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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恶女三传-恶毒女·忘情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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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娇态,令她年纪仿佛一下子灭了不少,重重封锁的心门似乎也微微开启了一些,透出些许光明。   
  他痴望着她灿亮的容颜,“水蓝,你——”   
  “我怎么样?”   
  “你——”他想问,却困难地问不出口,又质疑自己是否该在这样的时候破坏气氛。   
  “究竟怎么样嘛?”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掩眼睑。   
  终归要问的。   
  “昨天的事——”他闻眸,深吸口气鼓励自己,“你不在意吗?”   
  “昨天的事?”   
  微颤的语调令他倏展眼睑,“有关孤儿院的事。”   
  她没回答,撇过头,默然。   
  他心一沉,“你在意吧?水蓝。”   
  她依然不语。   
  任无情明白那沉默代表的意义。“你当然在意……”他轻轻叹息,半晌,才找回坚定的嗓音,“你愿意原谅我吗?”   
  “原谅你?”   
  “是啊,原谅我没及早发现这样的事情,并且及时阻止。”   
  “不能怪你。”   
  “但……”   
  “不能怪你,无情。”她截断他,“这是你父亲做的事,你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他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你不怪我。”他凝望她,嗓音沙哑,“但你怪他?”   
  她静静咬唇。   
  “你怪他吧?水蓝。”他微微焦急地,“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更加深了你对他的恨意?”   
  “不错。”她敛眸,坦然承认。   
  他心跳一停,明知她心情必然如此演变,仍是一阵心痛。“水蓝,答应我一件事。”   
  她回望他,澄澈透明的星眸掠过异芒,仿佛猜到他要她许诺什么。   
  “你说吧。”语声仍是静定的。   
  “别再报复。”他深深望她,一字一句,“为我放弃好吗?”   
  她深深吸气。   
  “为我放弃,水蓝。”他语音恳切,“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她不语,唇瓣轻轻抖颤,像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只觉一阵强烈心焦,蓦地起身,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大手拉起她沁凉的玉手,“相信我。”   
  她随之立起窈窕的身子,水眸凝定他,脉脉不语。   
  半晌,她忽地翩然投入他怀里,螓首埋人他宽厚温暖的胸膛,“我相信你。”她嗓音细微却坚定。   
  他因那样的坚定全身一颤,双臂一紧,更加将她拥入怀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入自己般拥紧她。   
  “谢谢你,水蓝,谢谢你。”   
  她摇摇头,深埋他胸膛的螓首逸出一声像是新生猫咪般的呜咽。   
  他心一痛,分出右手,扬起她线条优美的下颔,惊觉她果然哭了,剔透的泪珠沾染眼睫。眼睫下透出的美丽双瞳,氤氲着朦胧水雾,楚楚动人得教人心疼。   
  他震撼难忍,不觉低首,温热的方唇小心翼翼地为她吻去珍珠泪。   
  她倏地倒抽一口气,身子一颤。   
  他察觉了她的震颤,停下动作,“你害怕?”   
  “不,我不害怕,不是害怕……”她语气空幽,瞳眸茫然,像是一时无法理清自己的心情,正细细在心底咀嚼着滋味。   
  “别怕,水蓝。”他轻抚她的颊,温柔低语,“别怕。”   
  “我不是怕。”她摇头,忽地扬高眼眸,“无情,你……”   
  “我怎么样?”   
  “你可不可以试试看?”   
  “什么?”   
  “你能不能试试……”她欲言又止,瞥了他一眼又忽地转过头,玉颊逐渐攀上红晕,甚至连洁白的颈项都逐渐染上蔷薇色泽。“你能不能试试跟我……我想我应该不会……不会抗拒你……”   
  他瞪着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狂野的心跳声,而她的,也仿佛正与他的应和。   
  他知道她要求他试什么,他当然明白!   
  自从经历那阴暗残酷的对待后,她一直无法交给任何男人的柔美娇躯,如今却要主动交给他。   
  他值得吗?   
  “水蓝,你是认真的——认真那么想?”他颤着嗓音确认。   
  她轻轻颔首。   
  她是认真的!他呼吸紧凝,心韵快得他已然无法控制。   
  她要将自己交给他,主动要求他碰触她。   
  她说过,心理的障碍令她无法轻易接受男人,他也能理解,所以这几天来一直小心翼翼地对待她。   
  他让自己睡在她身边,要她习惯一个男人的接近,却又强迫自己不能越过雷池一步。   
  夜复一夜,他将她拥人怀里,听着她规律均匀的呼吸,闻着她芬芳迷人的体香,属于男人的原始情欲被撩拨到了最高点,却还是拼命克制。   
  因为他在乎她,不能破坏了她对他的信任,不愿伤害她脆弱的身躯与心灵。   
  他绝不愿伤害她,在她还不能真正坦然接受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以前,他不会对她逾规。   
  他有那样的心理准备,也接受了长期抗战的可能,但她却——   
  “可是你要答应我……”她羞涩地,低微的嗓音恍若向晚轻轻拂过的微风,   
  “要慢一点,因为我——还是有点怕。”   
  他心一牵,嗓音愈发温柔起来,“放心吧,我会很慢的。很慢很慢……”   
  他沙哑地许诺,低下头,火烫的方唇柔柔地攫住她。   
  她没有抗拒他。   
  她曾经怀疑自己会,也曾经考虑是否要故意那么做令他反感,但当他一开始吻她,理智与恐惧便不知消逸何处了,只余激情的火苗噼啪燃烧。   
  从不曾想过,她也有遭激情攫去理智的一天,但在他怀里,她只感受到一股亟欲被充实的浓浓渴求,她想碰触他,想将他健美的身躯紧紧揉入自己,也想将自己紧紧揉入他的。   
  她感觉着他的吻,他温柔怜惜的轻触,他沁着汗的修长胴体。   
  她感觉着他的一切。   
  这样的感觉如此陌生,令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什么也不能想。   
  那一刻,她有随他到天涯海角的毅然决然。   
  甚至现在,当激情已消褪了数个小时,当她悄然抽离他怀抱,立在床边静静凝眸他少年般的纯真睡颜时,那曾经熊熊燃烧的激情烈焰仿佛还残留了几点星星火苗在她心底。   
  只要稍一纵情,星星之火随时可以燎原。   
  但,她不能再纵情了。   
  不能再纵容自己与他密合相嵌,不能再纵容自己与他热情拥吻,甚至不能再纵容自己日日在他身边醒来,眸光流连于他俊雅面容。   
  她不能纵容自己继续留在他身边,不能欺骗自己她与他可以就这么天长地久。   
  “对不起,无情。”她凝眸他,沙哑而低微地倾诉,“我真的没办法放弃……”   
  她无法放弃。在心底对任承庭的恨意愈来愈高张的时候,她无法放弃对他的复仇,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做尽这一切坏事后依旧逍遥自在,高枕无忧。   
  上天是不公的,他不见得让好人一辈子平安幸福,更不见得会让恶人得到应得的惩罚。   
  她只能靠自己的手为父母弟弟寻求正义。   
  “我真的相信你,相信你从此以后会保护我,但……”   
  但她不相信自己!她无法相信自己从此就能收回对任承庭的满腔恨意,无法相信自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依旧逍遥快乐。   
  她不是那种可以如此轻易磨灭仇恨的女人。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是她一向的主张。   
  “或许我正逼自己走向毁灭。”她低掩墨帘,低低自喃。心,有好一阵剧烈抽痛。   
  但只半晌,那浓密的墨帘便坚定一扬,星眸绽迸灿锐光芒。   
  即使是地狱,她也要拖任承庭与自己一起下去!   
  再见了,无情。   
  她凝望他,无声地以唇形向他道别。这一切——昨夜为他亲自下厨,之后将自己的身体献予他,都是为了能更从容、更毅然决然地离开他。   
  因为无法给他一颗纯洁诚挚的心,所以她决定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她没有后悔。   
  再见了,这最值得回忆的缱绻浪漫夜。   
  她闭上眸,最后一次在脑海回流曾与他共享的一切,然后静定转身,离开房间,离开他的公寓,沐浴屋外的清透凉冷。   
  抬眸,映入眼瞳的是将明未熹的永夜,一片漠漠沉蓝,清冷的孤月半掩在灰色云层后,忽隐忽现。   
  淡幽清冷的月,照拂的是通往地狱的不归路,洒落的是割痛人心的锐利辉芒。   
  她感觉心痛,清楚深刻,却不允许自己回头。   
  她不回头,不愿回头,也不能回头——   
  对不起,无情,对不起。   
  对不起。   
  自遥远亘古传来的低微细语拂过任无情耳畔,直直穿透,侵人脑海最深处。   
  他悚然一惊,神智从最深的暗黑中醒觉。   
  她走了。   
  他领悟这明显的事实,怔然迷惘。   
  “你果然来了。”   
  任承庭看着她,老练的眸耀着锐利情辉,嘴角则勾起满意而略带讽刺的微笑。   
  殷水蓝没说话,默默看看眼前一身名牌西装,总是将自己包装得贵气从容的男人。她看着他,用自己一双笼着水烟的美眸,玫瑰般娇艳欲滴的唇瓣衔看清清浅笑。   
  她笑着,眸光顺着他全身上下一阵流转,直把他看着鸡皮疙瘩迅速窟起,而体内,雪流逐渐滚烫。   
  然后,她收回好整以暇的视线,媚眸越过他。打量他身后宽阔豪华的饭店高级套房,缓缓巡礼过每一样高雅陈设。   
  唇角,扬起六十度的嘲笑。   
  “很不错的房间。”她淡淡开口,嗓音清雅而舒缓,   
  “约我来这里有何用意吗?”   
  他瞪着她妩媚甜美的笑颜,明知她有意逗惹自己,声调故意更加懒洋洋起来,“你说呢?这样的场所难道不适合我们今天准备谈论的主题?”   
  “哈。”她魅惑而沙哑地轻笑,星眸斜斜睨他,丁香舌则沿着艳红唇瓣缓缓润舐一圈,“如果我今天就遂了你的心愿,我如何还有筹码要求我想要的?”   
  他倒抽一口气,心跳霎时急如擂鼓,脑中立刻充血。   
  “进来吧。”他侧开身,低哑的邀请半蕴命令。   
  她没有拒绝他的挑战,轻轻耸了耸圆润的香肩,莲履恍若毫不在意地轻移。   
  直到那清脆的关门声响传来,她才悄悄地、不着痕迹地打了个轻颤。   
  回转纤丽的身子,她注意到老头已被她完全挑起了,黑眸蕴着饥渴的光芒,鹰爪般的十指一松一紧,显然正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她再度微笑,“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当然。”   
  “说说看。”   
  “你要名利权势。”他说,紧紧盯着她,目光饱含欲望,也掠过一丝混合著赞赏与饥嘲的光芒。“名利、权势,以及大量的金钱。而你打算用自己的身子换取那些。”   
  “是吗?”她淡淡一句,柔荑一扬,优雅而不经意地拨去一络不听话的发丝。   
  任承庭紧盯她的一举一动,一面沙哑地继续,“但你是个精明的女人,知道自己的价码。”   
  “你打算怎么出价呢?”   
  “我提供一个婚姻。”他走近她,铁臂搭上了她的肩,“怎么样?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她没回答,唇间逸出一串揉合著清朗与沙哑的动人笑声,俏颜则微微扬起,以一种骄傲而镇静的角度仰望他。   
  他欣赏那样的骄傲与镇静,却又忍不住为她迟迟不肯明确答覆而微微焦急温怒,“怎么样?这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回答我啊。”   
  “你要提供我所有我想要的东西,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为你暖床?”   
  “不错。”   
  她清清淡淡地笑。   
  “怎么样?这就是你真正想要的吧?”   
  不,那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殷水蓝静静凝望着他,娇容覆着让人看不透的轻纱,脑海却转着明晰锐利的念头。   
  她真正想要的是摧毁他。   
  她真正想做的是抹去他脸上志得意满的表情,消灭他眼中烧得炙热的欲火,夺去他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   
  她真正想要的是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生世世身受地狱炼火无尽折磨。   
  但她不会杀他。   
  不,她不会杀他,让他就这样轻易死去对他而言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报应。   
  她要他身败名裂。   
  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活着遭受这个社会所有人的唾弃不齿,对他而言才是悲惨至极的报应。   
  她该怎么做呢?   
  殷水蓝回斜眸光,悄悄瞥了一眼腕表。   
  还有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她为这幕精彩好戏安排的演员便会堂堂登场,而她现在该做的,便是为诱导那演员迅速入戏做好事前准备。   
  这不难,不是吗?   
  她已经构筑了最佳背景,还有眼前这个正迫不及待想上戏、跃跃欲试的男主角。   
  身为导演兼女主角的她只需给他一点点暗示便可以了。   
  “我想喝酒。”她凝望他,突如其来地说道。   
  他一愣,“什么?”   
  “给我一杯酒,承庭。”她低哑地、诱人地说道。   
  她相信他绝对注意到她改了对他的称谓,因那鹰锐的黑眸刹那间迸射出野兽般的凌厉激光。   
  他果然听她的话,利用套房里的吧台设备为她调了一杯马丁尼,自己也在瞪着她一口一口缓缓啜饮时湮尽好几杯烈酒。   
  她看着他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束缚颈项的领带,数秒后,仿佛这样还不足以释放体内蒸腾的热气,索性一把扯落领带,掷落在地。   
  她看着,嘴角媚媚地倾斜,美目含烟,窈窕有致的娇躯则有意无意微微一晃,坐倒柔软的床榻。   
  “哎,好热。”她轻轻抱怨着,玉手一面煽着染上薄薄红晕的芙颊,气息则规律地喘着,带动莹润乳峰一起一伏。   
  接着,星眸幽幽怨怨地回斜,“这酒调得太烈了啦,害人家才喝一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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