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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有"叔"来袭+番外 作者:佟小年(晋江vip2012-03-13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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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嘉从美国回来之后也常来看沈寒良。只是说话不留情面,说是幸好我没事,不然跟他拼命。我心想自己舅舅着实护短的没有道理,沈寒良为了救我才身负伤残,不被感谢还落下了埋怨。

  几个月之后,为了证明他腿好的利索,沈寒良常拉着我去S市周边的临安雪场滑雪。在那好几次碰见过生日那天见的谢沐沐,终于忍不住问沈寒良:

  “她为什么总在这。”

  “沐沐么,前年的时候来玩了几次上了瘾。所以宋锦文把雪场买了下来,现在雪场是她家开的,你见不到她才奇怪呢。”

  我闭嘴不说话,虽然知道宋锦文是世家公子,也没想到他为了讨好人这么大方。之前听说因为谢沐沐喜欢在Herry Park唱歌,宋锦文才出手包了下来,现在又是雪场。不知道谢沐沐如果想去月球,宋某人会不会造一艘飞船。

  见我沉默不语,沈寒良开口了:

  “小洁,你要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可以买下来送你。”

  坐在去雪道的缆车上,我因他这句话出神,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倒是更期盼有人陪在身边,三餐温饱,四季和睦。仅此而已。

  冬日的时候在市里的几家孤儿院做义工,给小朋友送入冬的棉衣和围巾手套,教他们唱歌跳舞,给他们讲故事。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就最怕过冬天,孤儿院没有多少保暖的设备,一到冬日单薄衣服就冷的不行。

  现在有能力给他们尽一份心力,看着小孩子们开心的样子,喜欢他们脸上的单纯。好多孩子一见我来就喜欢围着我,还有小朋友喜欢拉着我说悄悄话。我努力的扮演好一个善良的大姐姐的样子,希望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快乐。

  苏文有时候,也会跟着一起来凑热闹,福利院的小朋友都认识他,不过不是认识电视上的那个。每次苏文出现的时候,总是提前把自己打扮成公仔,他扮过功夫熊猫,哆啦a梦,圣诞节的时候还客串过圣诞老人。

  还好是冬天,套着厚厚的公仔服装也不会觉得热,反而是特殊材质更加保暖。苏文扮演卡通人物,声音动作学的惟妙惟肖。每次大汗淋漓的蹦蹦跳跳,总是抢我这个义工的饭碗。他只要一来,我就没什么事情做了。陪着小朋友一起坐在地上,被他扮演的公仔逗的前仰后合。

  偷偷的也很感动,知道他是怕自己身份曝光,才裹得厚厚的。堂堂的一个影帝,放□段和孩子们闹成一团,每次有孩子们想看他公仔服背后的样子,他总是吓唬他们:

  “我真人的样子很丑哦,你们看到会吓坏的。”

  小孩子们嚷嚷着问:“公仔叔叔你为什么很丑啊。”

  苏文回答:“公仔叔叔遇上过火灾,所以才要变成卡通人物才能陪你们玩哦。”

  小朋友们开心之外又开始同情他,我却觉得这样的解释似乎在哪里听过。

  一整个冬天,他都没有接戏。从《关河引》杀青之后,这个人就整个的闲了下来。因为跟他熟识,我常常有意无意关注他消息。不过不知怎么,即便《关河引》即将登上贺岁档期,也很少见他参与影片宣传。新闻广告,更是无处寻觅。

  我问苏文,最近消息怎么这么少,他推脱说和经纪人又闹僵了。

  想起以前沈寒良说过,这个人脾气格外清高,能在圈子里存活,全凭演技过人。可是现在看来,演技也未必总是管用,看着他这样半雪藏的状态,对于他来福利院拌公仔打发无聊的行动也就不加阻拦。

  我固定周末都会过来,苏文也一次不落,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更换不同的打扮,今天出现的时候,穿的服装是变形金刚。小孩子嚷嚷着让他变形,我没想到苏文还有上佳的形体功夫,虽然穿着厚厚的道具服,仍然可以轻松的下腰,还把变形金刚的脑袋从腿下面钻回来。

  休息的时候我对他表示惊讶,说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柔软。苏文说你别小看我,我小时候可是学了十多年京戏的。正聊着电话响了,是沈寒良。

  挂了电话我拉着苏文就往沈寒良说的地方赶。车上苏文脱掉了变形金刚的衣服,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一时半会跟他解释不清楚,只催促他全速往郊外的佘山开,更何况,其实我也不知道倒到底出了什么事。

  到了的时候三个人对峙,白子嘉举着枪,脸上表情恐怖,似乎已经被刚才的谈话激得怒火中烧。我刚冲下车,就听见对面的简则成轻蔑的应对了一句:

  “白子嘉,你不要以为只有混黑道的才玩枪。”说着从风衣里掏出一把银灰色的手枪指着对面的人。

  我喊了一声舅舅,又看看简则成端着枪凶狠的样子,想了一会还是像白子嘉的方向冲。他看起来更容易失控,手指就在扳机上扣着,子弹随时可能出膛。

  可是还没等我冲过去,枪声响了。

  下一秒回头,沈寒良已经背对我倒了下去。

  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冲过去,在白子嘉扣动扳机的时候,扑过去用后背,替简则成挡了一枪。






  秘密

  抱着沈寒良的时候他后背的弹孔流血不止,几个人扶他上车,看着他殷红的后背,我连直立都没有力气,苏文把我拖上白子嘉的车,自己也发动车走人,只有简则成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车上我拿手按在他后背中枪的位置,温热的血液渗透掌心,我哭的止不住。沈寒良强撑着朝我笑:

  “傻丫头,哭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带动着身体抖动,血流的速度更快。

  “子弹打穿了肺叶,叫他别说话。”白子嘉车速开的飞快,恨不得把油门踩爆。

  “你现在说这些管什么用,是你打伤他的。”

  开车的人听了只得沉默,脾气都发泄在方向盘上。

  我用空余的左手摸着他脸,跟他说不要开口。沈寒良的嘴唇因失血变得苍白,却还是勉强的伸手帮我擦眼泪。握住他的手,我告诉他不要动,这个人却慢慢的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我焦急的催促白子嘉快点开,尽管他已经一路提速闯灯,仍然是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和赶过来的急救车相遇。我被医生拦着不让跟着,只好留在白子嘉车里。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回到车上我质问白子嘉。

  “只是想解决掉简则成,可不知道沈寒良怎么会知道,还自找麻烦的去挡子弹。”

  “你怎么随便杀人?”十年前那是因为妹妹受欺负一时错手,可是十年后呢?为什么还是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小洁,记得刚回国刺伤沈寒良的几个歹徒么。”

  “你说那件事做什么。”

  “那伙人是简则成买通的。”

  “怎么可能……”

  “你是我的亲人,沈寒良是我的兄弟,我不会纵容他害你们。只是鬼知道沈寒良为什么跳出来帮他挡子弹。”

  我觉得头痛,是简则成伤人在先,才会有今天的局面。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任何暂时的平静都不过是表象。而且我还一次次的拖累了沈寒良,短短几个月,他才刚刚好,又一次因为我受伤。

  送到医院后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好在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知道他平安我要离开医院,被白子嘉拉住:

  “他刚脱离危险,你怎么就要走?”

  “难道我留下么?再呆在他身边,他恐怕连命都没了。”

  “放心,我会派人保护你们的。他一会说不定会醒,你多陪陪他。”

  说着白子嘉把我拉回了观察室。

  “本来我不怎么愿意你和他在一起,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同辈。可现在我把他伤的这么重;估计以后也没什么理由拦着你们。”

  “所以你还是好好在这陪着他吧。”

  白子嘉说完要走,被我叫住:

  “别再去找简则成,我的事自己会解决。”

  他楞了半天,叹气说好。

  那天晚上,我重新拿着钥匙回到了简则成的密室,从他的暗格里找出了十年我送他的所有礼物,这是他送给我的一个格子,说是可以放任何东西,他不会过问。

  每一年他过生日的时候,我都会做一份手工,只是从来没有送给过他。

  有风铃,有千纸鹤,还有很多很多的星星,有他生气的时候摔碎的最喜欢的水晶杯子,我收起来,一块一块的帮他拼好。手指曾经被水晶扎到到处是伤,被他责问怎么弄的,不回答就被罚站在门外。

  有一块十字绣,是一朵玫瑰,花朵上面的水滴清晰可见,我绣了好几个月,封在相框里,从没给人看过。

  还有一副幼稚的铅笔画,可能是我来到这个家第一年留下的吧。画面是一个蹲着的男人,还有一个跟他蹲着的高度一样高的小孩,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一个人逃跑的时候总是喜欢来这,打开这扇暗格,拿出自己做的礼物,怀念做这些东西时的心情。每次遇上他过分的苛责都会逃到这,用这些小物件安慰自己再忍一忍。有时候想过把礼物送给他,只是每一次最终都会退缩。

  现在,一切都没意义了。我把它们扔在地上,用火柴点燃。这是我可笑的心思,伴着火焰灰飞烟灭。火势蔓延,烧着了这个房间的壁纸,而后是桌子,我被烟呛的掉眼泪,可是却赖在房间里不肯走。简则成不是不肯放过我么,那么过了今晚,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只是我不知道简则成怎么会在半夜冲到这里,他把有些昏沉的我从密室拖出来,卡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知道。”那间密室里,放着简则成全部最珍贵的东西,幼年时的玩具,所有拿第一名的奖状,最心爱的书,剪切拼起来的画报,还有一些他没发表过的,关于专业领域的文章的手稿。

  我明白,所以才会放火烧。

  “故意的对不对,你毁了我全部的记忆。”简则成掐着我脖子,几乎要让我窒息,他的眼角闪着眼泪,我从来没见这个人有要哭的样子。

  可我不想求饶,我宁愿就这么死在他手里。我不光毁了他的记忆,还有我自己的记忆。我曾经奢望过有一天带着我的礼物,跟他说,我喜欢你。可是我说的只是:

  “我毁的只是记忆,可你毁了我全部的人生。”他让我没有力气继续活下去,他用尽手段,让所有我身边的人没有好结果。

  “就为了沈寒良,对不对。”眼前的人眼泪涌出了眼眶,他笑着说话,掐着我的手,渐渐的软了下来。

  “对,就为了他为你挡的那一枪。”

  “你那么喜欢他?”

  “是。”我的回答,毫不犹豫。

  “好,好。”简则成的拳头,徒劳的敲在墙上。“烧吧。”

  “简洁,这样,我们总算是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我不会再为难你们。不仅不为难,我还祝你们幸福。”

  “没有你,我会过的幸福死。”






  蜀南竹海

  几天后沈寒良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趴在他床边睡着了。那个人抬起手臂把我碰醒:

  “我睡了好久吧?你也该好好去睡会了。”

  我握着他手掌,执意的不肯走。

  “为什么要去挡那一枪?”那是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

  他刚醒过来,还有些虚弱:“只是怕你会伤心。失去他,你会很难过吧。”

  我惊讶他会这么回答,嘴上却不肯说实话:“不,失去你我才会伤心。”话说完我枕着他手掌,继续趴在他床边。

  “小丫头,听话去睡觉。”

  “我不,我要在这陪着你。”

  这个人,曾经是我年少的时候唯一有些鲜亮的一抹记忆,是我遇到困境之时,一言不发帮我解决的朋友,是陪伴在我身边,始终温暖安全的存在,现在他受伤了,我不想离开。

  “不肯走的话,我挪一挪,你躺在旁边,只是,这次没有胳膊给你当枕头了。”

  我听了他的话笑了,在他移开的位置上掀开被子躺着。熟悉的松针清香,是他没醒的时候我帮他喷的香水,那是让我觉得安心的味道。

  每天在医院陪他,沈寒良怪我因为他耽误正事,不去上班,我反倒觉得,在他受这么重的伤之后,没有比照顾他更大的正事了。

  不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呆在他家里,用他的厨房帮他炖鱼汤。他那里用具食材一应俱全,连食谱都有。

  我听他的劝告去上班,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能全天过来。星期六我在他家炖了鱼汤,又让司机把我送医院,提着保温盒进了走廊的时候,看见白子嘉进了他的病房。

  一定是来道歉的,所以我等在房门外,不想去打扰。

  “兄弟,对不起,害你吃了子弹。”

  “子嘉哪里的话,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

  我没有刻意去听,只是医院特护的套间,坐在外面实在没什么隔音可言。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白子嘉语气里充满疑惑。

  “子嘉,你在监狱里的时候,委托我帮你找子兰。我没有找到她,可是后来慢慢打听到了她女儿的消息。”

  “什么?”白子嘉脱口而出,其中的惊讶不言而喻。坐在房门外的我,听到这话的惊奇丝毫不逊于里面的人。

  “她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常常去看她。给她买礼物,带她出去玩,还给她拍了很多照片。不过一直跟她说是看了她在电视上的节目才喜欢她的,所以她从来都不记得。”

  沈寒良见过我?在我很小的时候?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个时候我工作在美国,不方便带她在身边,所以只是给了孤儿院很多钱,嘱咐那里的阿姨好好照顾她。工作人员定期会给我寄来照片,还会让她给我打电话,骗她说是看了她节目喜欢她的好心人。”

  小的时候孤儿院阿姨确实每过一段时间就让我拍照,也常常让我讲电话。可是我对他的声音,却没有一点印象。我原本以为十六岁才认识的沈寒良,他竟然早就知道我?相处这么久了,他竟然从来没有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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