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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跨心桥 作者:绯寒樱(晋江2013.05.02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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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年轻男子宽大的手掌牢牢扣紧她纤细的腰肢,粗砺的胡茬在脸颊不停摩挲,口鼻间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又气又羞,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不住扭动大喊起来:“文哥,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厉璟文早就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陶醉在少女诱人的幽香中,蜜一般的小嘴又酥又软,丁香小舌更是甜腻如丝,他追逐着慌乱的舌尖,含住它、缠绕它,恨不能将它吞进肚里。
  
  刘思娇从来没有被男性这样无礼地触碰过,厉杰再是喜欢和同学交流看片经验,也只敢亲亲她的脸颊。这时候,她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浑身如筛糠般颤抖着,显然极为恐惧。
  
  厉璟文是带着一种无法表露的热情和绝望亲吻她的,他以为自己珍惜着的人,自己在默默等她长大的那个人已经不再需要他了。和厉杰亲亲密密,也许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连禁果也偷尝了,他后悔并嫉恨着,因此这个吻如疾风骤雨,带着毁天灭地的执着,而刘思娇只能仰起头被迫承受着。
  
  急促起伏的胸口像是引人沉醉的软玉,女孩身上清爽的味道随着挣扎扑入鼻翼,他一定是昏了头了,她的文胸没有塑形的海绵和钢圈,他轻而易举就把蜜桃般的乳胸握在手心里。
  
  刘思娇惊喘一声,更加剧烈地挣扎着,无奈熊熊欲。火烧却理智,厉璟文只知道自己想要和她更加亲近。内衣被直接推高,少女还未发育成熟的胸部盈盈展现在眼前,仅仅是双手的抚弄已不能满足,他含住嫣红的那一点,右手仍覆在温软的娇柔上使劲揉捏着,一对鸽乳上瞬时布满青紫的痕迹。
  
  男人对这种事总是无师自通的,不论是叼住ru尖反复吮吸,还是趁机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紧握乳胸的手一刻都没有放开过。柔如水、甜如蜜,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深深地吸引着他,每次梦境里的旖旎都让他大汗淋漓地醒来,而这一次,这样美好这样真实,真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由于厉璟文埋头在她胸口,嘴终于脱离了桎梏,刘思娇得以喘一口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脑袋里闪过刚才班长的话,难不成他是因为女友要出国抛弃了他,伤心到神志不清了?于是她怀着侥幸心理大叫:“厉璟文,厉璟文,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生!”
  
  她以为这样就能唤醒他的理智,却没有料到她的颤抖无助没有影响他分毫,那刺耳的大叫也没有贯入他的耳朵,酒精已让他没有丝毫辨识度。
  
  看到这样的厉璟文,她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就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死命扭动起来。她动弹得太剧烈,沙发又窄,突然整个人重心不稳滑到地板上,正想爬起来就跑,身高腿长的男人一把捞起她就往桌上一抵。
  
  他上身布满汗水,打篮球练出来的肌肉微微鼓起,触手的感觉十分滑腻,刘思娇只奋力推了两下就再也没有力气,如待宰羔羊般任他揉弄。
  
  双脚离地,小屁股半坐在桌沿,两手被反扣在身后,直接面对着他高大的身躯。她的挣扎反而更加剧了两人间的摩擦,他的长腿亦挤进她不停战栗的腿间,xia体在敏感的三角地带来回磨蹭。刘思娇倚在他胸口,舌尖又一次无处可逃地被他吮住,疼到麻木。
  
  她不曾想过自己还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双乳被粗糙的掌心磨得生疼,乳樱也被毫不怜惜地啃咬到肿大了一圈,令人恶心的酒精味让她头晕目眩,空气稀薄得喘不过气。她开始嘤嘤抽泣起来,偶尔喃呢的几声“不要”,也被他吞入腹中。她哪里想得到,她认作是哥哥的人,却像个真正的强jian犯一样侵犯着她。
  
  听见她的呜咽,厉璟文略微拉回一些理智,热裤的扣子已被解开,拉链也拉下一半,他粗重地喘息着,艰难地把手从她内裤边缘抽回,转而牵引着她的手覆到肿胀的硬物上。天气炎热,他只穿着薄薄的七分裤,胯xia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显得十分狰狞可怕。他强按着女孩的手使劲摩擦着,刘思娇已吓得手脚僵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一味恐惧地颤抖着。
  
  他闭着眼摸索着解开裤链,那个火热的东西立刻落入她手心,又粗又硬,甚至还在不住勃动着。抓着她的手握紧自己,不多时头部就濡湿了一片。女孩的手那么小那么软,细细的手指覆住他,他只觉全身血液直往紧绷的小腹汇聚,那处满胀几欲爆炸,本能地向前挺动寻求更强烈的抚慰。
  
  仿佛他的心也被她握住,飘飘然浑然幸福的感觉,美梦如真,实在太让人迷醉。他咬着女孩的ru尖狠命一吮,疼得她猛地缩回手,那东西一下cha进双腿间的缝隙处,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自发飞快地前后挺动着。夹紧她的腿,隔着裤子不停磨搓,伴随一声哑着嗓子的嘶吼,浓稠的精ye喷涌而出。
  
  刘思娇无神地滑到地板上,腿间粘腻一片,甚至连裤子也弄湿了。精ye浓重的腥味弥漫在空气里,令人窒息。
  
  厉璟文蹲下来把她抱到沙发上,好像仍不满足一样拥着她,环在腰间的手又有些蠢蠢欲动。她颤了颤仿佛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自己半裸的模样,毫不留情给了他一记耳光。由于浑身无力,这耳光打起来并不疼,却足够响亮,厉璟文彻底清醒了。
  
  双手已经颤抖到近乎痉挛,费了好大劲她才拉下背心,而某个地方的湿意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厉璟文默默看了她片刻,确保她不会有异常举动后才去卫生间匆匆收拾干净,又打了一盆温水来。她身上沾满了他的汗水和唾液,他很仔细地一一拭去,甚至不带情yu地撩起背心,用温热的毛巾捂住她肿痛的ru房,她一直颤着抖着,双眼死死盯住他,好像要在他脸上剜出洞来。
  
  让她在这里洗澡是不可能的,她现在肯定光想着逃跑吧。当毛巾拂过隔着热裤的xia体,她缩身避开了他的触碰,轻轻骂道:“流氓!”
  
  他的手抖了抖,还是坚持掰开她的腿擦拭着,刘思娇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大流氓!大坏蛋!大色狼!”
  
  厉璟文不为所动,固执地把她全身上下擦了两遍才罢休。女孩渐渐哭得喘不上气来,这不能怪她,哥哥变身成禽兽,能不被吓个半死吗?
  
  厉璟文抱她在膝头:“娇娇,别哭了……”
  
  此刻的女孩是多么值得怜惜,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只后悔动作粗鲁吓着了她,如果现在告诉她自己喜欢她很久了,将来会娶她做新娘子,她应该就不会这么伤心了吧。
  
  小时候,他也像无数男孩子一样,羞涩地对青梅竹马的女孩说要娶她做新娘子,而她有两兄弟的承诺早就乐开了花。如今他早已成年,承诺却藏在心间不曾改变,只怕她和厉杰朝夕相处,根本没有他的机会。见识过大学同学的恋爱,他明白有的事要提早说提早做,让她只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才不会让别人有可趁之机。原本还想等到她上大学,可厉杰印在她脸上的那一吻让他发现,少男少女的早恋已超过他的想象,事情不能再等了。
  
  当他正准备吐露爱语,刘思娇却高扬起手,狠狠朝他脸上扇去,这一次蓄力已久,啪的一声,他的脸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混蛋,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静止了,他脸上的潮红褪尽,泛出淡淡的青白,目光也渐渐变冷:“我知道你是谁。”
  
  刘思娇气得没空细想他话中含义,眼中因羞恼氤氲着薄薄水雾:“知道你还动手动脚,你个大流氓大色狼!”
  
  “你要去告诉你爸妈?”
  
  没料到他竟然满不在乎:“混蛋,厉璟文你个大混蛋!欺负我还有理了!”
  
  被那一声接一声的“混蛋”骂红了眼,他眼中似有什么在不断涌动着:“我亲了你几下就成大混蛋了,厉杰那小子不知道亲过你多少次!”
  
  “那不一样,他只是亲我的脸,从来没……”
  
  厉璟文的眼泛出亮得刺眼的光:“怎么不一样?他就光明正大,我就是混蛋?”
  
  刘思娇嘴拙,再加上脑袋还不清醒,一时也找不出好的理由:“厉杰就喜欢我一个,亲一亲脸怎么了。你有喜欢的人还亲别的女生,那是无耻,是,是花心大萝卜!”
  
  他霍然站起身把她丢在沙发上:“好啊,你去告诉叔、婶,还有我爸妈,我是怎么欺负你,怎么差点强。暴了你,去说啊!”
  
  刘思娇压根没想到犯了错的人会是这样的态度,泪水又一次飙了出来,扑上去拳打脚踢:“混蛋!流氓!大坏蛋!大色狼!”
  
  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厉璟文的胸口一下一下闷痛着,脆弱的心房似乎也被她无形的伤害割出了道道血痕,最后,他自我厌弃地说了句:“你还不去告状吗?”
  
  她哭着大喊:“我讨厌你!我恨你!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她一向胆小怕事,所以并没有和父母透露什么。此后夜夜的噩梦,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长时间伴随着她,让她再也不肯进厉家的门。直到开学前两家去饭店聚餐,她看着对面的厉璟文顿时食不下咽,找了个借口躲出去,却被厉璟文堵在女厕所门口:“为什么要躲我?”
  
  已经近两个月没有见面,她还是离他两米远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打颤:“我不想和大流氓大色狼呆在一个屋子里!”
  
  他平静的眼底也了有一丝痛楚:“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他希望她的解释里能有关乎他的因素,谁知刘思娇鼓起勇气喝道:“你以为我不想说吗?我是怕伯伯伯母伤心,像你这种混蛋,我巴不得一辈子不要看见!”
  
  至此之后她再也不叫他文哥,也很少主动上门,直到厉璟文突然提出想考外地的研究生,让父母惊讶非常:“璟文,保研面试名单里不是有你吗,为什么突然要去外地?”
  
  厉父倒挺支持:“男孩子多出去闯闯也是好的,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别在家给你妈惯坏了。”
  
  旁人都在奇怪:能保送还不保送,都已经是国内最好的学校了,还非要考去外地,也不知道这孩子咋想的。
  
  他只解释了一句:“复旦的集成电路实验室是行业里的黄埔军校,我想去那里学习。”
  
  而刘思娇听见这个消息后只是一闪而过的诧异,继而有几分轻松几分庆幸,以为他只是为情所伤,想远离伤心地,并没有想到是自己脱口而出的永不相见让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后来的几年真的很少看见厉璟文,他去了上海,去了复旦,每年只在寒暑假见过几次,有时暑假甚至不回家,刘思娇和他之间的对话除了问好之外再没有别的了。眼看着黄毛丫头蜕变为白天鹅,眼看着她和弟弟厉杰开始在大家默认的眼神里双出双入,他变得越来越沉默。
  
  当他跳槽回北京的时候,她对他的态度和路人相差无几,可毕竟两家是至交好友,又怎么可能始终不照面,只是两个人的目光似乎真的没有相对过,她偶尔的扫视,他必定默默盯着别处,他长时间的注目,她必定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再也没有喝过酒,也努力让自己变得冷静理智,可所有的付出也挽不回那一夜的伤害,他真的开始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往事啊往事,不可追忆的往事话说文哥还从来没有合法地把舌头伸进人家嘴里过,都是强迫的,汗被锁了,改成拼音了




☆、放弃

  往事并不如烟,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在记忆里所留存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要长,带来的副作用也比想象的深重,让她不得不直面必须分手的问题。
  
  男人的吻极其热烈,她在近乎缺氧的情况下清楚地回忆了一遍当年那件事,厌恶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已经吻上了脖子,一边绝望地低喃着:“我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你看不见我的心吗,为什么还要找别人?为什么?”
  
  而她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不容拒绝的亲吻和抚摸,还有男人下腹的硬物就抵在腿间危险地勃动着。
  
  在她以为逃不过的时候,厉璟文竟然松开了手,退坐到车窗边,她撑起上半身,捂住嘴缓过那阵恶心感之后又狠狠擦了擦嘴唇:“你喝没喝酒,都一样是个混蛋!”
  
  他被她骂得微红了眼:“我要真是混蛋,你和别人约会,我不会难受成这样!”
  
  刘思娇不屑地哼了声,他既然放开她就说明不会再逼迫她,胆量也随之增大,从来不愿提起的事就那么脱口而出:“你那个时候就想着和我做那事了?”她早已不是无知少女,他刚才想干什么恐怕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仿佛那是件多么令人恶心的事,他一点也不否认:“因为我喜欢你,才想着和你做那样的事。”
  
  天下乌鸦一般黑,还真是下半身的动物!她怒极反笑:“你喜欢我就能强迫我了?果然是大坏蛋大流氓!比厉杰还不如呢!”
  
  提到厉杰,他开始控制不住嫉妒的心:“你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当时厉杰要给你看什么片子!”
  
  刘思娇白了脸:“就算看那种片子,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车里没有开灯,因此她并没看到厉璟文的眼睛彻底红了。他死死盯住这个喜欢了十多年的女孩子,目光滑过她脸庞上的每一处,将她的鄙视厌恶尽收眼底,而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仿佛他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似乎还嫌心上的伤口不够深,他吸了口气,语速极慢地说:“在你心里,我还是不如他?哪怕他出轨了,你们分手了,还是想着他?找个男朋友也一定要找他那样类型的?”
  
  刘思娇拧着眉:“你老是说他干什么,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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