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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后来可居上-第2章

小说: 后来可居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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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风胥呢。。。
  一袭黑衣,袍袖精致,锦绣翩然飞舞其上,如其人般风华张扬。腰间白玉栩栩生辉,暗藏其下的实是随身软剑,黑靴周边生辉,亦是暗器隐藏,不过数量的话,她就不得而知了。踏风而来,闪电于行,风胥。她勾起嘴角,仰起脸来又是一口,真是好酒。
  来人也随身坐下,不过,是坐于正脊攒顶处,高于她,弹弹袖间裤边,随口道“怎么一人在这,喝闷酒。”
  不以为意的看他一眼撇撇嘴,“谁说酒只能闷着喝了,我这是对月小酌,文人之事。”
  “小酌?你这坛子可以拿去喂牛了。”
  默不作声的灌了一口,对她嫣然一笑,噗得一声,口中酒全数朝他飞去。
  谁知他闪身一避,甚是急速的跳至另一边,优雅得弹弹衣袖安坐在那,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且,”她轻哼,“每次都被你躲过。”
  “每次都是这招。下次记得偷袭要快点,我等了这许久才见你悠悠的喝下。”他甚是鄙夷。
  “你懂什么,这是盾有形于无形,以平常之姿掩饰暗流。”她不屑道。
  “哦?我讽刺于你,依你是那种不还口的作风么?”
  “哼。”她不置可否。当然了,谁让你总是讽刺我来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寻着酒气来的。”
  “原来如此”。
  相对无言,夜风作美,一黑一白立于波光粼粼的琉璃瓦上,甚是飘渺。
  “后日,奇香阁,刘副。”风胥说的简单,不过他知道她懂。
  “恩?”她抬头,“不是搅山贼嘛?”
  “倚雀告诉你的?她可有说何时执行?”
  “没有。”
  “很久没有执行任务,怎么脑子钝了。”看她一眼。
  白他一眼,“这不是倚雀告诉我搅山贼,如此你突然再来一个,我顺口一问嘛,真是的。”
  仰头喝下,噗的一声,这次倒真的够快,他虽然躲闪及时,依旧沾了些许酒。
  “哈哈,”她笑开,“我赢了。”
  他早立于宝顶之上,斜眼睨她。
  “到时通知你,记得准备。”说完闪身近她,一把拿起酒坛仰口喝下又还于她,便沿来时方向化作黑影,不见。
  冲着他做个鬼脸。。。还以为他会喷向自己呢。                    


  ☆、撩人心弦

  逆风而行,发梢顺着脸颊翩飞,化影化团,依旧的白衣光华,淡粉桃花绣于其上,别有一番娇媚。几经兜转,定于楼肆屋脊之上。城郊东数里,柳林西南平常人家的屋宅排列。默念着他给的地址,他的府邸便在此处么?
  她展颜,这不是很容易就找到了嘛。移至十里,柳林在东,依旧很模糊,东南。。。不就是西北
  么。。。腾身飞去,房屋错落无序,且又繁多,因此处距离京城不算远,所以百姓倒是很乐活。屋舍也不错,西南茅屋炊烟袅袅,不管这许多。
  望了方才所停留的地方,踱步至整齐的房屋钱,此处就这么一排,黎府不在其中,话说门匾为何设黎府?不过他既说了便是。
  这几处府邸相连不豪华却也不俗,相隔不远亦不相邻,如此多的柳树松柏内绕。。。腾空而起,不小一片有些杂乱,踏着枝干顶端疾走,沿途斜至东南。转头之际,径直转身停至一颗高高的榕树之上,不远处围墙极高却如破壁残垣般的萧索,而其内。。。
  无规则的人工湖面波光粼粼,些许残花立于其上,已值秋季,夏荷泛黄了主人却也无心料理,园内几棵柳树已不复绿意,残枝枯叶散了一地,风一吹卷了一卷,便又躺会地面。
  白衣锦冠的男子负手而立,双目似是赏着湖光。鹅黄衣衫的娇女本距他有些距离,注视着他的侧身,却忽的倾身拥住他。闲淡飘逸的邪笑男子呢?她还未见过他如此呢,未见女人近他身。
  看着院内岸边想用的两人,怔了一瞬。那女子不是他所爱的,他没有紧紧回拥她,只是轻轻的安抚,像是在哄着不听话的妹妹,低头耳语对女子些什么,那人抱的更紧了。
  好久。。。女人退后一步,望着他纵身离开。风中飘散着一句誓言,“那你要等我回来。”
  失神的靠在树干,些许失落。虽然早知他是有心上人的,酒楼中便见他所佩‘烟’字的物件,一看便知是女人之物。
  缓缓的日落,沉于西山,毕竟是秋,黄昏时比往常多了丝丝凉意,竟出来这么许久了,再看那人许是方才被属下叫去了。她也该走了,本是想来吓他一番的。。。,纵身离去。
  五重八角飞檐楼,卞儿依旧闲荡于此,依旧酒香四溢的上好凝露液,今日星空不同昨日,有些暗淡。。。
  疾风踏空而来儿声响,她已能辨别他的出现。。。
  “明日,奇香阁。”风胥道。
  “哦。”
  “你怎么了?”
  “小酌啊,昨日就已告诉你了。”她似是疑惑的看向他。
  他看她一眼,“早点休息,明日你我一起。”飞身离去。
  奇香阁
  入门来,奇香扑鼻,美女如云一览无遗,处处风流迷乱,香气时浓郁时清淡,引人驻足,所停留之人陶醉其中。不同普通青楼,装饰精巧,奇趣相映,烟雾缭绕,大厅显得朦胧小巧,屏风虚掩,别有诱人的风韵。
  中央红锦繁花围簇的高台,舞者轻掩面,风情万种得招引台下垂涎三尺的来客,雾里看花,撩人心弦,薄纱罩体,酮体尽显,看得台下人痴迷了。
  怪不得自古至今少不了醉生梦死的人,平日的明争暗斗提心吊胆,或闲淡或如坐针毡的苟活,只要来此,便同是一类人,不管平日里如何,在这里找到一方桌一间房,想做的很简单,人人如此,便不必担心。久绷的神经瞬间得到释放,说不出的快活,即便只在嘈杂的人群中坐着吃酒亦是无忧的。声乐美人,身心愉悦。倒是许多人喜欢流连于此,可以理解了。不过,没有自制力而只贪欲醉生梦死之人,一生便也葬送于此了。
  月牙白锦衣长袍,一身富家子弟打扮的俊逸男子,与青衣曼妙清冷女子相视而坐,无人觉得不妥,只要有银子,女子进入烟花场所亦是家常便饭,不会令人觉得有何异样。
  “你也对这些感兴趣?”卞儿抬眼睨他。
  见他看自己一眼,拿起酒杯慢慢饮下,也不作答。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冒出一句“如此血涌喷张的场面,人之常情嘛。”
  诶?血涌喷张?
  转头看向台中,那女子本就穿着清透,此刻把朦胧之处竟脱了下来,只遮羞之处还留有余地。。。,引得台下捂着鼻子尖叫大吼。。。
  她看呆了,这。。。也太大胆了。她只知此处是男人的消遣之所,却不知大堂公众之下也可以这般大胆?
  她转过头来瞪他,饮下一杯,“你怎么如此淡定?”再看向他,“好像,按常理来说,你不是应当。。。”
  “应当怎么样?”嘴角凑着杯子,斜睨着她,一副天真样。
  “哦,也没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不是也如此淡定么?”
  “我?这跟我有何关系?”
  “如此香艳的场面,你毕竟是小姑娘家,怎么脸也不会红?”
  “为什么要脸红?害臊么?可又不是我在脱,我干什么要脸红。。。”她奇怪他所说的话,想来,似乎她从没脸红过,不知脸红为何物,感觉如何?
  “真是。。。异于常人。”他鄙夷的看他一眼。
  她晃晃拳头在桌上,表示不满。
  突的喊声四起,“绵绵,绵绵。”
  转头看去,高台中,火红妖娆女子站立,莲步款款走在不断太阔的台中,盈盈下拜,同样的红纱遮面,如此薄纱,其实掩不掩都一样可以见其貌若天仙,可下面人却对这种朦胧的美感很是受用,更激起他们内心的雀跃。
  细眉如柳,小巧的鼻头下,娇艳的红唇抿着,极是诱惑。
  “她是这的头牌。”风胥出声向她解释。
  “哦,怪不得如此吸引人。”她应声。
  台中歌声响起,嗓音亦是极柔美,清扬婉转,魅惑人心,竟,望向一处。。。
  青衣锦服,面如冠玉,温雅俊逸,即使在此种场合,他依旧不俗。同样看着台上女子,温柔的笑着。那绵儿眼中分明是多了一种爱慕,渴望,掩不住的兴奋。
  连她都看得到,那人也应看得到吧。如此泪眼朦胧,引人深陷的眼眸,如此妖娆的美丽女子,也为他所折服。他是真的很抢手呢。可是。。。
  “走了。”风胥喊她,没有反应。“卞儿,走。”
  她回神,看他一眼,站起跟在他身后。
  沿着回廊一路走着,停至一处房门外,许是这些人不会想到,如此场合还会被人轻易找上门,引来杀身之祸。
  也是平时自在惯了,门口至两人守卫。手起刀落,两人还未反应,便已被了结。一人一手提着方才的守卫敲门,想到门内许会有人,确是真的。两人未作反应时,只见同伴腋下出现光亮,便被拦腰截断,血柱喷出,他们还不知为何会被同伴偷袭,便已无知觉。随手丢掉挡箭牌,四人被堆在了一起。
  关上了房门。红帐还在抖动,她皱眉。“咳咳。”风胥出声。
  从里面探出个头来,一脸的迷茫,还未出声便已人头落地,滚至地板上,双目仍是瞪着,血淋淋的脑袋染了滚动的路迹。扯下罗帐直接倒下,罩着显出个人形,卞儿下掌劈晕她。关上房门,模样照旧。
  定在二楼转角,望向一处,风胥抬眸。方才的男子。。。
  廊内的绵儿紧抱着他,他温柔的说些什么,大手抚过女子的薄纱,女子身体一颤,娇羞的放开,低头对他说了些什么,顺着男子的方向看向自己所在的这边。
  卞儿只知自己反应过来时已是双手握拳,想必表情也不会乐观,不然,那女子何以是如此憎恶的眼神,如此相视着。。。一直细长的银针飞来,卞儿眼见着女子自头上拔下射向自己,反手,从袖中滑出的匕首挡了过去,银针便从原径返回。
  女子撤身撞向男子,细针没入肩膀,痛呼一声便被男子伸手接住,她应该是很满足了。。。
  卞儿却只记得他们进入身后房门之前,男子皱了眉,嘴角的笑淡去了,看她一眼便转过身。
  精巧曲折回廊,灯火通明,仕女飞舞的各色灯笼随清风摇曳,转角处外辟的凉亭,石桌上放着罩上蜡烛,精致的小菜陈列,陈酿应风扑鼻。
  “任务完成,庆祝一下。”风胥举杯。
  “什么时候有这般的闲情逸致了?”疑惑的看向他。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
  “如此简单的任务,竟让我们两人一起,真是大材小用。”卞儿吐气。筷子随意夹些小菜又甩开。
  “如果我没记错,这才是你第二次执行任务吧?虽然你武功不错却没有自己去接触外人,这些你还不如下面的影子,何来大材之说?”
  “反正我争不过你。”她轻哼。
  高月清风,桥前廊下。。。
  暖香阁中。红衣女子任男子给她包扎上药。
  “只是小伤,修养几日便好。”他起身,放好药箱。
  女子附上来,本就如同虚设的衣物已半拉半扯的褪至脚踝,酥胸半掩摩擦在他的后背。
  “你的伤。”他转身扶她。                    

  ☆、再来个小配

  女子已是泪眼朦胧,“这点伤何妨,绵儿这条命一直都是您的,您今晚留下来陪绵儿可好?”满是祈求。见他无不悦,红唇凑上去,小心翼翼,辗转轻啜,胸前颤动起伏摩擦着他。
  “嘤。。。”她轻呼,碰到了伤口。
  “小心你的伤。”没有推脱说出了这句话。
  如此温柔,她怎能不沦陷。“绵儿一直洁身自好,始终保留着身子只想给您一人。”
  转身间倒向大床,沉迷似的亲吻着,感受他抚摸,倘若他如自己这般的热情。。。她帮着他褪下了衣裳只剩里衣,而她自己早已是一丝不挂,胸前一片春光明媚,半骑于他腰上,泪眼依旧,亲吻着他。她虽然在大众之下那般,却很生涩。
  然后,他反客为主,压她于身下,女子完美的身姿依附于他,长腿缠绕于他腰后,随着他动作,红帐缓缓落下,旖旎无限。。。
  夜风微凉,扰不到屋内春光,一阵风过惊起瓦片上的残叶飞转,转来转去。。。
  平坦的官道,冷风萧瑟,荒芜残破的两旁树叶沙沙飘落,偶尔的不知什么虫鸟的呼声突然响起,呜咽呜咽的,更带了一股沁骨的凉意。
  几辆马车驮运着货物缓慢的行走,随从人员也只是给每辆车配了两人,一行数十辆,车上折叠的木箱密密麻麻,像是被风吹的瑟瑟抖抖。马儿突然开始嘶叫,就像是这为了提醒一下‘此处正有人经过’。
  不枉费马儿的呼喊,应了景,粗犷的喊声才山坡上方冲下,山匪瞬间包围一团,护送人员抵抗却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如此果断的未多做挣扎,人员有伤无亡,被同伴搀扶着全部逃走。余下货物自然很容易的成了山匪的囊中之物,迅速的全部运走。
  风过无痕?此处确是已经没有了一丝痕迹,仿佛一直如此。。。
  干燥阴冷的库房,堆积着大量的箱子,分明有序的排列,这些是刚劫获的,他们应是去庆祝了,并没有在此检查。
  卞儿从箱子里悠悠的坐起,环视自己所在的地方,只是个库房而已,伸伸懒腰,即使身下垫有毯子,也硌着了。
  正准备起身,有脚步声响起。。。
  透过木箱开的小缝隙,有些昏暗的库房内,隐约看到是个男子,青白色长袍,头束玉冠,轻声的走进来,环视一圈,探究的眼神。“这帮强盗,不知又在山下伤了多少人命,才夺得这些。”温柔的声音。
  这人也是来卧底的么?
  轻轻的吱呀声,撑起盖坐起来,伸伸懒腰,揉揉眼,看向他。
  “呵。”他像是被吓了一跳。
  “这是哪里?”
  “姑娘怎么会在这?”他疑问。
  “我本是在爹爹装箱运货物时跟着一起玩耍,有些乏了便躺了进来,谁知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了。”她迷糊道,声音也不似平时。
  他走进一些,见他脸放大,便看得清楚了,温柔书生的模样,双目有神,刚毅的鼻翼和唇角,又显得刚强,整体一副俊模样。肯定了,他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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