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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00章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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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底下没有一个人。或者,准确说,现在这间茶楼里,只有一桌人。那便是二楼的中央,坐着两个长相摸样难得的美人,和一个长相俊俏,气质儒雅的男子。三人坐在桌边,不知谈论什么,男子轻轻笑了,看向其中一位美人,给美人添了一杯茶,语气里有些小心的宠爱意味:“茶的温度适中,想必可以喝了。”

    晨玥瞥了一眼半真半假讨好她的然止暄,冷冷笑了一声,倒是不含糊的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对面,坐着的是表情有些愁容的纱阑。

    “宛聂已经不见多日了……会不会……”纱阑想到什么,脸色一白,“万一殃及到我怎么办?”始终,她是没有胆,敢对宛聂提出要借龙爷灭了何尛的。说到底,都是因为这个一个月前找到她的女人,晨玥。联系龙爷,让龙爷看上宛聂,让宛聂和龙爷求人,等着何尛出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晨玥策划的。

    只是,正巧对了纱阑、宛聂的心,她们做得也乐意。

    晨玥轻笑了一声,有些轻蔑:“有人护着你,你怕什么?”

    茶楼附近的隐秘处,都站着训练有素的人,正是烨鸢的人。

    一厢,然止暄想到什么,不温不热的说:“听闻晨主来捻都了,还见了然夕言……”眉头轻轻蹙了蹙,“你不去看看你爹?”

    “然止暄,你何必装好人。”晨玥看着然止暄,对他假惺惺的君子气质很不屑,“你只是怕,我爹不容我胡闹,将烨鸢的人一并带走,到时候你没法复仇罢了。”

    然止暄的脸色白了白,垂眸,还是转移了话题:“鄢都的人已经准备完毕了。只是……然夕言也去了,会不会……”

    话没说完,被迎面走来的欧阳舞意打断。欧阳舞意扫视三人,年纪虽比他们小,但家室的显赫,和准胥王妃的身份,让她挺着胸膛,有些不悦:“晨玥,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用意。”前次回鄢都,就碰上了也在鄢都的晨玥一行人。而他们,也是她赶回捻都的一个原因。

    晨玥扫了她一眼,不语。

    欧阳舞意被那么吊着,始终不是滋味,忍不住,声音大了些:“你说,帮我除了竹昔琴,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晨玥轻笑,抬了抬下巴,眺望窗外的远处,“喏,十二里外。竹昔琴就在那里。”

    顿了顿,又道:“但是大小姐,别忘了你说过的,我帮你除掉竹昔琴,你要给我的……”

    欧阳舞意哼了一声,将怀里揣着的价值连城的几样首饰摆在桌上,冷眉挑了挑:“我自然不会食言,今日只拿来那么多,不过也够你给那些人装备刀剑和良马的了。”

 那样,也好

    只是,让欧阳舞意有些不爽的是,那么做虽然能除掉她早就想除了的竹昔琴,并且一定万无一失,可是,还是费了财力。

    而反观晨玥,她不过是出出人力。作为烨鸢头目的女儿,这也不过是抬抬手指,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得到她那么多的钱财。最重要的是,能乱了何尛的阵脚。是,晨玥是不缺这些财力,虽然筹备需要时间,但她若愿意,也不是弄不到这些钱,执意要杀死竹昔琴的原因是为了让何尛慌乱。

    何尛此人武功高强,虽然怀了孕,但从上次刺杀失败就可知道,还是不可小看。况且何尛身边又平白添加了那么多侍卫。何尛身边,几乎没有一丝破绽。但唯一的破绽,就在晨玥失身离开墨王府那天,发现了。

    就是竹昔琴——

    她和何尛的关系非凡,但无论是武力还是权力,都抵不过何尛身边的人,是最好攻破的地方。

    再看看,然夕言的注意力在何尛身上用得多了,竹昔琴身上也就顾及不了太多,虽然备给她的侍卫和丫鬟极多,但是脱离了墨王府,无论多少,对烨鸢的人来说,也只是一条命,一秒钟的价值。

    杀了竹昔琴,有一定的几率能让何尛自乱阵脚,然夕言现在又不在捻都,趁着然幽濯大婚的时候动手,一切再好不过。

    只是幸运的是,让晨玥碰上了欧阳舞意。一个也恨不得让竹昔琴立马死掉的,并且还很有财力的人。

    这样,既省了筹钱的时间,还能除掉竹昔琴,何乐而不为?

    所以这笔交易下来,晨玥是最大赢家。这让商家出身,习惯了只赚不赔的欧阳舞意,很是不满。

    再瞄了其他二人,欧阳舞意冷了眉眼,说:“剩下的,我会让管家给你。”顿了顿,狠厉道:“但别再来找我,也别找然幽濯,其他人你们再怎么玩弄我无所谓,如果伤了然幽濯,扰了我婚后宁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然止暄蓦然轻笑,说:“欧阳小姐言重了,只是……”低头,转动手上的扳指,声音淡淡的,“希望欧阳小姐届时,能劝说十一弟,和我们一边,那样,等我登了皇位,也能保他,也无需动刀剑了。”

    欧阳舞意愣了愣,复而一哼,转身离去。

    一旁的纱阑却也愣,“皇位?”看向晨玥,眼里有些不真实,“你不是同我说,只是让何尛死吗,怎么还要抢了王爷的皇位?”

    晨玥拿着茶杯,眼里静无波澜,看着纱阑,像是看着无措的孩子。她轻笑:“纱阑,你恨的是何尛,恨到要她死,恨到,为了让她死,甘愿自己死是不是。”

    说到死字,纱阑颤了颤,脸色白了几分,可还是决绝点头,眼里很真实的,是恨意:“对。”

    “那就是了。”晨玥冷笑,“纱阑,我要你,只因为你是甘愿玉石俱焚的棋子。你要何尛死,可我要的,是然夕言的人。”

    早知道晨玥心归然夕言,纱阑对然夕言的心已死,只是听她那么说,心里还是疼痛了几分。要然夕言的人……多么绝厉的语气,可,那不是没有权力的她能说的话。她想要的,就是何尛的死。

    “也好。”纱阑闭了眼,“褪去他的光华,让他眼里除去轻蔑与淡然,只剩绝望。让他手足无措,只有慌乱。让他再也无法自若的笑,只剩自卑。让他的手足被折断,只剩他自己,做别人的玩物……”

    稳了稳声音,再睁眼,眼里很陌生,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样,也好。”

 大婚(一)

    已入十一月。

    十一月二日,在凌晨时分就飘起了鹅毛大的雪。

    据捻都一位年事已高、听他人传言算命极准的老先生说,十一月二日是个吉利的日子,宜娶妻、生子,大忌入殓、祭祀,务必小心血光之灾。但如若逃过血光之灾,方可幸福无忧。

    那天,胥王府上一片艳红,即使大雪想极力掩藏,也盖不住它芳艳张扬。

    天还是黑沉沉的,欧阳舞意在自家府上开始被人侍候着梳妆、打扮;竹昔琴远在郊外,送走了老人最后一程,已经一夜没睡。

    炎亦云已经赶回来,只是然夕言和孙郝没法参加然幽濯的大婚了。

    然幽濯只是偏头想了想,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赶不上,正好。”

    别人听了不知道,方朝听了可是清清楚楚。这大婚根本不是然幽濯所认可的婚礼,而然夕言却实实在在是然幽濯所认可的哥哥,他实在,不愿然夕言看到自己落寞的样子。

    炎亦云如他走之前承诺的,在当天下午赶到捻都,正巧碰上准备去胥王府的何尛和林玄程。于是顺了道,炎亦云连衣服都不换,上了何尛的马车。何尛嘴角抽搐,很是嫌弃炎亦云风尘仆仆的摸样,“你说你,参加他人大婚,怎么连梳妆都省了,未免太不厚道。”

    “哦,可不,本座是不厚道。”炎亦云往后一躺,瞄一眼白衣白鞋白发带的何尛,简直像是奔丧去的何尛,笑了笑,“但哪里比得过墨王妃不厚道。”

    何尛一脚送过去,踩得炎亦云一脸菜色。

    林玄程一旁看戏,颇有一番情趣滋味,嘴角扬起笑容,有些讥讽意味。说到底,这是场不被他们所祝福的婚礼,那又有谁,是厚道的呢。

    当何尛一行人乘车到胥王府门口,下车的时候何尛差点捧着大肚子摔了一跤。归根是因为雪太厚,从凌晨下到现在,太阳也都不见了踪影,雪堆积了厚厚一层,她一脚踩空,若不是有丫鬟搀扶着,可能就要丢人的摔个底朝天。

    炎亦云闷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尛瞪圆了眼往身后望去,林玄程眼里的只有些担忧,但更多地,也是笑意。

    娘的,这两人忒狼心狗肺。

    何尛哼唧一声,在丫鬟一手搀扶着她,一手拿着纸伞的情况下进了胥王府。

    参加大婚的不仅仅有何尛这些人,还有平日里都不常见的皇贵、大臣们,见了何尛,都窃窃私语,最后似是肯定了她的身份,都想来巴结几分。何尛淡了眉目,露出冷意,所幸侍卫将那些人拦在外面,看美人脸色极差,他们也只好惺惺作罢。

    说真的,何尛最讨厌这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远在鄢都的然夕言优雅的打了个喷嚏。

    与此同时,竹昔琴在侍卫、丫鬟们的帮助下埋了爷爷,当初被何尛买下来照顾爷爷的妇人泣不成声。竹昔琴眼睛微阖,重重的拜了三拜,眼里没有一丝湿润,但睁开眼,那是比哭还要悲痛的神情。

    她在大雪中站了一天,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所幸离她近的妇人扶住她,急忙唤来侍卫。恍惚间,听见竹昔琴说:“祝胥王爷新婚愉快。”

    她知道了的……

    怎能不知道呢。

    走到胥王府门口,本迎接客人的该是然幽濯,可此时只是个然幽濯信得过的管家,长得俊俏,是个青年。

    众人对此状况心照不宣,给一个合理的借口——胥王爷身体金贵,哪里守得住这风寒。然后哈哈哈三声,打着哈哈,你我相互奉承。

    何尛一脸黑线,企图无视那个正在勾搭迎客的俊俏青年的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只可惜那女人眼睛好,立马看到何尛,兴冲冲的抛弃新欢找旧爱,大众之下,做足了面子,“墨王妃。”

 大婚(二)

    刚端庄的弯了弯身子行了礼,抬眸,眼里却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然兰冉笑:“好久不见,真是缘分!”

    何尛嘴角再次抽搐,是好久不见,都三日不见了。

    然后,被然兰冉逮住,两人手挽着手,然兰冉无比矜持端庄的姿态,嘴角含笑,说的话却是那般没有姿态:“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人没?和我家小绿(某男宠)长得有些像……嗳,总之比某个只会揩本公主油的只会自称风流的流氓好太多。”

    于是,同样远在鄢都的孙郝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然后诧异的看着刚刚也打过喷嚏的然夕言,说:“是不是这客栈黑心,昨夜睡得不够好,着了风寒了?”

    然夕言想到什么,微微扬了唇角,眼里有些温柔。

    看得茶楼里上上下下的男男女女直流哈喇子(简称口水)。

    眼看何尛被然兰冉夺去,再无夺回来的可能,林玄程和炎亦云一大一小,跟在何尛身后。像是为了缓和气氛,林玄程环视一圈胥王府喜庆的摆设,又瞟到炎亦云,复而想到什么,笑:“听姐姐说,你是个算命的,十几天前同样有个算命的说,今个是吉利日子,‘宜娶妻、生子,大忌入殓、祭祀,务必小心血光之灾。如若逃过血光之灾,方可幸福无忧’。你说说,对还是不对?”

    炎亦云眯了眯眼看着才不过他一半高的少年,言语中却像是知道了什么,忽而想到,林玄程好像一直都是看戏的姿态,是聪明人最有利的选择。半晌,炎亦云露出神秘的笑意,说了一句云里雾里的话,“对了一半。”

    入了座,然幽濯这厮保持神秘作风,丫还没出现。

    直至新娘的轿子已经出现在胥王府门口,然幽濯才一身红衣,从一旁出来。这孩子的五官棱角分明,白皙的皮肤,深墨色的瞳孔,黑色柔顺的长发,冠上了红得没有多余一分色彩的颜色,令人惊艳。

    雪仿佛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下人替他撑伞,他缓步走向欧阳舞意,不轻不重的步子。

    两人相配的婚服,一对深红,在白雪皑皑之中,像是血一般的骇人。

    欧阳舞意轻轻揽上然幽濯的手臂,他表情淡淡的,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领着欧阳舞意跨过火盆,在众人注视下,他带着欧阳舞意缓步走进大厅。一步一步,步子轻得连雪都没有惊扰,一步一步,慢得像是要走到天地的尽头。

    而在郊外一处可称世外桃源的地方,葬了老人,屋里屋外正在厮杀。血液溅在雪上,温热还未全数散去,微微融化了冰雪,雪水和血液融合在一起,淡淡渗开,像是一幅红色的山水画,像是,大婚的颜色。

    竹昔琴着了风寒,撑着像是要被撕裂的脑袋浑噩坐起,三个侍卫冲进来,见竹昔琴醒了,心里至少有一分轻松,一位上前扶着竹昔琴,只留一句竹小姐快和我们走,不由竹昔琴意见,带竹昔琴冲出门,在一个个侍卫用生命的守护下冲出突围,将竹昔琴带进了马车里。

    几乎是丢进去的,三个侍卫没时间了,快速上了车,用剑柄狠狠抽打马背,马惊叫一声“吁——”,快速飞奔而出。车内的竹昔琴被一抛,还没坐稳,这马车就开始晃动起来,她眼里整个世界都混乱了,脑里有什么在叫嚣,难受得很。

    勉强扶着座椅,呕了一身酸水。

    不知该不该庆幸她一天没吃饭,以至于吐出来的不是更恶心的东西。

    雪下得很大,马即使跑得再快,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实在没有人轻功快。三个侍卫相视一眼,得到对方的默契信息,一人转身,朝身后飞去,和追来的杀手厮杀。

    而剩下两个,一个继续驾车,另一个,抱起竹昔琴,不由分说往另一边跑。

    竹昔琴恍恍惚惚的,好像知道怎么了,可又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只是知道很危险,在侍卫抱她起来的一瞬,拽住了自己放在车上的弓和箭。

 大婚(三)

    在竹昔琴的反方向,天空绽开了一道又一道绚烂的花火。

    想必是那个驾车的侍卫放的……而他,也必死无疑。

    竹昔琴已经难受到哭不出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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