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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醉莲(宫廷,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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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予灏如晴天霹雳,来不及伸手接住。
  身後的皇帝却一下子冲了出来,不顾形象地指著引月公子的鼻子大叫:“苏引月!你敢害我至亲之人!你我的仇恨何必牵扯他人!”
  引月公子冷冷一笑道:“好!有种!”说罢,翻转手势,化掌成拳,说罢就要袭上当今皇上。
  白予灏突然回神,心下一急,口不择言道:“引月公子!皇上怀有你的子嗣,你不可伤他!”
  一语言毕,惊起四座。
  白予灏也是一呆,微微撇头,看见倒於地上的一身大红衣椐,便心中烦乱,再也无心其他。
  毕竟那人也是为了救自己。白予灏心下有些愧疚。
  看了看全场呆愣的众人,白予灏不得已走向倒在地上的君赢冽。叹了叹鼻息,似乎还有救,便一把将他抱起。
  如此一来,皇上便能平安无事。白予灏心中安慰自己。扫了眼怀中昏厥却依然一副倨傲面孔的君赢冽,白予灏无奈地向房中走去。

  醉莲 第十三章

  半路看见惊慌失措的萦语,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吓得有些口齿不清,白予灏压下心中的焦急,耐心地询问了她王爷的房间,这才抱著昏迷不醒的君赢冽绕过曲曲折折的长廊,来到众人布置的新房外。
  白予灏看见新房的刹那,不禁黑线。忍住嘴角抽动,额跳青筋,抬起脚一脚踢门而入。只见本是清幽博雅的房间已经淹没在豔红色的丝绸里。亮闪闪的喜字贴了满墙,荣喜堂的红烛已经燃烧了一半,烛泪悄无声息的涕淌而下。
  看著被布置成一片大红的内室,白予灏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他气急败坏地把君赢冽仍在绣满龙凤呈祥的床上,忍了忍,还是一拳揍在君赢冽的脸上。
  “……呃……”白予灏下手不轻,君赢冽在昏迷之中依然被揍得忍不住呓语出声,飞扬的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颤抖。
  白予灏大惊,生怕一个不小心君赢冽没被引月公子打死却被自己打死了。连忙抓起君赢冽的胳膊开始细细的诊脉。微弱的脉搏在指尖跳动,白予灏低头凝神片刻,抚了抚额头,不禁低叹一声,这伤怕是不好治啊……
  躺在床上的君赢冽额头上已沁出冷汗,面色苍白如纸,高大的身躯在几层厚重的锦被下依然瑟瑟发抖。白予灏当下就升出一抹愧疚感来。君赢冽……你倨傲尊贵……何必为我……攥了攥拳头,白予灏推门而出,招来一个守夜的小厮,细细的询问了正厅大堂的情况。知道皇上已经安然摆驾回宫,他忍不住呼了口气安下心来。复又道:“王爷现在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你快去打盆凉水,拿些湿毛巾来,要快!”
  白予灏又忍不住低低警告一遍。“一定要快!”
  闻言,小厮连连点头,迈开脚步仓仓皇皇地抛开。
  白予灏看著小厮离开的身影,忍不住眉头深索,低声沈吟。要治这伤只有药物是万万不够的,君赢冽所中之掌乃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煞月掌,依脉势所看,分明是受了很深的内伤,必须有武功高强之人为他运功疗伤之外,自己在施以银针辅助,方有成效。
  白予灏正在细细思量解救之法,却忽听一阵哭诉之声由远及近,不由回神,居然是王府管家拖著一群丫鬟仆人急急向这里奔来。
  “王妃……求求你,救救王爷……老奴求你。”老管家奔向白予灏 “扑通“一声跪下,如救命稻草般的扯紧白予灏的衣摆,老泪纵横的哭诉道。
  众家仆侍婢也是扑通扑通的跪了满地,绞著衣襟低低啜泣。
  白予灏看著眼前哭了一地的众人,忍不住有些心烦意乱,如此这般,不是更影响屋内之人的休息麽!想到此,便忍不住开口刺激道:“四王爷君赢冽手握天下兵马,倨傲霸道,不可一世,想他死的人又何止我一个?如若此次命丧黄泉,也是他命该如此。”
  闻言,众人的哭声顿时震如高天,拽著白予灏衣摆的手无形中又多了几只。
  白予灏不由更加怒火中烧,大声叱道:“你们这样还怎麽让王爷休息!王爷本来就身受重伤,环境如此噪杂,他该如何修养?要照这样下去,我看,王爷不想死也难!”
  众人不禁一呆,顿时都噤下声来。王妃……好魄力……
  就在此时,跑去打水的小厮,拿著毛巾,端著水盆,叮叮当当地跑了回来。
  小厮擦擦汗,道:“王妃,拿来了。”
  白予灏感激一笑,接过毛巾和水盆,转身进屋,“匡”地一身关上了房门,把众人隔绝在新房之外。
  众人都不由一哆嗦,半天出不了声。
  白予灏进屋之後,将毛巾浸湿之後,折了几折,便敷在君赢冽的额头上。走到一旁的墨台旁边,白予灏轻轻提笔,却怎麽也落不下去。浓浓的墨汁沿著紫毫笔柔软的毛尖缓缓滴落,在纸上殷开一片。
  “王妃……”
  白予灏心下一跳,回头望去,却是王府管家。
  老人家刚才的老泪纵横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精明和睿智。
  “王妃若有什麽吩咐,尽管告诉老奴好了……下人们我已让他们睡下去了。”老管家的头垂的低低的,经过刚才一闹,对白予灏也不由尊敬起来。
  白予灏点了点头,缓缓道:“王爷内伤颇重,不得胡乱下药。必须仔细思考之後方能想出良方。”沈吟片刻,问道:“王爷武功属於阳刚狂霸一派,我属阴柔一派,自是不能为王爷运功疗伤,不知管家在认识人之中能否有人能为王爷疗伤的?”
  老管家不由面色沈吟,迟疑道:“这……老奴只知道三王爷小时候跟王爷一同习过武……”
  白予灏眼神一亮,道:“快快把三王爷请来啊!”
  老管家突然面露难色“三王爷刚才在婚礼上就已喝得醉气熏天,大声嚷嚷著去花楼了……”
  白予灏黑线。
  “那除了他呢?”
  “这……老奴就不太清楚了……”
  白予灏沈吟一阵,长袖一甩,断然道:“麻烦管家现在立刻就派人去广谦王府,就是守一夜,也要把三王爷请回来。”白予灏“请”字咬得很重,老管家眼神暗了暗,两人颇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是”管家领了命,退门而出。
  白予灏轻轻踱到床畔,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不由皱了皱眉,掀开锦被一看,君赢冽的红色喜袍上早已咳出血迹斑斑,只是两种红色染在一起,便不小心忽略了。
  白予灏皱眉,难不成要我为他宽衣麽……
  白予灏的手抖了抖,却还是无奈地伸出纤细长指,将君赢冽的红色外衣衣结解了开来。低头心虚地看了眼君赢冽,见他依然面色苍白,神志不清,毫无醒来的迹象。白予灏便稍稍放下些心,於是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随著他灵巧的手指,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到最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避体亵衣亵裤。红色的烛火在一旁欢快的跳跃,火红色的烛光淡淡地映在君赢冽的侧脸上,影映著他本是倨傲冷冽的面容,竟也有了一丝温柔暖色。
  白予灏一怔,越发觉得君赢冽柔和的侧脸像极了皇上。
  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苍白的脸颊,滑腻而不失力量的肌肤一下子紧紧吸附住自己的手掌,流连忘返。
  指腹轻轻描摹著躺在床上人的英挺眉眼,白予灏的脸上带上一股深深的眷恋及渴望。
  “……赢逝……”白予灏忍不住轻轻呓语出声。
  床上的人动了动,依然昏迷不醒。
  白予灏手指缓缓下滑,经过修长而不失力量的脖颈,移至伟岸宽阔的胸膛。纤纤素手挑起亵衣一角,灵活地钻了进去。
  男人独有的气息魅惑著白予灏的心神,手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按压胸膛上的两颗茱萸,白予灏的呼吸粗重。
  许是白予灏的动作弄痛了依然负伤的男人,躺在床上的男人双眉纠结,忍不住低低一咳,一滩血水猛地从紧闭的嘴角溢出。
  白予灏顿时回神,双手一顿,收了回来,眼神惊恐。
  忍不住踉跄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君赢冽……
  “王妃──小的来给王爷换水。”敲门声猛然响起。
  白予灏一惊,慌忙掩饰道:“这就来──”
  开门的时候眼神扫过躺在床上依然人事不省的君赢冽,白予灏低首凝神,思绪万千。

  醉莲 第十四章

  白予灏给小厮开了门,忍不住好奇的打量了两眼,淡淡问道:“下人们都去睡觉了,你怎麽还没睡?”
  小厮换完水,清秀的眉眼微微低垂恭恭敬敬地道:“回王妃,王爷平日待我不薄,这回王爷生病了,小的自是该多担待些。”
  白予灏微微地点头,又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厮仍是中规中矩地躬身答道:“王妃唤小的小郁便可。”
  “郁?”白予灏不由微微皱眉。
  “是”小厮的神情没有一丝起伏,低垂眉眼,恭顺谦卑。
  白予灏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夜深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小郁道了声是,乖乖巧巧地退出了房门。
  白予灏看著被掩上的房门良久,垂睫凝神,拂袖而起,又不由淡淡一笑。……怎麽可能呢……映碧名相郁紫虽然也姓【郁】,但决计是不可能出现在此的,是多心了吧……
  缓缓!近床边,看著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君赢冽,白予灏心底一片黯然,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刚刚触碰的滑腻之感现在仍然记忆犹新,阳光爆烈下略呈古铜的阳刚肌肤,却意外的细腻柔滑富有弹性,常年征战沙场的几经风霜,却丝毫没有破坏上苍的完美杰作。
  跳跃的烛火淡淡地映在白予灏绢秀绝伦的侧脸上,他微微地出著神,眉目间笼著些淡淡的忧愁,凝神片刻,却又不禁低低轻叹呢喃:“君赢冽啊君赢冽,你常年征战在外,统驭边防,为我煜羡立下战功无数,我白予灏自是敬你重你,可是你叫我委身於你却是万万不能。你今日舍命救我,该叫我情何以堪?莫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麽……”
  君赢冽拧眉轻咳,不由又咳出几口血水,血水顺著嘴角,沿著脖颈蜿蜒而下,没入微微敞开的前襟里。
  白予灏大惊,慌忙站起,走到铜盆边沾湿锦布,捏起锦布一角轻轻擦拭,沿著血水流过的痕迹,擦过嘴角,拂过脖颈,白予灏的手却突然顿住,怎麽也不敢再向下去。白皙如玉的脸颊不由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眼神也不由得飘来飘去不知所措。暧昧的气氛顿时在床边弥漫。
  白予灏干咳了两声,扭著脸自言自语道:“……我对王爷的身子可没有兴趣……”言罢,拿著锦巾的手颤颤巍巍的伸进前襟,缓缓擦拭。床上的人静静躺著毫无动静,也不知白予灏这话是要说给谁听。
  将手恋恋地伸出来,白予灏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是看得口干舌燥,欲火渐升。手伸过去,却突然顿住,白予灏回神,大惊。
  心下不禁懊恼万分,明明爱惨了当今皇上,却又不禁被君赢冽的身子吸引。种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脑子里,当真矛盾十分。
  白予灏不由苦苦一笑,眼睛一热,更觉心酸无限涌上。
  君赢逝安静地躺在床上,少了平日的倨傲冷冽,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柔软脆弱,偶尔轻咳出声,更添魅惑。
  这一夜,便在白予灏的心烦意乱,君赢逝的昏迷不醒中安然度过。
  第二日一早,白予灏在急急的敲门声中转醒。
  只记得昨夜在书桌前坐著坐著就不小心睡著了,头压著胳膊,现在不禁有些发麻。轻轻揉了揉胳膊,白予灏前去开门,谁知刚卸下门闩,就有人扑通一声跌了进来。
  白予灏黑线。
  定是此人拍门用力过度才造成的,这也怨不得别人。
  定睛一看,白予灏掩唇一笑,道:“广谦王爷大清早好大的火气。”
  君赢离由地上爬起,拍了拍沾在身上的尘土,面上一红,不由回嘴道:“ 弟妹都是我君家的媳妇儿了,这厉害的嘴也不说改一改!”
  闻言,白予灏面色一凛,沈声道:“三王爷昨晚上去花楼了吧!瞧这满身的脂粉气。”
  君赢离摸著後脑勺嘿嘿一笑道:“弟妹莫气!本王昨日实在醉得厉害!做事有些不知轻重,还望弟妹海涵。”说罢,抱拳行礼,风姿翩翩。
  “本王今早还没踏进王府就被李管家给拖拽了来,只道是出了事。弟妹,究竟是什麽事,竟如此著急?”
  白予灏听见他一口一个弟妹叫得十分泰然,便不由怒从中生,斜著眼睛讽刺道:“昨日三王爷怕是只顾得风流快活,忘了君赢冽被引月公子打伤一事了吧?”
  闻言,君赢离大惊,眼角向床边瞥过去,正看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君赢冽,心下一急,脱口道:“妈的!区区引月公子竟欺负到老子的亲弟弟头上了,看我不灭了他!”说罢,就要怒气冲冲地转头走人,却被白予灏一把给拉了回来。
  白予灏翻了翻白眼,无奈道:“三王爷,白某请你一来只为救你弟弟性命。你若再不运功救他,只怕他难逃此劫。”
  君赢离倒是十分仗义得一拍胸脯,保证道:“弟妹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不会让你做寡妇的。”
  白予灏黑线,不想说话。
  谁知仗义的某人事後弱弱地说了一句:“那个……弟妹……本王那个晕血啊……”
  白予灏攥紧拳头忍无可忍,回头怒道:“你只是运功疗伤!运功疗伤!”
  闻言,缩在白予灏身後小心翼翼蹭向床边的君赢离一下子蹦了出来,大笑道:“早说嘛!交给本王,本王一定没问题,哈哈……”
  “不过,运功过程中四王爷很有可能再次咳血,这都已经咳了一晚上了……”
  君赢离石化。
  斜眼瞥了瞥身後僵化的君赢离,白予灏走至床边,掀开锦被一角,抽出君赢冽手腕,抚上脉搏,忍不住心下一跳,面红耳赤。对他来说,君赢冽的身体像是危险的罂粟花,妩媚中带著致命的毒素,又宛如一条吐著鲜红信子的毒蛇,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半响,君赢离终於活化,硬著头皮走到白予灏身後,小心翼翼地道:“弟妹,四弟他……怎麽样?”
  白予灏眉宇轻轻皱起,沈吟道:“拖了一夜,还是有些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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