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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状元书僮(古代,王爷渣攻,状元书童弱受,前虐受,后虐攻,狗血)作者:寒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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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睁眼,见静容已经倒在地上,仍然是一脸凶恶表情,紧紧盯著他。小王爷孟云德在她身边又哭又闹,死活不让家将拉走他的“容姐姐”。
  就在孟南玉不耐烦,要亲自上前把人拖走之时,静容忽然捂著肚子蜷缩起来。孟云德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忽然大喊:“容姐姐出了好多血!”
  孟南玉一怔,发现静容裙摆处殷红一片,显然是下体出血。他微微皱了下眉,心下一算,想起就在找到音儿之前一个月,他刚刚招静容到房里一次。
  果然,稍後赶过来的大夫把脉之後,言道静容已有喜脉,幸好这一次并未小产,只是之後要好生调养身体,不能操心劳力。
  孟南玉一张脸沈得锅底一样,他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静容分明是知道了怀孕这事情,才这般有恃无恐。他一直没有故意避孕,不过他原本对性事并不够热衷,侍寝的女子都没有再传来喜讯,男子自然更没可能,所以到了现在才有第二胎的征兆。静容只是个陪嫁丫鬟,身份倒不足以为虑。不过他还是想要这个孩子的,就不能不软化下来了。
  僵硬地把人安排下来,警告她不许胡乱挑拨。孟云德听到自己可能有弟弟妹妹,当即高兴地不得了,一直在静容床头绕来绕去。孟南玉拉著齐竹音出房,让大夫看他脸上挠伤。这只是皮肉小伤,大夫上了药,道几天就会结疤,只要小心点就不会留下痕迹。
  孟南玉这才放下心,拉著齐竹音回房,低声跟情人解释:“音儿,你别生气,父王他很想要个孙女儿。她已经怀上了,打掉总是不好……”
  齐竹音点点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其他人有关系?後院里还有几人,是这几年没有你,我总得排遣……如果你不喜欢,我把他们遣出府去,给个著落也就是了。”孟南玉想起齐竹音以前离开他的原因,多少有些觉悟,“只要你不走,我有你就够了。”
  齐竹音摇摇头。
  孟南玉不明白他的意思:“音儿,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我没有不喜欢。”齐竹音淡淡开口道。
  孟南玉一怔,拉著齐竹音的手微微松开,走到齐竹音身前看著他的眼:“音儿,你别说气话。以前我不得不娶妻都会把你气跑,现在怎麽会不介意这些人?我跟你发誓,留下静容只是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等她生下来我就把她送走,恩?孩子交给你来养好了……”
  “我不要。”齐竹音摇头,“她自己养。”
  他拒绝得干脆,但听他语气,孟南玉听不出半分情绪来,一时有些无措。不过想一想,大斐官员侯爵哪个不是妻妾成群,这种事情本来也轮不到男宠来指点,音儿应该是知道些进退了。看齐竹音表情不见半分不悦,孟南玉多少也放下心来,抱著人回房去了。
  这一晚不算很有心情,孟南玉没有求欢,只是抱著情人。感觉情人越发消瘦,不由低叹道:“音儿,王府上又没少了吃的,还是有人克扣你?你现在瘦得,都快成一张纸了。”
  齐竹音被他上下其手,半合上眼,状似柔顺地躺在他胸前,不做声。
  “我倒是想你像前阵子那样肉乎乎的,至少抱起来舒服些,也不用总是觉得你会被风吹走。”孟南玉把他的沈默当作温顺,又道,“音儿,你明天就不用给德儿讲课了,有没有什麽想做的事?府里随便你折腾。”
  齐竹音摇头。
  “音儿,你很累麽?怎麽总是不言不语的,跟我说会儿话就要睡?”孟南玉终於觉得好像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脸上显出不悦,问道。他向来懒得在这种事上磨磨叽叽,要生气就直说,想要他把府上受过宠的都赶走也直说,这麽沈默算什麽事!
  齐竹音睁开眼,漆黑的眼衬得脸色格外苍白。孟南玉看著他,心下忽地一软:“好吧,我明天让管家给他们安排去处,除了静容,一个不留。你不吃醋了吧?”
  “不必。”齐竹音摇头,“我本来也不吃醋。”
  孟南玉心里一凛,虽然听不出情人语气,可这话说得,并不像是怄气。
  他手微微握紧了,妻妾众多的人家里,虽然都各自明白自己的地位,但争风吃醋总是免不了的。哪怕是静容这样不受什麽宠的丫鬟都会惹出这麽一番事来,他的音儿怎会一点都不吃醋?
  孟南玉隐隐觉得,此刻自己虽然把人抱在怀里,却像是比远隔天涯,更加的疏远。完全忘了更……

  状元书僮 五2

  孟南玉这一晚实在睡得不很好,第二天早上醒来干脆让家丁去告假,就不去处理政务了。在床上呆呆看著齐竹音,感觉一阵阵心悸和心疼。
  似乎是过了很久,齐竹音才睁开眼。见他一直看著自己,略微转了转眼珠,没有什麽其它反应,只是要坐起来下地。孟南玉一把拉住他:“音儿,陪我躺会儿说会儿话,恩?反正我今天已经告假了,不如说些开心事。”
  齐竹音看著他。
  孟南玉烦躁无比,轻轻吻了他一下:“音儿,你说几句话啊,好像你都没有主动跟我说些什麽。”
  “说什麽?”齐竹音反问。
  “说什麽都好,你这几年在家里怎麽过的啊,你将来想做什麽,平时在家里哪里气闷,有没有人对你不敬……什麽都好。”
  “读书。不知道。不闷。没有。”
  “啊?”孟南玉被他这简短回答弄得一呆,“音儿,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说什麽?”齐竹音还是这几个字。
  孟南玉就算再迟钝,这时候也发觉到不对了。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音儿,你不是气量小的人,就不能别气了?”
  齐竹音清澈的眼毫无表情的看著他:“我没有。”
  “没有?那为什麽不肯和我说话?”孟南玉沈下脸,问道。
  齐竹音眨了眨眼,像是有些疑惑:“我说了。”
  孟南玉低头看他,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怎的。但看著情人一点肉都没有的脸,他一阵心疼,终究还是深深吻下去,然後放开齐竹音:“音儿,我是想你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地跟我说话,而不是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的敷衍……”
  齐竹音被他吻得有些呼吸不畅,脸上染了些红晕,但神情不变,一双眼依旧清澈:“哦。”
  “什麽哦哦的,音儿,你难道不会说话了吗?”孟南玉声音提高了一些,“就算你昨天教德儿读书,说的话都比这些日子和我说的要多得多!”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齐竹音怔了下,开口背道。
  孟南玉只觉一阵凉水从头上浇下,他紧紧压住齐竹音:“音儿,你怎麽了?你、你像是有些不太好……”
  齐竹音扇扇睫毛:“我很好。”
  他这麽说著,依然是全无表情,语气淡漠。孟南玉紧紧盯著他,过了半晌,忽然撑不住,压在齐竹音身上,在他耳边低声道:“音儿,你笑一个给我看。”
  齐竹音动了动嘴唇,唇角往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孟南玉看得心中一抽,忽然撑起身,然後低下头,狠狠吻住他的唇。半天过去放开,齐竹音的唇都变成了红色,唇角还是微微上翘的,却依然没有什麽笑意。
  孟南玉觉得全身发冷,手不由得解开齐竹音衣衫,往里探去。齐竹音身体削瘦,温度却是适中,不冷不热。孟南玉低下头,在他胸前吻著,想让身下的人动情。可吻了半天,他自己倒是欲火焚身,齐竹音还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样子,一点情动的感觉都没有。
  孟南玉自然不会罢手,很快把两人都扒了个干净,努力地一点点吞食对方。他向来情热,可这一次心中有事,中途不知为什麽清醒了一瞬。看到身下的人目光清明,唇角微微翘起而了无笑意,虽然看不出什麽表情,却像是在万里之外,冷冷的嘲笑自己。他一怔,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一时竟然动弹不得,只是呆呆地和齐竹音对视。

  状元书僮 五3

  那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已经长大,红肿的薄唇,一双略微飞扬的眉极为秀气,清澈秋水眸向来是他最爱,从小到大,不管孟南玉多麽焦躁多麽不快,只要看著他的眼,就能安心。他声音清越而从容,孟南玉经常想,他的声音就像是在低唱一般。因此即使是性事中,孟南玉也喜欢听他的小书僮努力抑制的呻吟,只是两人重逢以来,他总是忍耐不住,没能慢慢调情。
  可今日他忽然发现,他的音儿并不是顺从,而是一种无所谓。再说得严重一点:他完全感觉不到齐竹音身上生气,他问什麽齐竹音回答什麽,说什麽齐竹音去做什麽,对方竟然连一点违抗或者不满的意思都没有,但也没有半分主动。
  就连这时候,两人抱在一起,他这麽激动,对方居然都没有半分多余的反应。孟南玉抱著齐竹音,只觉对方身体和刚刚一样,是温热的,但并没有动情的征兆。
  孟南玉拉起情人,抓住他肩膀晃几下:“音儿,你出声啊,哪有这样一声不吭的!”
  齐竹音被他晃得有些头晕,伸手按住额头:“恩。”
  孟南玉见他眉头微皱,心里惶恐无比,伸手握住他欲望,努力摩挲:“音儿,你不觉得舒服吗?以前这里……”他的手按在齐竹音敏感带,努力挑逗,“我碰这里你都会跳起来的,音儿……”
  他的音儿瞪大眼睛,眼神很清澈,身体没什麽反应,只是似乎瑟缩了下。孟南玉抱紧他,像是把他镶嵌在身体里一般,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他。
  可是他没有反应,下身的部位像是僵住了,一动不动。孟南玉把欲望从他身体里退出,低声问:“音儿,你……什麽时候不成了?”
  不对,两人重逢,开始做的时候对方是有反应的。孟南玉拼命回想,忽然僵住了。半晌,他低声问道:“是……你从柴房出来之後?”
  齐竹音眨眨眼睛。
  好像也是从柴房出来之後,他就一直很顺从,话也不说,多余动作也不做,更像是绝了逃跑的念头。难道这并不是真的温顺真的服软,而是……
  而是怎样,孟南玉也不清楚。他只是感觉到他的音儿这个样子很不对劲,非常不正常。他也没什麽多余的心思了,这时候一阵忙乱,只是想激起情人的欲望。可不管他怎麽上下其手,齐竹音像是麻木了一般,身体全然没有反应。
  怎麽可能,他明明好端端的,身体虽说瘦了一点,也没有丝毫不健康的样子啊。
  孟南玉低头咬了他一口,牙印清晰。他抬头问齐竹音:“音儿,疼不疼?”
  齐竹音想了片刻:“疼。”
  孟南玉眉毛皱得很紧:“疼不疼还用想吗?到底疼不疼?”他又狠狠咬了一下,有血丝渗出。齐竹音这一次回答得快了些:“疼。”
  孟南玉向下吻去,一边看他神情:“有没有其它感觉?”
  齐竹音闭上眼:“痒。”
  有感觉就好,孟南玉加大力度,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小王爷这时候做得很心甘情愿。可过了很久,也不见齐竹音有身体上的欲望反应,倒是他低喘连连,已经受不了了。最後下了下狠心,想也许直接做会比较有效,再度侵入对方身体。可抽送几下,怎麽感觉都像是奸尸,让他别扭得很,又失了灼热。他趟到齐竹音身上,看著对方:“音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把你关起来是我不对,你不高兴、不理我也是应当的,可这麽多天了,你脾气也该发完了吧?别生气了,恢复正常吧,恩?”
  齐竹音理也不理他,半眯著眼,明明是刚刚醒来,却好像一副要睡的样子。孟南玉软语相求了半天,见对方这麽冷淡,不由也著了恼,直接跳下地,穿衣离去。齐竹音慢慢起来,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坐在桌边,开始写字。

  状元书僮 五4

  只是半天功夫,孟南玉就回来了,拽著前些日子来府里给齐竹音看病那名大夫,让他为齐竹音作诊断。
  大夫望闻问切了半天,最後一脸惶恐:“这位公子虽然身体虚弱,但明显没有什麽病症,针刺也有反应,并没有病啊。”
  孟南玉皱眉:“他都这样了,不是有病,还能是怎样?”他指著一脸平静的齐竹音问道,“你见过正常人像他这样表情这样反应的吗?”
  大夫又看了半天,最後摇头:“这可能是心病,草民实在无能为力,也许王爷该延请宫里擅长这方面的太医。”
  孟南玉立时收拾入宫,匆匆忙忙跟他皇兄打了个招呼,抓了几名太医就出来。他这麽折腾来折腾去的,齐竹音始终在房内安安静静写字,不管被怎麽检查都没有多余情绪,而且问一句答一句,虽然字数少了点,有的时候也有些莫名其妙了点,但总是很合作的。
  检查完毕,一名姓金的太医把孟南玉拉到门外:“王爷,有句话下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孟南玉也不顾忌那麽多,一声言道。
  “这位齐状元……是受了什麽刺激吧?他表面上看去并无大碍,但心脉几乎已绝了生机,”金太医小心斟酌词句,“这……除了平日可能少吃少动之外,其实於性命也无碍……”
  孟南玉心底一凉,他怎会听不出对方言外之意:“太医请直言。”
  金太医缓缓道:“按理来说,心脉断绝者断无幸理,而齐状元尽管还未完全断绝,却也是心智大损。他此刻样子,像是失了魂,只有一些基本反应,而没有半分喜怒哀乐之感。”
  孟南玉傻住了:“那、那要怎麽办?”
  金太医沈吟片刻,小心道:“若王爷不甚在意,其实只要照料得好一些,让他多吃多动,并不会造成身体上的什麽问题。他也并没有求死之念,这样也极好控制……”
  “胡说!”孟南玉一声大喝,吓得金太医连忙跪下来:“王爷恕罪。”
  他本来见惯官宦家那一套,一般搞成这样都是受了不少刺激的。那些主子如果在乎这些脔宠的心智,又怎麽会把人搞成这样?相反,成了这个样子,很多都是专门调教出来的,调教完後才更好享乐。他本来以为这位津王爷也是这般,但孟南玉的语气神情又很明显地告诉他,他猜错了。
  “有没有……有没有办法让他恢复?哪怕是逆著我也行,只要不坏了身体,让他清醒过来。”孟南玉只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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