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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深入浅出+1番外 作者:白小骨(晋江vip2014-06-10正文完结,男神追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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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何医生还在外面吗?”我轻声问道。

    “何医生?哪个何医生?”护士脸色一沉,皱着眉,语气也有点不耐烦。

    “就是何典阳,何医生。”我补充道。

    “你找何院长有事?”护士口气更差了,眉头越皱越深。

    我长大了嘴:“何……何院长?”

    “怎么了?副院长就不是院长了吗?”

 第4章 Part4

    part4

    副院长……

    我从开始就知道何典阳他绝对不是池中物,非但不是池中物,他还是个思进取重执行的社会主义好青年,这么几年他又是叫兽又是副院长的,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相比之下,我有些惭愧,如果当年不是慕唯让我滚到国外去找司毅,现在我应该是在报社工作,因为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报社。

    我在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晚上七点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慕唯一脸苦大仇深的德行推门而入,手里提着几只购物袋,看见我一副若有所思靠在床头的模样,先是抬头看了眼房顶上的灯,然后充满恶意的朝我发问:“尼玛,你以为猪八戒站在灯底下就是夜明猪了?”

    “碧池。”我朝她竖了竖中指,而后看见了我白天跟司毅点单的那些食物都挂在慕唯纤细的手腕上,心里就有数了:“司毅又拉着你加班了?”

    “操!万恶的资本家!”慕唯啐了一口:“要不是司安吵着他妈妈饿,他还让老娘写策划案!今天老娘有约会啊!”

    还是国土养人啊,司安他自打回国,也算长心了。这真是极不容易的,让我倍感欣慰:“司安怎么没来?”我后知后觉,今天一整天都没看见那熊孩子,别说,还真有点想他,到底是自己养大的,三年感情不是吹的。

    “他在公司睡着了,司毅那个猴子派来的逗比让我给你送完吃的就去接司安,话说回来,这事不应该是你做的吗?圈里都知道你是司安他妈啊。”

    我翻了个白眼:“那些都是外人,司毅身边那几个亲信天天管你叫嫂子这事你怎么不说啊?行了,你赶紧滚回去吧,看见你一次我得少活好几年。”我不耐烦的送客。

    慕唯走前撂下一句:“不要借着受伤这事就死皮赖脸的不出院,虽说我也挺支持你再倒追何湿胸一回,但是你也得讲究方式方法方针政策,还要坚定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

    谁死皮赖脸不出院了!我幽怨的扯过身后枕头砸在被慕唯甩的震天响的门上。

    枕头弹性不错,落在地上还弹了两下,我突然就想起来“弹!弹!弹!弹走鱼尾纹”那则广告了,有些不忍直视地上躺着的枕头。

    没办法,现在没人伺候,自己甩完枕头还得自己捡起来。

    我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看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何典阳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出现在门后,低头看了眼枕头,屈身捡起,一双手依旧修长白皙,拿着手术刀无疑也是赏心悦目的。

    我呼吸一滞,满脑袋都是我该怎么称呼他。

    何典阳?不行,这么一叫好像我跟他很熟一样,其实我也确实跟他很熟,但是我是个矫情的人,这么叫完全不符合我的风格。

    不然叫何院长?也不行,这样的称呼太正式了,连标点符号都在提醒我,眼下的戏码是学渣遇到学神。

    我握了握拳,看着何典阳拿着枕头朝我走过来,微微俯身将它塞回我身后,他温热的呼吸如二月春风一般喷在我耳后,我头皮一麻,脱口而出:“小何,今儿值班啊?”

    我余光看见何典阳的动作一顿,片刻后直起身子,先是皱了皱眉。

    他一皱眉,我心就哆嗦,按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何大少不是随随便便就皱眉的人,他要是随便皱起眉来,那就不是人。

    我僵着身子缓缓扭头看他。

    何典阳的视线落在床边桌上那尚冒着热气的麻辣烫等高端食物上。看了一会后,又将视线同我的对上。

    一股寒气从我脚底直逼头顶,目测现在已走到了胃的上方,马上要到胸口了。

    我难受,急忙撇开视线:“你别浪费粮食啊!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吃不上饭的人,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

    何典阳听完我的话,思考片刻,端起那碗麻辣烫,一派优雅的吃了起来。

    “……”

    太无耻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个优点呢?这样我以后跟别人吹嘘我跟何叫兽好过时,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何院长,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我看他吃的有些开心,已达忘我的境界,忍不住出声问了问。

    “半年吧。”何典阳何大少头也没抬答了一句。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几个月就可以出院了呢?难道皮厚的人恢复起来要比正常人慢一些?

    我下意识想反驳,但又觉得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万一不给人家面子,人家再拿我当鞋垫子踩两脚,我也是理亏的。所以我很机智的闭嘴了。

    何叫兽慢条斯理吃完了一份中份麻辣烫,朝我伸了伸手。

    我下意识的给他找纸巾,动作特别娴熟。当我把纸巾拿到手里的时候,心咯噔一声。抬头就看见何典阳含笑的双眼。

    心又咯噔一声。

    以前刚刚跟他在一起时,每次出去吃饭我包里必备三样神器:纸巾、湿巾、卫生巾。具体功能就不在此一一介绍了。

    一次出门匆忙,纸巾忘带了,那时还没修炼成叫兽的何高材生朝我伸手,我在包里找了找,发现不但纸巾忘带了,连湿巾都带错了,我抬眼看了看他被辣的晶亮的眼睛,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我没纸给你擦嘴,最后只得故作蛋定的抽出一张洁阴湿巾,哆哆嗦嗦的递给他。

    后来……后来我屁股非常疼。

    何典阳他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湿巾的不对,将我一路拖回到他在校外租的房子一顿爱的教育。当然,他下手也不是非常用力,可是那巴掌声忒清脆,让我记忆犹新。

    “谢谢。”

    看见我僵在床上,何典阳很自觉的从我手上接过纸巾。

    我无言,默默盖上被子:“你出去记得把门给我带上。”

    何典阳没出声,然后我觉得我后背快让他给盯出个洞来。

    我咬牙克制住回头的冲动,总不能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用慕唯的话来说就是,我得硬气点,要坚定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一个中心就是妇女必须要翻身做主把歌唱,两个基本点其中之一是对待男人要像雾像雨又像风,之二是实在拿不下就先上车再补票。

    我觉得慕唯她说了一辈子话,就这句话听着像人说的。

    这直接导致我在第n+w次拦住何典阳的路的时候,头脑发热问了一句:“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暖暖,我们谈谈。”

    何典阳出声打断我的思绪。

    弹?弹什么?弹鱼尾纹?还是谈那些年我们没生出来的孩子?

    我动了动身子,没说话。

    我就想着我不说话了,他总不能把我拉起来吧?

    我不过是随便想了一下,何典阳他就真的把我拉起来了,扶着我的肩膀,强迫我面对他,认真说道:“暖暖,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点点头:“是啊,是有误会啊,当时我还挺想听你解释的,但是你一直没解释,我误会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你一下子把它解开我还有点不适应,于是就这么误会下去吧,我也没想再跟你怎么着。”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何典阳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怒了无数次了,他缓缓凑近我,气压越来越低:“你不想跟我怎么着?”

    我咽着口水点头。

    “但是我想跟你怎么着。”他扬了扬唇角:“这次换我追你。”

 第5章 Part5

    part5

    何典阳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他一直很追求上进,所以他说要追我,那一定是亲自上阵的。但我总怕最后等不到他追上我,我就先跟他求婚了。

    我有些犹豫,觉得这事得跟慕唯商量商量。作为一个矫情的人,在商量前我觉得有必要装一装。

    “不用了,我儿子都那么大了。你当小三这不合适吧?再说这事你跟你家里商量过了吗?啊对了,还有你那个被我棒打鸳鸯的青梅竹马,她同意吗?”我原本想尽量压住情绪,但一回想起来那个场面我心里就忍不住冒酸水。

    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曾经让我恶心了挺长时间,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云南白药都无法抚平的创伤。

    所以当年在国外,当四岁的司安看完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问我什么叫青梅竹马时,我充满恶意的告诉他,青梅竹马就是一对碧池。

    但是我从来没想过那么小的孩子城府竟然那么深。

    他当时听过我的解释,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无邪。

    后来慕唯来找我时。司安问了慕唯她跟司毅的关系。慕唯沉思了挺久,试探性的回答:“青梅竹马?”

    于是司安很严肃的告诉她:“你和我爸爸是一对碧池。”说完之后还补充一句:“这是梁温暖告诉我的。”

    后来……我带着司安在外面避难,几乎半年没吃上饱饭,每天还得靠着司安的饼干充饥度日。

    这么一想,我觉得我的命挺苦的,这辈子就是来造福大家造福人类的。

    “你确定他是你儿子?”

    何典阳听完我的话,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他天生就长了一张蛋定的脸,特别的无欲无求。

    总结一下以往的经验教训,我觉得司安他上辈子跟我肯定是冤家。所以我沉默了。

    “下午的时候,慕唯找过我。”

    我的沉默换来了何典阳的笑容,他微笑着硬邦邦的朝我扔出了一颗深水鱼雷:“她说你一直在等我。”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曾经教育过我说‘能被外卖收买的闺蜜都不是什么好闺蜜’更何况何叫兽这外卖她连味都还没闻着呢。

    我有些犯愁,张了张嘴,强装硬气:“我不是在等你,我是在等我下一段感情,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

    何典阳居高临下看着我:“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让你自由选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好好休息,一会我把粥给你送来。”

    结束语就是这样,何典阳朝我扬起一抹笑,潇洒的走了。

    我觉得现在的情况比司安捂着肚子在我面前打滚还让我蛋疼。

    我觉得以后都不会再有比这更蛋疼的情况了。但是老天他总是打我的脸。

    啪!啪!啪!好疼啊……

    我捂着脸看着身下雪白床单上的一滩血红。这图案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甩去那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我撅着屁股趴在床边,姨妈就这么悄悄的来了,如此顽皮,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让我如此措手不及。我连见面礼还没准备好呢。

    我忧桑的用一只手把床单扯了下来,还好脏的只有床单。

    我住的是单间,有独立卫生间,洗个衣服什么的还是挺方便的,可问题是,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当然,这跟我没有卫生巾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

    失策失策。谁知道被冰锥砸一下能把姨妈砸来。

    我忧桑的给慕唯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人接起,这速度比高铁还快,我很满意,好评!全五分!

    “慕唯!救我啊!”我吸了吸鼻子。听到那边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握着手机,觉得这操蛋的人生真是处处操蛋不断啊。

    朋友,还在为找不到理想的工作而发愁吗?看看我吧!

    还在为理想得不到实现而悲伤吗?看看我吧!

    谁还能有我苦逼。

    我几乎是含着眼泪做好了一系列清洁工作,然后就躲在厕所等着慕唯给我回电话。

    十五分钟后,我听见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一串沉稳的脚步声。

    不用想,这一定是何叫兽了。

    我尴尬万分之时,又听见走廊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何院,这么晚了还过来啊?”

    听声音很年轻,还有些羞射,应该是个天使姐姐。

    “嗯,我女朋友在这住院。”我们的何叫兽只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心情不错。

    抛开别的不谈,你女朋友住院你用得着这么兴奋吗?

    很突兀的一声玻璃碎裂声响起在走廊,天使姐姐久久没有说话,我看了看表,五秒钟后,天使姐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的硬挤出些笑:“哦,呵呵,这样啊,那你先忙。”

    何典阳关门进屋,在屋里走了一圈然后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暖暖?”

    “啊?”我看着光溜溜的大腿欲哭无泪。

    “出来吃饭了。”他脚步声远了些,大概是去摆放餐具。但摆着摆着就没声音了。

    “何典阳?”我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尴尬:“你等我一下。”

    “哦。”眼前这情形,我等不等也得等。

    房门再次被关上。我坐在马桶上特别的无奈。

    抬头望天花板上的顶灯之际,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一个“党”字闪闪放着光辉。

    在我纯洁的心中,我妈就是我的党,我这一辈子必须得跟党走。所以当时存何典阳名字的时候顺便存了个二党。

    一次不幸被慕唯看见,她把我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她指着我的鼻子问我:“这么下去你是不是要给老娘存个油门出来?”

    我:“……”

    “妈。”

    我接起电话。

    “梁温暖,怎么这几天没打电话?”梁女士的声音中的怒意相当明显:“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沉默了一会,想说等我内裤外裤都干了我就回家,但我怕这么一说她会想太多,所以我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这几天临时有事,我过几天马上就回去。”

    “回来注意安全,路上遇到坏人跑快点,别把人家吓着。好了,就这样吧。”梁女士收了线。

    我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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