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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爱你,不由自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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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在家里一直很强势,我几乎不记得她曾用这种温软的语气对我说过话,所以眼泪滚落腮边,同时我将头靠在了母亲的肩膀上。
  母亲依旧拉着我的手,故作轻快地说:“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螃蟹和虾,还有我特制的调味酱汁,你就算再没胃口也要记得吃饭。”我在母亲的身边点头。
  姐姐从厨房出来,看到此景,也鼻子发酸,不过嘴里却故意说:“妈,我可吃醋啦,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做点好吃的呀?”
  母亲笑了,说:“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外孙,你要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姐姐撒娇道:“不公平,给我做还要讲条件。”
  “让岳生给你做,他那手艺比我和你爸都强。”
  听到姐夫的名字,我说:“姐,我上次托你的事你问过姐夫吗?”
  “说过,你姐夫那边的关系和这种刑事案件搭不上线,他说你还不如找于庆文试试呢,他的人脉关系可比你姐夫强多了。”
  母亲听到这个名字问:“怎么?你还和那个人有联系吗?”
  “嗯,不过就是网上碰见聊两句,没再见过了。”
  母亲点点头:“我听说这次是林晋给秦篗当律师?”
  “对,这次多亏了他。”
  “是呀,不遇事不知道,一遇事就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了。”看来母亲对林晋的好感还是根深蒂固。
  姐姐赶紧岔开话题,问了问案子的具体情况。大约9:30的样子,姐姐和母亲离开了。
  
  我想着姐姐的话,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开了QQ,没想到于庆文真的在线。
  我说:“你好。”
  “好久不见。”
  “是呀,担心打扰到你。”
  “最近是很忙,不过你好像更忙,上线比我还少。”
  “嗯。你和你弟的关系怎么样了?”鉴于周临淮和秦篗之间的关系复杂,我决定循序渐进,不急于上来就直奔主题。
  “最近好多了。”
  “听说你父亲得了重病?”我刻意避开了“癌症”两个字。
  “小淮告诉你的?”
  “嗯。”
  “是呀,我叔叔的事你肯定也知道吧?我们家最近很背。”出于礼貌我应该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忙,可是我今天上线的目的却是有心找他帮忙。
  “你知道周临淮辞职了吗?”
  “啊!他没说过呀!”看来周临淮没跟于庆文说过工作上的事,我有点小失望。
  “我本来还想问他辞职的原因你是不是知道呢,不是因为你父亲的病吗?”
  “应该不是吧……不过他要照顾的人不止我父亲一个,所以也可能是因为这个。”
  “嗯?”
  “他还要照顾他女友和他女友的父亲。”
  我多少有点吃惊:“他女友怎么了?”
  “我觉得我不该说吧,这是他的隐私,他女友重病很多年了。”这次我不是吃惊,而是有点懵。重病?还很多年了?那还能送他劳力士吗?
  因为懵,所以我没多想直接问道:“不会吧?他前段时间还戴着女友送他的劳力士来上班呢,惹得单位一堆人都嫉妒。” 
  “劳力士?他前段时间倒是找我借过一块儿劳力士,他女友都植物人5年半了,不可能送他表呀!”
  “植物人!”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
  “对,本来我不该说的,你就当不知道吧,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否则我们刚刚缓和的关系又要出问题了。”
  因为太过震惊,我忘记了此次上线的目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于庆文已经下线了。
  我回忆着和周临淮认识以来的一幕一幕,这一刻好像很多疑点都有了答案。他床头的照片,他单独去买最新款的女装,一买就是7、8件,他说他女友死了,他带着劳力士手表说是女友送的,以及他深沉难懂却又超于实际年龄的表现,原来,原来……
  5年半以前他还在上学吧?中学时母亲过世,大学时又要面对女友的变故,我不能想象有他这样经历的人,居然还能正常生活。我突然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说他在我心里突然变得高大起来也不为过。5年半呀,对着一个毫无反应的人居然可以不离不弃,这样的男人在现今社会太稀有了。
  不过我的疑问也再次产生,周临淮到底和秦篗会有什么过节呢?如果只是小错误小别扭,他也不至于出卖明信在先,拒绝做供在后,一副非要把秦篗逼上死路才肯罢手的态势,这怎么看应该都是深仇大恨才能解释的吧!
  
  褚立波坐在咖啡厅里,心情忐忑地等待着。他没想到今天约齐令安见面他会同意,更没想到齐令安会让他定见面的地点,这和他一直以来所了解的齐令安有很大的出入。
  在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后,齐令安终于出现在了咖啡厅的门口,褚立波忙不迭地起身打招呼。
  齐令安示意他坐下,褚立波很听话的坐下,然后问道:“您喝点什么?”
  “我不喝咖啡,有茶吗?”
  褚立波更加不淡定了,他说:“您不喝咖啡吗?那我真不该约在这里。”
  “没事,有茶就行,实在不行来杯白水也可以。”
  褚立波赶紧张罗着给齐令安要了一杯红茶,不过齐令安在尝到第一口时眉头轻皱了下。因为平时都是喝顶级好茶的他,突然喝到这种茶,那口感还是需要适应下吧!
  褚立波诚惶诚恐地开口了:“今天约您出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在建悦谋得一份工作?您也知道秦篗进了看守所,因为杀了吕柏阳,所以明信和盛越都完了……这么多年,您交给我的任务我也算完成了,我已经从明信辞职了,目前无处可去,您看……”说到这里,褚立波满怀期待地抬眼看着齐令安。
  齐令安不冷不热地说:“你想做什么方面的工作?”
  褚立波提着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后放下了许多:“我一直都是做评估这块的,如果还能做这方面的工作就最好了。”
  齐令安点点头说:“你等我消息吧,我来安排,但是可能会去子公司。”
  褚立波赶紧说:“没关系没关系,您看着安排吧。不过,有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也一起出来了,您看能不能一并给安排下?”
  “你让她把简历发给建悦人事部,我会尽量安排,但是你们很可能不会在一起。”
  褚立波听到这个结果时面露难色,还好一闪即逝了:“好,都听您安排。”
  
  齐令安和褚立波分手后,坐车回家的路上不禁想起了吕柏阳。他忍不住拿吕柏阳和褚立波比较起来,并且发出这样的感慨,如果吕柏阳当初和褚立波一样懂得进退,他也不至于会置他于死地。不过齐令安也承认,吕柏阳更像当年的自己,都是出身于农村,都是怀有远大的志向,又都是不择手段地想往上爬。只不过吕柏阳的运气不如他,能力和外貌更是不如他。
  褚立波是本地人,野心不大,相对比较安分守己。自从被齐令安派去明信后,虽然用处不大,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谨小慎微,在秦篗和齐令安的面前都没有立过大功但也未出过大错。齐令安早就知道褚立波和聂晴晴之间的勾当,不过既然不妨碍他,他也就无所谓。但是此次安排工作,齐令安会刻意将他们二人分开,因为凑到一起难免不会生出无谓的事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章  关键证据

  曲安阳最近天天不在家,早出晚归的,而且每晚回来后的脸色都不好。于庆文几次想找母亲谈谈,但都被曲安阳以身体不适等理由拒绝了。这天于庆文打定了主意,无论母亲说什么他都要问清楚。
  
  曲安阳刚进门,于庆文就迎上来问:“您吃饭了吗?”
  曲安阳有气无力地回复道:“吃过了。”说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于庆文追问道:“您晚饭吃的什么?”他怀疑母亲根本没吃。
  曲安阳回头看着儿子,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于庆文回报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说:“今晚我炖了牛肉,希望您尝尝给个意见。”
  曲安阳转身,边走边说:“我实在吃不下,明天吧!”
  于庆文拦在曲安阳面前说:“妈,今天我们必须谈一谈,您到底在忙什么?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多个人商量总比您一个人闷着强。”
  曲安阳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到客厅坐下说:“我今天去找了几个你叔叔以前的老部下,也终于体会到了人走茶凉的这份无奈。”
  于庆文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担忧:“叔叔的事情已经不可能转寰,找谁都没用了。”
  “我嫁给你爸的时候,你叔叔才十几岁,我看他跟看你其实差不了多少,他这些年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么下去却什么都不做。”
  于庆文看着母亲,说:“以目前的情况看,可以确认的属于贪污的金额并不多,而且如果贪污的金额能归还的话,会从轻处罚的。”
  曲安阳不说话,于庆文试探地问:“难道叔叔还有没被查到的问题吗?”
  曲安阳先是不动不说话,然后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于庆文急了:“我早就问过您,您不肯说,都到今天了,您还是不肯说吗?”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怕连累你呀!”
  “爸爸现在医院里,叔叔已经出事,如果您再出事,您觉得爸爸受得了吗?”
  “可是一切都晚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到底什么事?您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呀!无论多大的事情,我都能接受也都要接受。”
  
  后来,在曲安阳断断续续地叙述里,于庆文才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及母亲在这里面所扮演的角色。他明白自己就算再有能力再有关系,也很难替母亲洗脱罪责。于庆文陷入到深深地痛苦中。
  于正光的不法行为,从他刚刚上任副市长到现在也不过就是一年多的时间而已。要说于正光的为人,由于受到了于正芳的影响,他做事一直都是比较谨慎比较适度的。
  因为考虑到于正芳的性格,所以于正光从一开始就绕过了哥哥,直接找到了曲安阳。于正光将灰色房产暂时落户在曲安阳的名下,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曲安阳却是十分明白的,这些财产都不是正道来的。
  曲安阳的性格较于正芳一直属于比较张扬的,甚至带有一些虚荣心理。当名下突然多出一些横财的时候,她开始期冀更大的财富。
  恰在此时,曲安阳通过朋友介绍接触到一家私募基金的私人公司,在高额回报的诱惑下,曲安阳动了将房产抵押以换取资金加入的想法。因为担心抵押不能拿到相应的钱款,曲安阳找到于正光说明了情由,请于正光托关系先对房产进行评估,以备参考。
  目前投资尚未到回报期,但鉴于于正光这边事发,曲安阳几次去私募公司希望可以撤回投资,可是对方都未同意。毕竟目前还没查到她这里,曲安阳就抱着侥幸心理天天惴惴不安地度日。
  于庆文大概问了下金额,由于近年房价上涨,其中一处房产就价值超过600万,他在心里倒吸了口冷气。如果事发,那笔钱就必须还上,否则只此一处房产,叔叔就可能会被判无期甚至死刑。
  经过询问,好在其他几处房产除去一套仍在出租外,其他几处均为闲置状态。于庆文在心里盘算了下,如果只是这套房产拿不回来的话,他努力凑凑,应该还能还得上,不过母亲违法这件事,却让他寝食难安。
  
  第二天,于庆文申请了和于正光见面,于正光知道于庆文的来意后表示,即便今后东窗事发,他也会一人抗到底,绝不会连累大哥一家。但是曲安阳曾经替他给齐令安带过话,这方面恐怕会出现问题。当然以上的意思转达两人都说的比较隐晦,点到为止,否则旁边的看守早就上报了。于庆文最后发自内心的劝于正光尽快坦白,这么大的事情,想隐瞒几乎不可能,越早坦白对他越有利。
  于庆文的话很快就应验了,于正光曾经的亲信纷纷被传唤拘押,留给于正光坦白的时间已然不多。于正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当初他曾经说过肯定不会供出建悦的,他这么保证倒不是为了建悦和齐令安,而是为了大哥一家,可是目前看这个愿望显得越来越难以实现。
  
  当秘书来报告说前台有人造访时,齐令安本能地收紧了全身。不过在看到来人后他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因为他们没穿警服。来人是B市反贪局的工作人员,此行的目的是调查于正光和建悦之间是否存在行贿受贿的问题。
  齐令安不知是压力释放还是压力过大的反向表现,全程都面带笑容,表现出一副积极配合的姿态。他甚至想索性就承认行贿,好像那样做他会得到解脱似的,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和林晋跟着一名警察,走进了吕柏阳的住处。这是一处两室两厅的房子,装修一看就是上个世纪末的风格,已显陈旧,看来吕柏阳搬进来后并未重新装修过。
  那位警察给我们大致介绍着发现尸体的位置,吕柏阳的尸体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现的,当时桌子上只有一个水杯,也就是在那个水杯的外侧检测到了秦篗的指纹。
  不过就像林晋说过的那样,这里早就被公安检查过不止一遍了,所以我们转来转去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我看着比较规整的客厅问道:“不是说案发当晚有过打斗吗?”
  警察回复:“邻居是这么说的,可是我们勘查现场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就像现在一样整齐吗?”
  “基本差不多吧!”
  我喃喃低语:“难道是有人整理过?”
  林晋接话:“你想说什么?”
  我思考着:“如果是秦篗杀人,我想他没有时间整理吧?”
  另外两人都没有立即回复,但是他们都对我的说法表示认同。这时警察走到客厅里的空调附近说:“这厅也就十几平米吧?用这么大的一个柜机,看来死者很怕热呀!”
  过后很久我也没想明白自己当时是出于直觉还是手欠,警察话音刚落,我就打开了柜机,然后我们三人就发现了此行中最有价值的线索。柜机的运转模式是制热,而且温度定到了最高,我看着液晶显示屏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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