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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翻云覆雨by 闪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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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行险着,却是大智大勇。 

拜托,这章我要回帖鼓励^^^^^^^ 

这章是我写得最辛苦的!……为什么? 

因为我为了写那段经脉的问题,专门跑去查了好久中医针灸的书 

还有为了写出那些穴道,我还仔细研究了一天的人体穴位……555555 

我不容易啊~~~~~~~~ 

不知道别的作者写武侠是不是随手拈来,可我写的穴道…… 

我保证位置是对的,而且是我一个个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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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真的~~~~真的~~~~不易啊!~~~~~~ 

第六章 空听笛萧音渺然 

他心中狂跳,若那尧绿川不上当,在这里随便一搜,不但那人遭殃,自己也必被重新抓了回去。想到后果,心底不由一阵恶寒。 

只听头顶尧绿川狠狠怒骂一句,人声纷纷,片刻去得远了,果然是向西边疾追而去。 

那人身子一晃,仿佛已撑不下去,跌落在夏云初身边。骤然见到夏云初黑乎乎身形,那人一双原来已渐暗的眸子忽然精光暴长,手中一柄短小 



匕首倏忽出手,正按在了夏云初颈上,似乎便要划将下去。 

夏云初心中苦笑,刚逃出升天,此刻难道要莫名其妙被这人杀了?…… 

意欲躲闪,周身伤痛,却是有心无力。他心知此刻顽抗,反倒令那人心生不安,索性一动不动,那人果然停了停,却双手一松,临昏倒前仍不 



忘横肘向他胸口一撞,才直直倒了下去。 

夏云初被他大力一撞,眼前一花,也随即昏倒。 

日光刺如夏云初眼中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睁眼看时,身边仍躺着那人。 

清楚记得昨晚惊险一幕,他心中一跳,眼见那人脸孔向下趴倒,身上血迹狼藉,不知是死是活? 

挣扎起身,胸前檀中仍被那人撞得隐约作痛,靠上近前,犹豫一下,终于费力将那人翻过身来,却冷不防吓了一跳。 

昨夜隐约一个背影,只觉得他身形伟岸挺拔,只道面貌也该不俗,此刻却见那人面皮惨黄,山羊胡须,原本生得十分难看,加上昏迷受伤,面 



上狰狞,倒有三分似人,七分象鬼。 

探探鼻息,幸好仍有。 

夏云初忙移身去溪边取了清水来,山间初雨土地泥泞,加之行走不便,这一趟磕磕绊绊,走的极是艰难。终于将那人身上浮血洗清,方发觉受 



伤只在腿上一处,看不出何种兵刃所伤,创口倒深。 

他忙在身边那黑色药膏瓶中去了些出来,细细替那人敷上。在那人身旁静候一会,却不见他醒来,恍然想起昨晚尧绿川曾说过什么独门秘毒, 



看来此人身上毒性不解。 

正思忖着,那人忽然呻吟一声,微微睁开了眼。正对上夏云初眼眸,迷朦半晌,似乎在回想旧事。 

夏云初和他目光一接,心中一怔:这人面目难看,可一双眼睛却忒得明亮深邃,仿若深潭,竟似能将人的心神吸住一般。 

定住心神,他温和一笑:“记得我么?昨晚我也在此间避雨。” 

那人眼光渐冷,想是记起了这些。望见自己腿上黑色药膏,神色忽然大变,怒道:“这是什么?” 

夏云初忙道:“伤药而已。”想了想,解开自己臂上一处纱布,露出同样的药膏向他一指。 

那人锐利目光一闪,神情方放松少许,如刀的眼光在夏云初身上逡巡一番,忽然冷笑一声:“自己伤成半死不活,居然有心管别人闲事,当真 



有趣。” 

夏云初自幼性子谦和,对他不谢反讽的回应倒也不气,道:“你身上的毒如何了?我听尧绿川说——” 

眼前一花,那人身形一闪已移到了他面前,身上短刀前刺,电光石火般又已架在他颈间,脸色阴沉:“那怎知他叫尧绿川?我就知道你们是一 



伙的!” 

夏云初不动。——也动不了。 

他淡淡一笑:“昨晚那人自称尧绿川,我便记住了。”想到那萧尧二人,心中蓦得一紧。 

那人怔了怔,如潭如海的眸子盯了他半晌,手中短刀松了开来,口中却没半分道歉的意思。 

夏云初见他对那尧绿川如此防范痛恨,好似见到同仇敌忾之人一般,不由脱口而道:“阁下不必多疑,我这一身的伤——也是拜那乌衣教所赐 



。” 

那人一楞,却不追问。冷冷退后盘膝坐下,运气打坐,再不看他一眼。 

夏云初见他鬓边汗珠慢慢淌下,片刻头顶隐隐有白雾冒起,知他正运功逼毒,不敢打扰,自己去一边找了些野果回来,正要招呼那人同食,却 



见他已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听他急急走近;那人抬头一瞪,口气冰冷:“不要过来!……我只是腿暂时瘫了,又死不了。” 

夏云初无奈,只得将野果远远抛了过去。 

那人看也不看,挣扎重新坐起运功,一会忽有一股黑血从他腿上伤处缓缓流出,夏云初一边看着,心中也为那人松了口气。 

可那人双腿却仍不能站起,闭目半天,睁眼望向那野果,忽然伸手取过,放入口中大嚼起来。 

抬头正见夏云初望他,面色一沉:“我又没求你管我。你若一意守在这里,等我毒尽伤好之日,凶性上来杀了你也未可知。” 

夏云初听他口气蛮横,不由一楞。 

想了想,却又懒得计较。救不救他在自己,他要怎么对自己却在他。若老天真让自己救了条反噬毒蛇,也是无法。 

再对上那人清明如镜如刀如霜的双眸,他忽然觉得这人心中所想未必便如口中所说。 

余下数日,两人交谈甚少。夏云初知那人戒心甚重,也不问他姓名来历,那人也一般不来问他。只是夏云初身上伤虽多,却日益好转,行动渐 



渐自如。可那人却多日双腿不能移动,似是毒性被逼入下盘,再难逼出。 

夏云初便日日在山中采了野果来,每每不声不响分他一半。 

这日夏云初在山中行走较远,忽在一处避阳的山坳中见到几株枝茂叶肥的马勃与仙鹤草,识得这些草药虽非神效,却大有收敛止血,解毒生肌 



之效,忙采了揣入怀中。 

回去将枝茎上浮土洗净,送到那人面前,道:“这些应对解毒小有裨益,不妨嚼了敷上一试。” 

那人抬眼看看,冷笑一声:“你道我身上奇毒是这寻常草药解得了的么?真是见识短浅,贻笑大方。” 

夏云初苦笑,只得将那草药放在他身旁,转身离去。 

那人静静望着他背影,神色忽然有些奇怪。良久默默拿了株马勃草来,望着那草叶出神。 

终于放入口中嚼碎,敷了在自己腿上。体味着伤口痛楚稍减,清凉渐升,他眼中似有柔情一闪。 

晚上夏云初再送野果来,他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云初点点头:“我叫夏云初。” 

那人神色一惊:“你……就是白雪派前些日飞鸽传书,通报各门派已逐出师门的那个夏云初?” 

眼中神情鄙夷,显是听说了关于他剑杀师兄意谋掌门之位的传闻。 

夏云初见他神色,心中一痛,大声道:“不错,我就是那夏云初。你若是不屑理我,也由得你!”胸中热血上涌,只觉既然无愧于心,又何必 



藏头畏尾? 

那人静静看着他脸上激愤神情,忽然淡淡一笑:“不管你做过什么,都与我无干。……便是你说你没做过,我也一样信你。” 

夏云初听出他话语中信任之意,不语背了身行开,心中却说不出的百般滋味。 

下山以来只要报出自己姓名,不知听了多少嘲讽,受过多少白眼,今日此人一语既出,竟似愿信他满腹冤屈一般。 

怔怔想着这些日来接连蒙冤受辱之事,不自觉地又想到那萧红屿。 

这名字在他心中一转,似根毒刺般又作起痛来。那两日间种肿,尤其是那奇耻大辱,无不历历在目,横亘于心。 

渐渐明月升起,四周倦鸟归林,乌鹊南飞。 

夏云初一个人找了处山坡立着,望着天边满目清辉,身边林暗山幽,心中思绪澎湃。 

随手在包裹中掏出随身竹笛,默默把玩,自幼便刻苦习练武功,并不似寻常孩童般有时间玩闹嬉戏,兴趣委实不多。 

记得十一二岁那年方从大师兄处学了这竹笛,以后便甚是迷醉,而这手中青青竹笛,虽是再平常不过的六孔均笛,却是大师兄亲手所制送了他 



的。 

想到昔日众师兄弟间相亲相爱毫无猜忌的情形,又想到那日大师兄满身鲜血指认自己的晴天霹雳,他心中一片茫然。 

静静立着,终于将那竹笛放到唇边,幽幽吹了起来。笛声清亮干净,一曲《汉宫秋》于这无人深山处声传幽远,良久不绝。 

初时起调平和,可吹至半途,一个音调却忽然一颤,竟是右手手指无力,拿捏笛孔不稳所致。愈往后来,因手腕无力而无法吹准的历音、打音 



便愈见频繁。 

夏云初心中一酸:如今竟连吹笛也成难事?原本平静祥和的笛声中,便不由自主带了悲愤之意。 

吹至曲中一个历音,手腕微痛,指法变换不及,却吹成了滑音。商调蓦然被拔了个高,穿云破晓般直奔羽调而去。 

便在此刻,一声清越箫声在不远处柔柔加入,和着夏云初的《汉宫秋》,缓缓迎住他方才变音之处。那箫声气息空灵纯正,又隐隐挟着一股温 



厚内力,竟将他的笛声渐渐引回正途。 

夏云初一惊,回头看那箫声发处,却正见不远处那人背对他立着。 

看不见他难看面容,只见他手中一管玉箫在月光下泛着清冷光泽。山风吹过,卷动那人身上翻飞衣角,衬着他挺拔匀称,孑然而立的身影,竟 



是说不出的飘然潇洒,风采翩翩。 

夏云初心中一宽:原来那人腿已好了,却不知是何时将毒逼尽的。 

音由心生,这心念一宽,自己笛声中凄凉悲伤之意也渐渐淡了。 

这《汉宫秋》原本就是笛箫合奏之曲,此时二人无语相和,每逢夏云初心神不定或手伤导致音残之际,那箫音便不动声色补了上来,始终不离 



不弃,幽幽如在他身侧。 

一曲既终,那人缓缓转了身,向夏云初走来。 

来到近前,细细向他脸上端详,淡淡道:“世人传你杀同门夺掌门,想来必属不实。” 

夏与初身子一颤,抬眼向他望去。 

那人微微一笑,焦黄面皮上依旧阴沉晦暗:“我只见我所见,信我所闻。纵使言语神情可做伪,你那笛声中冤屈伤痛,却是作不了假的。” 

他顿了顿,脸上忽现些许暖意:“更何况似你这般自顾不暇还要兼善他人的性子,说你做出那等龌龊之事,除非我死了,才会相信。” 

当当当~~~~~新小攻隆重登场! 

什么,长得这么丑怎么当小攻??…… 

(不平地)丑怎么啦?就连当个小攻都不可以? 

何况人家又不是一无是处,眼睛长得好看…… 

什么?看了没胃口? 

(心虚……)小心告你种族歧视…… 

果然一不写SM;就没人看没人回了 

上章点击回复锐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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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月下旧事无心吐 

一曲既终,那人缓缓转了身,向夏云初走来。 

来到近前,细细向他脸上端详,淡淡道:“世人传你杀同门夺掌门,想来必属不实。” 

夏与初身子一颤,抬眼向他望去。 

那人微微一笑,焦黄面皮上依旧阴沉晦暗:“我只见我所见,信我所闻。纵使言语神情可做伪,你那笛声中冤屈伤痛,却是作不了假的。” 

他顿了顿,脸上忽现些许暖意:“更何况似你这般自顾不暇还要兼善他人的性子,说你做出那等龌龊之事,除非我死了,才会相信。” 

夏云初心中蓦然发热,满腔心事终有个人知道,一时间胸口发堵,说不出话来。 

那人复又道:“不管怎样,你也算救我一场,若我再不坦诚相见,倒显小家子气了。” 

“我姓余,单名一个飞字。”口中淡淡一笑,抬手在鬓角一揭,一张人皮面具霍然落下。露出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来。 

月辉从暗色苍穹洒将下来,仿佛忽然全悉数照在了这男子面上。月华虽美,映在这男子星目剑眉、挺鼻阔额上,却仍顷刻间失了颜色。 

那人静静瞧着夏云初片刻失神,也不点破,半晌方自嘲一笑:“在江湖上行走须隐藏面貌的女子极多,可如我般不想招摇过市的男人却少。” 

夏云初面色忽然一红,方醒悟自己这般紧盯着一个男子委实失态,心中想道:“原本之道这人生得难看,不料……却是这般丰神俊朗。” 

余飞悠然靠上身侧一株苍柏,剑眉一挑:“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哎~~~~这话听着好耳熟,吼吼~~~)若是你心中有什么憋屈得久了,不 



妨说来听听。” 

想了想,又懒洋洋道:“我平素最不爱听些不相干的人废话,你若不想说,也随得你。” 

夏云初沉默半晌,心中千言万语被这人一挑,真的忽然全数涌将上来。这些日所受一切是二十年来从未所遇,却偏偏没半个人倾听安慰,饶是 



他意志坚定心性强韧,却也时时有茫然无措之感。 

涩然开口,他的语气却平静:“我原乃白雪派弟子,想必你也知道。便在月余之前,师父召集了我们门下弟子,道是他年纪渐大,有退隐山林 



闲云野鹤之意,宣布大师兄即将接任本派掌门。大师兄一向性情敦厚,武功在教中数一数二不说,人缘也是极好的,待我……更如亲兄弟一般 



。” 

凄然望着手中竹笛,又道:“师父这宣布原本是大家意料中事,便也没人惊讶,只是纷纷上前道贺。晚间更是有好些师兄弟买了酒水,大伙儿 



一起帮大师兄庆贺。 

“可这天晚上,大家一一散去之后,忽然从大师兄所睡房中传出一声惨呼;尖锐刺耳。我们习武之人原本耳聪目明,慌忙赶过去看时,却都惊得 



呆了。……但见大师兄胸前插着一柄长剑,却是满身是血,昏迷不醒。 

“大家醒过神来,师父忙上去急着止血拔剑,这一拔之下,几名师兄弟都怔了,齐刷刷向我望来,我更是脑中一片迷糊,原来……那剑竟是我 



的。我明明记得睡前将剑放在房中桌上,此刻却又怎么会在到师兄身上?……” 

“便如此,你们白雪门就定了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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