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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婚走情未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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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靠她能得到个什么好工作呢?
  她无奈的揉了揉眉角,一边想着这人可不可信,一边去找许维远,想着不妨让他看看,如果是个可信的人才,不如让他收下,对公司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哪知许维远居然对他十分感兴趣,让她通知了邓奕嘉过来面试了一回,便将人留了下来。还给了个很不错的岗位。
  阿姨对此自然是高兴得很,拉着她连声道谢,又偷偷摸摸的跟她说,上次她在走廊擦地呢,便听到伍思霖在打电话,说起了什么车啊,又说什么一定要要了她的命什么的,又说她一听到这话心里就害怕了,没敢再听下去,让伍凌菲可要小心了。
  伍凌菲皱了皱眉,心里已经有了底,又嘱咐阿姨帮她留意小孟的事,便先走了,又借着工作之余抽空查了一下父亲身边几个老人的信息,打算着什么时候去见一见。
  说起伍盛身边的几个老人,伍凌菲最熟悉的还是老王,这位七叔是伍盛的助理,所以伍凌菲自小也和他熟悉一些。
  只是,这次伍凌菲却也没打算找老王,毕竟老王对伍盛太忠心,不能让人知道的事,他肯定不会乱说。
  所以伍凌菲思虑再三,还是找了对伍盛比较忠心,却也好喝上那么几杯的重叔。
  重叔比伍盛年长了好几岁,如今也有六十好几,公司那边的事情他也基本不去了,就在家里养老,偶尔逗弄刚满三岁的小孙子。
  接到伍凌菲的电话的时候,他还是诧异了一下,一听有好酒,也不推辞了,就在家等着伍凌菲上门来。
  伍凌菲是利用上班时间去的,如今住在伍家,父亲盯得紧,她也只有上班的时间能偷偷的出门。
  重叔虽说喜欢叨上几句当年的创业事迹,但到底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见着伍凌菲问起,只是唠唠叨叨的说着一些旁枝末节,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伍凌菲也没打岔,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就在旁安静的听着,偶尔给重叔添点酒,一边做着总结,其实看似没什么内容,可串一串还是很有份量的。
  重叔一口气喝了又继续往下说,还没说上几句,韦伯便来了,似乎并没看见伍凌菲,指着重叔就道:“石重明你这个阴险小人,当年伍盛分给我的明明是三处地皮,你到底将我的地给弄到哪里去了!”
  当年分的地皮?
  伍凌菲顿时好奇了,重叔似乎顾及到她,一边给韦伯暗示,让他闭嘴,一边冲她道:“二小姐,你看今天不如就这样吧?”
  伍凌菲出来一次不容易,哪肯就这么走了?何况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
  她问韦伯:“什么地皮?”
  韦伯性子暴躁,人也小气。特别是年纪大了之后,更是斤斤计较了起来。
  最开始是两个儿子分家,儿子两个似乎都像了他,也是斤斤计较的守财奴,一个分不公平,就吵吵闹闹了起来,最后连伍盛都惊动了,过来当了和事佬才罢休。
  而至于这次所说的地皮,也是分家时闹翻了才又重新翻出来清算的,当年一家两处地是说得清清楚楚的,这会儿他非要吵着说是三处,来重叔这边已经是闹了好几次的了。
  当然这一点伍凌菲并不太清楚,只知道,她父亲从乡下出来,做的就是外贸,哪来的地皮可以分?还一家两处三处的?
  她目光炯炯,紧紧的盯着韦伯,重叔道:“二小姐啊,你看这也没什么大事,你还要上班,不如先去上班吧?”
  伍凌菲哪里不肯走,见着韦伯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更是想一探究竟,而且,她记得之前重叔给她讲故事的时候,可是多次提起了“地”和“货物”两词。
  她耍起了赖来,赖着不肯走了。
  重叔没办法,只能采取沉默措施,倒是韦伯看不过去了:“二小姐如今都二十二了,早晚要继承伍盛的家业,有些事情该知道的,告诉她又有何妨?”
  重叔怒道:“少胡说!伍总自有打算。”
  韦伯不服气的耸了耸肩,伍凌菲见着说到她身上了,连忙试探着问道:“可是我爸爸之前曾做过房产生意?”


  ☆、第五十三章 六个未接电话

  重叔连忙点头,说确实如此,伍凌菲却又想起了之前的聊天,道:“那重叔刚刚还告诉凌菲,我爸爸还未毕业,就开始涉足外贸。”
  于是重叔顿时就没了话了,韦伯道:“我不管你们好奇什么,石重明,当年地可是你在分配的,一共十二块地皮,咱们四人一人三处!你别想骗我!”
  重叔让韦伯给缠得怒了,怒吼道:“韦褚新你别给我给脸不要脸,你敢跟伍总平起平坐我还不敢呢!你还想着十二处地咱四人一人三份平分?我告诉你,当年分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人两份,其他的还给了伍总,这事儿老王也知道,你不信可以问他!”
  韦伯不满道:“你少用这些话来欺我!伍总是老大,比咱多我没意见,可你凭什么贪下了一块地?”
  总之韦伯就是认定了,当年既然重叔能分得三处地皮,那么他肯定也要三处。他想多贪上一块地皮?想得美!
  重叔顾及着有个伍凌菲在,说话一直小心翼翼着,可没想到韦伯却是个不计后果的,管伍凌菲在不在呢,何况伍凌菲也是伍盛的女儿,在他心目中,伍凌菲就是知道了,也没个什么。
  所以他说起话来更没个遮拦:“当年我们都是跟着老大,可都是将脑袋揣在裤腰带上混的,谁贪生怕死过?而我们跟着老大的意愿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能活得好一些?现在老大也赚够了,好不容易想分了财物地皮,洗……”
  重叔听得心惊肉跳的,大喝一声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韦褚新你给我闭嘴!二小姐还在这里呢,你瞎胡扯什么!”
  韦伯让重叔这么一喝,顿时便吓了一跳,愤懑的瞪着他,还想说什么却让重叔再一次喝住。
  伍凌菲听得也是胆战心惊,她知道她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了。
  什么是将脑袋揣在裤腰带上混的?
  开的不是外贸公司么?不是卖保健品护肤品的么?这怎么会是必须把脑袋揣在裤腰带上的工作?
  还有,韦褚新说:“现在老大也赚够了,好不容易想分了财物地皮,洗……”
  洗什么?
  洗钱?
  她打了个寒颤,正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人就被重叔撵了出来。她无奈,浑浑噩噩的出了重叔家,伸手一抹才发现早已经冷汗淋淋,她深呼吸了口气,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嗡的叫着,耳边更是回荡着韦褚新的话语:“我们都是将脑袋揣在了裤腰带上混的……”
  她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将这话甩出脑海,开始整理在重叔那边得到的信息。
  重叔说,大嫂子性子倔强,不管老大怎么哄,就是不肯嫁给他,甚至连脉都割过,血流了一地了,差点就下病危通知书。许勋那小子,挺痴情的,你爸气他占据了你妈的心,不肯让他进医院,他就一整夜都守在医院门口,听说没救了,拼了命也要冲进去,被打得半死也不肯走。
  还是他那小未婚妻,找了你爸说了情,才将人要走了。
  重叔又说,我说句难听点的,你可别生气啊,其实你妈的性子我挺欣赏的,但就是太固执太倔强了,和你爸合不来,反倒是许勋那小未婚妻,多温顺的一个人啊,长得也好看,和你爸站在一起,呦,那是多般配哦。那个时候两人也挺合得来的,我都以为你爸会娶了她,哪知道最后你爸还是娶了你妈妈,而她却嫁给了许勋。
  伍凌菲冷汗一阵一阵的冒,连天下起了暴雨都不知道,愣愣的顺着人行道走着,心里有什么呼之欲出。
  比如说,裴如一跟她父亲好过一阵子,根本就不是她爸爸所说的,仅仅只是通过许勋才偶尔有过接触。
  又比如说,他父亲真的不是个多么干净的人,至少,他做过不法勾当,所以,才有“把脑袋揣在裤腰带上”一说。
  可,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天渐渐的黑了,她脑子里一片凌乱,又车子从身旁开过,车灯耀花了她的眼,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挡了挡,恍恍惚惚的便看到一辆车飞速的朝着她开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人拉住,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陆一寒?
  陆一寒扑倒在她身上,一手撑着地面,朝他怒喝:“你疯了吗?怎么走到马路上来了!”
  伍凌菲脸色苍白,大雨哗啦啦的下着,她看不清陆一寒的脸色,耳边只有他的咒骂声:“该死的,让人给跑了!”
  她顺着陆一寒的视线看去,一辆车飞速的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陆一寒将人拉了起来,进了一旁的咖啡店,又跟服务员要了干毛巾给她擦头发,一边又说起那辆车:“这里地方僻静,大马路上车子也很少,按那辆车最开始的速度,是能避开你的,可他却突然加速……显然目标是你。”
  伍凌菲一直在想着事情,根本没有去注意到这些,听到陆一寒这么一说,不由得想起了早上清洁阿姨的提醒……
  她没想到,伍思霖会这么急!
  陆一寒看着伍凌菲苍白的脸色,不由得皱起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伍凌菲已经冷静了下来,她也没说伍思霖的事,只是道:“谢谢你了,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所以没去注意路边的情况……”
  于是伍凌菲又让陆一寒给狠狠的骂了一顿,又说有什么想不懂的,可以去找他,为什么要一个人硬扛着?
  最后又道:“差点就闹出了人命了你知道吗?你要吓死我你才甘心吗?若不是我今天有事过来这里一趟……”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又又问道:“出了什么事了?能和我说说吗?”
  伍凌菲抿了抿唇,摇摇头不说,她浑身都湿透了,一阵阵的犯冷,生怕陆一寒发现她的难受,不肯放她回去,届时又要多生纠葛,强撑着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只是我现在住在我爸爸家,这个时间必须回去了,否则他见我下班没回家,肯定要骂死我。”
  陆一寒哪里放心?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一个人回去,又说要送她,见她脸色不好,担心的道:“你真的没什么事?凌菲,我是真的想帮你,你要是有什么可以和我说的,知道吗?”
  对于陆一寒,伍凌菲是非常感激的,只是她也深知不能对追求者依赖太多,否则只会越来越扯不清楚。
  她没有让陆一寒送,出了门便招手叫了的士,坐在车上整个人都有些昏沉沉的,回想今天发现的事情,只觉得当年的事越来越迷糊不清了。
  她知道,她得到的消息,太凌乱了,不管怎么凑,也连不成一片去。
  等到车子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伍凌菲整个人像是有股火在烧似的,浑身瘫软无力。
  司机叫了她几次,她才脑袋空空的应了声,脚刚着地,人差点就软了下去,还是司机扶了起来,道:“这位小姐,你在发高烧啊!”
  司机问她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她实在不想麻烦人,给了车费上楼去。
  到了家伍盛居然还没回来,她跟保姆老妈子要了点药便回了房,躺在床上想着下面该怎么办。
  她渐渐有些不信任伍盛了。
  按照重叔的说法,事情根本就不是伍盛所说的那样,反而和许维远所说有些相似,那么,许维远说的才是真的吗?
  伍盛又为什么要骗她?
  也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当年所做的事情,根本说不得。
  正昏昏沉沉的睡着,许维远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给她打电话的次数很少,他结婚后,这还是第一次给她电话。
  电话里,他问她,到家了吗?
  她说到了。
  他又问她,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愣,翻了手机记录,便看到了六个未接电话。伍凌菲看了看时间,就在一个半小时前,那个时候她刚离开重叔家不久。
  许维远的来电很有规律,基本都是十五分钟来一个电话,只是,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注意到。
  她也没想解释,只是懒懒的嗯了声,许维远便接着道:“你病了?”
  她一愣,正想着你怎么知道,便听许维远道:“怎么声音这样?发烧了吗?”


  ☆、第五十四章 姐夫没留你过夜

  她一愣,正想着你怎么知道,便听许维远道:“怎么声音这样?发烧了吗?”
  她愣了愣,许维远又唠叨了起来,问她吃药了吗?又问她吃了什么药,最后还让伍凌菲去医院一趟,伍凌菲懒得去,只说不小心淋了雨,睡一觉就好了。
  许维远顿时沉默了下来,伍凌菲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挂了电话不理会他,躺在床上想着,许维远是不是装太久了,习惯了?
  不是说以前都是装的吗?现在都已经被揭穿了,怎么还这么殷勤呢?
  他难道不嫌恶心人吗?
  说实话,伍凌菲真的很不习惯,也很怕很怕他对她这么好。
  他的好,她实在是无福消受。
  这么想着,人又昏沉沉的差点睡了过去,还没清闲半个小时,门口便传来了苏雅媛的叫骂声,声音泼辣犹如泼妇骂街。
  她愣了愣,电话便响了,许维远在电话那头叫道:“下来。”
  她不想,却奈何不了许维远的坚持,只能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到了客厅,便见苏雅媛守在门口,一见她横眉冷眼,张嘴就讽:“哎呦?要和姐夫约会去啊?我说伍凌菲你也真够不要脸的,你要是今天能出得了这个门,你的脸皮就厚比城墙了!”
  她怎么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伍凌菲懒得理会苏雅媛,越过了她打开门准备走出去,哪知却让苏雅媛拉住,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老天爷啊,这真是没天理了啊,快来看看啊,你们看看,这女人还真不要脸啊,弄掉了自家姐姐的孩子不说,还拆散了姐姐姐夫,现在倒好,浓妆艳抹的就要和姐夫约会去,你们说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邻居家的门打开了,有人伸出头来,往这边看了看。于是苏雅媛叫得更欢更悲切了:“姐姐姐夫还没离婚呢,就当小叁跟姐夫睡,现在更是约会约到家里来了,堂而皇之的当着姐姐的面揭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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