,随即笑道:“少主怎么这么说?”
  看来是了,阮姮冷哼一声,牧逐君还没这么大的本事,除非他师父给他撑腰,母皇到底要做什么?不会只是没事闲的逗艾琚源玩吧?
  阮姮走到郑管家面前,一拍她的肩膀,手上却在用力,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郑管家只觉肩上有如落了重石,心中苦不堪言,脸上却赔笑道:“自然是守住王府的。”
  阮姮挑眉,手上又一个用力,郑管家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脸上却已经开始冒冷汗,阮姮冷笑道:“很好!”
  说罢阮姮一推郑管家,郑管家就向后仰去,阮姮却不管,从偏院里跳了出去,直奔艾府。
  阮姮心里却一阵不舒服,就算母皇行动,最先通知的也该是她,为什么偏偏是牧逐君呢?何况现在,局势已经偏向于她这一方,应该是按兵不动的时机,看看艾琚源如何反应。
  无论是母皇还是牧逐君压着这样的偷袭不报,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夜袭恭顺王府?艾琚源当她有多大的本事!
  阮姮蒙上了脸上的布,只露出了眼睛,几个翻身后就站在了艾府的围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夜袭艾府

  第15章夜袭艾府
  艾府里灯火通明。
  阮姮定睛一看,艾琚源正心平气和地下着棋,而坐在她对面的,不是右相冷棣书还能是谁?没想到呀,艾琚源还能请到冷棣书本人来陪她下棋。
  就听艾琚源从容地说道:“冷右相,我们是同僚,本应多走动走动。”
  冷棣书人如其名,冷冷地答道:“艾左相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盘棋,你输了。”
  艾琚源低头一看,随即笑了,拱手道:“艾某技不如人。”
  冷棣书简单道:“承让!”说着一拂袖,起身告辞。
  艾琚源也没有留人,望着冷棣书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忽然,她捏起一枚棋子,冲着阮姮所站的方向狠命一掷。
  阮姮向左轻松地闪身,棋子弹到了围墙上,然后又弹进了阮姮手中。阮姮顺势一抛,直击艾琚源的眉心。
  艾琚源举起棋盘挡了一下,“哗啦”一声,所有的棋子纷纷落地。
  只听艾琚源悠悠道:“没死的人又来了?”
  阮姮心下起疑,没死的人?母皇吗?还不是第一次来?她背着手站在原地,眯着眼睛望着艾琚源,这个老奸巨猾的左相,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大半夜地不睡觉在府里下棋,还派大批的影卫夜袭恭顺王府,她就那么肯定,母皇会在恭顺王府?
  狡兔都有那么多的洞穴,更何况母皇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呢?
  艾琚源拍了拍手,院落的四角,立刻展出了几条人影,艾琚源气定神闲地退了一步,走入到安全范围之内,平生道:“既然来了,在下就好好招待!”
  那几条人影纷纷向阮姮抛出手中的长绳,阮姮只觉四面八方飞来的长绳上都有凝聚的内力,她脚一点地,身体腾空,拔剑后漂亮地挽出了几个剑花,手法迅速,动作灵力,剑光逼人,长绳在剑光下也就断成了一截一截。
  艾琚源打量着那个跃起又落下的人影,阮鸣的武功好像不是这个路数呀?可除了阮鸣爱用那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还有谁喜欢这么“玩”呢?她当年让阮熏上位时的唯一遗憾,就是没有杀死阮鸣,后顾之忧在现今更是成为她头疼的缘故。一个阮鸣,加上阮姮那个不省油的灯,还有什么室离阁行栖门,从一个人就能拎出来一串人,这要怎么帮阮熏剔除后患?
  阮姮以一敌四,毫不吃力,她剑起剑落之间,利用剑风扫过黑衣人颈间的要害。黑衣人的武功不弱,阮姮右手握剑,左手的掌风也随即挥出,一剑,一掌,利落地劈倒了一个又一个黑衣人。
  她提着长剑,照着艾琚源的门面挥去,艾琚源衣袖一挥,阮姮只觉一股沁香入鼻,她屏住了呼吸,握住剑,直指艾琚源的喉咙,却在她身前停了下来。
  阮姮笑了,眼睛也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这笑却让艾琚源看得心惊,从眼睛就可以判断,这个人不是阮鸣!
  阮姮弯起的眼睛眨了几眨,我可没说我是母皇!这是你自己说的!
  艾琚源皱眉瞪眼,汗很快就滴下来了,阮姮剑尖一挑,就用剑的最前端接住了那滴汗水,就当艾琚源抬眼时,阮姮握着剑向斜上方一挥,艾琚源立刻伸手直探阮姮的命门。
  阮姮后退了几步,身体向后仰去,手中的长剑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她的身后,赫然出现了另一个人!
  阮姮向自己的身侧弯腰闪去,就地一滚,剑从地上划过,剑锋带着内力稳稳地飞向了艾琚源,而方才出现在阮姮身后的那个人却把手中的折扇抛出,准准地打偏了长剑。
  那个人纵身一跃,跳起接住了飞出去的长剑,握剑冲着阮姮的方向而来,阮姮一退再退,看着眼前这个明黄色身影、面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人,不禁苦笑,她几乎是本能地停止了后退,反而一个上步,冲着剑锋而去。
  阮熏握着剑愣了下,手腕一抖,让这件刺偏,刚刚后,偏离了阮姮的要害。
  当长剑刺入身体的一刹那,阮姮一掌挥出,绵绵的掌力打飞了阮熏。
  阮熏刚一松手,阮姮想都不想就拔出了偏离心脏的长剑,只觉温热的鲜血喷了出来,好在她的夜行衣是深蓝色。借着长剑点地的力量,一个跃身就跳出了艾府。
  而阮熏被那掌力打得仰身后退,艾琚源双手扶住了她的身形,痛心道:“皇上,您怎么能到处乱跑?”
  阮熏站住,掸了掸袖子,转过身担心道:“朕听说了姑姑的事,赶着过来!”
  艾琚源笑着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了棋盘,苦笑道:“冷右相立场很坚定。”
  阮熏坐下,安慰道:“她只要保持中立就好,姑姑不用太担心。对了,刚才那个人是小姨吗?”
  艾琚源皱眉,拾起了棋盘放在了桌子上,目光中带着深邃与猜测:“不是,是阮鸣身边的人。皇上,您近来要小心了!”
  阮熏摆摆手,无所谓道:“皋陶皇宫固若金汤,反倒是姑姑您该小心,下个棋都能惹来杀手。”
  艾琚源叹了口气,望着夜空,许久,幽幽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阮姮从围墙上摔了出去,正当她有气无力地闭着眼准备很疼地摔在地面上时,一个有力的怀抱就接住了她,接着,她被带上了马车,只听耳边传来牧逐君担心的声音,声音中还带着往日的清丽:“阿姮,你要急死我吗?”
  阮姮哼了声,只觉胸口的伤疼得让她一阵皱眉头,她虚弱地说道:“也好。”
  牧逐君点了阮姮的穴给她止血,说着就脱下了那层被血染透的深蓝色夜行衣,阮姮断断续续地说道:“告诉你师父……按兵不动……嗯……艾琚源暂时不会动……记得啊……”
  牧逐君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他一边清理阮姮的伤口,看着那仅仅偏离了心脏几寸的伤口,心下一阵疼惜,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别说话了。”
  阮姮在失去意识之前,嗔怪地哼哼道:“你……也……不……告……诉……我……过……分……”
  牧逐君无奈地摇了摇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摸到阮姮的袖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探,果然!当他从师父那里赶到了恭顺王府,郑管家告诉他阮姮不知道去哪里的时候,他是一路焦急地嗅着行栖门的“追踪丸”的气味找到阮姮的,没想到阮姮在室离阁里还有行栖门的东西!
  看着怀里晕过去脸色苍白的阮姮,牧逐君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颊。阿姮,你真是拼命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又去青楼了?

  第16章怎么又去青楼了?
  牧逐君把阮姮的伤口包扎好后,就听见了房梁上的叹气声,他头都不抬地轻声道:“师父,阿姮没醒,您下来吧。”
  阮鸣轻飘飘地落在了床边,看着自己女儿苍白的脸色,脸上划过一丝不忍,怜惜地摇了摇头,小声道:“她让你转告朕什么?”
  牧逐君洗了洗手,捋了捋鬓边的青丝,缓缓道:“阿姮说让师父按兵不动。”
  阮鸣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握住阮姮的手,只觉眼前的女儿又瘦了一圈,但看阮姮笔直的鼻与紧闭的唇形,她在心里叹道,这面相,不是坚毅还是什么。作为母亲,要彻底拔出艾氏一族的根基,忍耐等待了八年,她现在主张的是进攻,而阿姮却进退有据,想逼得艾氏先出手。
  阮鸣无奈地摇了摇头,替阮姮掖了掖薄被,叹息道:“女儿都是大姑娘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然后起身,对牧逐君道:“一切听阿姮的安排吧,朕老了,不中用了。”
  牧逐君刚要说什么,阮鸣就跳上了房梁,从屋顶上离开。
  她一离开,阮姮就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床帏,牧逐君连忙坐过去,摸了摸阮姮的额头,还好,很凉,没有发热。
  他放心地舒了口气,阮姮却拨开了他的手,牧逐君好脾气地赔礼道:“阿姮,对不起,我应该事先跟你商量。”
  阮姮没回他,却翻了个身背对他闭上了眼睛。
  从阮鸣进入到她的卧室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只是想听听阮鸣与牧逐君要说什么。天下,在母皇看来,也不过是个摆设吧?母皇想走就走,不顾及一个女儿对母亲的依赖与信任,八年的孤单与成长,让阮姮的心里虽然有着柔软,也不敢随意表露了。
  八年,太久了,久得她都不敢再去全力以赴地相信一个人了。
  阮鸣熟门熟路地躲过了皇宫的禁卫军,飞快地钻进了后宫的一个普通的寝宫之中。
  那里,文辛炎正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批着奏折。他耳朵一动,轻轻地笑了。
  阮鸣轻咳了一声,问道:“阿熏又偷懒了?”
  文辛炎停下了笔,温润一笑道:“皇上有她的事要忙。”
  阮鸣扶额,敲着桌子道:“朕好不容易培养了两个徒弟,现在全都心甘情愿地给这两个熊孩子卖命,朕的心血呀!”
  文辛炎整理着奏折,答道:“师父的心血没有白费。”
  阮鸣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倒茶喝,文辛炎摇着轮椅,来到了阮鸣身边,姿态大方,只听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阿姮能屈能伸,不卑不亢,而且知人善任,所以师父,您不必担心,就看阿姮如何为您扳回这一局。”
  阮鸣直了直后背,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辛炎,你不知道阿姮把你的迷魂阵给烧了吗?”
  文辛炎的眉角一跳,随即笑道:“这倒真像阿姮做的事情。她的伤没事吧?”
  阮鸣摇了摇头,喝了口茶道:“有逐君,没事。阿熏就交给你了!”
  文辛炎郑重地点点头,忽然有身着白衣的下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递给文辛炎一个信封后立刻消失。
  阮鸣笑了笑,行栖门的人行动越来越迅速了!当初把行栖门交给牧逐君在明里打点,而让文辛炎在暗中协助,这个决定太正确了。如果交给自己的女儿,估计行栖门就像室离阁一样不靠谱了,还专门培养什么高级卧底,也不见这高级卧底有何作用?阮鸣这么想的时候,是完全忘了阿姮的装疯卖傻可就是高级卧底所做的事情呀。
  文辛炎打开信封,扫了一眼,嘴角上浮出一抹玩味的笑:“师父,您猜,阿姮在哪里?”
  阮鸣看着自己徒弟那好奇有趣的表情,就料到自己那宝贝女儿肯定跑那里哗众取宠去了。
  就听文辛炎柔和地说道:“莉兰苑。”
  青楼?阮鸣扶额,阿姮怎么又去青楼了?
  阮姮一路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莉兰苑,脸上顶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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