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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摘星(高干)(出书版) 作者:林笛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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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把首长的样子刻在心里面,如果有一天孤单了就翻出来看看。他们是假夫妻,但他们也有过甜蜜时刻。
  
  她会记得,永远记得。
  
  她眨去满眶的泪水,伸出手臂环抱住卓绍华,再抱最后一次,她就会坚决地把首长推开,推离她的生命。
  
  卓绍华突地如狂风骤雨般将她压倒,吻如雨点般落下。
  
  他看出她的绝然,不等了,这一刻就是最美丽最神圣的时刻。这孩子摘了他的心,想转身走开,谈何容易,他会紧紧地抓住她。
  
  他顾不*的那些伤口,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锁骨,久久留连。接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变得流畅起来,他极耐心而又温柔地啄开了她的唇。
  
  诸航显然被这一切惊住了,泪水还挂在眼睫上,他的舌已*住她的讶然,热热的,一路向下。
  
  如白云一般的肌肤诱惑着他纵情投入,饱满的浑圆、平坦的*,细腻光滑,美好而又神秘,他的双手在上面忘返留连。
  
  “诸航!”他吻开她紧蹙的眉头,声音多了涟漪。
  
  “首长…”她想抗拒,气力却像被全部抽去,她瞪大眼,口干舌燥,额头隐隐渗透出青色的经脉,只觉得他的唇经过之处,已燃起一路火焰。
  
  似乎,已无法抗拒。
  
  都没怎么察觉,两人的衣衫尽褪。
  
  他疼惜地轻吻膝盖上的伤处,幸好牛仔裤够厚,只是破了层皮。尔后,唇向上移动。
  
  她失声惊呼,十指扣住他光裸的后背,完完全全忘记了掌心的疼痛,一种陌生的火苗在体内升起。她无法形容,只觉得每一个缝隙都在被火热填满。
  
  “诸航,”卓绍华托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他的表情近似痉挛,面容扭曲得都变了形,仿佛很愉悦,又仿佛很痛苦。
  
  “这是我们,紧密相连,任何人任何事都挤不进来。”他简直爱这孩子爱得不省人事,恨不得把全部的血液都给她,只为能温暖她,恨不得许上下辈子,这样子今生才能淡定、从容,不会患得患失。
  
  “我讲过,从前的旅程有谁相伴,那都是过去。现在我们选择了彼此同行,绝不允许松手。你不要想谁是你的父亲、母亲,只要记得卓绍华是你丈夫,所有所有的事都扔给我就好。让我来爱你。”
  
  他深吸一口气,逸出一声轻叹,引领着她跃上云霄。
  
  诸航想自己肯定是在发高热,迷糊得不知所以。她咬着他的肩,用*的舔舐和牙齿的轻啄,来寻找清凉。
  
  他珍惜地低下头去,吻住她的唇,给予她的索取。
  
  汗水濡湿了肌肤,又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在她抑制不住的呻 吟声中,他让她看到了山顶的旖旎风光。
  
  听着哗哗的水流声,诸航才找到了一丝清醒。
  
  首长大大方方地站在淋蓬头下冲澡,她则被安置在马桶盖上,身上仅仅披着一块浴巾。
  
  她勇敢地看了首长一眼,接着又忙避开。
  
  刚刚结束的那一幕,都不知该如何来总结,突然得她都顾不上害羞,也完全忘了白天那些个错综复杂的纠结。
  
  好像后悔已来不及了。
  
  她翘起腿,专注地打量着刚上了药的膝盖。
  
  首长很细心,先替她擦拭过全身,再上好药,最后才清洗自己。
  
  首长拉开玻璃门,走了出来。他也只在腰下扎了条浴巾,欠身抱起她。
  
  刚才扔了一床的衣衫一件件折叠整齐挂在椅背上。
  
  回到床上,诸航才发觉疼的已不只是伤口,浑身都像被坦克辗过。
  
  被*子密密相贴,他吻吻她的鼻尖,让她枕着他的臂弯,语气满足:“诸航,我们睡吧!”
  
  她闭上眼睛,以为脑中会激烈地盘旋,没想到很快就倦了。好吧,事情变得更复杂了,留着明天理。
  
  她任搁在腰间的手收紧,半梦半醒间,听见他好象和谁在通电话。
  
  “是的,大姐,航航在家,一切都很好。”

正文86,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二)
  
  卓绍华却没有睡意,他的手一遍遍地从诸航的锁骨摸到腰间,不带有任何激情,似乎是不敢置信,他真的拥有这孩子了?
  
  他甚至还去探了探她的呼吸,很匀称,和帆帆一样,有点小鼾声。
  
  从下午到现在,这六七个小时,他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站在茫茫的人潮中,找寻不到她的身影,他简直想对*吼。如果不是有理智,真想向父亲求救,请求出动北京军区的驻军,他很害怕,晚一刻,他会与这孩子失之交臂。
  
  他来过北航,天傍黑时,绕遍了整个校园。北航附近的网吧,他一家家的排查,搞得老板们一头紧张,以为是突击检查。
  
  他还去了深蓝色西餐厅,这孩子在那打过工。
  
  也不知是什么信念,他最后又来了趟北航。夜色里,他看见周文瑾阴着脸匆匆离去,他的心奇特地镇定了下来。
  
  他向保安描述诸航的模样,保安直点头。
  
  诸航睡得不安稳,伤口受了暖,有点痒,她不住地在被中蹭来蹭去。他忙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免得碰到伤口。
  
  诸航嫌姿势不舒服,腾地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他轻笑,吻吻她发心,由着她用胳膊肘儿挤他,用脚蹬他。
  
  “首长。。。。。。”她突地发出一声嘤咛。
  
  “嗯!”他柔声轻答。
  
  许久都没有回声,原来是梦呓。
  
  诸航,在你梦中我是什么样?他的心不觉一荡,噙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下。*下面升起一缕火焰,肌肉立刻*,他闭上眼,深呼吸。
  
  “首长。。。。。。”这次,她是真的醒了,一对长睫刷过他**的胸膛,痒酥酥的。
  
  他叹息,才睡了一会呢。“别说话,好好地睡。”他对着她耳朵轻语。
  
  诸航在黑夜中大睁着眼,在刚才那一会,她居然做了个梦。站在沱江边上,暮色越来越重,她看看前方,又回首张望,突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惊,醒了。
  
  “我是不是天山童佬呀?”她蜷进他的怀中。“外表是年青的,心却是苍老的。”
  
  “很害怕?”
  
  他低哑的嗓音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不是不能接受姐姐是我妈妈,如果是,那么我希望父亲是姐夫,而不是。。。。。。那个人。我读高中的时候,有次去天津参赛。姐姐部门培训,没空陪我,让姐夫陪我去。初赛刚结束,我半夜肚子疼得在房间里打滚,姐姐背着我,一路跑到医院。那是初夏,天气已经很热了,姐夫差点中暑。我是急性阑尾炎,当天晚上就做了手术,没有能参加决赛。我姐夫对那个拿金奖的男生说,你这个奖是我家航航借给你的,不然哪有你的份。当时觉得姐夫好丢人,连话都不会说,可事后又觉得特别自豪。一年之中,我有大半时间都是在姐姐家度过,姐姐像严母,姐夫却是慈父。想多点零花钱,买点小玩意,就悄悄向姐夫要。闯了祸,也先向姐夫报备,这样姐姐发火时,才有处躲。为什么事与愿违呢?我不是姐夫生的,我的生命有一半是那个人。那个人于我又是什么?”
  
  她微微的颤栗,像头惊恐不安的小兽。
  
  “你只听到了结果,却不知过程。也许得知了过程,你就能体谅他们了。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幸福的男人并不多。”
  
  “你幸福?”诸航咬唇,苦涩地笑。一笑,扯动了嘴角,便咝咝抽气。
  
  “我像是个会说谎的人?”
  
  “首长,你不困扰吗?”她疑惑地问。晏南飞可是他的亲姑夫,这件事不亚于一颗鱼雷发射到他们家中。
  
  “困扰什么?我的妻子还是诸航,儿子还是卓逸帆,我没升职也没降职,我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她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首长的胸襟如大海一般,她的是小巷小胡同,那么视眼怎会一样?
  
  窗外,有簌簌的响动,枝叶咯吱咯吱的,卓绍华侧着耳说大概下雪了。
  
  下雪的夜晚,听着首长的心跳,整个身子裹在他怀中,诸航又一次沉沉入睡。
  
  再次睁开眼,发觉房间里一片通明,卓绍华已不在身边。
  
  她适应了下房间的亮度,然后又闭上了眼。
  
  “航航醒了吗?”门外有人压低嗓音在说话。
  
  “凌晨时刚睡着,这会还在睡。”
  
  “绍华,你。。。。。。把门开下,我就看她一眼。”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一股冷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诸航打了个寒噤,忙缩进被窝,背朝里。
  
  “航航。。。。。。”怯生生的声音在身后。
  
  她不回来,不愿面对她最最敬爱的大姐。
  
  “你醒着,是不是?”诸盈眨去眼中的热雾,“昨晚,爸妈,我和家良,都一夜没睡。这件事是我们不对,不该瞒着你,在你成年的那一天,你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姐夫也知道?她的寒毛竖了起来。
  
  “让你突然面对,你怨我恨我都可以,但。。。。。。千万不能怪罪自己。航航,姐姐。。。。。。想告诉你,那时,姐姐不是个失足少女,没有被奸人所骗。在那个时刻,我和他也。。。。。。真心相爱。因为相爱,才有了你。勇敢地生下你,还是因为爱,不是无奈,我有选择的。我想要我们爱情的结晶。错误的是我没想到我们都太年青,还没有力量来扛起生活的重任。姐姐可以自豪地向每一个人说航航是我的女儿,但是世俗太可怕,人言很可畏。让你做爸*女儿,是爸妈对我们两个人的保护,这样子,姐姐能继续求学,航航能快乐长大。你应该知道,爸妈为了我们,双双被单位开除,我们连家都没有。可是这些年,我们都过来了,活得很好。航航,爸妈爱你,我爱你。你不能因为一点迷惑就怀疑所有的一切,这太残忍。”
  
  诸盈捂着脸哭了。
  
  诸航也是泪流满面,把*咬出了血印,才没有哭出声来。
  
  “航航,你回过头,让姐姐看看。”诸盈哀求道。
  
  诸航摇头。
  
  “姐姐不勉强你,知道你心中有结。当你想通了,给姐姐打个电话,姐姐过来接你回家。爸妈那边不要担心,姐姐会宽慰他们的。至于其他事,不用害怕,总有办法解决的。”
  
  诸航哭得气都接不上来。
  
  诸盈不忍再看,扭过头出去。
  
  她没有来过大院,不知怎么找来的,回去是坐公交还是坐地铁,街上人那么多,她会怎么走?诸航用拳头堵住嘴巴,抑制住回头的*。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有她在抽泣。
  
  外面,唐嫂和吕姨在说话,讨论的内容是除夕那天的菜单。她们这个春节都呆在北京,等春暖花开,再回家乡休假,因为帆帆太小。
  
  小喻也留在院中,偶尔发出一两声憨厚的笑声。
  
  似乎这真的是个平常的日子,和往常没有两样。
  
  诸航好不容易止住泪,她慢慢翻过身,鼻涕和眼泪都没来得及拭去,她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朝着她转动着。
  
  谁把小帆帆抱进来的?
  
  诸航的模样有点惨,嘴巴和鼻梁是肿的,眼睛红红的,脸湿湿的,小帆帆很严肃地看了又看,确定她真的是猪猪,小手激动地挥起来。
  
  诸航没有伸手抱。
  
  他努力想扑过来,只是衣服太多,根本翻不过来,急得两条腿朝天蹬着,脸都胀红了,叫声把云霄都穿透了。
  
  诸航叹了口气,坐起来,把他抱进怀中。
  
  他讨好地笑着,头动尾巴摇。诸航嘴角那块红肿,他不知是什么玩意,好奇地用手指一戳,诸航疼得叫唤。
  
  哈哈,帆帆开心了,再戳,诸航叫得更响。他又戳,诸航板着脸避开,但他还是戳到了。
  
  “坏家伙,再调皮,我不理你啦!”诸航发狠。
  
  他张大嘴巴,露出粉粉的小舌头,任口水涂满诸航的衣服。虽然不会讲话,但他已经发觉猪猪是纸老虎。
  
  他把嘴嘟起,呼呼地吹气,眼睛弯成了小月牙。诸航不知他要干吗,看了半天,心中突地一动。
  
  “是都都么?”都都…猪猪。
  
  小帆帆显摆地在她怀中直跳。
  
  “坏家伙,你会喊我名字了?”不是吧,诸航欣喜得抱起他,又是亲又是搂。
  
  小帆帆趁机又用手去碰碰那个红红的地方,咯咯地笑。
  
  代孕的过程很艰难,全方位的体检,合格后,全身麻醉,医生说是注射黄体酮,让子 宫壁变厚适合移植。
  
  但是所有的手术都存在风险,大量黄体酮注射会使胎儿各部位发生畸形,胚胎着床也不稳定,这种风险是正常怀孕的八倍。
  
  第一次, 手术没有成功。
  
  第二次,诸航记得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每天都打保胎针,然后才回到大杂院静养。佳汐每天都来陪她,不让她乱动,说过了三个月才是稳定期。
  
  “坏家伙,猪猪那样做是值得的,对不对?”诸航抓住动个不停的小手,问道。
  
  帆帆却噘起嘴,要她亲。
  
  她失笑,捏捏小鼻子,“坏家伙,我有一点小小讨厌你哦!”
  
  “我可不止一点呢,哼!”卓绍华推开门进来。
  
  诸航看到院中白皑皑一片,风里雪花漫天飞舞,天地都昏暗了。
  
  卓绍华在床沿坐下,抱过小帆帆,侧过头,深深地吻了下诸航,“起来洗漱下,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
  
  “去哪里?”
  
  “带上坏家伙去度我们迟来的蜜月。”
  
正文87,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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