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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晚晚来入怀+7番外 作者:米兮米(晋江2013.6.29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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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脱口而出,“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言纪。”
  言纪没再说话,只直直看着我笑,笑得我心里酸甜苦辣像一盘火锅烧得咕嘟咕嘟直冒泡。电梯爬了好久才爬上二十二楼,我径直走了出去。本打算就这么走掉,转念一想我们毕竟也算旧识还是打个招呼妥当些。于是正要回头,却见言纪也走了出来越到我的前面。我尚未想好台词,被他一把拽住,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这感觉竟然有点熟悉,就跟当年被他拖进小树林的情景如出一辙。走廊上有同事惊讶的望着我,我耳根一热,恼羞成怒的甩开禁锢,恶狠狠怒视着他。
  言纪大大方方承受着我的目光,这时另一扇电梯里走出来刚被遣去买药的男助理,手上握着一瓶红花油错愕的望着我们俩。于是我刚刚挣脱的禁锢又始料未及被反攻了回来,待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言纪拉进一扇门里。
  他将我按在沙发上的同时,我反射性跳起来,“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只见他拧开了红花油的盖子凑近我,轻描淡写的语气如同在叙述窗外的天气,“给你抹点药。”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打滚~


☆、第三章

  话音未落,只见他拧开了红花油的盖子凑近我,轻描淡写的语气如同在叙述窗外的天气,“给你抹点药。”
  我来不及躲闪,大手覆上我的额头,伴着辛辣刺鼻的气味,将我想反驳的话用几个喷嚏堵了回来,堵得我毫无脾气。我实在搞不懂他是什么心态,七年前莫名的杳无音讯,只言片语也没留下,七年后相遇不过分分钟,他气定神闲蹲在我跟前,帮我抹着红花油。
  他一边抹一边说,“晚晚,关乎脑袋的事都不是小事,倘若这一撞失了忆,不记得我是谁,你叫我情何以堪。”
  看来他不见的这七年,是去潜心研究言情小说去了。我还是无法理解他的思维,疑惑地望着他。望着他气定神闲用纸巾将我额头蔓开的油渍擦净,气定神闲的拧上盖子。动作熟练自得像是每天必做的功课。
  我指了指他的额头提醒道,“那你给自己也抹上点吧,倘若你被我撞失了忆,不记得你自己是谁,岂不更加麻烦。”
  他背靠着办公桌,朝着我吃吃的笑。“那倒也不是很麻烦。就算不记得自己是谁,记得你是叶晚晚就好。”
  我认为这句话颇有深义,一路从言纪的办公室走回到自己的部门,才隐约参透了点意思。言纪这是在告诉我,如果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是我把他脑袋撞坏的。额头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揉了揉太阳穴,一屁股坐倒在座位上。同事们一波一波分团来探望我,围着我额上的肿包问长问短,问得都是与我那泛红发亮的痛处息息相关的问题。
  “听说大老板亲自帮你擦药?”
  我猛一抬头,震得额头更加刺痛。“什么大老板?”
  不知是谁说了句,“你该不会不知道,早上拉你进他办公室的那位言先生,就是收购了我们公司的新老板吧。”
  我揉了揉额上的伤口,皱了皱眉头,又狠狠揉了揉。同事们一排关切的眼神望着我,我只好对着那几双眼睛一双双回望过去,干干的笑了笑,说,“哦。”
  散去的同事肯定在心里对我的淡定佩服无比,其实我哪里淡定,我只是脑袋受伤,又刚失恋,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么多八卦而已。这一整个上午我的工作效率几乎为零,我想我这下外伤加内伤,伤得确实不轻。等办公室的人都去吃午饭了,我索性趴在桌上休养生息。
  刚趴下没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我近处停下来,我抬起头,是唐一朵那张风风火火的颜。
  她劈头盖脸就问,“怎么回事,公司都传炸了锅,说你早上是被新老板抱上来了?咦,你这脑袋是怎么了,新老板他把你怎么了?”
  我长大嘴巴听着唐一朵炸毛的讲述,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真是八卦无处不在。可唐一朵是我最亲的朋友,我必须对她解释清楚。我理了理头绪,慢条斯理的引导她,“你看,都是这双高跟鞋惹的祸,这鞋设计得太不科学,差点没把我摔死在电梯里。好在一头没撞上电梯墙,撞上了那个,那个新老板。新老板估计第一天上任,也紧张了点,生怕自己的脑袋太硬把我撞出个什么事来,于是很客气的邀请我去他办公室,抹了点药油。喏,你看,效果不错。”一口气说完后,我灌了自己几口冷水,不得不佩服自己竟能将早上那样迂回曲折的神奇际遇描述得如此合乎情理,实在是智慧无穷。眼角一偏,那新老板正依在门框上,一脸笑意的望着我。
  我吃力的吞下含在嘴里的半口冷水,真是晶晶亮,透心凉。唐一朵见我石化,顺着我的目光望向门口,又一脸莫名的望回来,视线停在我脸上。我用眼神告诉她,“没错,这就是新老板。”
  言纪朝我走过来的时候,唐一朵很识时务的喊了声“言先生。”言纪对她点点头,又继续朝我望着。我勉为其难朝他扯了下嘴角,也依样画葫芦的喊了声“言先生”。
  他没回应我,走到我跟前,一只手往我额头伸了过来。我下意识往后靠了靠,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顿了顿,审视了我一番后放了下来,“这红花油的效果哪里有不错,我看你这肿包又比早上大了点。”
  这下,轮到一旁的唐一朵嘴巴张的老大,尴尬的杵在我跟言纪边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轻轻抚了抚额头,慷慨的说,“嗯,长大一点,等下消得快。”
  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逻辑,这根据应该来源于物极必反的原理。言纪竟然点了点头,看来在这一门学术上跟我算是见解相同。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早上那瓶红花油对我说,“既然你觉得有效果,那就擦得勤快点。”说着又要去拧瓶盖,我反应迅速的从他手里接过瓶子,连说了几句“谢谢谢谢,言先生实在对员工关怀备至”。
  言纪微微愣了下,随即在我的座位边转了几转。我跟唐一朵面面相觑,也不晓得接下来这新老板要干什么。我们正用眼神交流想法,言纪忽然回过头,云淡风轻的问,“晚晚,想好中午要吃什么了?”
  唐一朵诧异的望向我,我看到她身体往后倒了倒,脚也往后挪了挪。此刻的我脑子有些打架,憨憨对唐一朵笑笑,歪头看向言纪,“我什么时候有说要吃午饭?”
  言纪答,“午饭的时间不吃午饭,你要用来干什么?”
  我竟然被他反问住。
  他又接着说,“我看你这脑袋经早上一撞,似乎迟钝了不少,得给你好好补补。”说着就伸手来拉我,倒是自然的很。
  我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这么一来额头又疼了起来。我捂着额头皱眉道,“我头有点疼,不想去吃饭了。一朵你不是要帮小老板,帮你们头买中饭么,跟言先生正好顺道。我先休息一下,嗯,休息一下。”
  我利落的收拾几下桌子,没去看言纪的表情,只听得他轻咳了咳,声音沉沉的说,“那你好好休息。”
  一刻钟后,我的桌上摆满了一碟碟新鲜菜色,唐一朵朝我翻了个白眼,说,“叶晚晚,你像是走了狗屎运。”                    
  作者有话要说:持续打滚……


☆、第四章

  一刻钟后,我的桌上摆满了一碟碟新鲜菜色,唐一朵朝我翻了个白眼,说,“叶晚晚,你像是走了狗屎运。”
  狗屎运。这个词倒并不陌生。我本着浪费可耻的原则,美美的饱餐一顿之后,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回想了一遍与言纪的过往□。
  当年青大算是省内一流的大学,而我成绩一向优异,进了青大附中,考上青大的梦想就算实现了一半。因为与青大算是一大家子,又是一墙之隔,尽管学校为了让我们这些祖国的花骨朵不受那帮大学生的干扰,采取了闭关锁国的封闭政策,关于青大里的种种八卦还是传得很盛。那些风花雪月的爱恨情仇,我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言纪。
  想来言纪这个人,大概就跟现代偶像剧里那些长得帅家世好吉他弹得好篮球打得妙诸如此类。这样的男生自然要被女生倾慕,这都是老掉牙的俗套。而我当时,是正宗的三好学生一枚,纯天然绿色无公害,一心只想考上青大。谁又能想到,我会与大我五岁的,传说中的言纪有什么交集。
  附中的老师都是好老师,把我们谆谆善诱得觉得人生头等大事就是读书读书再读书。当时整个附中的学习氛围都相当的好,就算是周末,教室里也会坐满了莘莘学子埋头苦学。有一天,同宿舍的班长兴奋我告诉我们,她无意中发现宿舍后面的小池塘刚好连着青大一幢旧楼。现在这池塘的水越来越浅,可以沿着岸边偷渡过去。那栋旧楼常年没什么课开,又坐落得偏僻,十分清净。班长说已经前去打探了一番,果然是个学习的好地方。
  那个年代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淳朴踏实,我们几个喜出望外,当天晚上就集体越狱了一回。之后青大这幢旧楼就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全宿舍的姐妹都用得很欢喜。
  那天是个周末,我跟班长的越狱功夫已经驾轻就熟。站在那旧楼门口,头顶上一团乌云黑压压盖了上来。于是班长又折回去收被子,我便捧着一本中国近现代史坐在教室等她。偌大的阶梯教室除了我,另一边的角落也坐着个女同学。这幢房子实在太过安静,我听得见她笔尖在纸上奋笔疾书的沙沙声响。跟我一样,是个认真的好学生。
  我翻了不过两三页的历史书,听见一阵脚步声离我很近,心想班长这越狱的技术是越来越娴熟了。一抬头,面前站着的却不是班长,是那奋笔疾书的女学生。女学生长得挺秀气,鼻梁上架了副近视眼镜。她礼貌跟我打了个招呼,叫我帮她个忙。
  然后她就将手中的蓝色信封递给了我。我低头一看,信封上两个工整秀气的小楷字体,写着“言纪”。我当时蹦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原来言纪的言是语言的言,我一直以为是颜色的颜。这个想法落实完,女同学已经退出我的视线。耳边好似听见她走之前道了声谢。既然受了人家的谢意,我也得履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义务,便按照那女同学说的,等待那个叫言纪的人来这里,然后将这封信交给他。我捧起历史课本继续翻着,时不时的往门口瞟两眼。半小时过去,没见到班长的人影,言纪也没出现。灰蒙蒙的天气让我有点不安,眼看着要下雨,可如果我现在奔回宿舍去,人家托我的事可怎么办。我拿起信封左看右看,正为难之时,门口一束人影,挡了些许本就不够亮堂的光线。
  我定定看着来人,一时间有些傻眼。我几乎不用判断就知道他是谁。那是二十二岁的言纪,站在阴天的教室门口闪闪发光的言纪。那是我跟言纪的初见。
  后来的事情有些混乱,我只记得我呈上手里的信封,表达了事情的始末,却被言纪活生生冤枉成我就是那封信的作者。我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也清楚的明了那分明是一封情书,这黑锅怎能说背就背。我跟他比划那女同学的长相和衣着,从发型到发饰,衣服的颜色和眼镜的款式都详细的描述出来。大冬天里我的额上都冒出了细汗,却仍然无法让言纪信服我的话。
  我望着门外越来越暗的天色正酝酿着一场大雨,心急之下直接将信封塞给言纪,收拾书本就往外走。走到一半,身后一个笃定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小小年纪,胆子倒不小。”
  我回头疑惑的看他顺着我走过的路线一步一步慢悠悠走过来,那光与影的律动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他脸上。我不由得感叹,言纪真是个好看的男生。这样好看的男生离我只有一尺的距离,害得我那未经世面的小心肝扑通直跳。
  他又说道,“附中是什么时候改了规矩,学生可以自由进出青大了?你这么辛苦跑来向我表白心迹,真心我已全部收到。你年纪是小了些,我也不介意跟你慢慢培养感情。我们来日方长。”
  我望着他悠然自得的表情哭笑不得。在那之后的很久言纪才告诉我,他早就知道那一天我确实是替人传信,他只是故意冤枉我。他说看我结结巴巴连这么件简单的事情都解释不清楚,能找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男朋友,是走了狗屎运。
  那一年冬天我们越狱的路线被曝了光,学校在宿舍后的池塘边建了一堵高墙,彻底将我们与青大隔绝,也将我跟言纪见面的唯一路径封死。于是言纪每晚都要翻一次墙来见我,拉着我去美术教室后那片黑乎乎的林子,说一说小情话,也顺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骗走了我的初吻。
  那段日子过得很忙碌,课业的充实之余还有一丝小甜蜜。但是好景不长,班主任很快找我谈话。中心思想是,早恋误终生。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人,最靠不住。
  那个时候我充分理解了阳奉阴违这个成语的含义。我一边信誓旦旦地跟老师保证不再跟言纪来往,一边忙着跟言纪找寻更隐秘的约会方式。日子过得提心又吊胆,悬疑又刺激。
  班主任年纪虽然大了,却很有先见之明。言纪消失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还躲在学校食堂后面的一个小角落里看星星数月亮。之后我回忆了几百次那晚的情形,根本找不到言纪即将消失的任何征兆。
  这个结结实实的狗屎运,我最终没能走到头。
  然后,言纪的脸就随着岁月的洗刷,一点一点的淡化模糊。直到我已经回忆不起他的样貌,直到我渐渐忘记他是怎样的喜欢着我。直到七年后的今天,我们再度重逢。
  按照唐一朵的说法,这就是我那事不过三的第四朵桃花。我淡定地对她摇头,“言纪是我前前男友,是那事过境迁的第一朵。”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暖床也求各种砖头重重的拍~


☆、第五章

  脱胎换骨的公司一下子繁忙了许多,我时常在一堆图文彩页里一奋战就是大半天。有好几次我一抬起头,看见言纪就站在门框里,说,“晚晚,我来接你吃饭。”
  言纪追女孩的手法丝毫没变。直截了当,一目了然。算起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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