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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面具 by 易人北 (轻度虐心+上一代的恩怨~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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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水伸手一指前方,对雇来的马车夫吩咐道。说完,对白杜鹃微微点头施礼,又牵缰回到陈默身边。 
白杜鹃眼望缺水离去,略显不快的关上车窗。身为白渊女儿美多姿的她何曾受过这种忽略,想她十四岁以後家中年轻俊杰便不断来往,求亲的 

媒婆都快踏破白家门槛,可是她一直没有在那些追求她的年轻俊杰中找到她想要的丈夫故而拒绝至今,如今她因家破人亡前来投靠当今武林盟 

主,本来很担心袁家并不会认真的为他人的她查访凶手血复深仇,可在见到盟主夫妇对她颇有好感,且发现盟主的儿子袁缺水又正好是她心目 

中一直追寻的人物,而盟主夫妇又有意撮合後,她以为她找到她以後的靠山了。却没想到这座靠山看似温文有礼实则冷淡不易接近。 
不过,俗话说的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现在对我冷淡没关系,我就不信在你父母同意、我白杜鹃放下身段主动向你示好的情况下你还能 

拒绝我。 
瞬间,白杜鹃的心中又充满了自信。 

可能是因为接近中午的原因,茶棚中已经有不少先客。缺水注意到那位佳公子一行的坐骑也被拴在棚外。这个茶棚似乎是靠近通州的官道上唯 

一的一家歇脚处。除了免费的茶水以外,也兼做了一些卤味熟食馒头包子在卖。 
绑好马匹後缺水走到车厢旁问白杜鹃要不要就在车厢内用膳。茶棚简陋的木桌几乎已经坐满人,靠近门口的长条桌虽然还空著,但心想女孩子 

爱干净也许无法忍受路边飞扬的尘土,所以出於好意问了一声。 
而白杜鹃却误会了缺水的意思,以为他在减少和她面对面的机会,立刻拒绝道: 
「不用了,我出去和你们一起用膳」 
白杜鹃走出车厢的时候,茶棚中传出了一些骚动。美人啊!婀娜多姿,风采诱人,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可不常见。几个做粗活的汉子眼望 

著白杜鹃脸上流露出垂涎的神情。 
陈默用随身的汗巾把门外唯一空著的长桌擦干净,等待缺水和白杜鹃过来。 
「白小姐?」 
缺水三人还未落座,茶棚内传出了清朗的男声。 
白杜鹃抬起头看向来人。 
「白小姐,你无事?真是太好了!江湖上传言白家一夜之间满门被灭,在下闻之担心至极正准备赶往贵府一查究竟。能在这儿碰上你实在是太 

好了!看来江湖传言果然不可当真,白大侠是否也无恙?」 
随著话声,一猿背蜂腰的英俊男儿出现在茶棚门口。 
「柳少侠是你……,承蒙少侠关怀,杜鹃侥幸躲过祸事,但爹娘他们……他们已经……」白杜鹃说著已经泫然欲泣。 
「白小姐,难道……」男子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快走几步迎到白杜鹃身前。 
白杜鹃勉强点头,掏出手帕捂住眼睛。 
「华山柳如飞」陈默在缺水耳边轻声说道。 
「请问这二位是?」柳如飞在问白杜鹃的同时抬头望向长桌边的两位昂藏男子。 
「在下…」 
「这位是武林盟主的少公子袁缺水袁少侠。杜鹃满门被灭身负血仇,袁盟主义薄天云特遣袁少侠助我查探凶手。这位是陈少侠。缺水,这位是 

华山派第十一代弟子一身轻功名驰江湖的柳如飞柳少侠」白杜鹃为三人引见道。 
在听到白杜鹃介绍袁缺水的身份来历时,柳如飞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欣喜的表情。但在听到她呼唤袁缺水的名字後,脸色忽地黯淡了一下,但 

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袁少侠?你还记得我吗?我小时候和你见过面的。呵呵,真是好久不见,有多久了?十年了吧。快!快请里面坐。白小姐千金躯体怎可在外 

承受风沙之苦,在下在里面占了一付桌头。走,我们进去说话」 
柳如飞占了茶棚最靠里的一张位置,众人落座後,柳又向大家引见了他的同门师兄弟。众人一番客气。 
「在下袁缺水见过柳少侠。十年不见,柳少侠更见英姿飒爽」 
「哈哈,不敢不敢。在下怎比得上袁少侠微末。这是在下师兄,敝派掌门人的亲子齐秀峰。这是我们的小师弟……」 
嘴中和华山派的人客气著,缺水心中却不如表面上平静。 
那位佳公子也在这里,而且就坐在离他不到三尺的地方。席中,缺水一直感觉到两道冰刀似的眼光刺在他背後。越是不想在意它,它也就变得 

越发清晰有形。 
好不容易熬到那位佳公子结账离去,华山派柳如飞也约好和他们通州相见,准备助他们一臂之力。缺水结账起身时,竟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 

。 
「缺水?」 
上马时陈默感到奇怪的叫了他一声。 
「啊。……陈默,我想我是碰到天生的克星了」 
什麽?陈默在额间拧出一个问号。 
缺水笑而不语。 

 
第三章 
一宿无话。缺水三人在途中歇上一宿後於次日赶入通州城内。 
没有见过海洋的缺水对静海相当好奇,闻说此城兴於产盐业,如今一见果然不错。城外远处的沙滩上到处可见提炼海盐的大锅大铲,问了白杜 

鹃才知道这里的海盐业几乎都受官府管制,私人不得产盐。 
白杜鹃的家在通州境内的狼山脚下,赶往狼山镇还有一段路程,中午时分,三人决定就在通州城内找家酒楼用餐。 
在小二的热情招呼下,缺水三人走上二楼。 
刚上二楼缺水就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这话还真有点道理。那位让他有点坐立不安的佳公子正坐在临窗的位置享受中 

膳呢。 
陈默也看到他了,转头对缺水意有所指的笑了一下。 
缺水摇摇头表示无所谓,在小二的引领下来到窗前另一张位置。 
白杜鹃也注意到那位佳公子的存在。那天她在茶棚中就注意到他了,毕竟这般俊秀绝伦的男子世所难见,身为女子以美貌自傲的她也不禁在此 

人面前有萤光难与辉月相比的感觉。这样的男子虽然美好,却只适合远观不适近亵。不像袁缺水,只要她努力还是有可能抓住。白杜鹃是个聪 

明的女子,所以她对这位佳公子并没产生多少不必要的兴趣。 
佳公子也注意到他们,但对他们只是一瞥而过,像是已经忘记缺水一样眼光平淡的宛如陌生人。 
假装那位佳公子不存在,缺水特地点了一些海产,在等待饭菜上桌前三人闲聊著。大多数是白杜鹃在说当地风情,缺水和陈默在听。 
陈默觉得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前几日还因为死了父母一副要死要活悲悲戚戚的样子,可自从她以为她找到以後的靠山後,就变得欢笑如 

常。 
弹弹袖子,陈默在餐桌上保持了沈默。 
「缺水,你觉得今夜是在我家里歇息的好,还是另找客房?」白杜鹃询问缺水的意见。 
缺水自然而然看向陈默。 
「缺水,我在问你呢!」白杜鹃嗔道。 
「呃,陈默你说呢?」 
「留在白家,如果白小姐介意……」 
「我才不介意!那是我自己的家我有什麽好介意的」 
白杜鹃不明白为什麽缺水事事都要询问他这个跟随的意见。这让她觉得自己有毫不受重视的感觉。 
「是吗,那就这样决定好了」陈默对缺水眨眨眼睛,伸筷挟了一块红烧鱼美美品味起来。 
缺水想笑忍住没笑。陈默好像不太喜欢白杜鹃,对她也是爱理不理的。不过除了他,陈默也不爱接近其他人就是。 
结账离去时,缺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位佳公子。却没想到对方正好也在看他,两相目光撞了个正著。 
一个狠狠的瞪视让缺水大笑起来。陈默和白杜鹃回过头,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笑得这麽愉快。陈默的目光掠过缺水的肩膀飘向那位佳公子的方 

向,眼中隐隐含了警告的意味。 
「呵呵,陈默,你说得对,那些贵公子哥儿只能自己看人家不能让人家看他。如果不是他的身高和骨骼,我真的要以为他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坏 

脾气大小姐女扮男装跑出来玩的,而且他还生得那麽美,呵呵」 
「坏脾气的大小姐?……缺水,你的声音太大了」陈默的眼中含了笑意,转身站到缺水身後护住了他的背部。 
坏脾气的大小姐?的燕无过发誓如果不是那个碍事的家夥挡住姓袁的话,现在那个叫什麽缺水的已经变成缺血了! 
「就是!自以为了不起。男人长得美有什麽用,还一付冷冰冰的样子」白杜鹃不省心的附合了一句。 
燕无过的目光变成冰箭。 

赶到狼山镇白府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 
缺水和陈默安顿好马匹辞退马车夫後,趁天未黑分头在白府查探了一番。 
点灯时分,三人在白府白大小姐的闺楼小厅内相聚。 
没有人侍候的白杜鹃无法自己烧水泡茶待客,反倒是陈默主动跑去厨房生火烧了一壶热水,等陈默拎著水壶回来时,缺水已经准备好随身携带 

的茶杯和茶叶。 
「贵府众人皆是白小姐所埋?」缺水为白杜鹃斟上一杯热茶缓缓问道。 
白杜鹃点头,脸上有了悲戚之色。 
「我爹我娘还有府中下人,共三十五条人命哪!天下竟有如此残忍之人,竟能绝人满门盗光人财产!如果不是我随身还有一些首饰,家中也尚 

有些田产,我甚至连请人掩埋我父母的事也差点无法做到」 
等待白杜鹃悲痛过去,缺水接著问道: 
「除了铁燕令,你可还留意到其他事情?比如对方掉落的兵刃或者你家人临危前留下的些丝痕迹,或者什麽不属於你府中的衣饰碎片也好」 
白杜鹃摇头。 
「我那时……完全乱了心神,除了插在我爹胸口的那面铁燕令外,收拾尸体整理打扫都是请镇里人办的。当时到底有些什麽遗留下来我也不知 

道」 
心中暗叹一声,缺水道:「刚才我和陈默在白府内外转了一圈,陈默发现了这个」 
拿出一块精致的镂花小木牌,推到桌面上。 
「这是你府中之物吗?」 
「这是什麽?」白杜鹃伸手抓起小木牌。 
「不,不是我们白家的东西。这东西好像是一种身份名牌?」 
「对,你说得没错」 
陈默从她手中抽出那面木牌,把正面亮给二人看到。 
「留燕谷」白杜鹃轻声念到。 
陈默又把反面亮出。 
「铜燕堂。昆」 
「刚才我和陈默二人想了一下,如果假设这面木牌就是当天的杀手无意间丢下的东西,那麽不管凶手是不是真的就是留燕谷,我们也有必要查 

探该组织一番。现在我们知道留燕谷有个铜燕堂,以此类推说不定它还有铁燕堂金燕堂。而下面这个昆字有可能是职位的名称,当然也有可能 

是人名,也有可能是地名」 
「知道这些又有什麽用」白杜鹃泄气的说道。 
「虽然没有多大用处,至少让我们对留燕谷又有了些了解。白小姐,天色不早了,我看你已经疲累,不如早点安歇吧。我和陈默打算在这附近 

再看一看」 
「好……吧,你们可以用客房,就在前厅侧方」白杜鹃指了一下方向。 
「多谢。另外如果贵府有何忌讳的地方请告知,我和陈默会避开」 
「不,不,没有这样的地方。你们随意好了」 
「那好」缺水和陈默把行囊拎上站起身,对白杜鹃点头施礼後准备离开她的闺楼。 
「缺水……」 
「什麽事?」缺水转回头。 
「我想梳洗,能请你的随从帮我烧点热水吗?」 
缺水愣住。 
「啊,我来帮你好了。陈默,你先在附近看看吧,我等会儿去找你」 
陈默没有多话,立刻转身离去。 
留下白杜鹃看著陈默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 
「缺水,你的随从真无礼」 
「白小姐,你误会了。陈默并不是我的随从」 
「哦?不是你随从,那是你什麽人?」 
「他是……陈默他是……」想了半天,缺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给陈默定位。 
如果说他是自己的师兄弟,父亲又没有收他为弟子。如果说他是自己的亲信臂助,那就好像在说他是自己的随从一样,而缺水又不愿承认这个 

身份。如果说他们是朋友,好像又不太像。 
陈默到底是自己的什麽人呢?缺水自问。 
「好了,不要再想了。我知道你是个温柔的人,甚至能把从小陪自己一起长大的随从不当随从看。不过有时候这份好也要有个限度,否则哪天 

那些仆人爬到你头顶上你还不知道。想当初我身边有个丫环,就因为对她太好过於信任她,结果她却偷了我最喜爱的首饰…」 
「白小姐,我去厨房烧水,烧好了我就送到这里来」 
不等白杜鹃回答,缺水拎著水壶离开了绣楼。 
一边感受缺水为自己亲自烧水的温柔,一边有点後悔今天没有选择住客栈。如果他感到我是个什麽都不会只会碍手碍脚的大家小姐该怎麽办? 
为白杜鹃烧好水送到小厅後,避开白杜鹃的目光,缺水匆忙退出小楼。 
「怎麽?美人相逼了。这麽快就跑出来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後传来熟悉的笑声。 
「陈默!」 
「是,是,我会保持沈默」陈默仰天无声大笑。 
「你家人怎麽会给你取这样一个名字!」 
「不好吗?」 
「好!当然好。陈老兄你有没有发现什麽」 
「叫我大哥,缺水小弟弟」陈默忍不住伸手揉揉身边人的脑袋瓜儿。虽然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人儿,但这个习惯怎麽也改不了。 
「是。好大哥,请告诉小弟你有没有发现什麽哪?」 
「没有」陈默干脆的一拍手。 
缺水笑著给了他一拳。 

白杜鹃站在闺楼上躲在窗户的阴影下注视著下面宛如孩子一般嘻闹的二人。 
她知道很多男人之间的友情都很好,甚至有时妻子还不如朋友重要,缺水虽然对她温柔有礼却显得生疏,根本没有和陈默在一起时那般自在轻 

松,不过,她想她能忍受这点。 
这就是男人不是吗?她知道的,母亲也教导过她,不可以过於干涉男人间的事情。还说一个好妻子就是站在丈夫的身後,在他回家後给他一个 

安歇的地方。 
看来我以後需要改变一下对陈默的态度,也许他对我的评价很可能影响到缺水对我的感觉。白杜鹃这样想到。 
「他们感情很好不是麽」 
「谁!」白杜鹃猛然转身。 
在看清身後人的面貌後,白杜鹃发出了尖叫:「啊──!」 
楼下不远处的缺水和陈默抬头看向二楼,二人不约而同几乎同时飞身冲上闺楼。 
「白小姐!」 
缺水第一个冲进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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