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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8章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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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然夕言在朝堂上接受膜拜的时候,何尛才悠悠转醒。

    待何尛意识到身边已经是空了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本是想让然夕言陪着她去看那位游颢丰房中的美人,想想能不能套到什么话,套话最厉害的,恐非然夕言莫属。可昨日被然夕言一亲,一色诱,她居然什么都忘了!

    何尛郁闷之余,找了个下人问游颢丰回来了没,若他回来了,让他陪她去看看也好。

    结果得到的回答是——“回姑娘,游大人昨夜回来过了,在房中待了许久,然后又走了,应是王爷遣去做什么事了罢。”

    何尛想,然夕言若是登了皇位,那要妥帖的事情可多,想必游颢丰是为然夕言铺路去了,也实在不能那么任性,也只好讪讪作罢,等然夕言回来。

    她是不打算自己去找那位美女的,咳……没办法,心理压力、心理压力……

    现在她一看到那位美人,想到那美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想到晨曳可能也知道她,浑身就一哆嗦。

    难道是因为血缘关系的缘故?还是她小时候的阴影?要不就是外界对晨曳的评价太恐怖了。嗯,一定就是这样的。

    何尛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着,遣了那仆人,觉得那么等然夕言也实在无聊,反正距离他回来也还有一段时间,她倒不如去找竹昔琴,一起溜出去玩。

    何尛总是一身白。

    和然夕言十分搭调。两人站在一起就妥妥的是对神仙眷侣。这点其不是偶然。

    遗约有过分的洁癖,这还要从遥远的一百年前说起。遗约不过就是人类的怨、恨、妒等负面情绪的结合,哪里会有什么洁癖。但是自从他被前世的然夕言收服之后,就开始随着主人,有了洁癖了。对,其实真正有洁癖的,是然夕言者。

    如今然夕言从新转世,依旧还是有洁癖的,自然一身白。遗约也改不了养成的习惯,自然一身白。何尛不肖说了,她是遗约养大的,遗约从捡到她起,给她穿的就是白裙。

    这还是之后的事情,在何尛才刚被遗约捡到的那段时间,遗约给她穿的就是白色的男装,后来何尛敢和遗约撒娇、讨价还价了,十分不喜欢穿男装,磨得遗约没办法了,才开始穿的白裙。

    于是现在三人统一白衣白裙,遗约是跟着然夕言学的,何尛是被遗约培养出来的,这都是孽缘。

    如今这孽缘,就十分惹别人嫉妒。

    这别人,说的正是宛聂、纱阑一类。

    宛聂自上次被何尛吓晕之后,醒来好了不少,知道事实之后气得不不轻。今日纱阑就是拉着宛聂出来逛逛美景,说好听了是为宛聂放松心情,说难听了,纱阑是需要利用宛聂不过。

    两人赏花途中,何尛这白衣飘飘,就从两人眼前飘过。

    宛聂顿时想起,王爷也是时常穿着白衣。白衣配然夕言,再是不过。白衣的圣洁穿在然夕言身上,那股神圣感,被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何尛穿起来也是不差,白裙被她穿出妖娆的风格,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这个在宛聂看来,不过是故意吸引然夕言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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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技派

    再想到几星期前,何尛恶意的玩弄她的事,宛聂就气不打一处来!

    蹲下来举了一盆小盆景,抄起家伙就朝何尛砸去,盛气凌人道:“给我站住!”

    正打算转弯的何尛闻言,眉梢习惯性的挑了挑,停下脚步,利落转身,白裙因她的动作以一个优美的弧度散开,她淡定从容的看着飞近的盆景,一手稳稳接住盆景,目光却是越过盆景,看向花丛中的两个美人。

    ——宛聂和纱阑。

    宛聂见砸不中,更是生气,反瞪回去,何尛笑意盈盈,看向手中的盆景,没有要发言的意思,她再抬眸看向宛聂的时候,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作了动作,那盆景在她抬头的时候,以飞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宛聂和纱阑同时一惊,两人大惊失色的退了一大步,那盆景却只是准准砸在宛聂的脚边,一步不多,一步不少,那盆景被摔得粉碎。

    宛聂的脸色顿时煞白。

    她和纱阑同时退了一大步,以为可以躲过盆景,没想到盆景却是正正砸在她的脚边了!只能说明,何尛早就料到她们会退到哪个位置,凭调准了力度!

    宛聂和纱阑身后分别跟了三个丫鬟,那些个丫鬟受了惊吓,尖叫了一声。

    何尛却是走近,郁闷的唔了一声,“怎么会躲过了呢……”何尛这句话不轻不重,在场的宛聂、纱阑和她们身后的六个丫鬟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更是惊恐。

    只可惜了那盆景,年纪轻轻还没做好过冬的准备,就已经提前进入死亡了。

    身后不知是谁的丫鬟呀的叫了一声:“那是王爷最爱的盆景!”

    宛聂闻言,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这盆景可是她先扔出去的。若是何尛要追究起来,她可就完了。

    宛聂看向纱阑,希望纱阑给她一点帮助,纱阑却是直直望着何尛的腹部出神。

    她随着纱阑的视线望去,看到何尛如今那已经算明显的凸起,差点站不稳了。

    何尛听那丫鬟说完,脸色如常,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宛聂,“宛美人莫不是许久不见我,甚是想念?只是这想念未免太……”然后看向地上的碎片,好像那就是宛聂打碎的,和她半分关系都没有。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宛聂僵硬的笑:“这……这是个误会。”

    何尛惬意的打了个哈欠,抽空睨视宛聂,语气真诚无比,“嗯,误会。宛美人记得和王爷说说,只是这盆景不小心飞了起来,正巧朝我那边飞去而已。”

    “你……”宛聂一时气绝,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纱阑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眉头微拧,神情抑郁,露出一抹忧郁而又明媚的笑来:“这分明就是何姑娘拾起盆景砸过来的,我同妹妹只是在此赏花,不知哪里招了何姑娘的不快?”说罢,还朝身后给了个眼神示意,身后六个丫鬟接意,立马和声道:“是啊,何姑娘这是对我家美人有什么意见吗?”

    论权力,如今一定是宛聂和纱阑大,她们是美人,如今何尛只是个平民。

    但论实力,何尛完胜无疑,在女人世界里,谁最受男人的宠,谁就最有说话的权利!

    纱阑这招实在是狠,将责任转移得干干净净,宛聂倒也不算朽木,立马知意的点头,立马换上可怜欲哭的摸样,加上先前她受惊吓,脸色白得可以,如今看起来真是何尛欺负她了,她道:“不知宛聂哪里招何姑娘不快,何姑娘说罢,我改了就是。”

    说得好不真诚,好不可怜!

    何尛眼角和嘴角狠狠一抽,两个演技派,这演技说来就来,脸皮比她还厚,她不得不佩服!

 一个一个来

    见何尛不说话,以为何尛是哑口无言,宛聂不由得冷冷笑了一下,纱阑神色依旧,不知想到了什么,靠在宛聂耳旁说了句话。

    宛聂的笑容僵在脸上,疑迟的看着纱阑,纱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继续与她耳语。

    这次宛聂定了神色,看向何尛凸起的腹部,对纱阑说:“我知道了。”

    站直身子,朝身后的丫鬟使唤:“去,将她给我抓起来!”

    何尛再次挑眉,不知道宛聂这是要做什么,干脆站在原地不动,那六个丫鬟自是要听自家美人的话,快速走向何尛,那手劲倒是大,用力抓住何尛的双手,弄得何尛的白皙的手臂有些发红。

    何尛依然淡定,调笑问:“宛美人这是要做什么?误会吗?”

    “许你猜猜!”宛聂冷笑一声,露出阴毒的笑容。

    而纱阑,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走了。想来,应该是在那六个丫鬟抓住何尛的时候离开的。

    宛聂厉声对那六个丫鬟命令:“抓好她!”

    六个丫鬟一看就是平时被宛聂折磨惯的,被那么厉声一呵,都有些颤抖,纷纷低下头来,抓住何尛的手却真的加大了力气。

    宛聂确保没事了,走近何尛,伸出她细腻的双手,抚上何尛的脸颊,何尛笑了一声,“宛美人莫不是要我这张皮吧?”看话本看多了吧?

    “你的皮?”宛聂露出不屑,她承认何尛比她好看,但她从来不会羡慕别人,她更不会用别人的皮过一生,“我不是要这张皮,我是要毁了这张皮。”

    说罢,手上微微用力,手指甲深深陷入何尛白皙的皮肤中,只需再用力一划,何尛就可以留下一个彪悍而又不失扭曲感的伤疤了。

    何尛脚下一动,不偏不倚踢在宛聂的膝处,宛聂脚下瞬时一麻,朝何尛跪了下来。

    宛聂都还没回过神来,何尛却是笑了:“原来宛美人是要跪我。”

    宛聂连忙站起来,狠狠瞪着何尛:“你……!”

    这时纱阑却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不知从哪找来的壮汉,纱阑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棍子。

    何尛啧啧三声,这阵势是要仗着然夕言不在府中要群挑啊?

    那她不好意思敷衍了。

    何尛手臂一用力,试着甩开六个丫鬟,何尛力气再大,两只手臂始终比不过六个人的力,她只好用脚扫过两个丫鬟,丫鬟脚下没了平衡,只能无力倒地,何尛趁这个时候将手抽出,只可惜手臂上依旧发红,深深印着那几只手印。

    何尛皱了皱眉,太没有美感了。

    但她的视线只是在手臂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甩了甩手,轻松的朝那几个壮汉勾了勾手指,妖媚十足:“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其中一个粗声的顿时不爽,几乎是吼出来的说:“你这是看不起我们?”

    何尛长长的嗯了一声,绽开灿烂的笑颜:“的确看不起。”

    “你……”壮汉气极,脸色通红,“我们一个一个来!”

    纱阑却是沉了脸色,她知道,小看何尛是要吃亏的,她冷声在他们身边命令:“一起上!”

    那些壮汉子们很是不服,正想辩几句,另一旁的其中一位壮汉啊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他们想要辩论的热情,众人闻声望去,那位壮汉已经被何尛压到在地,何尛站着,一只脚踩在壮汉的腰上,一只手抓住壮汉的手,疼得壮汉哇哇叫。

    何尛笑了笑,“一个一个来?”说罢,抬眸看向那群脸色铁青的壮汉们。

    何尛自豪挑眉,这都被吓到了?正欲继续动手,她却被身后一只手拽住了!

 长得太丑

    何尛冷了眉目,用手肘向身后捅去,那人却反手握住,反而一拉,将何尛拽进了怀里。

    一股冷清而又浓郁的清香顿时没入何尛鼻中,何尛这时才反应过来——然夕言回来了?

    果然的,然夕言的声音靠在她耳畔,不轻不重,这目前一看便知的场景,他却完全看不见似的,问:“在做什么?”语气在旁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

    何尛却敏感的嗅出了火药味。

    于是何尛陷入装傻模式,“我们在玩游戏。”

    “哦——游戏啊?”然夕言轻笑了一声,欲要掰过何尛的手腕,何尛囧,想到了什么,使劲的遮掩,众人看得一脸汗颜。最终何尛还是拗不过然夕言,她在外面再怎么厉害,还是比不过然夕言,乖乖的被然夕言掰过了手腕,结果露出先前被那些丫鬟拽住时留下的红手印。

    然夕言看着红手印,桃花眼危险一眯,“这是什么游戏?”

    完了完了,何尛暗暗觉得要完蛋了,于是望天,眨了眨眼,再望向那几个面无血色、手足无措的丫鬟们,腻着然夕言讨好,毫不犹豫的推卸责任,“是她们抓的。”

    然夕言这时才像是发现了那十几个壮汉和宛聂、纱阑似的,悠悠看向他们,众人却是一惊,连忙跪下,宛聂咬着唇不语,觉得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纱阑却跪着仰视然夕言,神情抑郁道:“王爷这是要罚我们?若不是何姑娘先用了王爷最爱的盆景来砸宛妹妹,我们怎会先招惹何姑娘?宛妹妹也不过是心疼王爷的盆景,想替王爷出气,这些,都成我们的错了?”

    纱阑这番话,将自己维护得妥妥的,宛聂看这番话也没问题,苦情的点头。

    纱阑鼓起勇气直视然夕言那双充满魅力而又冰冷的眼睛,她在赌,赌他们的从前。赌他曾经对她的誓言。

    他说会对她好的。难道会不作数?

    再者纱阑这番话,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了何尛身上,然夕言身后跟随了不少的侍从,若然夕言真的要是个明君,他就该严惩何尛。

    依纱阑对然夕言的了解,他不会在外人面前亲手毁灭自己辛苦建立的形象,他们那么多人都说这些是何尛做的,即使何尛反驳,又有什么用?

    然夕言哦了一声,望回怀里的何尛:“她说的是真的?”

    何尛看向那盆粉碎的盆景,嘴撇了撇,既然纱阑那么想让她死,她就如纱阑所愿好了,让纱阑死心死得彻底点,她甜甜一笑:“是真的,无半点虚假。”

    然夕言面无表情:“为什么要砸盆景?”

    何尛嫌弃的瘪嘴:“长得太丑。”

    众人风中缭乱,这盆景是先皇派人从远远的异域找来的珍稀品种,先皇爱得不得了,王爷正巧看中,皇上才赏给王爷,王爷也是精心每月定时栽剪,换来她一句太丑?这是否定这颗盆景还是否定王爷审美?

    (事实情况是然夕言强夺所爱,然后精心打理,气死皇上= =。)

    “嗯……的确很丑。”然夕言终于给那颗盆景赏了一眼,那颗盆景扭七八歪的壮烈躺在地上,的确很丑。

    于是……何尛这算过关了?

    然夕言却突然放开了何尛,朝跪下的纱阑走去,优雅而又不失冷清的朝纱阑伸出手。

    他那双如白瓷精心雕刻而成的手骨节分明,甚至连皮肤的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楚,纱阑一愣,然后终于笑了。

    这双手,她等太久了。

    纱阑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放在然夕言手中,然夕言回握住,将纱阑从地下拉起,脸上没有表情,纱阑却是会心笑了。

 他的一箭双雕

    众人又有些看不懂然夕言这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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