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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京华落日之希容篇 by:楚云暮-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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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容立刻警觉起来,一颗心也跳到了嗓子眼,他本能地察觉到载涟知道了什么,登时紧张起来:“多谢贝勒爷关心,潋滟园一切如常。” 

 

“那就好我担心的紧,刚处理好那边的事就赶过来了。”载涟招招手换他过来,“这会子我倦的很,扶我进去歇会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希容煞白着脸,勉强笑道:“贝勒爷累了,就让希容为你推拿一下,比睡上一觉更有效果呢。” 

 

“是吗?”载涟轻佻地扯扯嘴角,捏住他的下巴慢慢往下,“你擅长的事不该是推拿吧。” 

 

不不要!希容惊恐地瞪大眼,他再低贱也不能忍受当着阿宸的面无耻地渴求男人的蹂躏他做不到! 

 

载涟手里用力,迫使他的嘴巴强制地张大:“不愿意吗?我的宝贝希容你不是几乎每一个夜晚都这样承受着我的疼爱吗?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怎么好端端又害羞起来了?从前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更荒唐的事都做过呢!”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不要在阿宸面前把他肮脏的伤口再次撕裂地鲜血淋漓! 

 

载涟撩起下摆,逼着希容迎视他的巨大,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狠狠地一插到底:“恩!!”载涟发出了一丝模糊而快慰的呻吟,忍不住前后大动起来。希容,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能在一起!他能忍受你的淫荡你的不堪吗?死心吧,希容,全世界只有我能真心包容你接受你! 

 

希容被噎的满红耳赤,口里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亮的唾液,去润滑那肆虐躁动着的凶器。 

 

载涟呻吟地更加大声了,像是在宣泄什么似的,死死扣住希容的后脑勺,猛烈抽插进退。 

 

室内一片胶结拍合的淫荡声音与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混在一处,慢慢地,向外弥漫。 

 

墙壁后,阿宸木然地听着,手臂上的伤口在已经裂开。汨汨蜿蜒的鲜血映着他惨白骇人的脸色,分外诡异。 

 

希容,你好 

 

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刻进自己的手心,那样的痛彻心扉。 

 

希容的两眼翻出泪花,酸胀的嘴唇早已麻木,腥檀的气味充满鼻间好痛苦,为什么他要被这样的对待?他狠狠地吊起眼睛,控诉地望着正纵情驰骋的男人。 

 

“很棒的眼神。”载涟心里一动,突然停止了动作,从上衣里迅速地摸出一把手枪,也不瞄准,就对着面前的墙壁开了三枪。 

 

“砰砰砰。”刺鼻的硫磺味弥漫开来,希容却已经吓的形神俱灭,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唇边嘴角还沾着绵延的白色体液,说不出情色动人。 

 

载涟冷笑了一声,从容掩好下体,执枪慢慢地蹲在他的面前,对上他已经没了焦距的双眼:“你不要怕啊。。。。。。我只是想试试这把法兰西进口的火枪,威力究竟如何罢了。”灼热的枪管滑过他白腻的脸颊,那一星的炽烫,却让他连灵魂都深深颤抖:阿宸,阿宸。。。。。。 

 

“我把它送给你,你说好不好?现在乱党横行,就当多个防身的工具。”爱怜地轻拂他如云秀发,载涟带起一抹讥诮,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这比当面杀了那个男人更能令希容死心。放了那个男人,他应该会后悔吧,可是现在的他只想着,怎样才能将希容的心毫无保留地剥离那个男人,他不要用一个无足轻重的死亡换来希容对他一辈子的怨恨。 

 

希容,除了我的怀抱,你势必无处可去。 

 

载涟起身,满意着自己的震慑效果,在深深地凝视了那面墙上的三个弹孔之后,终于转身离去。 

 

希容呆坐着,好半晌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一面哭一面向内室踉跄爬去:“阿宸,你没事吧?” 

 

凌乱的床塌之上,空空如也,一旁洞开的窗子呼呼地灌进哀愁的秋风。 

 

阿宸,走了。。。。。。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心目中的翩翩公子至交好友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下贱男娼他还能不走吗?希容抚摩着温热的被褥,泪流满面:怎会如此重逢之后,竟是如此的决裂! 

 

他的极乐净土,在瞬间崩塌了。 

 

他在一剎那间,了悟了载涟的阴谋:他什么都知道!只有自己傻傻地以为能保住阿宸的性命而曲意奉承。他已经剥夺了他所有的自尊廉耻,为什么连这么一点小小的真情都不让他拥有? 

 

不,不,阿宸。。。。。。我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我的,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轻视我惟独你不行! 

 

他们的鄙夷我只会嗤之以鼻,但是你的轻视却足以让我痛彻心扉! 

 

因为只有对你,我付出了真心啊。 

 

 

 

又是一个阴蒙蒙的天气,阿宸沉默地将劈好的柴一一垛好。好恼人的天!他怨怼地抬眼瞪向空中,心中的烦郁挥之不去。。。。。。脚下用力,他狠狠地踢散了身边的柴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个那样单纯善良心无城府的人,内里竟然如此不堪!之前的所有情景都是他一个人无聊荒诞的幻想吗?他万万没有想到,心中圣洁无暇的希容竟然。。。。。。心里一痛,阿宸暗骂自己:不是决定不再想这事了吗?!为什么总是藏在心底拋不开放不下?! 

 

“阿宸,你过来,看看谁来了!”领班在大杂院中大声呼道。 

 

“哎,”阿宸应了一声,并不意外地见到了那个依然硬挺的男人 :“师父!” 

 

男人以眼神示意他少安毋躁,笑着对身边的领班道:“老林,咱们十数年的街坊了,我在东洋那几年又烦你照顾阿宸了,这份情我王五不知怎么报答你!” 

 

“小五!你说这话还把我当兄弟么?”林领班呵呵直笑,“阿宸这孩子心忒实,这些年也帮我不少忙,有啥好道谢的!” 

 

阿宸知道林领班和自己这般江湖卖艺的兄弟都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与师父,自己还有小凤仙他们绝不是一种人,当下明白师父并不想将他们卷进是非,也跟着客套了几句。刚进屋,王五就收了嬉笑之色:“你没事吧?这些天风声紧的很。我这会才得空来看看你。” 

 

阿宸摇摇头:“我没事。。。。。。只是那些同伴。。。。。。” 

 

“全都死了,无一生还。”王五不禁咬牙切齿起来,“现在载沣载涟又查封了同盟会的几个报社,整个京城草木皆兵。在北京举事,我看实在不易,依着孙先生的看法,还是在南方起义胜算大些。” 

 

阿宸热血沸腾起来,暂时忘记了那些不快:“真的么?我也想南下尽点力!” 

 

“你乖乖养伤吧。这回没事算你命大,幸好动手的时候,他们一直没有看清你的面目,如今藏身于这卖艺班里也算安稳,再等等,不怕没有出力的机会。”王五沉吟半晌,又拍拍他的肩膀,“这次成功地杀了刚良,陆军部势必大乱,军队调遣势必滞缓,于革命大大有益阿宸,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他的儿子。。。。。。” 

 

阿宸敛容,每次提到父亲,师父的表情里,总是带着那样的悲愤,总是低声的嚷着,要为父亲报仇,完成父亲的遗愿。 

 

他没敢多问,即使他是那么迫切地想知道他那连一面都不曾见过的父亲,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因为师父眼里的悲伤,让他连发问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阿宸!”林领班又扯着嗓门喊起来:“天大的喜事,悦福楼请咱们去做场子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一晚上的钱够咱们忙上三五天的了!还不赶紧着出来练习!” 

 

王五连忙起身,悄声道:“记着我的话,乖乖在这里侯着,不要锋芒太过,这卖艺班可是你最好的保护。” 

 

“阿宸知道。师父放心。”阿宸心下有些诧异,这悦福楼那样的老字号大地方,怎么好端端地看上他们这些江湖杂耍的了? 

 

 

 

“哟~~~~黄掌柜,劳您在门外侯着,真是不好意思。”林领班带着一干兄弟行头,兴冲冲地赶到悦福楼,一见那黄掌柜,立刻笑脸迎人。 

 

黄掌柜打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来:“老林,可别怪我说句实话就你们这不成样的小班子,今儿要不是有贵人指名你们,就是再过一百年也轮不到你们上我这来!晓得了吗?” 

 

“是是是。都是这位贵人,咱们要是不知好好伺候,真是天也容不得我们了。”林领班是江湖上混惯了的,怎么不知低声下气?“只是不知道,这位贵人是什么来头?” 

 

黄掌柜又是一哼:“你没看见在门口守着的是谁吗?骁骑营副都统索尔泰这京城里,有多少人能劳动他护卫?你说这贵人是什么身份? 

 

林领班听的一惊一乍的,吐舌道:“那还真是个贵人,都听见了?我的小爷们,一会可要打起精神来好好应付!” 

 

众人齐声答是,待进了悦福楼更是吃了一惊,只见偌大的大堂里空无一人,阿宸皱紧眉:谁这么大的手笔包下整个悦福楼,未免太过霸道了些,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不一会,二楼的厢房应声而开,走出一个伶俐俊秀的少年来:“宸少爷来了么?我家公子有请。”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书童都如此粉雕玉琢,这主人又该是如何清俊秀美绝代风流?没想到阿宸一个赳赳武夫,竟然能结识到这样一个人品超绝的公子哥儿。 

 

果然。阿宸凝着脸,缓步上楼,在心中又爱又恨的人就站在眼前,一身月白长衫,在依稀的天光中,那样出水芙蓉似的笑着。 

 

出水芙蓉?阿宸被他圣洁的光环刺的有些难受什么清高圣洁?他给那些满州贵族象象娼妓那般玩弄的时候,他却傻傻地认为他是一个纯洁无暇涉世不深的少年!至今还记得当时在内室听见他淫荡的喘息之时,他五内俱焚的悲伤。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穿他的灵魂,心里的酸楚悲愤谁能明了?是他欺骗了他不是吗?!是他心甘情愿地留在那个满州人的身边婉转承欢,来换的现在的盛大排场! 

 

“阿宸!” 

 

他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唐少爷。” 

 

希容愣住:“。。。。。。你叫我什么?” 

 

“唐少爷是我们的衣食父母,阿宸自然要礼数周全。” 

 

那样冷漠的语调和神情。希容张大嘴,好半晌才能开口:“你听我说,听我解释。。。。。。阿宸。” 

 

“没什么好说的。曾经的情谊早就该断了您现在的身份和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一样呢?!”阿宸一看见他,就想起那幕令他落荒而逃心冷齿寒的闹剧,“您可以在出行之时就请索尔泰护驾,北京城里谁能及的上你的风头。” 

 

“阿宸!你以为我想吗?我对你怎么样你真的一无所知?”希容沉沉站起,载涟派索尔泰跟着他明为保护实为监视,他竟然以为他是在故意摆谱!“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不得已为之,但是为了你,我愿意与过去丑恶的自己彻底告别!”他颤巍巍地走紧他,慢慢地拂上他的胸膛:“真的,我们一起逃走吧!到大漠到塞北到一个什么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阿宸怔了好久,啪的一声拍下他的手:“国家危难之时,任何一个热血男儿都揪心国事你竟然为虎作伥,做出那等,那等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自己说,你,你有没有和他,他” 

 

“我,我可以改的我乐意为你改的!”希容望着他愤恨憎恶的神情,心里一凉,不禁语无伦次起来,“只要我们一起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阿宸心中又妒又狠又怨又怒,各种情绪交相混杂,在他的脑子中渐渐发酵连平日里他最最心疼的梨花带雨般的无助表情都让他联想到他在载涟的身下是多么的婉转柔媚,媚态横生。“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唐希容我和你有什么交情什么名分,要到了一起出逃的地步?!你说啊!” 

 

什么交情什么名分?希容脚一软,顿时跌在床上原来如此! 

 

一直都是他在自做多情,阿宸对于他,从来就只是朋友之情兄弟之义。现在的愤怒也只是因为他对他的鄙视与轻贱,仅此而已。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希容的表情在阴暗中,难以看的真切,但是微微颤抖的语调却泄露了他的心被伤的有多么残忍! 

 

阿宸呼吸一窒,不禁有些悔恨,却又拉不下脸,加之着实不能原谅他与载涟之事,当下一语不发,转身就欲推门而去他没错,是的,他没错!错的是他唐希容!他一片真心待他,却发现一切不过是个可笑的谎言,所谓的知心挚爱其实是那样的不堪。他都不知道他究竟哪句真哪句假了! 

 

算了吧,他还能强求什么?!现在的他有更加重要更加急切的事要做,万千黎民还等着他们前仆后继完成那个惊天动地的革命这才是他的目的不是吗?纵是缘尽于此也都是天命所为,无可奈何了。 

 

“站住!” 

 

没有响应,他打开门,决绝地迈出了第一个脚步,而后,愣住了,足足僵化了一刻钟,才缓缓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瞪着希容,眼里,竟是一片不曾相识的陌生:“。。。。。。你是什么意思?” 

 

“我早该知道,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妥协的,是我傻,还想着有没奇迹,让你我还能回头。。。。。。”希容扬起头,蝶翼般的睫毛上,闪动着一星半点的水光。 

 

“放了他们。”阿宸分分明明地看清楚了,却只能哑着声音说出这一句话。悦福楼的大门已经被层层封锁,在内的所有人的脖子上都架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正惊恐不已地抬头看着他。 

 

心好痛。。。。。。阿宸,你会恨我的吧?可是失去你,我会更加痛苦。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鄙视我拒绝我,只有你,不行。 

 

全天下,只有你不行!我付出的感情,你要负责,你必须负责! 

 

我宁愿折服在你的憎恨之下,也不要你就此离我而去。 

 

“你忘了我把你们请过来的目的吗?我想看点新鲜的小把戏,你耍给我看看。”希容轻佻地笑起来,现在的他,又恢复成从前迎来送往毫无真心的纨绔子弟,“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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