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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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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种小人必须不能心慈手软,若不是今天腰疼,她非打得他们趴在地上求饶不行!
  女人见自己的男人疼成了这样,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有种你等着!”然后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之后冲着门口扯着嗓子大喊,“护士!护士!”
  好一阵子值班护士才匆匆跑进来,“怎么了?”
  “我男人受伤了!”
  这个护士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看到男人只穿着内库,顿时就红了脸,转身就出去了。
  这时候颜言忍着疼痛从床上来到地上,打算到外面用护士服务台的电话给聂霆炀打个电话,虽然她刚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是这心里却是发憷的,她害怕,尤其是那个女人刚才打的那个电话,她说叫几个兄弟来医院,不管是真是假,她给聂霆炀打个电话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你干什么呢?想逃走?”中年女人上前就要抓她,却碍于她所谓的“武术世家”的身份,手伸出却又缩回去,恶狠狠地说:“在A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颜言淡淡地瞥她一眼,一脸的不屑,“我不是被吓大的,我杀过人你信吗?”
  中年女人一惊,脸色顿时难看,吃瘪地动着嘴唇,老半天发不出一丝声音。
  颜言慢慢走出病房,来到斜对面的服务台,“你好,我能用一下电话给聂医生打个电话吗?”
  服务台的护士是第一次进病房的护士,看她一眼,没说不行也没说行,低头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既然没吭声,那就是同意了。
  拿起电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聂霆炀的号码!
  “……那个,有聂医生的电话吗?”
  护士伸手拿起电话薄,翻到第一页,放在她跟前。
  “谢谢。”颜言照着电话薄上的号码拨了过去,能打通,却无人接听。
  第一遍她想也许他是没有听到,又拨了一遍,依然无人接听。
  她不甘心又拨了第三遍,仍然是没有人接听。
  算了,不打了,是生是死是她的命。
  ……
  聂霆炀下午做完手术已经是将近六点了,换了衣服他就匆匆去了聂广义的宅院。
  今天是聂广义的八十大寿,在他的宅院里开了生日宴,来给他祝寿的人很多,从政界到商界,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作为长孙,聂霆炀是必定不能缺席的。
  老爷子本来还在生他的气,却因为他带了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而气消了一大半,宴会席间,带着他跟各界人士举杯交谈。
  宴会不喝酒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聂广义年纪大了不能喝酒,所以都一直是聂霆炀替他喝,他一向酒力还好,可今晚,没多长时间他就醉了。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在聂宅的卧室里,头疼欲裂,周围黑漆漆的,他坐起身,打开床头灯。
  腕表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这么晚了,他嘀咕了一句,抬手抹了把脸,站起身。
  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猛然扭回头,盯着空无一人的大床,剑眉皱起。
  “颜言?”
  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她,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在半小时前有从医院打来的未接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回去。
  接电话的是护士,声音十分的急促,“聂医生!”
  聂霆炀下意识的皱眉,他不喜欢听到这样着急的声音,因为这是医院有事发生的一种表现,“半小时前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聂医生不好了!有人在医院闹事,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女病人!”护士的声音压低了,但比刚才更加的急促,甚至还惊慌,她死死的盯着走廊里那些人,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三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在撕扯那个女人的衣服!
  “把话说清楚!”聂霆炀眉头紧皱朝门口走去,“是哪个科的?几楼?哪间病房?”
  “妇产科,3楼,306病房,就是今天新转来的一个女病人,肋骨断了……”
  聂霆炀蓦地停住,脸色顿时难看,当即就挂了电话,然后给医院的保安科打了电话,“妇产科3楼306病房,她叫颜言,如果她有三长两短,你们都给我滚蛋!”
  许是他打电话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宅子里的人,黄蕊披了件衣服拉开卧室门,“怎么了阿炀?出什么事了?”
  “医院里有些事,我过去一趟。”他匆匆下楼,几乎是奔跑着出了屋子。
  医院这边,颜言因为肋骨断了两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那中年女人果真叫来了三个男人,一开始她还能跟他们过上一招半式,但是很快她的体力就不支了。
  腰间像是有数万根灼热的利刃在刺着,绞痛传遍她的全身,疼得她想要死去,可那犹如钱塘江大潮一般的疼痛却一波又一波的朝她袭来,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周围是一双双邪恶的眼睛,还有那张开的魔爪,他们要撕碎她的衣服,用那个女人的话说,她要让她尝尝被伦歼的滋味,这就是得罪她的下场,然后还会把她送到按摩店做小姐,折磨死她。
  不害怕,不恐惧是不可能的,可这一刻,又有谁能够救她?
  没有人!
  妈妈不在了,舅舅又在遥远的故乡,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救她,没有人……
  后背紧紧的贴着走廊里的窗户,看着眼前那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他们狰狞的笑着,放佛要将她撕碎。
  眼泪不知不觉就模糊了她的双眼,泪眼朦胧间她放佛看到了妈妈的笑脸,她说,言言,不怕,有妈妈在。
  可是,妈妈--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撇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要让我孤零零的留在这个充满了黑暗,罪恶,恐惧的世界,我怕,好怕……
  “刺啦--”耳畔响起衣服被撕烂的声音,她猛然从失神中清醒,可却再也无力反抗,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凉的窗户,她一点点的滑坐在地上。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周围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如同魔鬼张开的嘴巴,带着血腥的味道一点点的将她吞噬。
  耳畔却是一阵阵银荡的笑声,刺穿了她的耳膜,她抬起手捂着耳朵,不想听!
  她想喊!撕心裂肺的喊,因为她害怕!她恐惧!她如同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是那样无助!可喉咙里却放佛被塞满了棉花,她根本就叫不出来!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体被人按在了地上,她轻轻合上眼睛,泪无声的落下……
  妈妈,等等我,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黑暗的世界,带我走,我害怕!
  世界塌了,从失去妈妈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此后一生的悲惨,再见了,所有我爱过恨过的人。
  可下一秒,闭着的眼眸倏然睁开,那猩红的双眼里要流出的不再是透明的泪,而是血!
  她猛然抓住身上男人的衣服,翻身将他按在地上,紧紧地用她的手扣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拖着他站起身,她看到那张丑陋的脸变成了红色,如同血液停止流动的暗红色,她笑了,肆意而疯狂。
  她从来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可是那些人却处心积虑的想要她死,既然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另一只手来到男人耳朵旁,她迅速的松开掐着男人脖子的那只手按住了他的另一只耳朵,猛然用力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眼睛猛然睁大。
  她松开一只手推开了身后的窗户,然后拉着那个人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她没有错,是这个世界对不起她。
  身体坠落的时候,她松开了手,努力睁大了眼睛,即便是这个世界令她伤透了心,可她还是那么的舍不得,二十三年了,她没有见过爸爸,没有谈过恋爱,她想有一个家,有一个人疼她,爱她……
  ……
  夜里,唐震睡不着,虽然医生交代他要卧床休息不能随意走动,可他心里有事,根本就躺不到床上。
  刚来到窗前,他便看到了从对面楼上窗户里跳出两个人,外面的灯太暗了,所以他看不清楚是男是女,接着就听到了“嗵,嗵”两声闷响。
  不一会儿对面楼里就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声,“死人了!死人了!”
  这一刻,不知为何,他的心口如同被一根锋利的针刺入,猛然一疼,他禁不住捂住胸口,额头上顿时就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种感觉来的猛烈而迅速,令他难以承受。
  强忍着疼痛他来到床前,按下了呼叫按钮,很快值班护士就推门进来,“唐先生,您怎么了?”
  “疼……”只是说了一个字,唐震便昏了过去。
  “来人!来人!唐先生昏过去了!”护士跑到门口大声叫喊。
  很快,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便跑了过来。
  ……
  保卫科的人赶到的时候,正看到颜言从窗户里跳下去,他们终归是晚了一步。
  半个小时后聂霆炀赶到聂氏医院,此时颜言正在抢救室抢救,生死未卜,跟他一起摔下的那个人,当场就死亡了,到底是摔死的还是被她扭断脖子而死,这个不得而知。
  306病房里,房门关着,里面站着两个瑟瑟发抖的护士,地上跪着的是中间床位的女人和她的男人,以及她叫来的另外两个男人,另一张床位上的夫妻两个也在,还在他们的病床上坐着,聂霆炀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童华站在他旁边。
  他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暗哑低沉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冰冷,湛然的眸子化为阴暗,令人不寒而栗。
  “说吧,我要一字不差地知道事情的经过。”
  话落已经一分钟了,没有人吭声。
  聂霆炀似乎并不着急,只见他慢悠悠的又抽了一口烟,对童华道:“你说,这次要用什么办法才好?”
  童华略微想了一下,“对于玩忽职守的护士,当然是要严惩,开除不足以弥补她们犯下的错;这个女人,她既然那么喜欢被人干,就好好的让她享受;这三个畜生,让他们自宫,然后送到幽之光,至于这两个人--”他看向床上坐着的夫妇两人,“睡着了,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聂霆炀捻灭手中的烟,丢在地上,站起身,周身冷气肃杀,“通知田荣,一个小时之内,我要让聂氏医院里所有的员工都知道,颜言,她是我妻子,如果再敢有人对她不敬,就是对我聂霆炀不敬,一个眼神都不可以,谁若是是敢在背后嚼舌根,舌头割了喂狗!”
  “是,少爷。”
  “那个叫白静的护士,开除了,从今以后不得踏入这个行业。”
  “是。”
  黄蕊打来电话,“阿炀,医院出什么事了?”
  聂霆炀看了眼红灯闪烁的抢救室,显得有些疲惫,“没事。”
  “没事?我可是听说有人跳楼死了!”
  “跳楼自杀而已,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阿炀--”
  “我累了,想静一静。”
  聂霆炀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揣进裤兜里,双手并拢伏在脸上,然后用力的上下搓了几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一只手放下,一只手攥成拳头抵着嘴唇,眼睛看着紧闭的抢救室门,好久不眨一下,那双幽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有谁也看不懂的情绪在泛滥。
  ……
  凌晨两点,唐震缓缓醒来,唐天宇欣喜地握住他的手,“爸爸,您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唐震扯起发白的嘴唇,“爸爸没事。”
  “爸爸,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会昏倒呢?”
  是啊,他怎么了?怎么会昏倒了?他记得他睡不着站在窗户边,然后看到了有人从三楼的窗户里跳下来,之后他的心口就突然疼痛起来,再后来他就没什么知觉了。
  他的心脏一向很好的,上个月他才做了体检,没有问题,怎么会莫名的疼痛呢?
  他皱起眉头,这一刻似乎心里的某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虽不至于不能忍受,但是很不舒服。
  唐天宇看他皱着眉头,连忙问:“爸爸,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天宇,爸爸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真的没事吗?”
  “真没事,现在几点了?”
  “凌晨两点,天爱睡了,我就没让她过来,今晚我陪着您。”
  凌晨两点,也就是说他睡了三个多小时。
  “天宇,你来医院有没有听说对面楼上有人跳楼?”
  唐天宇一愣看着他的表情,轻声说:“嗯,听说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当场死了,女的现在还在抢救。”
  唐震“哦”了一声,没再问下去。
  他不问,唐天宇也不向下说。
  沉默了一会儿,唐震说:“天宇,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我没事爸爸,我留在这里陪着您。”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明天你还要工作,这里有护士,你不用担心我。”
  唐天宇执拗不过唐震,最后只要离开,但她却未离开医院,离开病房后她去了抢救颜言的抢救室,从楼梯里出来就看到了在抢救室外面坐着的男人,她犹豫再三还是走上前。
  “霆炀……”
  聂霆炀依然保持着拳头抵着嘴唇的姿势,听到她的声音这才缓缓扭过头,声音平淡如水,“你来了。”
  在所有跟聂霆炀有过交往的女人眼里,这个男人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不管是交往的时候还是分手后,见了面他跟你说话的声音总是温良如玉,十分动听。
  唐天宇点点头,睨了眼抢救室,“她,怎么样了?”
  “不知道。”
  “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
  “很晚了,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等她一出来我就跟你说。”
  聂霆炀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多大的波澜,但却给人一种审视打量的感觉。
  唐天宇不自然的撇过脸,目光不与他交汇,“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辛苦。”
  “谢谢,但我妻子在里面,我又岂能回去睡觉。”淡淡的语调,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唐天宇的心里除了嫉妒外更多的是心酸,在一起那么多年,他在外面女人不断她从来都没有跟他闹过,就因为他说过他不喜欢女人闹,他喜欢听话事少的女人,她以为她听话,她不闹,就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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