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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婚走情未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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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第二种,那就是伍凌菲的追踪器已经被发现,被找了出来丢在了路边。
  而第三种,则是最悲观的一种,伍凌菲被害了。
  邓奕嘉和许维远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两人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再也坐不住,抄了家伙起身就跑,在门口被何局拦下了。
  何局道:“奕嘉带来的消息是什么你们难道忘了吗?我们局里有叛贼!这次的事情,保不齐是一次陷阱,你们就打算这么冲过去?”
  许维远握着枪的手一直在颤抖,他第一次这么顶撞何局:“就算是陷阱,哪也得去看看!”
  何局叹息了声,看着邓奕嘉,邓奕嘉虽然脾气上比较冲,可是比起说不通的许维远,邓奕嘉更容易被劝服。
  可邓奕嘉显然这次也不打算站在何局这一边,他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外面,道:“何局,这次真的必须去看看,不看看我跟许维远都不会心安。”
  何局捏着烟的手在颤抖,也不知是何局的本事太强还是这次只是一次奇迹,他的烟灰已经老长,跟着何局的手摇摇晃晃的,何局每一次颤抖,那烟灰都有股要掉落的感觉,可不管他的手怎么晃动,烟灰就是不会掉。
  许久,何局让了道。
  许维远和邓奕嘉两人连忙往外冲,后面远远的传来何局的声音:“多带几个人去!”
  井燕冲里面冲了出来,让何局给拦下了:“唉唉,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能去啊,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跟井局可没法交代啊!”
  井燕道:“你明知道去了会有危险,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去!”
  何局一口气将烟吸了,丢了烟蒂,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要是不去,就不会心安,不心安就没法干活,没法干活王鸿怎么抓?我倒宁愿他们去了,吃了亏再回来老老实实的干活!”
  井燕脸色苍白,心慌的抓着何局的手:“可若要是他们死……”
  后面的话她没说,何局胖胖的身子一阵哆嗦,自欺欺人道:“不会吧,许维远那小子机灵着呢,要真有什么问题,他会发现的。”
  井燕心里毛毛的,后怕的后退了一步,愣愣的看着许维远离开的方向。
  何局唉声叹气着,又拆开了烟,道:“我吃饭去了,一起去?”
  井燕哪有这心思,摇了摇头继续失魂落魄。
  那边许维远的车子到了离追踪器数公里远的距离,便将车子停下来,让跟来的几个警察在那边戒备着,他和邓奕嘉两人开始匍匐前进。
  好一会儿才靠近了那处地方,却怎么也看不到车子。
  高速公路上,这个时间什么居然什么车子都没有。
  没有车子,就意味着,他们不是在这个地方运到了什么难题,也就是说,排除了第一个可能。
  许维远和邓奕嘉的心又往下掉了一截,森冷森冷的。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在四周找了起来。
  草丛里没有!
  一些建筑物旁也还是没有!
  高速路旁放眼望去,都没有伍凌菲的人!
  所以说,伍凌菲还没有死!
  两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欣喜和松了一口气。
  邓奕嘉掏出定位器,继续查找,两人花费了好一阵力气,最后总算在一处草丛中,找到了伍凌菲的耳坠。
  这是一颗尾指指甲盖大小的耳珠。
  也就是说,伍凌菲被发现了?
  伍凌菲没有死,那么就是被抓了。
  许维远心情特沉重,将伍凌菲的耳珠紧紧的握在了手中,沉声道:“你说,对方说我们局里,有叛贼?若不是这叛贼告密,他们是抓不到伍凌菲的?”
  邓奕嘉点了点头,道:“他们说是要带凌菲去见‘余小姐’,我想这位余小姐就是余司曼了。而且看那男人的态度,对王鸿的人也很不客气,只怕是他们之间,闹起来了。”
  许维远冷笑:“他们会告诉我们,我们局里有叛贼?看样子,他们对这位叛贼,是失去了信任了。”
  若不是余司曼的吩咐,他们又怎么敢跟邓奕嘉说这些?
  而且邓奕嘉的分析没有错,墨镜男只带走了伍凌菲,而将阿黄留在了马来,这么不给老王的面子,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跟老王也闹翻了。
  这个时候怎么会闹翻了呢?
  要知道老王的人马已经损失得差不多了,如果再闹翻,那么分成两队的话,更容易被抓。这个时候他们闹翻的原因是什么?
  许维远把玩着伍凌菲的耳珠,将耳珠放进了口袋中,冲邓奕嘉道:“我们走。”
  这边许维远千里奔波只是徒劳,那边伍凌菲已经坐在了陆一寒和余司曼面前。
  她心里很是没有底,耳朵因为被用力的拽去了耳珠,耳垂被弄破受伤,血已经止住,却因为没有机会洗掉而凝固结痂,看上去狰狞无比。
  陆一寒递给了伍凌菲一张湿巾,让她擦擦,一边看着他挺起的肚子,皱了皱眉:“你怀孕了?”
  伍凌菲顿时捂着了小腹,苍白着脸看着他们,戒备的反应让陆一寒忍不住又皱了皱眉:“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伍凌菲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陆一寒叹息了声,余司曼残酷的笑着:“许维远的吧?哈哈,我倒是想看看,兄妹两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存在!”
  伍凌菲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已经懒得再跟余司曼解释什么,都已经是现在这样的立场,解释了又有何用?
  白费口舌而已。
  陆一寒却警惕的看向了余司曼:“你想干什么?”
  余司曼笑:“没什么,这个孩子我一定会留着的,好好儿的留着,你说,许维远的孩子落在了我们的手中,会怎么样?”
  陆一寒怒道:“余司曼,你够了!连孩子你都要杀吗?”
  余司曼冷笑:“你看不惯吗?看不惯你就走啊!”
  陆一寒苍白着脸,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拧着眉憋屈的坐在一旁。
  余司曼带着玩弄的目光看着伍凌菲,最后笑道:“小菲,你不要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会让人安排营养的补品,瞧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伍凌菲让她看得恶心,忍不住道:“司曼,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恐怖,也太恶心!
  陆一寒也忍不住,道:“你说过你不会动她的。”
  余司曼冷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你问问许维远!他当年都干了什么,你知道吗?那一阵子,我无时无刻都在做恶梦,梦见那个丑恶的老男人,他用手抚摸着我,用那个恶心的地方穿透了我,有多少次我都想死,只要死了就不会觉得恶心了!可是我没有死,反而郭纬因为我而坐牢。我……”
  她狰狞着脸,扑过去看着伍凌菲冷笑:“我告诉你小菲,我只要许维远死,我一定要让他死在我的手里,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解脱!哈哈,我一定要让他死在我的手里,而你,就在一旁看着,眼睁睁的看着他……”
  她伸手,抚摸着伍凌菲的脸颊:“你知道吗?郭纬进入黑帮,也是为了我,他说,要让我重新成为黑帮的公主的,我怎么能不为他报仇呢?我怎么能不为他报仇!”


  ☆、第一百零九章 你以为陆一寒爱的是我

  伍凌菲这才知道,很多时候,表面上看上去对错清楚正邪立分的情况下,其实里面藏满了各种迫不得已和爱恨交加。
  比如,余司曼对许维远的恨,其实很大的一部分根本不是许维远是伍盛的儿子,她对他的恨,也不是因为许维远设计陷害郭纬,而是他让人强上了余司曼。
  其实,余司曼对许维远真正的恨意,说起来还是许维远自找的。若不是许维远当初不计手段……
  伍凌菲沉默着,手不断的抚着小腹。
  肚子有些难受,不过这种不舒服从那次受伤之后就一直存在,她也只当是习惯了,从没有重视过。只是今天的小腹,似乎越发的不舒服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六个多月的肚子就犹如揣了个西瓜藏在了肚子下面一样,圆溜溜的特别的抢眼。
  余司曼大概是将能说的想说的都说了,说完了也不理会伍凌菲,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休息。倒是陆一寒有些坐立不安,见着余司曼安静了下来,便冲伍凌菲道:“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伍凌菲点头,站了起来跟着陆一寒走,在这里她也不需要伪装什么,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陆一寒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得很,整张脸带着严重的苍白和长期焦虑休息不够的萎黄,原本好好的一个帅气的成功男人,就这么给熬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伍凌菲皱了皱眉,抿着唇叹息了声:“说吧,你们想怎么利用我对付他?”
  陆一寒脸色有些难看,带着愧疚和自责不安,好一会儿才道:“司曼的本意是想在这边设下险境,利用你引出许维远。”
  这就跟曾经余司曼抓住她,将她独自一人困在山上一样?
  曾经用过的计谋,再用一次还有用吗?
  陆一寒显然看出了她的想法,又道:“这个地方不会有人过来,除了许维远,不会在让任何人上来。”
  所以,就算许维远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伍凌菲眉头微蹙,便听陆一寒道:“司曼已经让人放话去了,她只能许维远三天,三天之后许维远没有来,她……”
  陆一寒没有接着说下去。
  伍凌菲看着他,企图说服他:“陆一寒,你也曾经是警察,你的父亲是打黑英雄,就算曾经上面负了你,负了你父亲,可试问,在a市有多少人会不知你父亲的名头,有多少黑帮黑社会的混混,听到你父亲的名字,会不打几个寒颤?你父亲用命换来的‘打黑英雄’你就要这样亲手把他毁掉吗?”
  陆一寒沉默着,伍凌菲又道:“冤有头债有主,你看看许维远,我伍家负了许家的,许维远用正当的手段,将伍家捣毁,而你们呢?你们除了伤及无辜,你们还做过什么?其他的不说,就说那次,你们明明可以不杀了那四个警察的,可是为什么非要一枪毙命?陆一寒,你告诉我,为什么啊?你也是警校出来的,你曾经也和他们一样,为了救人而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的!可你的正义呢?你从警校里学到的知识呢?全都用在了你的学长学弟身上了吗!”
  陆一寒脸色苍白无血,抿着唇看着伍凌菲,背伛偻着靠在墙上,低着头盯着地面。
  伍凌菲知道,她所说的,他都听了进去了。
  陆一寒的身上,又种说不清的痛苦和自责,浓烈的哀伤让伍凌菲忍不住闭了嘴,什么也说不出。
  许久许久,伍凌菲道:“我知道你喜欢她,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罢了。可是爱情不是纵容,不是牺牲无辜的人的生命和幸福来满足自己的,陆一寒……”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深深的看了陆一寒一眼,转身进了房。
  陆一寒还靠在门口的墙壁上,佝偻着背,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他是安静的,带着寂灭的靠在那儿,远远看去,一点生气也无。
  可靠近了,就能发现他浑身都在颤抖着,藏在了背后的手紧紧的攥起,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就连,他的额头都已经蓄满了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就跟眼泪似的。
  太阳西下,他抬起头看着远处火烧似的的天,脚步蹒跚的一步一步往外挪,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而另一边的院子里,余司曼看着满满的一大桌饭菜,问路过的手下道:“陆一寒呢?”
  那人见怪不怪道:“陆先生在喝酒。”
  余司曼脸色铁青,将筷子砸在桌面上:“他又喝起酒来了!喝喝喝!一天到晚就知道喝!”
  余司曼口里抱怨着,脸上确实一片的不知所措,似乎对陆一寒喝酒的行为很痛恨却又很无措。
  她气急,往手下所说的地方找去,便看到陆一寒脚边搁着几个啤酒瓶,一旁是一整箱的啤酒,他一手还拿着酒起子,一手握着酒瓶就灌,浑身湿透了也不在意。
  余司曼蹲下身,将他的酒瓶抢走,怒目瞪着他,陆一寒冲她笑,耍着酒疯。余司曼怒道:“怎么?看见伍凌菲就忍不住了吗!你心疼?还是看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觉得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陆一寒笑容僵住,沉默着从箱子里重新拿了一瓶,熟练的开了,继续往嘴里灌。
  余司曼气得脸色发白,一咬牙就着从陆一寒手里抢来的酒,也狠狠的灌了一口,和陆一寒面对面的坐着:“我就不明白了,你口口声声的说你喜欢伍凌菲,可你争取过吗?当初伍氏集团还在的时候,你就没有去争取过!在山上那间小屋的时候,我跟伍凌菲说许维远是伍盛的私生子的时候,我还撵着你去陪陪她,可你呢?带着几盒感冒药,就在她床边坐了一宿便回来了!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
  陆一寒忍不住笑,看着余司曼苦笑道:“是,我傻,我真傻!”
  余司曼愣住了,看着他,陆一寒大口大口的灌着酒,道:“可我明知自己傻,却还是忍不住……”
  他没有说下去,摔了酒瓶,起身就走。留下余司曼愣愣的看着他,喊了声陆一寒,叫住他道:“你还来得及,只要我杀了许维远,伍凌菲她……”
  陆一寒听不下去,转身打断了她的话:“不,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余司曼蹙着眉,一脸的不明白。
  之后整整一天的时候,余司曼都没有再看见陆一寒。
  从逃亡以来,她还从没有过整整一天没有看见他人影的情况发生。她有些担心陆一寒,问了人都说陆一寒在房里睡觉,她待不住了,起身去他房里,果然陆一寒将自己蜷缩在了床上,皱着眉睡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即便是睡着也紧紧的攥着手。
  余司曼心里一直是愧对于陆一寒的。
  毕竟陆一寒家世清白,他会有今日的逃亡,还是她连累的。
  很多时候,她总觉得,当初要是没有遇到过陆一寒,那该多好?也许现在陆一寒还是个刑警,也许抓捕她的人群中,就有他的存在。
  可她偏偏就遇见了,遇见了这么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小了她好几岁的表弟。
  她叹息了声,转身出去了。
  就在她关门的时候,床上的人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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