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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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光。你说谁是笨蛋。”不用亮开口,已经有人开口声讨了。
光没有理会,反正塔矢亮他不喜欢的话,一个冷冷的眼神就可以止住这种话题。
只不过,亮他这阵子真是有点不对劲。这个大忙人星期六的时候竟然去教小孩子下棋,难道真是……
光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第三者7…棋魂同人
更新时间: 12/23 2004
塔矢亮,究竟手合结束後,你会去了那?
光今天并没有比赛,不过,他还是到棋院来了。他来寻觅一个答案。
“进藤光。”是天野先生。“你今天没有比赛吗?”
“我来等人。”光随便找了个借口。
“是塔矢亮吗?他应该很快就出来了。他最近总是很快就结束对局,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我知道,围棋周刊都登出来了。”看来要快点找个地方藏地来。“我先失陪了。”
古古怪怪的,哦,“塔矢亮,你今天有空吗?我想就你最近大勇的状态和你做个访问。”
“对不起,我有急事,下一次吧。”
未等天野先生反应到,亮已经走远了。
咦,他不是约了进藤光吗?
天野先生不解地看著亮远去的背影。
亮走向那个熟悉的方向,走得很快。他没有发现,一个跟著他的人。(这种状态下的他跟本就不可能会发现得到)
答案很快就会揭晓,光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
塔矢亮,究竟是什麽令你那样的在意?除了围棋外,究竟是什麽可以令你如此专注?
你,为什麽要隐瞒。
亮走进了一个公园,熟练地穿过小路,直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欢乐的笑声。
“塔矢哥哥,你来了。”双胞胎早等在这里了。
亮牵著他们的手走向树下的长椅。
虽然离得很远,但光还是清楚地见到,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那个和自己非常相似的人──水原月。
塔矢亮啊塔矢亮,就是因为他吗?
绝对不会有错的,你知道你笑得多麽的温柔吗?这种表情,就算是在会所,我都没有见到过。
真是稀奇,你竟然用这种表情去看著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我呢,我和你认识足有三年了,你为什麽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表情来看过我。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同样的一张面竟然会有如此不同的待遇,他也是个男的。你能喜欢他,难道就不能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啊!
咦,等等,自己在想什麽?光异常地吃惊。
我在妒忌,我竟然在妒忌。我喜欢塔矢亮,我竟然说自己喜欢塔矢亮。我一定是疯了,但……,
眼前的境像令光觉得胸口异常地痛,很痛、很痛。
不要,我不要再留在这里。
光飞快地跑出公园。
亮又迟到了,他还是说著那句话:“我,我刚好有点事。”
呵呵,你就不能换一句吗?光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著亮。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我没有办法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进藤,你究竟还想不想下棋?”亮有点火气了。这局下得和海皇的三将战有得拼。
“我,我还是回去了。”光站了起来:我应该怎麽去面对你呢?
“等一下。”亮迅速抓住光的手:“发生什麽事了,你不可以告诉我吗?”
我可以告诉你吗?告诉你我非常地嫉妒那个人吗?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事,可能今天比较累吧。”
看著光走出了会所,亮竟然涌起了说不出的落寞:进藤光,你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不能告诉我?为什麽你总是什麽都不告诉我?
著魔似的,光每天都到那个地方去。(被亮传染了)
自己一定是疯掉了,疯掉了。要不然,明明胸口有著宛如锥心的痛楚,自己竟然还在这里看著他们。
回过头,闭上眼,把自己的身体靠到树干:那样的塔矢亮是多麽的陌生,仿佛处在和自己不同的世界中。一个,自己走不进的世界。
水原喝著乌龙茶,眼光不时瞟向不远处。
这人已经跟了他们一个星期了,连星期六都跟了过来。看来,时机已经到了。
“水原,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不能来了,我要到韩国。”亮突然说了一句。
“塔矢,你知道吗?这个星期,你很经常地发呆。讲话没头没尾,有时连我说什麽你都听不到。”
“我,我是有点事,对不起。”进藤那天走後就没有再来过,这就是他发呆的原因。
“塔矢,有些事,我想对你说一下,你要听好。就趁著你这次去韩国,你认认真真地想清楚。”水原把亮转到自己面前。
“什麽?”水原的表情很凝重。
“你要答应我,在我说的过程中,你不要去打断。”
“你……,好吧。”亮也想知道他要说些什麽。
“你一定不那麽想听到这番说话的,塔矢。”水原笑得很诡异。
这种笑容,和他那天在会所里看著光的笑容一模一样。
危险,很危险:“水原,我……。”
太迟了。水原正色地看著亮,眼睛直直地看著亮的眼睛,好像看到他的心里去。
“塔矢,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麽要到这里来?为什麽你会喜欢这里?为什麽你会对我这般友善?为什麽我们可以这麽迅速地熟捻起来?我们甚至还不太了解对方,你连我是什麽人都没搞清楚。你好好想想,你以前是这样子的吗?”
“我,我只是喜欢这里平静的感觉。”这麽多的问题中,他只能答到这个。
“为什麽你需要平静?不要告诉我塔矢亮被棋院那种紧张的气氛吓到了。其实是你的心很乱,为什麽会乱?你也经常地在发呆,你为什麽会发呆呢?”
“我,我,我不知道……”其实亮知道,他知道,是因为……
“是因为进藤光棋士。”
轰,亮像被雷劈中,眼瞪大,满面的惊恐。
“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水原并没有放过亮。“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个星期来的发呆就是因为进藤吧。来这里,也是因为想逃避──这样你就可以不想进藤的事。而且,因为我和进藤十分相似,所以你竟然让自己毫无防备地接近我。塔矢你知道吗?你想逃避,但你又不想离开他。你不想去承认,但却无法放手。你──爱上进藤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要胡说。”亮的手在打颤。
“我有胡说吗?塔矢,你知不知道你是用什麽眼神去看著我。你总是透过我去看著另外一个人。你的温柔,你的笑面,全部都是因为你把我看成是他而展现出来的。”
而你也不会知道,这样会伤到我。
水原让刘海遮住自己的面。到此为止吧,已经够了──不管是对亮还是对自己。
“水原你太过份了,你以为你知道些什麽?你凭什麽去说这些话!”过分冷静的语调,显示著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中。
“我,不想再见到你。”抛下一句话,亮转身离去。
“阿月,你们吵架了。”两个小孩担心地问。
“没事。”抚了下他们的头,水原苦笑著。
“对不起,我把你们最喜欢的塔矢哥哥气跑了,他可能不会再来了。”
两个小孩互相看了一眼:“笨阿月,我们最喜欢的人是你啦。”
这两个小子在安慰他,打起精神吧,等会还有一个。
“谢谢你们。”
亮没有到会所,直接的回家。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眼望著天花板。
水原月,为什麽?为什麽你要将我的丑陋揭出来。
我喜欢看到你那种温柔的笑,只有对著你们,我才能压抑我心里丑陋的想法。
我的确爱上进藤了。
只是,如果被他知道的话,我就会失去他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你,知道吗?
泪滑过亮的面额,渗进头发里。
一颗被水原的话而挑起的真心深深地藏进心的深处。
水原,你说得对。我──无法放手。
第三者8…棋魂同人
更新时间: 12/23 2004
“谢谢你,阿月,今天又麻烦你了。”两位老人家领回自己的孙子。
“不用,你们还是那麽的客气。”
“明天见。”双胞胎大力地向著水原挥手。
微笑著看他们走进屋子,水原走回自己的家(就在小川家的隔壁)。
在木制的大门前站定,水原转身望向空空的街道:“进藤光棋士。要继续躲下去吗?”
原来被发现了!光从灯柱後走出来。
光狠很地盯著眼前这个人:嘻皮笑面的,真不知塔矢那家夥喜欢他什麽?
水原也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光一遍,然後盯著光的面看。
就这样,谁也没有出声。
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光忍不住了:“你看什麽呀?”
没有回答,水原的笑容变得有点诡异:“要进来坐一下吗?”
“不用。”光转身想要离开。
“你不想知道刚才发生什麽事了吗?这是你跟过来的目的吧。”
“又或者,你想去问塔矢亮?”拉开门前,水原抛下一句。
太过笃定身後的人一定会跟进来,水原连头都没回就开始吩咐:“请帮我把门关上。”
轻轻地拉上门,光打量著水原宅。
好大。一个很大的前院,种了很多的植物,布置成非常典雅的传统日式风格。院里还有一棵樱树,树下有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伴有四张椅子。
水原拍了拍桌子,拉开一张椅:“先到这里来坐,等我一下。”转身走向同样是传统日式风格的主屋。
光还是站在门口处,看著水原走进屋子。
真是的,因为那人的一句话,自己竟然真的跟进来了。真是太冲动了。
那人,真的会告诉我刚才的事吗?好像我和他并不是太熟吧,他跟我讲这些干什麽?看来,我还是走吧。
不过……,这样就走掉好像不太好。
光还在犹豫,水原已端了一个盘子出来。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麽?过来这边坐。”水原放下手中的托盘。
“哦,你要逃跑。不用怕,我绝对不会做非法禁锢这种事,所以你尽管逃,没关系。”水原坐下,倒了一杯茶放在对面的位置上,也倒了一杯给自己。
既然都来了,就一次说清楚吧。光走了过去,坐到了水原的对面。
喝了口茶,水原看向光:“你有问题想问我对吧?怎麽不出声?”
“我,我……。”对方太过直接令光都不知怎麽开口。
“我……,咳咳,你是什麽时候发现我跟著你的?”光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还是直视著水原,眼里,已没有了开始时的退缩。
“这个嘛,从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因为那时候你就站在树下发了好一阵子的呆,後来又跑了,根本就没有躲起来,我一眼就看到你啦。”
哎呀,对。那时自己只顾看著塔矢亮,完全没有留意其他的事。
光的面上涌上一阵红晕。
呵呵,这人真的和亮一样有趣呢。水原继续刚才的话题:“还好,塔矢亮是背对著你,所以他并没有发现。”
“那後来那几天呢?”
“也许你没留意,我们走的时候我都是抱著小希的,她就等於我的一双後眼。我和你非常的相似,还有你的金色刘海可是十分醒目。小希一眼就可以认出是你了。”
唉,原来是这样,光摸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破绽十分明显,死得惨兮兮的。
“进藤,你来这里不是为了问这个吧?”
“我……我是想问你和塔矢亮他,是怎麽认识的?”光差点就把真正想问的话说出来了。
唉,这人真不诚实,都来到这里了。
水原放下杯子:“进藤,你应该问的是:你和塔矢认识的时间这麽短,为什麽他和你这麽熟?还特地抽时间来这里倍你?他是不是喜欢你阿?”
光被吓了一跳,这人,这人竟然知道他的想法。
“不要胡说了,阿亮他有什麽可能会喜欢你。”
“噢,那你跟著我干嘛?你的面上还大大的写著‘妒忌’两个字。”
“那是,那是,塔矢亮是我的朋友,好朋友被抢走当然会有点不高兴。”对,这就是他这阵子的怪异行为的答案,怎麽自己到现在才想到呢。
光为自己的失常找到了答案。
“那……”水原双手托著面,笑得非常的无害:“就是说,如果我追求塔矢亮的话,你只是会不高兴而已,但绝对不会跟我抢?”
咦,这个人,这个人……,光跳了起来,双手大力地拍向桌子:“你不可以这样做。”
嗨,原来这人生气的样子这麽的可怕。水原安抚一下自己被吓到的心脏:看来自己还是尽量不要生气,会很吓人的。
不过……,还是要继续。
“为什麽我不可以?怎麽,你反悔了。”水原不怕死的挑衅。
“你,你只是觉得很好玩对吧。看你一面不正经的样子就知道。要玩就去找别人玩,那家夥很认真,你会伤害到他的。而且,你把这件事到处对人讲的话就会损害到他的名誉,那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你不要随随便便的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光的表情很认真,很认真。
看你紧张成什麽样子,竟然还死鸭子嘴硬。
“我可是很认真的。”水原不服气地吼回去。“我可是非常认真的喜欢塔矢亮,这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们都有是男的。这个社会还没开放到可以接受这种事。你只会令他觉得困搅而已。”
“哦,就是这个原因令你不敢承认你喜欢塔矢亮?”
“是又怎样?!”非常冲动地把不应该说的那句都说出来了。
“呵呵呵呵。”水原又笑成很诡异的样子。“不怎麽样。”
光的面色变得很难看:这个人,这个人实在太可恶、太可恶了。他只是想套自己的话。他只是想看自己出丑!那又怎麽样,我是喜欢塔矢亮又怎麽样。
光把手握得很紧。凶恶的眼光紧紧地盯向水原。
哎,水原叹了口气,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自己今天已经被碎尸万段了。这两个人生气的样子同样的可怕。
“进藤君,我并没有任何笑你的意思。喜欢一个人的那种心情根本就无法去控制,你无法控制,我也无法控制。所以……”水原走到光的面前,和光对视:“我不会放弃,如果你没有勇气去和我竞争的话,你就不要阻挠我。”
“不过,你要阻挠都没用啦。”水原收回前一刻异常认真坚决的表情,换上一面看好戏似的笑容:“我绝对比你优胜许多,因为……”
风吹过庭院的大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