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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夫贵荣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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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一片,犹如废墟一般。
    南新山等人,包括两位师爷在内。都已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下车吧。”朱月暖收回目光。冲楚宜桐伸出手,微微一笑。
    在朱月暖的搀扶下,楚宜桐走进了一片狼籍的县衙大堂,明镜高悬的牌匾一样落在地上,案桌已然断了腿倒在地上,所见处,没有一处完整。
    不过,相比之下,后衙倒是好些,除了家具一塌糊涂之外,好歹房间都是完整的。
    “你们是什么人?”一圈转下来,一个穿着打补丁的县服的中年人带着两个衙役匆匆而来,戒备的看着他们。
    “我家大人是新上任的砦门县县令,请问,您可是县丞大人?”关早和打量那人一眼,主动上前招呼。
    “县……县老爷?!”中年人吃惊的看向楚宜桐。
    “这是任职公文和大印。”浔竹在楚宜桐的示意下上前,亮了楚宜桐的大印、任职文书以及官服。
    “下官胡林参见县老爷。”中年人细细验过了文书,双手交了回去,退后几步带着两个衙役躬身行礼。
    “免礼。”楚宜桐上前,双手虚扶一把,只这样微微一动,还是扯到了伤,脸色微微的白。
    胡林立即站直了身体,看了看楚宜桐,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胡大人,这镇上可有驿站?我们大人身上有伤,今晚……”朱福瞧在眼里,上前客客气气的一揖到地,借着打听住宿的同时,也点明了楚宜桐不便的原因。
    “大人受伤了?可是路上遇到了那些乱军乱匪?”胡林顿时惊诧起来。
    “小伤,不碍事。”楚宜桐笑着摇了摇头,“我等初来乍到,还望胡县丞多多指点。”
    “好说好说。”胡林也不客气,点了点头。
    接着,楚宜桐又把两位师爷和南新山、莫江春介绍给了胡林。
    胡林倒也客气,一一见礼,说起了砦门县的情况:“县上时常有匪乱,衙门也是形同虚设,更何况是驿站,大人若不嫌弃,可到卑职家中暂住一晚。”
    “谢胡县丞美意,今晚,我们还是留在这儿,这一路,宿中马车中也已习惯了,多宿几日也不妨事。”楚宜桐谢绝了胡林的好意。
    “酸土,根娃儿,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大伙儿都召过来,帮大人一起收拾啊。”胡林也不强求,转身吩咐身后的两个衙役去找人。
    “浔竹,照顾好老爷。”到了这儿,朱月暖也很自觉的改了称呼,让浔竹留下照顾楚宜桐,她带着悦茶等人去收拾房间。
    住的地方不急,但做饭的地方总得先收拾出来。
    不稍会儿,来了新县令的消息就传开了,还在县里的百姓们纷纷聚来,居然也把个县衙挤了个满满当当。
    “新来的县老爷?怎么这样年轻?”
    “唉,可惜了了。”
    “瞧着像个书生,脸色还不好,估计也是坐不了多久的。”
    “还多久……以我看,等消息传开,那些人找上门来……唉,这些天,大伙儿还是把自家的门关紧些吧,夜里听到什么千万别出来。”
    议论纷纷中。众人都拿楚宜桐当猴儿看,有些人甚至不掩饰自己的声音。
    楚宜桐只是淡然的坐着和胡林叙话,问着县里的情况。
    胡林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回禀,一边频频打量楚宜桐。
    “嗳,瞧那边,这么漂亮的娘子居然也跟着来了。”有人眼尖的发现了朱月暖和悦茶。顿时转移了话题。
    “造孽哦。这样俊的一对人儿,居然到这儿来……唉。”
    兴许是发现了朱月暖和悦茶,人群中开始疏散。不断有人跟着那两个衙役加入收拾的行列。
    人多力量大,半天的功夫,便把后院大略的收拾了出来。
    几个护院又借了工具,敲敲打打的把主屋里的床给修了起来。
    朱福带着人提了水。里里外外的冲洗了一遍。
    “这些便烧了吧。”朱月暖指着院子里堆放的一堆垃圾说道。
    “万万不可。”胡林听到,惊得站了起来。冲着朱月暖说道,“这火一点,浓烟传出,今晚只怕这县里又要不安生了。”
    朱月暖微讶。瞧了瞧那堆东西,恍然:“确实,倒是我大意。思虑欠周,福伯。让人把这些都弄出去,都不知积了多少年了,好多的虫子。”
    “上一位县老爷住这儿的时候,已是五年前的事了。”胡林坦言道。
    “后来的几位,都没住这儿吗?”朱月暖好奇的问。
    “不瞒大人,后来派来的十位大人,根本连县城门都不曾进来便被……”胡林说到这儿,立即打住。
    “那为何你还在这儿?”悦茶插话直问。
    “卑职乃是砦门县人氏,十年前,得当时的王大人看重,提拔为县丞,这些年来,大人换了无数,县中事务却不能无人操持,唉,到如今,卑职和两位同乡衙役已经守了十年了。”胡林苦笑,“卑职家中只有卑职一人,一贫如洗,纵然是有匪乱,也不会欺到卑职这样一无所有的人身上,更何况,卑职于他们而言,还是有些用处的。”
    “难道,他们让你留下通风报信吗?”浔竹嘴快,脱口问道。
    “浔竹,不可无礼。”楚宜桐立即喝止,转向胡林拱了拱手,温声说道,“小童失仪,胡县丞莫要见怪。”
    “没事没事。”胡林摇了摇头,针对浔竹的问题解释道,“砦门县前有虎佑,后有凤栖,左有龙威山,右有龙鳞山……他们想要粮食,攻不过伏龙河,便只能来砦门县,所以……”
    “毁了砦门县,无异于杀鸡取卵。”楚宜桐淡然的点了点头,接话道。
    “是。”胡林点头肯定了楚宜桐的说法,“只是,大人,县衙却是不同,大人今晚……”
    今晚如何?胡林没有说下去,只是一味的叹气。
    “无妨,我身边有护卫,不会有事。”楚宜桐笑着应道,说到护卫时却是看了看朱月暖的方向。
    “希望老天开眼,能护我砦门。”胡林唉声叹气,“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我等就……唉,偏偏知府大人又颁布了禁迁令,这不是等于把我等全都弃了吗?”
    “放心吧,会好的,我们一起努力。”楚宜桐安抚着说道。
    胡林看了看他,倒是没再说什么,一直留到天将黑时,才带着人各自匆匆的散去。
    “小姐,房间刚刚冲洗过,湿气有些重,姑爷身上还有伤,怕是不能立即搬进去。”朱福四下查看了一番,让人准备饭菜,自己过来寻朱月暖商量,“方才,我花了些银子私下打听了些事,我们到县里的消息是瞒不住的,很可能,这几夜会有麻烦,你看,我们现在的人手……”
    “我知道,一会儿,我们带人好好的布置一下,以防万一。”朱月暖看向那边的楚宜桐,轻声说道,“今晚,我和悦茶轮流守夜,你让兄弟们抓紧着些歇息。”(未完待续)

  ☆、164守株待兔

边城的夜,天空似乎异样的低,残月如钩倒挂着,似乎伸手便能够住般。
    朱月暖手中拿着一根马鞭,坐在县衙的屋顶侧边,避着风,也能隐着身影。
    来到砦门县已有五天,县衙也被从里到外的收拾了一遍,恢复了些县衙该有的整洁和庄严。楚宜桐已经移至正屋,南新山等人暂居在东厢房,朱福带着人住在西厢房。特殊时期,也顾不得讲什么规矩。
    这五天里,往来帮忙的很多,等着看热闹的人很多,而朱月暖要防的人却没有动静。
    今晚的风,隐隐的呼啸着。
    “小姐,有情况。”悦茶悄无声息的从远处掠了回来,到了朱月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来了?”朱月暖平静的问,抬眸看向城门口,“来的,是哪一支?”
    “我听到他们说话,应该是对面来的。”悦茶说道。
    “虎佑?”朱月暖有些意外,“他们倒是消息灵通,竟比龙鳞山上的还要快。”
    “活捉还是?”悦茶问道。
    “箭上抹上麻药,我们人少,不能让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朱月暖想了想,说道,“务必,留下全部。”
    “是。”悦茶点头,立即下去安排。
    很快的,后院就有人动静,所有人都得到了通知。
    护院只有八个,分出三个保护两位师爷和楚宜桐,而其他人,包括朱福、南新山、莫江春在内,全部跟着悦茶悄然藏在各处。
    片刻,北门处亮起了火光。
    “嗬~~嗬嗬~~”纷乱的马蹄声伴着兴奋的怪叫声在夜风中响起。
    随着马蹄声的靠近,整个砦门县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查看。
    朱月暖看着那寂静的街道,撇了撇嘴。
    马队直奔着县衙门而来,一共十六骑,一个个穿着黑色粗布衣,外面罩着兽皮做的袄子,头上带着皮草帽子。手中持着火把拿着刀。火光照映中,露出他们抹了颜色的脸。
    朱月暖冲着院子里做了个手势。
    悦茶压着声音:“咕哇~咕哇哇~”给朱月暖做了回应。
    外面的人似乎对打扫过的县衙很不满意,冲着那匾额叽哩哇啦的骂了一通。其中一人忽的翻身下马,冲着大堂进来的门大步走了过来。
    “吱呀~~”大门推开的声音拖着长长的调,在这样的夜里,显然异样的清脆。
    那人站着瞧了瞧。似乎确定了安全,冲着外面的人招了招手。又说了一长串的鸟语。
    后面的人嬉笑着,纷纷下马,只留下三人看着马匹,其他等人大摇大摆的进来。
    到了大堂。将手中火把往各处一插,对着刚刚修好的案桌和布置又是一翻打砸,明镜高悬的匾额再一次的被扔了下来。一阵“砰砰砰”之后,他们才哈哈大笑着往后院走。
    朱月暖一直很安静的听着动静。直到此时他们移步后院,她才悄然的飞身下去,手中扣了三枚涂了麻药的银针,从外面过着的几人身后飞快的扎去。
    其中两人应势而倒,剩下一人兴许是皮糙肉厚,反击了两下,张口欲言。
    朱月暖随手一扬,一小把的迷丨药便迎着那人的脸撒了过去,顿时,洒得他满脸满嘴,瞪着她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这时,朱月暖才快步上前,飞扬着手中的马鞭甩了一记清脆的鞭花。
    “啪!!”
    “正面射箭!!”悦茶清脆的声音响起。
    朱福、南新山、莫江春就在正面的方向,手中一拉,屋檐下“嗖嗖嗖”的射出一排箭,扎在那十三个人的面前,第一波,只有一个人大腿中箭,顿时倒地。
    “%*—%*%*%!!”叽哩咕噜的一通,也不知道说的啥,余下十二人立即转身想在退出去。
    “左!”悦茶清脆的声音传来。
    左边离得近的几个人立即往右边退去,可谁知,他们刚则靠近过来,右边的箭却“嗖嗖”的冒了出来。
    这一次中了三个。
    “%¥¥%**¥6!!”余下几个气得跳脚,冲着悦茶的方向哇啦哇啦,有两个,提了刀便奔了上去。
    “左边!”悦茶再次喊道。
    那几人学乖了,纷纷逼开右边。
    可谁知,他们又错了,这一次真的是左边,再一次倒下了三个人。
    院子中间,还剩下六个人。
    六人背对背靠在一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眼中凶光毕露。
    “真够蠢的,我说左,意思就是右边,我说左边,那才是真的左边。”悦茶从廊下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根棍子,笑嘻嘻的对着他们随意的一指,“你们,死定了。”
    “悦茶姐,他们能听得懂你说什么吗?”浔竹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好奇的问。
    “应该听得懂吧,刚刚我说左,他们不都听懂了吗?”悦茶挠了挠头,随意的挥了挥手中木棍,却是站在最后一格台阶上不走了,“来呀,全部拿下!”
    气势如虹!
    埋伏的护卫们、车夫们都手持着木棍站了出来,把走廊堵得严严实实。
    六人互相看了看,打量一番,发现只有身后的退路没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几人便往后面退去。
    “啪!!”清脆的马鞭声封住了他们的后路,黑影一闪,六人中有一人已被马鞭卷到了一边,上方突然罩下一个木条做的笼子当头罩下。
    五人大惊,立即转身冲着悦茶过去。
    “哇!”悦茶忽然像受了惊吓一般,转身就跑。
    五人见状,大喜,加快了脚步。
    “啊~~”有人惨叫着弯了腰。
    “¥%¥¥%#¥%#¥%#¥%!!”有人恼怒的倒吊上了天……呃,倒吊在了屋檐下。
    余下还有三人,如惊弓之鸟般,不敢前,也不敢退,只好背靠着背,手持武器警惕的防备着周围。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朱月暖挥着马鞭缓步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那三人。
    “¥#!¥#!”三人愤怒的瞪着她。
    “说人话!”朱月暖不客气的一鞭子挥了过去,顿时打落了三人的武器。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开口,但,语气十分生硬,舌头也似乎没有捋直般,含含糊糊的,不过总算比刚才那哇啦哇啦的鸟语要好一些。
    “你们又是什么人?”朱月暖不理会他,淡淡的问。
    “你先说。”那人还挺固执。
    “不说拉倒。”朱月暖直接扣了银针一挥手,三人顿时软倒。
    “哇哦~~比我想的要简单多了,我都没动手呢。”悦茶跳了出来,一抬手,手刀斩晕了另外两人。
    “这些人,也不过是散兵罢了。”朱月暖却没有放松,打量了一番,“快些去外面收拾,马匹都拉进来养着,这些人全都绑了关进牢里。”
    “是。”护卫们立即行动起来。
    “去外面继续看着。”朱月暖冲悦茶吩咐道,自己去了正屋。
    屋中,楚宜桐披着衣服坐在桌边,两位师爷相陪着。
    “夫人。”看到朱月暖,两人齐齐行礼,语气中多了一丝敬意。
    “两位师爷莫要多礼。”朱月暖随意的挥了挥手,坐到楚宜桐身边,直奔主题,“十六人,十六匹马,马倒是好处理,这人……你打算怎么做?”
    “是虎佑国的?”楚宜桐问道。
    “应该是,穿着那边的服装,装扮也像。”朱月暖点头,“但不能确定,这些人顶多也就是散兵游俑,防备心低,轻敌,而且没有什么功夫,所以,也不排除他们是龙鳞山上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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