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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37章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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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曳,人的心不是拿来玩的。我承认,我不恨你了,但是,也不爱你了。”以何尤繁现在的功夫,在这里杀死晨曳简直轻而易举,她的表情,看起来也像是要杀了他的样子,“能离我多远滚多远。”

    放了手,再不看他一眼。

    晨曳靠在墙上,微微垂了眸,长发遮了他孤傲的金瞳,看不清表情。

    很多事情,并不是重头开始就能再来。

    更何况,他们之间,横跨了十年仇恨。

    十年一词,写得容易,说起来更容易。但八个笔画,笔笔尖锐,每一笔,都能划得人鲜血淋漓。十年够一个少年长成,跨过无知,度过不羁,直至卑微;十年够一段深刻到心的情感,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淡忘。

    十年,只是说得很容易。

    他们之间,十七年,有七年,她一个人无期望看着他,却从没有恨过,固执的,一如既往。

    十年,她在沉昏中听他冷声和她说晚安,沉沦黑暗。

 心理变态啊

    何尛和晨曳的关系,这个微妙的关系,从微妙变得明朗,也就是一顿饭的时间。

    事情从晨曳赖在炎家十日之后说起,大年已过。

    说起大年,这里插个不该插进来的小插曲。那就是何尛这年,过得忒不舒畅。她为什么在晨曳上山那天偷偷溜下山?为的就是下山偷偷买几个炮竹烟火,顺带逛逛市集,感受下新春的气氛。

    倒好,那么一被然夕言捉回来,别说碰碰,看看都难。

    何尛很抑郁。

    这抑郁之下,她就不想看见然夕言。

    然夕言不抑郁,他倒好,对她的“不想见”就一个字,嗯。

    然后就钻进遗约他们的研究团队去了!!!

    孰能忍,内什么不能忍!!

    何尛摔枕头,去吧去吧再也别回来了!

    然夕言微笑,意味不明。

    何尛抓被子哭,娘的,遇人不淑。

    半刻,然夕言走远了,又安静下来,无奈抚了抚已经很大了的肚子。

    虽然遇人不淑,也着实很幸福……

    咳,话题说到,然美人进了研究团队,在一个天气尚好的傍晚,何尛心情转好,端着一壶良酿到炎家殿外的树下乘凉,偶喝上一口,暖了身心,脸色扑红扑红的。

    人一醉,她的情绪一上来,对树上同样端着一壶酒闭眼浅眠的人就有些不满:“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面的人滞了滞,将酒壶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姿势从躺着变成坐着。

    “莫约,是你来之前的半时辰。”

    何尛哦了一声,摸了摸鼻头,抬了酒壶,又是一口。

    上边优雅坐着的人也悠悠喝了一口,何尛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酒味,猜测,这酒挺醇。

    何尛喝的是花酿。

    她喜欢喝酒,又因为怀孕的原因,然夕言特意为她酿了味道清淡的花酿,味道她很喜欢,只是不够醇。

    又安静了会,何尛问上头:“你是怎么想的,关了十年。”这个问题,她一直很疑惑。

    上头可能是没想到何尛还会和自己说话,愣了愣,低了脑袋,看自己酒壶里晃荡的液体,嗓音染了酒香,有些沙哑:“不知道,我只想把她留在身边,可是……总没有一个适合的理由。”似乎,只有仇人,这个身份。

    何尛挑了挑眉:“然后关了十年?你够牛的啊,心里变态啊。”

    上头正喝到一半,呛得狼狈咳了几声。

    ……还是第一次有人明晃晃告诉他,你心理变态。

    这人,还是自己亲生闺女。

    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小雪,似乎是这年最后一场了,安静得很,也微弱得很。

    一场凉风吹过,地上融的差不多的雪加速了消失的速度。

    何尛被包裹得挺厚实,感受不到一点冷,因为酒的缘故反而还有些热。

    她看着消失的雪,想到这山上,是她曾经被抛弃的地方,莫名有些小忧伤:“你说,你是怎么想的呢……那么小的孩子,丢到这山上,如果消失了,谁会知道呢?”

    上面的晨曳沉默很久,期间喝了三口酒。

    他开口,语气沉重:“我没想过让你死。我安排了人,到山上照顾你。”很好笑的是,他恨何尤繁,矛盾来矛盾去,竟忍不住偷偷找了人,要照顾这个孩子。

 睡前故事的节奏

    何尛诧异了:“怎么……”

    晨曳抬手仰头,酒壶中的酒还剩下一点,“我现在说,似乎有为自己辩解的嫌疑。但是,这是真的。只是后来那人告诉我,找不到你,我认定你是死了,便从来没再提。”

    找不到……

    何尛笑了一声,恐怕又是谷玉。

    不过,找不到更好。

    不然,现在的她,去哪里得到一个免费的师傅,还是个魔兽。

    何尛喃喃了:“谁教得你这样……”那么矛盾的样子。

    晨曳似乎没听到,也可能听到了不想回答。

    何尛叹了一口气,说:“唉,你小时候你爹我爷爷是不是虐待你来着,然后你心理扭曲,变态了来着?想着以后爱上一个人,就特么弄死她是吧。”

    晨曳:“……”

    像是很久才从何尛言语给他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晨曳酒壶里的酒也喝完了,脸色只透了些红润,不似何尛,已经红得可以滴血。他将手中的酒壶朝远处扔去,酒壶砸在树上,“啪”的一声碎得干净,力度准确。

    他说:“我不知道我生父生母是谁,只有个师傅。前些年的时候去了,他不停教我的是如何活下去,我学的是如何站在别人的头骨上舔着伤口,活下去。这算不算心理扭曲?”

    树下的何尛猛地点头,再点头。

    然后晨曳继续和她讲睡前故事:“我是师傅的第一个试验品,他想把人打造得五毒不侵,他的方法类似养蛊,把很多毒倾注一个身体里,成功了,就是最好的蛊,五毒不侵。失败了,我就是一具尸体。

    “继我成功之后,师傅再尝试,没有人能活过来。我能活过来,只因为我想活着,想活着的**比所有人都强烈。”

    他低了头,看到何尛的发顶,长发柔顺的扎起来,绾成好看的发式,温柔如水。

    第一次觉得血缘离他那么近,扯了扯唇角,淡淡笑了:“每一个人都知道烨鸢晨主最喜笑,特别是看到敌人死亡的时候,笑得益发灿烂、冷漠。师傅跟我说的,弱不外露。我最无助的时候,笑得最好,最无懈可击。”

    何尛怔了怔,抬头看晨曳。

    两人视线撞在一起,她眼中迷离,看不清什么情绪。

    她将手中的花酿扔了上去,晨曳诧异接住,她朝他笑了笑,重新低下头,沉默不语。

    晨曳低头喝了一口,比起他平日喝的,味道太淡。

    “我第一次遇到她,爱上她,想的不是弄死她,是真真正正,想安静的对她好。”他失神望着酒壶,“……但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对一个人好?我追着她的影子,竟这样伤了她十年。”

    他爱上何尤繁,却把温柔放在了她的影子上,放在谷玉身上。

    对于何尤繁,只剩纠结和除去温柔的爱,冷得发痛。

    “好家伙。”何尛嘟囔了一声,“你也够惨的,人蠢就是那么惨。”她似乎喝高了,边说,手上还挥舞作着动作:“唉你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蠢?”

    如果晨曳不那么专情,完全能三人共达和谐世界的嘛。

    ……虽然结局是会被读者劈死。

    晨曳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嗯,你是第二个说的。”第一个是何尤繁,而且说得还很委婉。

    “哦,”何尛毫不在意,“你的下属们没说过?那一定是他们太怕你了,只能暗地里说你蠢。”

    晨曳笑了笑,语气像是哄小孩子:“可能是。”

 我后悔了

    何尛反驳:“一定是。”

    晨曳无奈附和:“嗯,一定是。”

    许久,只剩风吹的声音,还有晨曳喝酒的声音。

    何尛抱着双腿,头枕在腿上,思绪其实很清晰。

    她说:“有时候,我想着,我爹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或许会是一个农夫,会种我喜欢的菜。”

    晨曳上头回复她:“你爹可惜不是个农夫,不会种菜。”晨曳挑了挑眉,上扬的弧度和何尛有些相似,“只会杀人。”

    何尛白了他一眼:“闭嘴。”她貌似也只会杀人……高雅这东西,全被然夕言一人占了。

    “你看着晨玥,会不会想起我,偶尔,会想起我?”何尛问他。

    这十天,晨曳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除了谷玉目前在活祭,其他的都知道差不多了,包括晨玥的身世,包括晨玥的死。

    晨曳没有回答,何尛要的也不是他的回答。想想他这扭曲的性格,即使他想过,也不会承认。

    何尛把头埋得低低的,身子有些发烫,“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叫你一声爹。”

    “那就叫。”晨曳说得轻松,何尛毫不在意笑了一声:“你说叫就叫?一声一万两。”

    晨曳:“……”让自己女儿叫爹还得给钱,世上最心塞的恐怕就是这个。

    谁知道晨曳从怀里掏出十颗金珠,准准扔到何尛手边,何尛诧异抬头看他,晨曳别了脑袋,看不见脸,何尛低笑了一声,将金珠用手拾起来,声音轻轻的,“爹。”

    上面的晨曳怔忪许久,嗯了一声。

    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所谓父女,正是如此,心结算什么呢?

    天色渐晚,晨曳正想说声回去吧,刚起身,树下的何尛说:“要不,我帮你追我娘吧。”

    晨曳手下一滑,从树上掉了下来。

    幸好落地的时候找到平衡感,落得不是很难看,但头发还是凌乱了,不可思议看着她:“你说什么?”

    谁料看到的是何尛半眯着眼,睡得很甜的模样。

    晨曳无奈了很久,还是把何尛抱起。

    走进炎家殿,然夕言在门口等着。

    他把何尛交给然夕言,然夕言把她抱在怀里,比他还要珍惜的样子。

    这个感觉……很怪异。

    虽说安心,但更多是不满。然夕言是个很完美的人,对何尛也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但晨曳的心情,就莫名微妙起来。

    “辛苦了。”然夕言笑着对他说,刻意压低了音量,声色偏低。

    晨曳嗯了一声,看着然夕言将何尛抱进房里。

    何尤繁刚喂欧阳舞意吃完晚膳,换了药,将空碗拿出来,想到厨房放好,出了门,被一个从黑暗中窜出来的人压在墙上,宛若十天前她压他的模样。

    他抓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其实她倒是有力气推开他,只是他满身的酒香,让她微愣,熏得她也有些醉。

    “晨曳,你胡闹什么?”她不满开口,像是教训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晨曳的头抵在她肩上,声音低低的,伴着酒香:“我后悔了。”

    “你开什么玩笑。”何尤繁冷笑一声,想推开他。

    他却不依,抱着她,酒香正浓,语气很是委屈:“我真的后悔了。”

    ====

    作者:教自己老爸追自己妈也真是醉了……

 第一次这样庆幸

    晨曳的喃喃低语让何尤繁一怔,反应过来,她想说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可话语刚到嘴边,却被晨曳的唇堵住。何尤繁睁大了眼,晨曳的舌却在她口中辗转反侧,不容反驳的气势,令她快要窒息。

    何尤繁用了力,推开晨曳,“啪”的一声,五指巴掌印微微发红,印在晨曳脸颊上。

    晨曳的脸偏过一侧,何尤繁来不及看他的眼神,匆匆跑掉。

    晨曳靠在墙上,胸口有节奏的一起一伏,呼吸沉稳。

    第一次,他这样庆幸他们都活着。长达十年的折磨,每次看到牢中半死的她,他都恨不得就这样杀了她,这样他们都能解脱。一边,他又和自己说,她活着是为了谷玉,心底却有个声音很清晰的嘲笑他,你不过是手软罢了。

    第一次,他这样觉得,幸好他们都活着。

    即使她那么恨他,但还好她活着。

    即使她伤了他一刀,但还好,他也能活下来。

    所以,他们时间还很长……

    久久,靠在墙边的晨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而非遇到敌人胜券在握的冷然的笑容,而是带了丝丝暖意,笑得释然。

    何尛和晨曳喝酒那天之后,何尛见了何尤繁都绕道走,其美名,不碍着您的眼。

    何尤繁无奈一笑,伸手点了点何尛的眉心,动作却很是宠溺轻柔的,“瞧瞧这醋劲,和小时候怎么……”何尤繁上下看了何尛一遍,摇了摇头,“怎么差别那么大?”

    何尛挑眉,然后不服了:“哪里不一样了?”顿了顿,何尛坏笑,凑近何尤繁,故意逗何尤繁,“难不成是比娘更漂亮了?”

    何尤繁嘴角含了笑,抬眸看了何尛一眼,不语,低头调理药草。

    这些药都是何尤繁天没亮去外面采来的,十七年前和晨曳破裂那会来宜都,就是想来这山上采药材研究,没想到十七年这愿望竟因为何尛而圆满了。没了炎亦云刻意布置的毒雾,一切活动都显得轻松起来。

    这里的药一半是给何尛调节身子用的,一半是给欧阳舞意的。

    欧阳舞意自醒来后,心智变得和三岁小孩一样,只赖着何尤繁,待在何尤繁房间哪都不敢去。何尤繁没有要留下她的心思,只想把她头上的伤治好了,就放下山。当然,如果能治好心智更好。

    这段时间何尤繁大多数陪着欧阳舞意,何尛躲着何尤繁不见是另有原因,何尤繁却以为是何尛吃了醋,何尛干脆也不解释了,这个借口对她,正好。

    晨曳这两天不知道去哪了,没人探究,他一双腿长自己身上,爱去哪去哪。

    然夕言有时候去忙活祭,有时候在自己房间里待着,就是一下午。何尛只能看来回飞的信鸽判断,他是在为回捻都做准备。

    捻都那边有孙郝和秦腔掌控,然夕言和她提过,秦腔是他半威胁半诱惑请来的,秦腔能甘愿放下捻都良官的称号反叛,那么他的眼界就并不会仅仅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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