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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花事酴醾(宫廷,虐,兄弟)作者:风之掠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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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像献身的,分明是一个要赶赴沙场的将军,等着背水一战!
  本来就不多的衣服,那经得起福恒那三五下,那紧实泛着铜色的肌肤已经灼灼在眼前,诱惑观者的眼……
  
  “康安……”永铭拽住福恒褪去最后一件衣服的手,没想到事情或发展到如此地步。
  福恒不听,低首,却只是把永铭的手滑过肌肤,拉到自己的腰上,开始吻永铭,脱永铭的衣服,说:“我们和好!永铭……我福康安只要你!”
  
  “康安……”永铭揪着自己的衣服说:“康安……”我们不可能了,但这话被福恒堵在喉咙里。
  一个吻接一个吻,霸道得几乎强硬,他嘴里只有那句:“做了我们就和好!”
  
  永铭挣扎,福恒不放手,永铭骑虎难下,他还没见过下面的比上面的人更急的,更狂野的。
  福恒身体的变化让永铭意识到,自己的玩笑玩大了。
  “康安,我那只是玩笑!”永铭呼吸急促,要阻止福恒这种可怕又疯狂的举动。
  福恒只是微微地怔一下,然后一双眼直视永铭心虚的眼,似乎明白了永铭真正的意图,或许他一开始就已经明白,只是此刻永铭说出来,才觉得无心,却也刺骨的痛。
  
  但福恒没有停手,他的动作更快了,他对永铭身体的熟悉胜过自己,他只抓住永铭最后那一句话,让一切做成事实,让永铭不能食言。
  他福康安从不在乎,什么上,什么下,他不能输,更不能放!
  永铭是他的,是他福康安的!谁都不许和他抢。仿佛他就在悬崖上垂死挣扎,永铭是他最后的希望,失去了,就会跌进无底的深渊。
  而他就算掉进去,也要永铭跟着他,他们不能分开。
  
  永铭在福恒收紧手臂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丝丝变化,苦不堪言,他和康安这……算什么,哪有……
  永铭笑的无奈:“你太天真!康安,就算你手握天下兵权,自始自终,你都在我的地位之下,难道,你还不懂?”
  福恒低问:“如果我能左右朝政呢?”
  永铭深吸一口气,阻止康安一阵阵的撩拨,说:“你想乱政吗?前摄政王左右朝政不到十载,结果鞭尸于野;前顾命大臣敖相左右朝政不到八载,族没九族……你们福家上千余口,就为这一时的荣耀,都做刀下亡魂吗?你的家人呢?你为他们的前程想过吗?你可记得,覆巢之下无完卵的话吗?”
  福恒把永铭紧紧地拥紧在怀里,希望就这样带他走,哪怕此刻就这样死了也好,嘴上问:“我让你做,我们就和好,是玩话?”
  “康安,做了,我们也不可能和好的,你……”
  永铭欲挣脱福恒的钳制,知道自己说过了。
  但是不说,难道要用这种禁忌之事,裹住福恒一生吗?省得他永铭去了,还得挂牵福恒,自古夺嫡之争最无情。不及散了的好。
  
  “你骗我?!”
  福恒不放手,他拽住奋力挣扎的永铭,拿脚一勾,永铭忙于说服,未及反应,就被福恒顺势一压轻轻松松压在身下,在床上紧实地滚了两圈。
  永铭吃惊,直视福康安,紧贴的身体让永铭意识到福恒身体的变化剧烈,似已蓄势待发似乎很久了,分不清是渴望还是害怕,永铭不敢动,瞬间冷静。
  
  不过愤怒与绝望的福恒也没给永铭说不机会,就听见布料“嘶——”的一声,永铭如待宰的羔羊彻底地裸呈于福恒的身体下,福恒身上滚烫的温度,灼了永铭,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康安……”,就疼得一片模糊,叫得那声音让永铭自己都觉得销魂。
  两手第一次被福恒压于头顶之上的永铭,不敢相信福恒居然继第一次后,再度使强,想骂点什么,但福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吻一个接一个,吻得像抢呼吸一般满是狂乱,不断地纠缠,如飓风席卷得狂乱与肆无忌惮,掠夺、除了掠夺还是掠夺。
  
  永铭呼吸絮乱,如被福恒的欲望所牵引的线偶,被强迫着激烈的回应。
  只觉得自己是號餍爪下的土地,任凭摇撼,仿佛天地都在福恒的欲望中颤栗,奔腾着愤怒与渴望的呻吟,将血液喷张如潮,而他永铭只是这潮涌上一叶帆,被浪翻打着起伏得不能自已。
  讨厌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背叛,理智和冷静纷纷在身体的渴望的叫嚣中逃离。
  永铭沉沦在福恒的咆哮里,用被松开的手牢牢拥紧这个他此刻能抓住片刻的身体,仿佛茫茫海上,福恒是他的帆,只有抓紧嵌入身体,才能生存,才能把所有的心机,所有的疲惫,以及无奈忘记,全都忘记——
  欲望说,就让福恒把空白的欢愉填满,塞紧……
  一切忘我,彼此的呻吟喘息如同欲望本身……拥紧,然后一起沉沦,在沉沦里快乐,驰骋在无我的天际,康安不再是康安,他永铭也不再是永铭……
  他们是完整的一个连接体,永铭感受着福恒那双臂游移的凶狠,他只能用力拥紧福恒,贴紧,回应福恒的渴望——他喜欢康安,一直一直都最爱康安……
  
  忽康安在呓语中说:“永铭,你是我的!你注定是我的……”
  永铭从恍惚中睁开朦胧的眼,康安的汗水打湿了他一身,或者这汗水不仅是康安的,还有他永铭的,他们在一起,身体越来越熟悉的依恋,仿佛,这原本就是一个完整身体,彼此找寻了千年,才如此依恋又情难自已。
  “你是我的……永铭……你是我的……”福恒喘息间只有这句话:“你……是……我福康安……一个人……的!”
  “康……安……”疼!永铭咬唇只是继续拥紧福恒,即使全身骨头要被揉碎了……如果注定是悲剧,永铭也期望抓住这最后的幸福,哪怕只有这最后的一刻,哪怕它只属于肌肤间的摩擦。
  只是……
  
  爱如惶恐。
  夜,交织了一种的陌生的情愫,掺着惶恐在相拥中撞击着灵的深度。
  爱,痛,快乐,以及渴望着。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永铭浑身湿淋淋地躺在衾被之上,仍旧喘息,两眼迷离,似在梦里恍惚。
  “永铭,我要带你走!”
  福恒拿手抚摸着永铭每一寸肌肤,从耳垂沿着脸颊开始徐徐向下细吻,一寸寸,一毫里,一边低语,“那个人你可以不说,但我福康安会查,除非你们自此不见面,康安也就丢开手,但如果不,就别怪我福康安对他手狠。永铭,我福康安也许笨,但为了你,我可以负尽天下……”
  永铭躺在衾被之间,任由福恒吻遍他肌肤每一处,闭着眼感受肌肤传来的点点湿意,犹在欢爱恍惚的余温里徘徊,不想说话,也不想打破这恍惚的愉悦感,沉沉地只有困意,不想思考,也许明天总会有办法的。
  
  福恒抚过永铭的敏感,啄吻,永铭的脸再度迷离得像梦,福恒笑了,看着永铭周身的迷乱,他喜欢的心醉,他一边啄一边说:“那些摇尾巴的狗,我一只也不会放过!”
  福恒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敢和他福恒抢,就该有搏命的觉悟。好似儿时街头为一个馒头打得头破血流的执拗,当时没馒头会死,如今失去永铭他只知道他会生不如死。
  永铭感觉着康安越来越放肆的挑衅与难得温柔,不想去想,他福康安对他堂堂亲王视若无物,或者太小看他觉罗永铭,他只想休息,于是他呓语似的问:“你当我是什么?”
  
  “宝贝!心尖儿的宝贝!”
  福恒说话时,脸上的笑很伤,抚过永铭的手却是加了十足力道,弄疼了永铭也没皱眉一下。
  他就是要永铭疼,而这些皮肉之疼都不及他永铭扎他福恒心窝一半痛。结束,他福恒怎么可能同意结束……
  
  福恒一句“宝贝”说得永铭更恍惚,似乎无话可言,半日偏开脸说:“我是男人!”
  “我也是!”福恒再吻上永铭的唇,继续未完成的爱抚。
  永铭皱眉,这算什么?鸡同鸭讲?难怪自己逃不开康安,应验了那句老话“秀才遇见兵……”。
  “康安……你知道你……”永铭只觉得自己好软,好累,但康安却不如让他休息,明明是一样的年纪,为什么他永铭总是觉得疲乏,而福恒却总是兴致不减?
  “我知道,不知道的是你!”福恒无视永铭的困意,继续他想做的事。
  “康……安……我是……”永铭皱眉。
  “你是亲王,你没必要见我每次都提!没听说过夫妇行房时,把自己是大学士或者将军的挂嘴边的?”福恒最恨永铭就是这点,亲王、亲王……他亲王了不起?不让碰,他也碰了,怎么着?而且不仅要碰,他还打算以后夜夜碰,时时碰……这一生他是碰定了。
  
  夫妻?
  福恒刚这话一出,永铭是彻底清醒了——闹了半天,他福恒是分清了他永铭的性别,却没弄清楚彼此的角色,他们不是夫妇!
  永铭也算是彻底明白了,难怪自那次后,每次争执会变成“恩爱”的原因,不是情不自禁,而是他福恒把床头吵架床尾和,用在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上。
  他们不是夫妻,也不可能成为夫妻!
  
  “康……安……”永铭睁眼,压住身体的颤栗,试图阻止康安的恶意爱抚,想把话说明白——这福恒比那个玥官病得还厉害。
  玥官是个痴情的戏疯子,福恒算什么呢?
  
  “恩?”引火上身的福恒恍惚。
  “康安……等等,你听说!”永铭着急。
  但福恒没给他机会,因为他突然更着急。
  



第三十一章噩梦如瑰

  吻,再吻……
  数夜。
  福恒不愿意给永铭任何一次说话的机会,憎恶永铭轻易就可以出口的“结束”。
  
  “不管你信不信,永铭你注定是我福康安的!”
  福恒不断地喃喃着这一句话,每说一次就忍不住用齿背摩擦过永铭的肌肤,直到永铭轻唤出声,然后继续。
  福恒不愿意去想,这么多年,他福康安在永铭的眼里究竟算什么,他不同意结束,永铭也别想结束,如果没有爱,那么用肢体来说话,要他相信他们如此亲密的关系,他永铭没有一丝情?
  一日夫妻还百日恩,他们纠缠了多少年,说一句不爱?
  他福康安才不信!不管!不顾!
  
  他只要占有、占有,不断地占有,一遍遍啃噬掉永铭每一寸肌肤,永铭可以否认,但他福恒早想好了,做鬼也要把永铭牢牢地扣在怀里,像攻城掠池一样,一夜,接着一夜,直到永铭妥协。
  像燎原的火焰燃烧着自己,燃烧着永铭,叫嚣着要一同化为灰烬,然后不能再分开。这就是他福康安的真心。
  不是花前月下的亲亲我我,不是折梅寄北的婉转柔情,爱就要爱的霸气,爱就要爱生死同归……
  不爱,他可以等,一世,两世……但永铭是他的,无论是人,还是身……谁敢和他抢,那就是死!他遇鬼杀鬼,遇神杀神!
  
  永铭这厢心已乱,一连几夜回帐,福恒对他如鹰拿兔,好容易醒来,福康安已经着衣离开。
  永铭甚至想躲在皇阿玛那里,但还是咬牙,如果这次不断干净,他不会再有勇气。
  
  夜色已临,行宫外一路灯笼绵延数里,暮色苍茫,或者该说漆黑如幕。
  永铭走在路上,细细听着苏平前往平王府安插人手的诸事。
  “平亲王府亏空户部三十万两白银,王爷上次追缴了十万,果然如王爷所料,他们那时就已经是捉襟见肘,下面的奴才素来骄奢惯了,如今没了钱,见了奴才手里的银子,无不开口说话。”苏平跟在永铭身后低语。
  “都是实话?”永铭皱眉。
  “容嬷嬷半句不假,看样子那符真对那卖唱的丫头十二分中意。”
  “那丫头定然好模样?”永铭冷笑。
  “回王爷,不及公主,只说是模样娇怯,更惹人怜而已。”
  “我今儿听说,宫里派人去公主府了?”永铭侧目沉思。
  “回王爷,皇上听容嬷嬷一番哭诉,相当气愤,已经命人将公主接进宫里去调养。”
  “小顺子,我保平亲王的折子递上去了?”
  “回爷,已经递上去了,这会子只怕已经在皇上的手里了。”小顺子连忙回话。
  “黄公公那里呢?”
  “回爷,已经打点好了!”
  “你跪安吧!照计划行事,明儿平亲王府有台大戏,替我看仔细了。”
  “是!”苏平退身到后面。
  “九爷,奴才一事不明白。”小顺子上前。
  “说来听听?”永铭挑眉。
  “何不乘机除掉……”小顺子低语。
  永铭摇头,笑:“平亲王倒了,公主怎么办?”而且康安南征,需要平亲王……
  但想起康安的蛮横,永铭就想到自己解开领口,颈窝以下的青青紫紫还有牙印,就觉得头疼。
  康安天天问他永铭何时长大,而他福恒才是那个该长大的人!
  ——空生的蛮力,无脑的笨人。
  带他永铭走?却不去依附太子,难道不知道,后方无人,粮草可迟可早,杀人哪需用刀!
  
  永铭抚着额头,一面朝住处走,心中盘算:朗月后顾之忧已除。
  可怜那符真倒是个痴情人,但他永铭已容不得他继续在府中称王称霸……
  “符真,你的好日子只剩今夜了!珍惜吧……”
  
  永铭望着山边的残月,抿唇凄然一笑——
  如果爱如他符真所言,可以感动一切,他永铭就不会失去朗月……如果爱可以感动一切,他和康安就不会爱得如此痛苦又绝望!
  他符真可以为了爱,无视皇权伤害朗月,那么他永铭为了爱,可以让符真家破人亡,尝尽人世辛酸……
  
  可怜的符真他被人利用成为他永铭必须攻击的对象,但聪明如自己明知道这是借刀杀人,明知道是陷阱,又怎么能坐视朗月被人欺辱……
  爱,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但却是个很好的借口。
  不然,他永铭何必爱得如此辛苦,又胆怯!
  只会用爱来彰显自己无错的人,其实最爱的只是他自己!而第一个受害的就是爱他的人……
  
  “爷……”
  小顺子脸色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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