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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婚走情未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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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她笑着道:“所以我就说啊,姐夫对我姐姐,那是一见钟情。”
  她不是多会做作的人,说完这一句心里便直作呕,也不敢多说了,找了个借口逃了。
  一路躲着,越想越觉得这是只怕又是伍思霖弄出来的闹剧。
  如果说,这不过是哪个无聊人的猜测,那么她还能视而不见,但既然这是伍思霖的把戏,她自然不会任由它发展下去。
  可是该怎么做呢?
  伍凌菲正想着,那边陆一寒便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空,说是得了一瓶子好酒。
  伍凌菲直接想拒绝,又想起正闹心着的事情,顿时就乐了,直接让陆一寒下班的时候,到公司来接她。
  陆一寒的到来让公司都沸腾了,为了效果更好,她学着伍思霖的样子,扭着腰一把搂住了陆一寒,亲热的靠了上去,两人便恩爱的上了车。
  跟在身后的许维远顿时脸就黑了,木炭似的的,阴沉沉的盯着两人的车子,等着车子走远了,这才带着伍思霖上了车。
  伍思霖坐在副驾驶座上,冷笑道:“现在可是看清了?我就说她是个多情放荡的。”
  许维远神色不变,酷酷的一踩油门,带着伍思霖往家跑。
  伍思霖让许维远这么一弄,身子差点磕到窗门,不由得看向许维远,眼里闪着泪花:“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从前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许维远从前虽然神色冷冷,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温柔细心,什么时候这样过?
  许维远说,小时候脸部神经曾受过伤。所以她知道,他的冷不是心冷,只是没法拥有太多的表情,为此,她心疼过,却不在乎这点,甚至情到浓时,她觉得,这样酷酷冷冷的许维远,才是她的最爱。
  可现在呢?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哭诉着,一点一滴的诉说着以前,希望许维远能回想起从前的甜甜蜜蜜。
  许维远却一点反应也没,直到到了家,开门让伍思霖下车,而后锁了车开门,这才道:“你很想不明白?”
  伍思霖道:“是,你明明只爱我的!你明明说,是伍凌菲非要缠着你……”
  许维远突的勾唇冷笑,眼里带着阴冷的寒气:“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伍思霖脸色大变,既是要好好谈谈,那么肯定不会是好事。
  果然,许维远道:“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家里一点钱都没有了,我妈带着我到了伍家,想找伍盛。”
  他说着,目光深邃,如同深夜的幽灵,泛着阴寒的光:“那时候是你开的门,见了我和我妈脏兮兮的,就骂我们是乞丐,我便和你争吵,之后苏雅媛也出来了……”
  伍思霖脸色一变,应该也想起了那件事,震惊的张大了嘴:“你就是那个冲过来想和我妈打架的男孩?”
  她想起那个男孩,虎头虎脑的,见着她骂人,立马就回嘴了。干瘦干瘦的小孩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倒是黑溜溜的,看上去活泼可人。
  她本就非常有优越感,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被人巴结着的,就算骂了人,也没人敢回嘴,被男孩回骂了一句,顿时就气恼不休,越发的撒泼了。
  后来苏雅媛也出来了,见着女儿被欺负,立刻打电话叫了保安过来,也不听女人的苦苦哀求,甚至指着保安怒骂,说他没尽职,放了乞丐婆子进来。
  保安怕被投诉,对女人母子的态度自然不好,伍思霖气恨男孩和他顶嘴,直接指挥着保安为她报仇,保安自然是趋炎附势,听话的提起男孩便扔了出去。
  男孩额头立刻便出血了,疼得蜷缩在了墙角,伍思霖还不解气,盯着保安让保安出手,保安立刻便挥起了拳头狠砸,女人大哭着求饶,却让他一脚踢开。也不知道摔到哪了,趴在地上起不来。
  伍思霖看的尽兴,不叫停保安也不敢停,若不是后来……


  ☆、第四十四章 那个保安的下场

  许维远笑了起来:“我当时疼得动不了了,可一双眼睛却还看得见。”
  他的声音渐渐的冷了下来:“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将你们一个个都记在了脑海里,直到,有那么一个小女孩推开门走了出来,见着我瞪大了眼睛,气恼的撅着嘴将保安推开。”
  许维远的声音温柔了下来:“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小脸粉嫩粉嫩的,就如同天使一般。哪知一出来就指着你和你妈破口大骂,还把保安给骂退了。”
  女孩骂走人掏出纸巾给许维远擦血,小人儿小小的,居然也不怕见血。只是人也笨笨的,越擦就越脏,还弄得他生疼。
  只是他也不叫疼,特享受的抬头让她擦。
  她却突然叫了一声,扔下纸巾小跑着进门去了,再出来的时候,还伴随着女人的叫骂声。
  而后,他便看到小人儿抱着一大堆的钱出来,往他怀里塞。
  他吓傻了,裴如一也过来了,脸色苍白,捂着胸口咳着,道:“哎呀,小娃娃,怎么能这样,这些是你妈妈的吧?快快拿回去!”
  女孩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说这是她的钱,是爸爸给她的钱。
  又悄悄的说,里面还有坏女人的钱,她偷的,气死坏女人。
  许维远愣了愣,苏雅媛已经冲了出来,带了个老婆子将女孩押进屋,就冲过来将钱都抢了回去,大骂两人是抢劫犯,下贱的乡下人!
  钱来了又去,许维远也不觉得难受,难受的是那一句句谩骂和诋毁。
  那些怒骂侮辱了他,也激怒了他。
  伍思霖也想起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许维远居然是那个男孩。
  不过,她没想到也是正常的,那件事也不过让她气闷了一会儿,很快就抛到了脑后,而伍凌菲抱着一大堆钱去救人的事她也知道,但却没想到,许维远会记得这么深刻。
  许维远冷笑道:“我自那个时候起,就立誓,欺辱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可知道那个保安的下场?”
  他冷笑:“十五岁那年,他被抢劫捅伤一少年,罚款五万,后贩卖毒粉被抓,十年的牢狱之灾,够他受的!”
  客厅里一片阴寒,伍思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报仇?”
  许维远冷笑,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靠近了叹息:“你说呢?”
  被打的时候,他想的是,都是他的孩子,凭什么她就能住这么大的房子,还能指挥恶人打他?而他就只能活生生的被打!
  他不服,不服!
  他恨伍盛,恨伍思霖,恨这天底下所有姓伍的人,不知道真想的时候,他恨姓伍的毁了他的家,清楚原因之后,更是恨伍盛害了他的母亲,也恨母亲太傻太傻。
  他崇拜的父亲,敬爱的母亲,自从知道真想的那一瞬间,就都变了,变得荒诞可笑了。
  唯独那个可人的小人儿,笨拙的帮他擦血,偷后妈的钱给他的小人儿,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惹人心疼。
  伍思霖不可思议:“就是因为当年她救了你,你才喜欢她?”
  许维远脸上的柔情瞬间变成了阴冷:“我的事不用你管。”
  伍思霖眼里的泪顿时止住,脸上再也没有往日和许维远在一起的矫揉造作,她很快反应过来,问道:“那一年前你救我的那次是怎么回事?是巧合还是说,是你安排的?”
  许维远抿着唇目光凛冽的看着她:“你觉得呢?”
  她纤弱的身子晃了晃:“那孩子的事呢?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为什么就是怀不上?”
  许维远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幽森,犹如深夜的厉鬼,紧紧的缠绕着她:“你说,那年我被打成那样,那个地方能幸免吗?”
  许维远当时不只头部受伤,小腹更是挨了多下,连同那个地方,也挨了几下,直接被打出问题来,医生说,如果能马上手术,是没有问题的,可惜那时候他们哪来的钱?胡乱的止了血了事,身上的痛就只能硬撑着,让他慢慢痊愈。
  导致的后果就是遗留了不少的后遗症!
  他冷笑,嘲讽的看着伍思霖。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眼里的意思却很明显。
  那就是在嘲笑她,亏她想拿别人的种来充数!
  伍思霖脸色大变,他日的小伎俩全数的曝光在了他的面前,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不由得怒吼道:“许维远,你不是人!”
  许维远冷笑了下,不打算理会她,尽自起身出了门。
  伍思霖冷冷的盯着他开门出去,心下愤恨之中却带着一阵阵挖心掏肺的痛。
  她是真的爱许维远,如果不是许维远一直以还年轻不着急为借口不肯娶她,如果不是她发现了许维远在跟伍凌菲同居,那么她一定不会着急着想怀上孩子。
  她为了能怀上孩子,在套子上扎洞,吃助孕药,最后都没有办法,她只有想到了借孕,和一个喜欢她喜欢到了没了原则的男人做了一次,便成功的怀上了。
  那天,她也使劲儿的和许维远做了一次,想着如果真的有了,那么一定是许维远的。
  她也一直奇怪,为什么那天许维远能这么笃定的说,孩子不是他的。
  原来,他居然……
  而更残酷的,他那地方的问题,居然是她给弄的!
  最残酷的,还是他不爱她!
  他是为了报仇,她恨,她痛,她感到痛苦,想到许维远对伍凌菲的感情是真的,更是妒恨,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在许维远的面前,消失在她面前,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伍思霖的恨伍凌菲自然不会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正呆在司曼家里,慢慢的品尝着陆一寒所说的好酒。
  陆一寒是个精明的,一整个晚上也不多问一句不该问的,甚至是伍凌菲利用他摆脱谣言的举动。
  伍凌菲问他,找她只是为了喝酒?
  他当下笑道:“只是为了和你聚聚,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伍凌菲不由得愣了愣,而后便放下了酒杯,说她没啥好看的。
  陆一寒不由得也认真的问道:“难道我没有资格和你做朋友?就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也不行吗?”
  伍凌菲让陆一寒这么一说,心下有些诧异,但能和陆一寒交朋友她也高兴,当下又端起酒杯:“想通了?那最好,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
  陆一寒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伍凌菲又奇怪的问道:“司曼姐呢?我们到她家来喝酒,怎么没见着她人呢?”
  陆一寒道:“司曼今晚有门生意要做,大概要到很晚才回来,不过,这儿现在可不止是她家了,这儿也是我家。”
  伍凌菲“呀”的惊呼了声,有些诧异。陆一寒道:“反正我是让我妈给赶出来了,没地儿住,司曼就收留了我。其实我是想去找你的,但那天我见着你和许维远……就想着可能有些不方便。”
  伍凌菲不由得脸一红,陆一寒斟酌着问道:“你不是说你和许维远已经没有可能了吗?”
  伍凌菲知道许维远和陆一寒不对付,也不敢多说,只是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就先这样吧。”
  陆一寒听了不满意,皱了皱眉头,伍凌菲端起酒杯就灌,又问道:“你妈为啥要赶你出来?司曼姐说你家就剩下你和你妈妈两人了,你妈妈还一直以你为荣呢?怎么就……”
  陆一寒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都是深情:“我爱上了一个人,我妈和我意见不同,把我扫地出门了。”
  “啊?”伍凌菲吃了一惊,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一口气将酒喝了,猛地抓起她的手:“凌菲,我……”
  伍凌菲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抽了回来,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他,而后慌张的说了声我还有事,转身就跑了。
  她人才刚走没多久,司曼就回来了,一身修身的白色西装裙还沾了血,她也不觉得恶心,走到了伍凌菲刚刚所做的位子,拿了干净的杯子倒了酒就喝,末了笑道:“怎么?又碰钉子了?”
  陆一寒苦笑,司曼冷笑道:“这个伍凌菲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都说了许维远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她就这么死心眼呢?”
  她说着晃了晃酒瓶子,见一大瓶子酒就只剩下一点,不由得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喝太多可不好。”
  陆一寒郁闷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事。
  司曼嘲讽的笑了笑,又说起了伍凌菲,大意是说伍凌菲对许维远也太过死心眼,让陆一寒要多多照顾好伍凌菲,最好是能让伍凌菲看清许维远的本质,说着说着,人也气恼起来:“我说你,我好不容易才骗得伍凌菲去查许维远的事,怎么你就偏要阻止她呢?”
  司曼说的是上一次她骗伍凌菲说是许维远雇佣人害她的事。那次的事大家有目共睹,伍凌菲自然不信,她不信自然要重新找人调查。
  她知道伍凌菲早就好奇裴如一的事,只要她一调查,她肯定要将这背后耸人听闻的事公布于众!甚至要让伍凌菲看清许维远这个连自家亲妹子都敢下手的恶魔!
  她说得激动,愤慨非常。
  陆一寒却抿了抿嘴角,道:“我在想如果凌菲知道那是她哥哥,不知道会怎么样。她虽然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细腻得很,也很脆弱,这事情总要等到她不在乎了……”
  其实他想说,如果可以,伍凌菲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毕竟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自家的爱人突然成了哥哥,她怎么接受得了?
  司曼倒是没想那么深,虽然心疼伍凌菲,可报复的念头却比这点心疼更多,更深一些,她想,如果伍凌菲知道了,肯定是不会放过许维远的。
  陆一寒不想谈这些,又问司曼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说着又看了一眼她裙子上的血迹,眸子暗了暗。
  司曼皱了皱眉,有些郁闷道:“货没拿到手。”
  说着,眼里带上几分狠辣:“也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泄露了消息,我才刚带了人去到那边,条子就冲了出来,我也不敢过去收货,带了人一路躲着,也幸好那段路一早探过了,很快将条子甩开了,倒是牛阿大那边的人,只怕都完蛋了。”
  说着见陆一寒看她的裙子,又道:“那边的牛三命大,躲在水池里逃过了一命,这个是救他才染上的。”
  陆一寒皱眉:“你是说你到的时候,遇到了警察?你和牛阿大交易也有好些年头了,双方都是非常小心的人,何况你和他接手这门生意的人都是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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