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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夫贵荣妻-第155章

小说: 夫贵荣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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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朱月暖抬头看向他,一时语结。瞧了瞧他便嘟起了嘴,瞪着杨慕凡娇嗔的说道。“小舅舅,这么久没见,你是专门来笑话我的吗?”
    “瞧你这点出息!翅膀硬了,敢玩失踪了?”杨慕凡瞧着她的反应。许久,不由叹了口气,再次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低骂了一句,低了腰。平视着她不客气的质问道,“你倒是说说,你只是什么?只是你没想到,你也会有变成妒妇的一天?因为吃醋,因为生气,因为想要折磨他?所以你就连家人、连朋友都不予理会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突然消失,我们会不会担心?那些关心你的人会不会担心?”
    “……对不起。”朱月暖老实的低着头,凭由杨慕凡数落,“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白教你这么多年……”杨慕凡不满的冷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但,手刚刚触及她的发便又顿住,目光触及她的眼睛,不由微愣了愣,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改而扣住她的脑袋,轻按在自己的肩头,“你个笨丫头,以前不是口口声声宣称这世间没有可以欺负你的人吗?区区一个书呆子,也能把你弄成这样……”
    “我没有……”朱月暖一动不动的倚着,闷闷的说了几个字便没了动静。
    杨慕凡微微敛眸,看了看她,没再多说。
    静立了许久许久,朱月暖才略略退开些许。
    “你现在住哪?”杨慕凡也不再提那些事,只关心的问。
    “就在这附近的。”朱月暖的声音有些哑,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伸手拉住杨慕凡的袖子,“我带你去瞧瞧,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大吃一惊?你是说那些狼兵吗?”杨慕凡笑道,“狼是最难养熟的,你不怕睡到半夜,被那些狼给撕了?”
    “你都知道了?”朱月暖惊讶的抬头,红红的眼睛曝露在杨慕凡面前。
    “是禹知说的,他说你之前一直想驯养一支狼兵。”杨慕凡意有所指的说道,“那陀的狼兵,其实就是你带的。”
    “他……也知道?”朱月暖不自在的转身,踢了一脚边上的树枝,故作漫不经心的问。
    “走吧,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杨慕凡不理她,径自越过她往前走去。
    朱月暖没得到答案,瞧着杨慕凡的后背嘟了嘟嘴,马上又高兴的跑上前带路。
    一路上,将怎么来的砦门、如何遇到刺杀、如何遇到狼妪的事细细说了一遍,直说到她怎么得的狼兵,怎么跟那陀夜袭了客什的营帐。
    树屋已近在眼前不远,杨慕凡忽然的警觉起来,脚步缓了下来,神情微凝。
    朱月暖留意到,笑盈盈的看了他一眼,像个孩子一样,双手拢成喇叭,凑在嘴边长啸,“嗷~~~”
    “嗷~~嗷~”四周,此起彼伏的回应,四周的黑暗中出现无数个绿莹莹的光。
    “丫头,是你回来了吗?”树屋上的灯亮了起来,里面传来乌老汉试探的问话。
    “爷爷,是我。”朱月暖笑着应了一声,颇有些得意的看向杨慕凡,“瞧,这些就是狼兵,它们可听话了。”
    “爷爷?你找到你爷爷了?”杨慕凡的重点却不在这儿,而是惊讶的看向树屋。
    “不是啦,他姓乌,以我们在这儿认识的,他没有亲人,待我又极好,我便喊他爷爷啦。”朱月暖解释了一句,指了指另一边的树屋,“那是我的。”
    “姓乌……”杨慕凡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乌老汉住的树屋。
    “怎么了?”朱月暖疑惑的问。
    “没什么。”杨慕凡笑了笑,率先纵身掠上树,伸手推开树屋的门,掏出怀里的火摺子,走进屋中点亮了小油灯,自如的就像回到自家一样。
    朱月暖跟在后面,殷勤的打开了一坛酒,拆了一包花生米和肉干出来,又把狼妪给的信和书取了出来。
    “小舅舅,这是狼妪留下的,你先坐,我把这些给爷爷送过去。”
    “好。”杨慕凡点了点头,伸手取了书信看了起来。
    朱月暖拎着其他的去了隔壁。
    “丫头,有客人?”乌老汉开了门,探头瞧了瞧朱月暖的房间。
    “是我小舅舅来了呢。”朱月暖笑嘻嘻的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便欢快的回了房间。
    杨慕凡盘腿坐在桌前,手中捧着书看得认真。
    朱月暖在门口停下,放轻了脚步,掩门进去坐下,将陶埙拿了出来,轻声说道:“小舅舅,对不起哦,本来是狼妪留给你的,我先学了。”
    “笨丫头,我学了不也要教给你吗?许久不见,还跟我见外了?”杨慕凡收起了书,抬头看向她,“现在,能说说你的想法了吗?为什么躲在这儿?”
    朱月暖瞧了瞧他,坐正了身子,撇嘴说道:“也没什么啦,只是觉得……砦门现在还不安全,我要离开,总也得等他们全都安顿上来,然后再回……”
    “不说真话。”杨慕凡一眼看穿,自顾自的拿起酒坛子开了封,大口的喝了几口,说道,“哄自己的话,就不要拿出来蒙我了。”
    “小舅舅。”朱月暖不依的嘟了嘟嘴。
    “暖暖,你打算一直住在这儿?”杨慕凡认真的看着朱月暖,“砦门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你留下,只是为了禹知,既然如此,你在这儿,有何用?”
    “小舅舅,你也知道的,他一直在风口浪尖上,被派到砦门,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有背后到底有多少人盯着他。”朱月暖缓缓将酒坛放了回去。
    “那又如何?你都休夫了,他的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吧?”杨慕凡故意这样说道。
    “我……”朱月暖目光闪烁,避开他的视线,支吾片刻,“我不甘心啊,从小到大,哪有受过这种屈辱?我朱月暖岂是什么人都能随意威胁的,哼。”
    “嗯?所以,你知道禹知和朝哥的事?”杨慕凡恍然的点了点头,看着她问。
    “我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可是……”朱月暖毫无保留的忧伤,不满的嘀咕,“他却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还说……还说……”
    “朝哥猜到了离扬的事。”杨慕凡定定的看着她,直接说道,“朝哥以你的事作为威胁,逼他娶知府庶出的三女儿,我想,这应该也是知府的意思,那老匹夫,比我想像的还要有野心。”
    “朝哥怎么会知道……”朱月暖吃惊的看着杨慕凡。
    “你以为砦门偏远,没人认识离扬是吗?”杨慕凡无奈的看着她,”暖暖,扮男装并不是稀罕事,曾经我也以为,只要不被人揪出来,考个举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你居然真的被人盯上了,而那个人便是以你女扮男装科考的欺君之罪,去威胁的禹知,我想,他的最终目的,应该就是以此拿捏禹知为他们所用。”
    “这件事,是我疏忽,可是,这就是他可以赶我走的理由吗?”朱月暖听到这儿,忍不住皱起了眉,不满的反驳道,“还有他说的那些话……谁知道会不会就是他的真心话。”(未完待续)

  ☆、263三条罪

一晚长谈,不知不觉已是凌晨。
    杨慕凡将狼妪留下的书还给了朱月暖,起身告辞:“好好的,不许再胡闹了哈,改天我再带些吃的用的来看你,瞧瞧你这儿……真是。”
    朱月暖咧着嘴笑了笑,送他出门。
    乌老汉已经坐在树屋门口编织藤篮,听到两人出来,立即抬头看到过来。
    “老伯,麻烦您照顾我家暖暖了。”杨慕凡走到乌老汉边上,目光在乌老汉身上转了几圈,冲着他一揖到地,客气的说道。
    乌老汉一愣,忙放下手里的活站了起来:“别,别……老汉当不起。”
    “暖暖,有吃的吗?我和老伯喝两杯再走。”杨慕凡看了看乌老汉,转头对朱月暖说道。
    “好。”朱月暖顿时恍然,转身去准备。
    杨慕凡微敛了笑,盯着乌老汉坐到了他身边:“您……就是乌百槐乌叔父。”
    乌老汉顿时一震,混浊的目光落在杨慕凡身上,一触即离。
    “乌叔父,您放心,您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对任何人提半个字,包括暖暖。”杨慕凡微笑着保证道。
    乌老汉缓缓抬头,神情复杂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到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人,说实话,这些年,连我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还有名字。”
    “乌叔父,您知道暖暖在找你吗?”杨慕凡轻声问道。
    “找我?”乌老汉惊讶。
    “礼部尚书乌为正一直在寻找他的叔父。”杨慕凡点了点头,“乌大人是禹知的主考官,两人都被牵连进了科场舞弊案,曾一同关在京都大牢里,暖暖见过他。”
    “礼……礼部尚……尚书?”乌老汉这一次顿时错愕了。怔忡了许久,喟然长叹,“大哥家的几个孩子一向有出息。”
    “您不准备回去看看吗?”杨慕凡试探着问。
    “还能回去吗?”乌老汉颓然的摇了摇头,摘下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
    “只要您愿意,当然能。”杨慕凡忙宽解道。
    “不回了,回去……还能干啥?这张老脸还能去见他们吗?”乌老汉苦笑,缓缓摇了摇头。又灌了一口他看了看杨慕凡。“贤侄,要是可以,帮我递个信报个平安。让他们……不必挂怀,我呢,能在这儿遇到丫头,能守在她身边照顾她。看着她安好,我就满足了。其他的,不奢求了。”
    杨慕凡没有多说,吃过了朱月暖准备的早餐,便独自离开。
    朱月暖也没有多问他们谈了什么。每日里专注练功、驯狼、研制能想到的一切小机关。
    乌老汉每日跟前跟后,做着他力所能及的事儿,渐渐的。倒是和那些狼群熟悉了不少,朱月暖在的时候。他也敢下来照顾一下狼,喂喂食物,收拾一下树屋周边的地儿。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
    这一天,朱月暖带着狼群满山的转了一圈,照例经过那个山岙,便停下了脚步观望了一眼。
    却只见那衙门前,停着一辆华丽的大马车,车前车后站满了手持武器的兵丁,将衙门前的路挡了个严严实实。
    “奇怪……难道是舅公派人来了?”朱月暖手指轻点着下巴,疑惑的自言自语,随即便推翻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不对……”
    说到这儿,她猛的转身就冲着这些狼下了命令,让狼群自行回密林深处,独自纵身往砦门掠去。
    楚宜桐从衙门里匆匆出来,身后跟着砦门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吏,到了马车前,齐齐行礼:“见过府尊大人。”
    马车里安安静静,似乎没听到一般。
    楚宜桐躬着身,许久没等到回应,抬头瞧了瞧,略一沉吟,起身拂了拂衣袖,整了整衣冠,上前两步,再一次一揖到地,声音清朗响亮:“下官见过府尊大人,不知府尊大人亲临砦门可是有要事?”
    “哼!!楚宜桐,你好大的胆子!!”马车里传来一声威严十足的冷斥,人却没有出现。
    “下官愚钝,不知府尊大人因何这般生气,还请示下。”楚宜桐也没等崔知府回应,自顾自站直了身体,昂首看着马车,温和谦逊的问道。
    “你通敌叛君,谋害上差,包庇钦犯!!楚宜桐,你可认罪?”这时,布帘被人一把撩起,从里面冒出一个花白发须的老者,双眼冒火的瞪着楚宜桐斥道。
    “府尊大人,不知下官通的什么敌,谋的是什么上差,又包庇了谁?”楚宜桐平静的看着崔知府,语气不徐不急,一点儿也没被崔知府的气势给影响到。
    身后的胡林等人却是变了脸色,面面相觑不已。
    崔知府瞪着楚宜桐,一张脸黑如锅底,盯了两眼,他猛的甩开布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下马车,却在最后踏下小板凳时,突然脚下一滑,小板凳倾倒,他整个人往边上倒去。
    “大人!”身边的侍卫大惊,纷纷抢着出手将崔知府扶住。
    崔知府险险站稳,一张老脸更加的黑,重重的推开身边的侍从,怒瞪了一眼,甩了甩自己的宽袖,朝着楚宜桐迎上,右手手指直指楚宜桐的鼻尖:“你敢说你没有勾结那陀?你敢说你没有谋害朝哥?你敢说你没有包庇女扮男装以离扬之名考取举人的朱月暖?!”
    楚宜桐一动不动,眸沉如水的看着崔知府,右手缓缓负在身后,挺了挺背,淡淡说道:“府尊大人从哪里听来的谣言?那陀之前关在砦门南监,没有半点儿逃脱的可能,后来却是府尊大人派来的人接走的,那时,下官便极担心那陀在路上会否逃脱,是府尊大人的人执意带走,其二,朝哥何时成了朝廷的上差?为何他留在砦门那么久却没有半点儿出示文书的意思?”
    说到这儿,楚宜桐勾起一抹笑意,朝着崔知府问道:“朝哥若是上差,那么,他因何而来?为了刺杀下官吗?敢问府尊大人,比起下官这个由圣上亲定的砦门知县,朝哥是下官的上差,却不知是何官何职?”
    “楚宜桐,你敢这样与本府说话?!”崔知府瞪大了眼睛,怒喝道。
    “下官不敢,只不过府尊大人所言令下官实在困惑惶恐,下官也只好斗胆求解罢了。”楚宜桐淡然的应着,全无半点儿惧意。
    “哼!大难临头,居然还敢信口雌黄,本府若是没有证据,又岂会亲自前来主持大局?!”崔知府重重的一挥袖,喝道,“来人,摘下楚宜桐的乌纱,押入大牢!!”(未完待续)

  ☆、264学生离扬

衙门正堂,崔知府的人将楚宜桐团团围住。
    石淳石承则带着人将楚宜桐护住,手中单刀出鞘戒备的对峙着。
    一时之间,两队人马针锋相对,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楚宜桐,你想造反?!”崔知府看到这场面,站在后面,双手负在身后,反倒阴沉沉的笑了。
    楚宜桐淡然的站着,冲着石淳石承等人抬了抬手,示意他们收起了武器退到身后,才平静的看着崔知府回道:“下官自到砦门,一直感怀圣恩,谨循圣命,从不敢有半点儿疏忽,大人所说的罪,下官实不敢领受。”
    “你不敢?”崔知府扯了扯嘴角,挑着那小短眉凑到楚宜桐面前低低的说道,“你那位好夫人就是离扬,女扮男装冒名科考欺君犯上,哼,单凭这一条,你就算休了她,你也逃不了干系,楚家、朱家、杨家都逃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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