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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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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应该没问题啊,只要荆州在手,关羽的军心就不会瓦角,就可以等蜀军援军到来,就算援军不来,也可以自水路从容回军。更何况到时曹孙之兵相汇,之间配合一定出现问题,纵不互相打起来,也无法齐心攻我。哪知道我却忽略了人的因素。荆州一失,南方之局已不可为,江陵一城,不过数千之人,根本无法抵挡东吴精锐。何况我根本也没想抵挡,在我心中,荆州没有东吴的合作,根本就守不住,何况此时面临的是曹孙两部的倾国之兵。
  诸葛乔说道:“我父亲诸葛谨曾说过,吕蒙其人才略,不在周郎之下,既得荆州,必攻公安,傅士仁如何?”
  糜芳苦笑道:“傅士仁得罪于关二,只怕……”
  “那好,糜将军请随我与姜维同去公安,诛杀此人,夺其兵权。”
  糜芳大惊:“无罪而擅杀大员,这是死罪。”
  姜维下巴高傲的昂着,在他耳边轻声道:“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定别人的死罪!”
  三员主将走了,我也要准备了。此时,是亮出我身份的时候了,再不亮出来,什么事都做不成。我坐在高高的帅位上,对旁边的王睿说道:“打鼓聚将!”
  站在江陵高高的城头上,看着如蚁的兵马向北而去,看着渐渐空落的城市,我还是感到了阵阵酸楚。兵马走了,这里的平民,却将饱受战争的伤害了。但是,我能带他们走么,父亲携民渡江,不过是招来长板坡一场杀戳。我还是不要犯这种错误的好。更何况,吕蒙还算一个爱民的好都督。
  我缓缓走下城头,身边是舅舅糜芳身边的两位副将,受命保护于我,并听从我的号令。一人是荆州人士,名叫姚水,另一人则是徐州宿将,唤作典猛,颇有勇力。
  我现在要做得,是尽快与关羽汇合,并在兵心瓦解之前,逃到上庸。一招棋错,苦心经营已成破局,有了准备,为何还要降呢?
  而糜芳与姜维、诸葛乔三人,则带领傅士仁的部下,沿路阻击东吴的追兵。他们当时乘荆州已乱之机,假借王令,突然擒下傅士仁。又把劝降的东吴官员虞翻骗入城来,一举擒下。一时证据皆在,糜芳又是刘备姻亲,自然大都相信,公安人马,竟被带出大半。
  我让先头部队护送粮草先行,此次的征战,没有比前锋更安全的地方了。只盼着,关羽的人不要太多,不要一下子就把粮草全部吃完才好。吃了这些粮,就再也没有地方征集补给了。
  正行间,忽听有人来报:“少主,左翼发现敌军!”
  “列阵!”我心一阵狂跳,吕蒙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绕过糜芳等人的断后部队,已经追到这里。看看远处,居然是一队骑兵,约有百余人的样子,打得正是东吴旗号。江南骑兵极少,好多士卒都没有应付骑兵的经验,此时乍然相逢,我心也是狂跳。正想指挥,忽转身对身边副将典猛道:“你来指挥?给你三百步兵,三百弩兵,消灭他们,若无法消灭,也要重创他们,不可令他们咬住我们不放。”
  我复对姚水道:“我们带人速速北归,与关将军汇合。”
  此时关羽大败的消息已然传来,我只怕关羽还有重夺荆州之念,那样只怕逃走的时机也失去了,所以一连数次派人传送军情,以糜芳的口吻晓以大义,让他从上庸离去,我自断后。不提我的名字,是因为他若知道我来断后,就拼死也会前来迎救。他那样高傲的人,再看不起我,也不会让我涉险。以糜芳口吻说话,他自然不听的可能更大,但我并没希望能说动他,只盼得到准确消息后,他身边的关平、王甫等人能说动他。
  果然,东吴骑兵只是缠斗,并不碰拼,看准机会,便猛扑入队中咬上一口,一见快要被围,立时逃走。典猛虽然有和骑兵交手的经验,但遇到这种牛皮糖样的人物,还是无可奈何。我不由对吕蒙的用兵之道深感佩服。但是机会还是有的,终于有一天,在一处苇从,这队人马被我们打了个伏击,射死射伤骑兵数十人,只有数骑逃走,才算是摆脱了他们的纠缠。
  PS:1、关于“荆州”在哪里?
  我写这部小说主要设定是取法《三国演义》,边写小说边接触三国,就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个荆州城到底在哪里?查了资料,才恍然大悟,我让老罗给忽悠了。
  在历史上,东汉荆州原辖七郡:南阳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阳郡、武陵郡、长沙郡。东汉末年,从南阳郡、南郡分出一部分县,设置襄阳、章陵二郡,于是荆州共辖九郡,这就是后世称“荆襄九郡”的来历。赤壁之战后,曹、刘、孙三家共分荆州:曹操占据南阳、襄阳、南郡三郡,刘备占据长江以南的零陵、桂阳、武陵、长沙四郡,孙权则占据江夏郡。建安十四年(209年),周瑜打败曹仁,夺得南郡,孙权拜周瑜为偏将军,领南郡太守,驻江陵(南郡治所)。建安十五年(210年),周瑜死后,孙权纳鲁肃之议,把自己所据部分“借”给刘备,于是刘备占有荆州绝大部分地盘。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荆州治所,即荆州州府所在地,东汉末年曾几经变化。荆州治所原在汉寿(今湖南常德东北);初平元年(190年),刘表任荆州刺史,移治襄阳(今湖北襄樊);建安十四年(209年),刘琦病死,刘备领荆州牧,驻公安(今湖北公安西北):“借荆州”后,又移治江陵(今属湖北),关羽镇守荆州,仍以江陵为驻所。从“借荆州”起,江陵既是荆州治所,又是南郡治所。《三国演义》叙述有关荆州的故事时,已是刘表任荆州刺史之后。因此,在赤壁大战之前,所谓“荆州城”,实际上是指襄阳;而在赤壁大战之后,所谓“荆州城”,实际上是指江陵;此外,并无单独的“荆州城”。罗贯中不明于此,误以为有单独的“荆州城”,并老是把荆州、南郡、江陵这三个地理概念混淆不清。第34回写蔡瑁趁“襄阳会”之机谋害刘备,事先对刘表说 “请主公一行”,似乎刘表不在襄阳。第40回写刘表死后,蔡瑁立刘琮为主,“命治中邓义、别驾刘先守荆州;蔡夫人自与刘琮前赴襄阳驻扎……就葬刘表之柩于襄阳城东汉阳之原”。其实,这里的“荆州”乃是江陵(第42回写曹操兵至江陵,邓义、刘先率军民出城投降,即为明证)。蔡夫人、刘琮本来就随刘表驻襄阳,怎么又“前赴襄阳”?从哪里“前赴襄阳”?这是因为作者把刘表的荆州治所襄阳与后来刘备的荆州治所江陵搅作一团,以致叙述混乱。第75回写吕蒙袭取荆州时,也出现了明显的错误。史实是:吕蒙逆长江而上,奇袭关羽设置的“江边屯侯”(沿江侦视警戒的部队)之后,直趋公安,招降守将士仁(《演义》误为“傅士仁”);随即又进逼荆州治所江陵,麋芳亦降(麋芳以南郡太守身份驻守江陵)。而《演义》却写成吕蒙巧夺烽火台后,首先袭取“荆州”,然后到公安招降士仁,再由士仁往南郡说降麋芳。那么,这个“荆州”在哪儿?它与公安、江陵的方位关系如何?作者根本无法回答。
  所以对着地图,我越看越糊涂,但下笔至此,更改设定也发懒,便让荆州处于江陵和公安之南,放在吕蒙进军路线上便了。
  2、关于关羽攻曹仁
  近日索荆州文字,忽读到这样一段:查看《三国志》,在关羽、刘备的传记里,举凡刘备命令关羽的军事行动,都用“遣”、“别遣”、“令”、“留”、 “使”等字眼,惟独水淹七军一事,没有任何役使动词。只简单说:“是岁,(关)羽率众攻曹公于樊。”(《关羽传》)、“时关羽攻曹公将曹仁”(《先主传》)。更玄的是,不论刘备或诸葛亮,不曾出兵呼应,不曾派兵救援,仿佛关羽表演单口相声,一人在撑场面。这不是很奇怪吗?出身于蜀国的陈寿似乎隐讳什么。若不是关羽不明白联吴的基本方针,冲动致败,就是关羽明知故犯,逞一时之快。《三国演义》第七十三回,把关羽攻打魏国这件事,归于诸葛亮的主意,目的是先发制人,瓦解魏、吴联盟成形。且不说不合史实,还把原本极力神化的诸葛孔明给写笨了。 
 
 
 
  
第一部 风云渐掩英雄色 第二十六章 合兵
 
  一路行军,我一路在心里念叨着,二叔啊二叔,你千万要听话,别和我错过,别去找吕蒙,你弄不过他的。一旁的王睿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念咒呢。
  一个月后,我见到了关羽。那时正他沿漳水而下,打算攻荆州,却数战失利,几次被劫杀,终于知道事不可为,并遇到糜芳,于是向北与我汇合。
  我心中怨叹,他怎么就不听我言,还要攻打荆州呢?这一来拖延了时间,想要离开可就非得开战不可了。我越想越气,难道这数万部队士卒,还及不上他那该死的傲气么?后来得知,这一次南下,不单是他的傲气作怪,还有刘升之一腔没捞到功劳的恨意。
  此时相会,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满面尘土,眼泡红肿,胡须打着绺的汉子,就是名闻天下堂堂的前将军汉寿亭侯么?关平扶着他,身上也多处受伤。关平身边,挺立一个青年,衣衫有几处破损,身上却无伤,长着一双酷似父亲般冰冷的眼睛,此时正用一种受到伤害似的目光来看我——他一定是刘升之了。相不到,我们这一对帝王之子的生平第一次相见,不是在家庭院落,一团和气之中,却是在这万马军中,旗卷人伤之后。我们互相凝望着,一时都不说话。
  父亲太高明了,眼见关羽的大好形势,他居然派在汉中有出色表现的长子来分功,但时间紧迫之下来不及细想,这恰恰害了他的长子。事实上,在历史的真相未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时候,有几个人能看清它的真实走向?
  关羽和刘升之,都是出色的战术家,但他们却不懂得,无论多高明的战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没有用的。他们都过多的估计了自己——其实这也包括我,我虽然知道三方的实力,却以为每个人都能针对形势,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但事实不是这样,潘濬的投降,关羽的南下,都出乎我的意料。
  见过礼之后,我并不客套,只把当前形势对关羽说了,要他拿主意。关羽看着我,看看我身后得意洋洋的糜芳,又看看一旁的刘升之,叹了口气:“关羽老了。”说罢便离开了,只剩我和刘升之面对面站着。
  我说道:“大哥,你来指挥吧。”
  刘升之咬咬牙,转身也离开了。我得意的微笑。
  关羽和刘升之手中兵马居然已不足五千人,折损了九成多,且多有伤在身,实力已大不如我。细问起来,才知道他们手下大多不是战死,而是被吕蒙“招”去了。吕蒙入荆州之后,立即传令军中:如有妄杀一人,妄取民间一物者,定按军法。原任官吏,各依旧职。据说还杀了一个取民间草帽盖官府铠甲的同乡,一下子三军震肃,收得民心。关羽败于徐晃曹仁之手后,听得荆州已失,不去想自己是如何惹怒东吴的,反而派人去责问吕蒙为何不守信用。吕蒙却也大方,让那使者在荆州沿门传信,回来后便如了吕蒙的宣传员,在军中相互传告。对这样动摇军心的事,关羽居然没有任何的阻止,甚至刘升之也认为善待士卒就是不应欺骗他们。结果这些军士都知道家中平安,所给待遇比以前还好,于是军中斗志丧失殆尽,军士们纷纷离散。
  听此言我不由叹息,枉自关羽自称善待士卒,颇得民望,统领荆州数年,居然被吕蒙几句话就把士卒弄了去。还好我的部队这段时间一直在转战,这些消息没有传到他们耳朵里。但为防万一,我严令下去,军中严禁四处走动,交头结耳。各棚各伍,各依其职,不可乱动,违令者斩!新兵营则更要严格看管,有逃走者,杀无赦。彼待之以恩,我迫之以威,确为下策,这也实在是迫不得已的事。一想还未见面就让吕蒙逼得这样,实在是令人丧气。
  此时我的手下,有糜芳的人马、傅士仁的人马,加起来有六千余众。再加上半路收扰的残兵,已超过一万人,这些残兵就是新兵营的来历。但这个新兵营对我来说,却是只耗粮草的,无力作战的。
  吕蒙此时人在荆州安抚地方,却一直派手下大将北攻关羽。此次到来的,都是精兵,攻打关羽从前线退下的败兵、疲兵,竟如刀劈腐木。甚至一支百余人的小部队,就敢向数千人的队伍冲锋。这样一来,荆州兵更是胆战心惊,不知东吴军马有多少。再加上吕蒙成功的心理战术,能打到现今这种程度已是不易了。但有这样一群尾巴,必然会大大减低部队的机动性,在我们是无时不战,而他们却随时休息,战争的主动权不在我手,这是很危险的。诸葛乔同意我的意见:“水镜先生教过我们,善者能使敌卷甲趋远,倍道兼行,倦病而不得息,饥渴而不得食,以此薄敌,战必不胜矣。”我皱着眉头:“你这个善者似乎在说吕蒙,我们可不是卷甲急逃,疲于奔命,缺衣少食么?”诸葛乔道:“我们逃得急,他们追的也不算不累,我们两家联合,人马不少,粮草也够用,只要好好休息一下,打一个伏击战,打漂亮了,我们就可以脱险了。”我点头。
  当下我去关羽帐中,与诸人商议下一步举措,关羽照例是不说话。他这样的性子,败得这样惨,不说话已是极不容易了,我自然不会难为他,便问刘升之。
  刘升之一直对我冷眼以对,此时忽厉声喝道:“刘阿斗!你莫得意的太早!”
  我怒道:“大哥,此时我等皆在险地,理应同心同德,共渡难关,何来得意二字!”
  刘升之满面怒容,默不作声。
  见我二人争执,关羽只喟然叹息一声,并不开口。
  王甫出头道:“二位公子何需意气之争。当此困境,吾辈中流共济,莫不可伤了自家和气。”他是关羽的行军司马,为人足智多谋,看人极准,当日关羽派潘濬守荆州之时,他便曾说道:“潘濬平生多忌而好利,不可任用,可差军前都督粮料官赵累代之,累为人忠诚廉直,若用此人,万无一失。”见他出面,我自然就坡下卖他这个面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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