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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风水师搞事簿-第37章

小说: 风水师搞事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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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夷吾眼眶湿润。
  到了餐厅,她忽然回过神——流光去过道观吗?
  费夷吾不懂就问,当即给流光发信息。
  【去过。】
  【什么时候?】
  【去年。】
  道观一年到头也接不到一两个游客。她离开道观的时间一般不会超过四个小时,最多和妈妈去田间才会是一整天。
  费夷吾不高兴。她竟然错过了和流光提前相遇的机会。
  苗助理见她站在餐厅门口发呆,无奈地叹口气,掏出手机给老板发信息:【你让我们先吃饭好不好,赶了一下午路很累的。】
  流光转头给费夷吾发信息。
  【有特餐哦。】
  所谓的特餐同样具有神农架无名道观特色:黄馒头,胡萝卜,绿叶菜,一小碗鱼丝白粥。
  对比苗助理的牛排套餐,惨淡到极点。
  这次流光没问她喜不喜欢,费夷吾主动问:【我能吃点别的吗?】
  【想吃什么?】
  山里的生活若说哪点不好,饮食首屈一指。师父偶尔也吃白肉,但做得很淡,虽然完美修复了费夷吾的味觉,但有时候,她很想念大块吃肉的过去。
  【烧烤。】
  流光发来三个笑脸。
  然后加了两个字。
  【不行。】
  美中不足。
  费夷吾咂咂舌头。
  好在酒店大厨手艺不错,简单的素食也做得有滋有味,冲去了费夷吾些许沮丧。
  茶足饭饱,苗助理提议去顶楼看看风景。
  费夷吾问:“我能说不吗?”
  苗助理看着她,不说话。
  费夷吾没有胆大包天。
  流光会怕的人,她也会怕。
  她怕的人,都有一个特质:说一不二。
  跟苗助理上顶楼的电梯上,费夷吾在对话框输入三个字:我想你。
  再加三个哭泣的表情。
  发送。
  流光回:【爱莫能助。】
  “……”
  越老板才是开天眼的那个吧!
  费夷吾抽抽鼻子,抱紧了罗盘。
  “越总这些年很不容易。”苗助理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切入正题,“你知道吗?”
  是说她脑子那东西吗?费夷吾的心一下子沉下来。
  “我知道。”
  “她八岁时和父母出外游玩,出了车祸。她父母当场死亡,她虽然没事,但那才是刚开始。”苗助理顿了顿,“越隆是她爷爷创建的,在她爸爸手里发展到一定规模。真正发展到现在这地步,全是她一个人的作为。”
  费夷吾四下巡视,顶楼的观景厅多是透明的私密空间,周围没人。
  “你不用告诉我。”费夷吾说。
  “你真的一点儿不好奇越总吗?”
  “没那么好奇。”
  说一点儿都不好奇是假的,但越是交往深入,她越是没有探究的欲望。对她来说,喜欢眼前的那个流光就够了。越总是很遥远的另外一个人。
  “可是越总就是越流光,越流光就是越总。”苗助理的语气罕见激动,“你不能把她割裂开,只喜欢其中一部分,对越总不公平。”
  费夷吾沉吟不语。
  她不喜欢去想太多事情。无论风水界也好,流光也好。简简单单,专注当下不好吗?
  干嘛一定要把事情搞得很复杂。她脑子笨又不是一天两天。
  “我不想知道!”费夷吾抬高声调,“也没必要知道!”
  苗助理冷冷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越总为什么会喜欢你。”
  语气比表情还冷。
  费夷吾的怒气却被抬起来了。
  “我又……”
  没让她喜欢我啊。
  苗助理面若冰霜,狠狠地用眼刀凌迟费夷吾。
  “我有点累了。”费夷吾面不改色转了话头,“我想回去休息。”
  真正躺在床上,她却无法入睡。
  眼角余光捕捉到淡色闪烁,起初她以为是腊梅,然后想起来腊梅在左手边,右手边是葡萄藤。
  费夷吾往右边瞟了眼。
  久违的鬼影比在山上更加清晰,她几乎能借着月光分辨出那是一名年轻男生。
  ——救救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下上章的作话。
只对我个人来说,两个人的第一次船戏不仅仅是情感到达第一个峰值,是心理、生理乃至潜意识都产生了新的变化,谁主动谁接受都要看前文营造的气氛。
另外因为晋江审核机制严格,我认为既能写得畅快又能过审是对个人写作技巧的磨炼。
所以才说一篇文的精髓在船戏。

  ☆、054:救救我们

  鬼影的嘴唇一开一合; 没有发出声音; 但奇怪的是; 费夷吾不费什么力气从口型辨出了内容。
  ——救救我们。
  她一动不动。男生的眼神穿透黑夜; 哀求在弥漫着梅花香的空气中形成浓郁的粘稠物质,牢牢粘附上她的思维。
  ——救救我们。
  费夷吾手肘撑着柔软的床垫; 用一个比较费力的姿势让自己坐起来。然后,她听到自己口齿清晰地问:“怎么做?”
  男生的眼神变得更加哀伤; 他身边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然后; 又是一道。
  四道身影在这间最大程度还原山中小屋面貌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拥挤。
  他们都很年轻。
  费夷吾习惯性去找罗盘,但床头柜和书桌上都没有。她这才想起来; 结束和苗助理的顶楼对话; 回来时她顺手把护身神器放在玄关走廊一侧的置物架上。
  套房面积大,卧室到玄关的曲线距离超过十丈了也说不定。
  “你们等我一下?”费夷吾指指外面,她掀开被子跳下床; 赤脚踩在逼真的旧地板上,到几步外趿上拖鞋。
  有道身影拦在她跟前; 轻轻摇了摇头。
  是名长发女性。
  “不能拿罗盘过来吗?”费夷吾问道; 心想鬼影们怎么会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自从下了山; 除了那次带有试验性质的冒险,基本上遵照师父的指示,罗盘时刻不离身边。
  唯一离身的那次,她就被一只猫咪附身的成年男性强行抱了好久。后来间接直接的证据表明,这罗盘上附有强大灵物; 是守山人的传承之宝。
  所以,他们今晚出现,或许是因为罗盘距离较远吧。
  想明白这点,费夷吾抱臂坐回床上,再次问道:“要我怎么做?”
  鬼影看来无法用声音传达他们的诉求。费夷吾开了灯,发现鬼影比之前淡了些,最边上的男生淡得只剩下轮廓。
  没办法,费夷吾只好关灯,注意他们的口型。
  三道鬼影重复的是:救救我们。
  唯独那名最早出现在房间的年轻男生口型有了新的变化。
  他重复了十次左右,费夷吾辨识出了内容。她不太肯定自己解读的内容是否正确,带着惊惧复述了一遍。
  三个字。
  ——找阿越。
  “你们……是在说流光?”
  四道身影齐齐点头。
  费夷吾愣了好一会儿。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流光的朋友会从山上一直纠缠她到山下。
  师父明明说是她长久隐居山林,出现幻觉而已。
  然而他们却在说跟流光有关系。
  流光。
  越流光。
  她去过道观——费夷吾刚才把这事情抛在脑后,根本不愿意深思。
  即便是流光在她外出劳作时去了道观,怎么可能把她的房间记得清清楚楚。
  费夷吾环视被深蓝夜色笼罩的卧室,鬼影像他们来时一样,一个接一个消失。她并没有觉得害怕,但一股凉意却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跳下床,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径自从卧室跑到玄关。
  红外感应灯逐一亮起,照亮了去找罗盘的路。但答案却仿佛跟她玩起捉迷藏,越藏越深。
  手指接触到罗盘冰冷的金属表面边缘,费夷吾稍稍冷静下来。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确定,那就是流光从来没有欺瞒过她。
  只是她自己一直对真相视而不见。
  想到这里,费夷吾掏罗盘的动作慢了下来。
  她准备好迎接真相了吗?
  罗盘在单肩包里露出一角金黄,费夷吾盯着那一角,陷入天人交战。她知道自己缺乏好奇心,但追本溯源,那是勇气严重营养不足所引起的并发症。
  她不敢探究深层次原因,怕自己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流光的过去塑造了她现在的状态,喜欢现在的她,在费夷吾看来,已然是接受了她所有的过去。
  那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详情。
  品尝一杯咖啡难道还要从摘豆子做起吗?
  “啊啊!”
  越想越乱,费夷吾懊恼地踢脚。反正地毯软,踢了一下不解气,她干脆原地跳起来,把苗助理的话从脑海里拎出来,丢在地上用力踩。
  门锁突然“滴”了声。
  费夷吾还没来得及拎包转移,携冷风而入的苗助理张口就是一桶冰水:“哟,先生专门来迎接我啊,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拿个东西。”费夷吾举高单肩包,皮笑肉不笑道,“苗助理夜景好看吗?”
  苗助理踩着高跟鞋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过去。
  玄关通往客厅的走廊足够宽。两人连影子都没发生任何碰撞。
  走到客厅,苗助理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对了,先生,对面餐厅有人跳楼自杀了,有人说他中了邪,这是你的业务范畴,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
  苗助理没再回应,双手插在红色风衣的口袋里,径自进了自己的卧室。但她没关门。
  费夷吾刚冒出不关门可能暗示某种含义的念头,手机叮咚发来信息推送:【先生,欢迎随时垂询。】
  “……”
  没这个需求,谢谢!
  费夷吾把单肩包往肩上一套,鞋柜里取出鞋子赤脚穿好,便气势汹汹拉开房门。
  门口站着那名早先打过交道的黑衣管家,见她出来,躬了躬身,问:“费小姐想去哪儿呢?”
  “餐厅。”
  管家表情自然道:“一号餐厅暂时关闭了,我带您去二号餐厅。”
  “诶?”
  “一号餐厅就是有人跳楼的那个。”苗助理像一阵旋风,眨眼间就从卧室来到门口,“怎么,还真的要去哦?”
  费夷吾夹在苗助理和管家之间,左看右看还是管家顺眼。
  “听你的吧。我饿了。”
  胃里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灼烧着脆弱的胃壁。晚餐的分量并不少,没道理这么快饿。
  是被苗助理气的。
  嗯,肯定是这样。
  费夷吾压低眉头摆出一张臭脸,恨恨地冲苗助理出了口恶气。苗助理压根儿不理,抬脚跟着她和管家往电梯厅走。
  到底在生什么气……
  费夷吾自己也想不明白。
  大概是苗助理的敌意表露得过于直接,且明显夹带私货,她被逼无奈接招,对敌人自然无法像往常一样公事公办。
  流光和我的事管你什么事。
  脑子里循环重复绕口令。
  抓着单肩包的手太过用力,扯开了包裹罗盘的那层牛仔布。黄金底色的罗盘从高光金属质地变成哑光质地,黯淡得宛如被涂了层劣质颜料的木头。
  更深的地方,罗盘磁针抽搐似的摇摆,用尽一切办法提醒被感情冲昏头脑的风水师:出大事了!
  二号餐厅在高区,自助宵夜刚刚摆好盘。
  费夷吾饿坏了,取了只大号餐盘,红白肉制品,绿叶菜,水果,甜点……看到什么拣什么。
  苗助理等她端着堆满的餐盘到附近就坐,才凉凉道:“别撑着了。”
  “谢谢关心。”费夷吾听她说话就来气。
  她平时吃东西细嚼慢咽,但此刻着实满肚子无名火,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好吃的不好吃的,通通塞进去。
  食物消灭到一半,胃里灼烧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反而愈加炽烈。
  费夷吾喝了口水,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对面的苗助理。她手指在屏幕是戳戳点点,在发信息。
  “不准告诉流光。”
  话一出口,费夷吾猛地想起来,她这趟出来的目的是监视苗助理不跟叶某某私下接触——
  怎么一口气被带沟里,苗助理变成打小报告的那个?
  费夷吾手脚冰凉。
  那瞬间,心尖上有什么东西微微摇晃了下。
  她不是在生苗助理的气。
  她在生自己的气。
  不想面对的问题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流光的病发不就是最鲜明的例子吗?
  费夷吾一口气喝下半杯水,凉凉的水流滑过食道,浇灭了腹部的火焰。她问:“苗助理,你跟流光认识多久了?”
  苗助理注视着她,确认她是心平气和地发问,回道:“久到无所不知。”
  “我需要知道什么?”
  “一切。”
  费夷吾生生被这两个字噎到了。她拉了拉领口,觉得不太雅观,用手掌给自己扇风,嘟囔道:“暖气开得太足了。”
  苗助理提议道:“去顶楼吹吹风?”
  零下三度,鬼才跟你出吹风。
  鬼……
  心里咯噔一下,她想起另外一件事:“你刚说有人跳楼了?”
  “对,就在你下楼没多久的时候。”苗助理道,“落在后面停车场的水泥地上,当场死亡。”
  太平洋酒店呈U字型,顶楼苗助理之前所在的位置看得到对面餐厅,她目睹了那人从餐厅冲出去的过程。
  人真的想死,或者换一种更残酷的说法,到了该死的时候,无论怎样的防护措施都无法挽回他/她的生命。
  为了方便烟民,餐厅设有露天区。死者便是在打完电话抽烟的时候突然扔掉烟头,爬上一米八的围栏,无任何留恋地离开了人世。
  前后不过短短二十秒。
  “说真的,你要不要看看那人有没有变成鬼。”
  苗助理面无波澜,看不出戏谑,费夷吾当她是认真地提了个建议,从包里取出罗盘。
  罗盘全然褪去了金属色泽,黯淡无光。(请加君羊:伍贰壹叁贰捌捌肆)
  费夷吾差点儿以为自己的罗盘被人掉包了,正疑惑的时候,磁针旋转起来。
  三秒后,磁针骤地停下,指向门口方向,虚弱地震颤着。
  费夷吾看过去——
  她看到了不该在此时此刻出现的人。
  叶红真。

  ☆、055:就是倒霉

  叶红真衣冠整齐; 远远看去和照片上西装笔挺的青年才俊没什么太大区别。巨额债务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
  怎么办?
  费夷吾当时就一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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