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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娇妻太可口:首长请节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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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寒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如果权振东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她能用怒火活活把他烧死。

    权振东不紧不慢的答道:“我要出差一个月,所以把可儿送过来,希望岳父岳母能帮忙照看一下,她感冒还没好,要人盯着才肯吃药。”

    听到权振东这么说,陈寒雪的反应不是关心自己女儿到底怎么样,而是急吼吼的追问到:“出差?和谁一起去出差?是不是你们单位那小妖精?我这就去找她老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废人连老婆都看不住,让她偷别人男人。”

    一边说着陈寒雪一边撩起衣袖往外冲去,众人急忙上前拦住她,于是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从陈寒雪嘴里飚了出来,直吵的人头疼。

    陈瀚东和余式微都皱起了眉头,可长辈都还在,自然是轮不到他们来开口的。

    陈老爷子一拍桌子,脸色铁青的吼道:“够了!!你还嫌在家不够丢人准备再跑到外边把我们一家的脸都丟尽才甘心是不是?”

    陈寒雪不敢反驳陈老爷子的话,却一脸不服气的样儿。

    她把炮火转向了权振东:“你敢说你没和那个女的眉来眼去?哼,说不定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已经上过好几次床了。怎么样啊,是不是打算踢走我娶她进门啊?”

    权振东面无表情,陈老爷子却差点被她给气死:“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胡搅蛮缠,哪里还有一个妻子的样子?女儿发烧感冒你却连问都不问一下,你配当一个母亲吗?不知所谓!”

    陈寒雪被骂的狗血淋头,心中觉得委屈无比,哇的一声就哭着跑开了。

    陈夫人想去追被陈老爷子喝止了。

    “让她去,无法无天的。”

    老爷子发话了,大家顿时都不敢动了。

    好好一顿家宴就在这样的鸡飞狗跳中度过。权振东要走了,余式微和陈瀚东送他到门口。

    权振东扯了扯领口,面色不愉的说到:“让你们笑话了,弟妹你没吓着吧?”

    余式微摇了摇头,她万万没想到陈寒雪和她老公的关系竟然这么糟糕,怪不得之前她问的时候陈瀚东一脸的高深莫测,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说吧。

    “你们进去吧,不用送了。”权振东挥挥手,让他们先进去。

    “那姐夫你慢走。”陈瀚东没再客套立刻搂着余式微转身往里走,生怕走慢了一步余式微就被权振东给带走了。

    可是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刹那,陈寒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不明物体朝权振东冲了过去。

    “权振东!!!”她大吼一声然后用力把那个不明物体拍在了权振东的脑袋上。

    瓷器碎裂声夹杂着闷哼声让陈瀚东和余式微吓了一跳,他们飞快的转过头去看,只见权振东捂着额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指间流出的血液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啊!”余式微不由得惊呼一声。

    陈瀚东立刻冲了过去。

    陈寒雪有些疯癫的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绝不容许你和别人在一起,绝不允许!!!”

    余式微傻傻的看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血流如注了。

    权振东不肯去医院,只是拜托陈老爷子的私人医生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

    医生说伤口真是深,瓷器的碎片都扎进肉里了,挑了半天才挑干净,然后缝了三四针。

    权振东真是个汉子,没打麻药,也一声没吭。

    而行凶者陈寒雪则被陈夫人叫到房间批评去了。

    缝完针权振东走了,留下疲惫的众人相顾无言。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过了一会儿陈老爷子挥手说到,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

    “那爸你也早点睡。”

    陈瀚东和余式微上了楼,洗漱完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说着话。

    “刚刚有没有被吓到?”陈瀚东问。

    余式微点头:“真的太吓人了,姐夫头上全是血,医生给他缝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

    陈瀚东挑眉:“那大姐呢,你是怎么看她的?”

    “嗯,据我观察,好象是大姐夫和单位女同事有了暧昧关系,然后大姐吃醋就回来了,其实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大姐夫的。你看大姐夫来的时候大姐多高兴啊。结果大姐夫一番话让她心灰意冷醋意泛滥。”其实余式微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同情陈寒雪的,一腔热情却被浇了个透心凉,那种感觉旁人是无法体会的。

    陈瀚东侧过身,有些讶异的问到:“这么说你不但不觉得大姐奇怪还很同情她?”

    余式微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是女人当然要站在女人这一边了,而且大姐那么爱大姐夫,可是大姐夫却对她冷冰冰的,换我我也会生气的。”

    陈瀚东觉得她这个想法有点不对,于是耐心的劝说到:“可是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动手打人,大姐夫肯定要破相了。”

    余式微难得的翻了一个白眼,随即也转过身来,和陈瀚东面对面的躺着:“切,你是不是怕你和其他女人搞暧昧的时候我也这么打你?”

    “那你会打吗?”陈瀚东直勾勾的盯着余式微。

    余式微反问:“那你会和其他女人搞暧昧吗?”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陈瀚东眼含威胁。

    余式微赶忙认错:“对不起。”

    “这就对了,不要怀疑我。”陈瀚东伸手帮余式微把腮边的碎发一一理到脑后,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会触碰到她的嘴角和脸颊,余式微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热。

    “其实我更希望你是那种占有欲强;控制欲强嫉妒心强;容易吃醋的女人。”

    两人靠的是那样的近,彼此的呼吸在这样安静的卧室里彼此轮换着,无端端生出一种暧昧。

    陈瀚东盯着她的眼睛,竟然开始慢慢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他就要吻上她的唇的时候,她急忙侧过身去重新躺好,借机躲开陈瀚东渐渐火热起来的视线,和那个即将发生的吻。

    她的躲避让卧室里的环境一下子诡异了起来,她清咳几声,然后说到:“大姐夫该不会真的在外面有女人了吧,那大姐也太可怜了。她那么爱他,他怎么可以辜负她和别的女人好上呢?”

    余式微突然对陈寒雪充满了怜悯,爱而不得一定很痛苦吧。

    余式微的躲开让陈瀚东不免有些失望,他有些悻悻的躺了回去。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大姐和大姐夫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完的。”

    “反正我觉得大姐夫不对,再怎么说他们两个也相爱过啊,怎么可以这么伤她的心?”她实在是不明白,曾经相爱过的两个人到底会因为什么事情走到如此冷漠的地步,甚至仇恨到对对方痛下杀手。

    陈瀚东摇头:“如果她不是我姐的话我真想说一句她是自作自受,当初大姐夫已经明确表示过他不喜欢大姐,可是大姐还是死活要嫁给他。”

    “啊?”余式微很是吃惊,这完全是她没预料到的。

    “那,既然他不喜欢大姐那为什么还要娶她啊?”

    “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有特权也有无奈,比如婚姻,很多时候就只是筹码而已。大姐夫他当时也是逼不得已。”

    余式微心里开始慢慢动摇了,她开始同情权振东,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却要娶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女人,神仙眷侣变成了宿世怨偶,也难怪他会那么痛苦。

    “那他心爱的那个女人呢?”

    “走了。”当初为了陈寒雪的婚事,陈家还准备花一笔钱让那个女人离开权振东,却没想到她竟然自己悄悄走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不爱,还是因为爱的太深,不能容忍他娶了别人。

    “哎……”余式微不由得重重的叹息了一声,高干婚姻原来也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陈寒雪抢到了权振东又能怎么样呢,幸福是抢不到手的,即使抢到了,也早就变质了。

    陈瀚东抱着余式微一脸认真的说到:“小微,能够娶到你我觉得很幸运,我们不用像别人一样过着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我们会幸福的。”

    “可是我……”余式微心存犹豫,却不忍在这样的时刻说出什么话来伤害他。

    “小微,谢谢你。”

    余式微垂下眼睑:“可是我什么也没做。”

    “你不用做什么,陪着我就好。”

    余式微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她陷入了一场矛盾和挣扎之中。

    看着陈瀚东温和的面容,她心里是万分的抱歉。

    “快睡吧。”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睡去。

    他却伸长手臂重新将她捞入怀中,然后紧紧圈住。

    权振东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沈宁西的公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对沈宁西的思念就格外的浓烈,不需要做什么,哪怕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也好。

    可是沈宁西却不太想见他,因为她觉得介入别人的婚姻是一件非常罪恶非常羞耻的事情,所以他去个十次,只有一两次沈宁西会让他进屋。

    想到可能会再次被拒绝,权振东有些焦躁的将领口扯的更大。

    可是在看见衬衫上的血迹的时候他不由的勾了勾唇,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他赌,赌沈宁西会心软让他进屋。

    车子开到楼下,他让司机先回去,明天早点过来送他去机场。

    上了楼,心里和第一次来一样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的敲着门。

正文 第022章:爱而不得

    第022章:爱而不得

    此刻沈宁西正在房间里看着电影揣摩演技,她是b大表演系大二的学生。

    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的时候她正要起身去开门,可是立刻又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还会来她家的就只有权振东了。她不能给他开门。

    沈宁西把电视机的声音又调大了十几个分贝,男女主角的对白却怎么也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那咚咚咚的敲门声。

    她盯着电视,脑海慢慢放空,再没了心思去学习演技。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突然变大变的急促,然后又突然的消失了。

    沈宁西关了电视,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安静的可怕,她甚至开始怀疑至少听到的声音都是她的幻觉。

    沈宁西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新做的美甲被她啃的凹凸不平。

    转了十几圈以后那种让她几乎抓狂的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其实她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出去看一眼,她今晚是注定要失眠的。

    她腾地坐起身,光着脚走到窗边,偷偷掀开窗帘的一角朝下望去,昏暗的灯光隐隐绰绰,而权振东的车子似乎已经不在了。

    自责少了一点点,伤心却在成倍的加剧。

    当初权振东选择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将这段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等待时间来让她慢慢遗忘。

    可是时隔两年,他们在街头不期而遇,那份经过时间发酵的思念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泪眼相拥,她没有忘记,他已经成了别人的丈夫,她自责,她内疚,她一次一次的想要逃开,可是权振东,总有办法让她下一秒比现在更爱他。

    如果她能再自私一点就好了。把权振东抢过来又怎样,毕竟他爱她。

    可她,到底不是个坏女人,偶尔的纠缠就已经让她自责不已,她又怎么真的能那样做?

    她走到客厅,开了灯,然后又慢慢朝门口走去。

    她尽量不和他见面,哪怕思念泛滥成灾。

    她现在只想站在门口看一眼,说不定,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转动门把,打开了门,然后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她尚来不及反应就已被他狠狠拥入怀中,身上冰凉的气息让她忍不住一再的颤抖。

    他用力的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他将脑袋深深的埋进她的发间。

    “你不是说当我非常非常非常想你的时候就可以来看你吗?”语气里带着三分浓情三分思念三分喜悦和一分淡淡的抱怨。

    沈宁西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哑,眼角微微的泛红。

    “我是说,只有当你非常非常非常想我的时候才可以来看我。”

    权振东紧了紧手臂:“我现在就非常非常非常的想你。”

    今天他看到余式微的时候立刻就想起了沈宁西,因为她们差不多大,身形也有些相似。

    听说爱上一个人,就会觉得每个人都像她,眼里都是她。

    沈宁西深吸了一口气,将翻涌的思绪压下去之后,用一种很冷漠的语气说到:“你回去吧。”

    说着就要推开他。权振东却耍赖般的更用力的抱着她。

    “我是被人打出来的,你看看我的头。”

    沈宁西急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额头上还在往外渗血的纱布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她打的?”

    在a城,敢动手打权振东的估计也只有陈寒雪了。

    难道说她都知道了?

    权振东吻了吻她充满自责的眼睛,安慰到:“是她打的,不过不是因为你。”

    沈宁西不安的看着他。

    “站了这么久头好晕,我想坐一会儿。”

    沈宁西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下头发,心中升起了一股自责的情绪,都怪她刚刚犹豫那么久,他受伤了却还在外面站那么久。

    “那……那你进来吧。”

    权振东的唇边透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可惜正低着头扶着他的沈宁西没有看见。

    沈宁西扶着权振东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他额头上那伤口只觉得一阵阵心疼。

    坚守的态度忍不住软了下来,她温言细语的问到:“怎么样,痛不痛?”

    权振东刚要说不痛,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

    沈宁西身上只套着他的一件衬衫,虽然长及到膝,但是腿间的风景总是若隐若现,他鼻腔一热,差点就要当着她的面喷出鼻血来。

    他已经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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