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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爱你,不由自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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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和秦篗约会,第一次好似情侣般地手拉手走在街头。我更多的感觉不是甜蜜欣喜而是害羞,总觉得我们这个年纪还如此情状多少有些不合适。秦篗却不以为然,几次都是他主动牵起我的手,害的我躲躲闪闪地生怕遇见熟人。
  我把赵夕媛怀孕和林晋失踪的事情都告诉了他。秦篗说:“也挺难为赵夕媛的,这么多年只守着林晋。”
  “你怎么只向着赵夕媛说话呀?她当年给我发邮件的事你怎么不说两句?”
  “说什么?”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扭头不理他。秦篗笑着拥住我说:“刚才还说牵手不好意思,怎么这会儿就像小姑娘似的撒起娇来,这样就不害臊了吗?”我脸通红,还是不理他。“好好好,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你都不生气了,我干嘛还生气呢是吧?而且如果不是当初的那封邮件,我们今天也不会在一起了,我谢她还来不及呢!”
  他这么一说,我心情大好,看来我们想法一致。我们都更看重现在的结果,无论过程多么坎坷,现在我们能在一起就该感恩。
  秦篗说:“不过,我也的确想不到林晋会去哪里,我们这几年偶尔见面吃吃饭,交流已经很少了。”
  “没事,我已经通知了他父母,他们会尽快回来处理的。”
  “那就好。我们这几个大学同学,也该是有孩子的时候了,不论曾经的恩怨,一想到孩子总是好的。”说完,秦篗定定地看着我。
  我讶异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你说呢?”
  我忽然反应过来,刚刚下去的红潮旋即又布满脸颊。我伸手打了他一下:“快点走,电影要开始了。”秦篗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笑着揽住我。
  
  整整一天,我都沉浸在喜悦中。从这天开始,我才对秦篗是我男友这件事有了真实感。
  不过这天分手时秦篗说他马上就要投入到一个中型项目的投标中去,这次的任务也不轻松,同样是和盛越竞争,同样艰巨难测。不过他没说,我能体会的却是如果这次再输给盛越,明信可就真的前景堪忧了,所以这是一场只能胜利不能失败的对决。
  
  秦篗送完孟芳然后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想了几分钟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几乎是被立即就接了起来,不过对方却没讲话。
  “是我。”秦篗说。对方还是不说话,他接着说:“上次那个项目谢谢你。”
  齐渺渺说:“谢我什么?”
  “我知道是你找人做的……总之谢谢你!”也不等齐渺渺说话,秦篗就挂断了电话。
  二组的案子最后可以顺利收尾,秦篗通过项目方得到消息,说是有人出面说和,这个帮助他的人只能是齐渺渺。秦篗不知道齐渺渺是如何做到的,但是顶着齐令安的高压,她会如此做还是多少让他有些意外。原本以为过往的一切,她对他只是占有欲而已,谁知,也许真的有那么一丝真情存在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只是对重色轻友的一种极端描写,即便我本人没有遇到过类似情况,不过我相信这类事情生活里只会多不会少。有异性没人性我本心觉得不是不能接受的,只要不是太过分就好。我想我生活里没有遇到过,也是我每每都会主动给好友的异性让路的缘故吧!和姐妹或者朋友抢男人,在我看是一种很不上位的行为……




☆、第七十六章  迟来的亲情

  周临淮推门进去,于正芳看到他先是一愣,继而微笑着打招呼:“你来啦!”
  “嗯。”
  “快坐下……最近忙不忙?来看我没耽误你的工作吧?”于正芳的态度让周临淮不大舒服,明明是长辈,却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不忙,没耽误。”
  于正芳一听,好像放心了,问:“那今天能多呆会儿吧?”
  周临淮没有马上回答。
  于正芳好像也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话不妥,赶紧往回找补:“没事没事,能来就好,你有事随时去忙都可以。”
  于正芳的卑微态度打消了周临淮心里的那道坎:“我没事,可以多呆会儿。”
  于正芳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居然起身要给周临淮倒水削苹果,被周临淮制止住。周临淮想起于庆文电话里说过的“你就是父亲最好的药”,看来他没瞎说。
  “你喝点水。”“你吃个苹果。”两个人同时说出类似的话,然后都显得有点尴尬。周临淮接过苹果,于正芳也接过杯子。
  周临淮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开始削苹果,边削边问:“听说要动手术,时间定了吗?”
  “说是下周二,其实我不想动手术。”
  周临淮手上的动作很快,已经削了一半了。他说:“是否需要手术得听医生的,既然安排了就说明有动手术的必要。”
  “你觉得我该动手术?”
  “嗯,我听医生的。”
  “那好,可是……下周二你会来吗?”
  周临淮将削好的苹果肉一块块地切入碗里,然后将碗端给于正芳,自己啃着剩下的果核。于正芳先是呆了下,然后接过碗拿起一片苹果放进嘴里。周临淮看到于正芳在咬苹果的瞬间眼眶红了,随即他多少也被感动了。
  “下周二,我来。”
  于正芳背过身子,假装找东西,其实是用袖子抹眼泪。周临淮假装没看见,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手。他回到床边时,接过于正芳递给他的碗,里面还剩了两块果肉。父子间的感情就靠着这个苹果几番传递,两个人都不像一开始时那么不自然了。
  “你叔叔说你也是做房地产行业的?”
  “嗯。”
  “如果需要,可以找你叔叔交流交流,他目前主管的就是房地产这一块儿。”
  “不用,我就是一打工的,按月拿工资,也不操其他的心。”
  “哦。”
  周临淮陪了两个多小时,看出于正芳倦了才告辞出来,然后他给于庆文发了条短信,告知自己走了。今天这次见面是他和于庆文之前约好的,于庆文负责引开曲安阳。
  前天,周临淮接到于庆文的电话,被告知于正芳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初步诊断是“胸内甲状腺肿”,大夫说恶性的可能比良性大,于庆文还说于正芳想见他。
  周临淮挂断电话后有半分钟的失神,慢慢地他感觉到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的难受,令他觉得呼吸困难。
  这两天,父亲这个概念对于周临淮突然变得深刻起来,特别是在想起过早离世的母亲之后。多年来,他一直在内心里想要斩断的父子情,面对可能罹患绝症即将离开自己的父亲时又慢慢地复苏了。周临淮曾经犹豫过抵触过,不过最后发现,他们这对父子能给对方的已不多,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次会面如此伤神。
  最近周临淮上网查阅了很多有关“胸内甲状腺肿”的介绍和病历,对这个病有了一些了解。网上显示,这个病只有2%恶变的概率,但是主治大夫也说过,鉴于于正芳住院前就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消瘦和不适,所以恶变的可能大过良性。
  
  周一晚上,我接到了林晋的电话,他已经回家了。
  他第一句话就是:“芳然,我要结婚了。”
  我不知为何有点伤感:“恭喜你。”
  “没想到,先结婚的是我。”如果不是赵夕媛意外怀孕,我想他不会愿意结婚。本来应该是喜事的,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林晋接着说:“最近,我想了很多。当年我和齐渺渺都太年轻,只会想着自己,今天看,报应来了,她和秦篗没成,我和你也没成。”
  报应?林晋将他和赵夕媛的婚姻看做是他的报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赵夕媛知道了会作何反应呢?一个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我曾经最亲近的人,我觉得我应该祝福他们,可是话却说不出口。也许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合时宜吧!
  “夕媛爱了你那么多年,她值得你一生一世好好对待。”
  林晋苦笑着说:“她对我和我对你是一样的,不能说不是爱,但都不是被爱的一方想要的那种爱。”
  “林晋……”
  “你知道吗?她骗我说她吃了避孕药,结果根本没吃。”
  我拿着电话张口结舌,还记得赵夕媛告诉我,林晋知道她怀孕时很开心什么的……也许,或者,可能,从赵夕媛知道林晋喜欢我之后她就已经不拿我当朋友看了,在我面前的全部行为都是有目的的。
  林晋说:“知道这些后,我才意识到当年自己对你和秦篗做的有多错,很多事不到亲身体会真的很难了解。”
  “是我通知的你父母。”
  “我知道。”
  “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他们早晚会知道的,你不通知赵夕媛也会有办法联系到他们的。而且不管我多不想结婚,那个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虽然是我酒后……,但我还是要负责的。”
  我喃喃地重复着:“酒后?”
  “说来也挺不好意思的,上次见过你后我大醉了一场,之后就和赵夕媛那样了。虽然她有计划,可是如果我自控力好一些,也不至于如此。”
  我心里很苦涩:“你就那么不喜欢她吗?”
  “其实谈不上不喜欢,不是你,其他人是谁都无所谓了。”我讶然。
  曾经的赵夕媛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地步?不过既然决定结婚了,婚后再相爱的人有几年还不都一样,磨来磨去爱情早就消失了,亲情却更长久。
  林晋说:“我现在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其次是秦篗,那家伙也是苦命,好在你们现在终于在一起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关键是未来能过的好。不管赵夕媛做过什么,她都是希望和你在一起,好好珍惜她吧,还有你那未出世的孩子。”
  “谢谢,也希望你和秦篗幸福。”
  挂了电话后,我半天也缓不过劲来。虽然林晋和赵夕媛的结果已经摆在眼前,可是那个过程实在让人唏嘘不止。可是你能说那不是爱吗?赵夕媛为了林晋苦守了十几年,最后更是抛却了尊严,改变了自己,可即便这样还是得不到对方的心。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爱错了人,用错了方法。我不知道婚后的赵夕媛会不会高兴,如果她只是为了得到这个人那么她会高兴,但是如果她是希望这个人爱她,那么结婚也许只是另一种苦痛的开始。现在的林晋终于明白了一切,可是赵夕媛仍在迷途中。
  
  周临淮到的时候手术室外已经站满了人,除了齐家三人外其余的他都不认识。几天不见,曲安阳明显瘦了一圈,脸色蜡黄。她看到周临淮的瞬间别开头去,并没有过激的行为。看来于庆文已经提前安抚过了,曲安阳默认了周临淮会出现的这个事实。
  于庆文走过来说:“来啦。”
  “嗯,推进去了吗?”
  “还没有,他一定要等你来了才肯进去。”
  这时,于正芳被推了出来,大家都围了过去。他环顾四周,在看到周临淮时笑了。周临淮俯身轻声说了句:“我等你出来。”
  于正芳先是开心地笑了,接着是红了眼眶。周临淮止不住的心潮翻涌,慢慢地退出了围着的人群。可在手术室门关闭的刹那,周临淮看到于正芳还在看着他的方向,一时止不住,他的眼眶也红了。
  不知何时于庆文走到他身边说:“父亲身体一直不太好,根源其实是你母亲去世后他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心病很多时候真是可以摧毁人的意志。”
  “他会好起来的。”
  “我们祈祷吧!”
  于庆文走开后,周临淮真的开始祈祷,非常虔诚地。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于正芳祈祷,他以为他会恨他一辈子。可是现在他很怕会失去他,好像祈祷真的可以留住亲人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过去。一个大夫在叫家属,周临淮不禁动了下,最后还是留在了原地,过去的是于正光和于庆文。
  不一会儿他们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于正光面色严肃,看不出心情,但是于庆文满脸悲沧,眼眶是红的。曲安阳冲过去拉住他们问,周临淮看到他们说着什么,之后就听到了曲安阳的哭声。
  周临淮不用问也知道结果了,他慢慢走过去,看着于庆文问:“是良性的对不对?”
  于庆文没说话,曲安阳的哭声却越来越悲痛,于正光将她扶到一边坐下。
  于庆文慢慢地说:“是恶性。”周临淮闭上了眼睛,眼泪缓缓而下。再睁眼的时候于庆文说:“不是晚期,大夫说属于中晚期,还是有办法的。”周临淮点点头。
  “你要不先回去吧,还要等一段时间,而且他出来时麻药还没过劲,还会处于昏迷状态。”
  “我答应他了,等他出来,我等他清醒后再走。”这次是于庆文点点头。
  于正光一直陪着曲安阳,不停地劝慰安抚。于庆文就和周临淮坐在一起,一直无话,却也有一种相互依靠的感觉。
  
  于正芳术后被推入加护病房,一清醒就找周临淮。周临淮隔着玻璃跟他招手,他也动了动手。
  这时于庆文拉过一个个头很高的少年给周临淮介绍:“之前一直没时间介绍,这是我儿子。都都,这是你叔叔。”
  “叔叔。”
  周临淮多少也有些尴尬,说了声:“你好。”
  “他是专门从国外回来看爷爷的,过两天就走了。”周临淮点点头。于庆文接着说:“你没有发觉吗?叔叔说都都和你很像,今天一看还真有点。”
  虽然是两辈人,但是周临淮和都都只差了十来岁,看上去更像兄弟而非叔侄。临走前,周临淮问于庆文:“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多陪陪他吧,他只要能看到你比什么都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  多事之秋

  这是哪座山?周临淮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他爬山向来不落人后,可现在却气喘的非常厉害,也不知是爬了多久了……前面有一个女孩儿,爬的很快。和他走在一起的是于正芳,周临淮很讶异,父亲那么大岁数了,居然可以和他走成并肩。
  前面的女孩终于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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