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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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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听着呢。”阮小幺道。
  她面上平静无比,似古井无波,丝毫也没想过应答一两句,连敷衍的心思都省了。
  “咦?”乌丽珠却未恼怒,只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她几眼,琢磨着道:“我发现,每回说到那小将军的时候,你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又问身边众丫鬟,“你们是否也觉着了?”
  那些个丫鬟自然称是。
  乌丽珠越想越觉得有猫腻,一个跳起来到了阮小幺身边,双眼含着审视,又有些亮,“你……你该不会是……”
  她面上那神情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最后,“哎呀”了一声,叫道:“我明白了!往常你吞吞吐吐说不出口的那男人就是他,对不对!”
  阮小幺动作一僵,心虚地避开她咄咄逼人的视线,“郡主这说的是什么话?他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我怎与他有和关系……”
  “这么说就是承认了!”乌丽珠道:“况且他前两日在那许多人跟前,说不要这桩亲事,他与云吉哪还能成的了?十二分都要黄了!真是想不到啊……”
  她绕着阮小幺左看右看了半天,道:“你实话告诉我,那人是不是那小将军?”
  阮小幺被她逼问得无法,沉了脸,似是窘又是悲,低声道:“郡主莫要再问了!”
  乌丽珠抿了抿嘴,又道:“我承认了,我便不问。”
  “……是!就是他!奴婢喜欢着他,但那又如何?”她梗着脖子终于承认,“如今我与他早已要成了陌路之人,再提这些又有何用?”
  今日绿华因家中有事,告了半日的假,只其他一些教坊女子在此,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大好,早便很有眼色地离远了些,去了另一边研习歌舞。
  阮小幺叹了口气,想找块清净点的地儿。然而乌丽珠就像蜜蜂见了蜜一般,顶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又道:“如此说来,那云吉的婚事岂不是也因你之缘故才黄了的?”
  “求郡主恕罪。”她干巴巴道。
  “我又不是云吉,恕你什么罪?那丫头我还不大喜欢呢!”乌丽珠黠笑了笑,“只是我看,即便他俩成不了,你也没得称心如意,瞧你这身份!”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察罕,如今……已断了那份念想了。”她淡淡说道。
  阮小幺平日里跟她嘻嘻哈哈,多半没个正经丫鬟模样儿,如今却似说到了伤心之处,再也笑不出来,连眼神也是躲闪着,生怕她看出些什么。
  乌丽珠有些不乐意了,“你躲什么,即便你有什么念想,我又不会去告诉兰莫!你若是心中想什么,只管与本郡主说了便是!”
  她说完,却见阮小幺呆着,渐渐红了眼眶,两行泪滚了下来。
  “你……”
  “奴婢说了又如何?怕郡主还要骂奴婢身在福中不知福!”她抽泣着道:“郡主你心中也有求而不得的人,最明白自个儿心里头有多难受,你愿意旁人没事便说一嘴戳一下的么!”
  乌丽珠罕见地没有还嘴。这是她第一回被阮小幺如此顶撞,而并未动怒。
  她拉着阮小幺蹲坐了下来,临溪看着流淌的渠水,道:“我求而不得,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你这么看着我作甚?我自己明白,清楚得很。你那小将军连亲事都能为你推了,你还哭个什么劲儿!”
  阮小幺喉头发哽,道:“奴婢是个贱籍,他是世子,如今还有殿下在前头拦着,纵是逃,也逃不到哪儿去的!”
  乌丽珠这下沉默了下来。她搞忘了这丫头是兰莫早已定下的人了。
  “他做得越多,奴婢心头就越难过。从前只顾着朝夕相伴,满心以为能嫁给他,哪知世事无常,我如今……哪里还敢想与他的事了呢?”她道。
  “兰莫那么好,你怎么就不喜欢他……”郡主嘟哝了一句。
  阮小幺道:“心之所钟,哪能凭人心想?喜欢便是喜欢了,又怎么能说改就改?”
  乌丽珠似是想了半晌,最后想不出个头绪来,看她哭得那惨样,烦躁挥了挥手,道:“你就是自讨苦吃!”
  “郡主,”她抱膝蹲在一边,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其实奴婢求您盘下这些教坊的姐姐们,不单是为了消磨时间。更是有一事,并未与郡主说。奴婢曾承诺与他,每年他生辰之时,都送一件别出心裁的礼给他。如今物是人非,恐怕奴婢兑现不了了,今年生辰,就算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奴婢给他献礼。”
  她叹了口气,顿了顿,接着道:“奴婢身无长物,没什么可送的,便借着郡主开恩,带了这一群教坊的姐姐们过去,跳上一支舞,聊做寿礼了。此次之后,奴婢与他便再没了任何干系。”
  说到此处,阮小幺已是泣不成声。
  乌丽珠听得眼睛都有些红,清了清嗓子,这才道:“难得你还如此重情义,早与我说不就是了?哪兜了那么大个圈子!明儿个我让人去教坊,再把那些女子多盘下些时日,你若要练,慢慢练便是。”

  ☆、第二百二十章 郡主府中事

  阮小幺就着半蹲的身子,跪伏了下来,话中含糊不清,“多谢郡主。”
  薛映儿只在后园外等候,午时初刻,见阮小幺如往常一般出来了,脸上却有泪意,不禁慌道:“姑娘,你哭了!?”
  “与郡主聊天,想起了以前家中遭变,一时心伤,失态了。”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恐怕这话不到第二日天亮,便要传到兰莫耳朵里去了。
  此事之后,兰莫来问过她,似乎仍是怀疑她与察罕藕断丝连。
  阮小幺对此深感冤枉,道:“我整日里都在你府上,只偶尔去一次郡主那处,哪次不是带着薛映儿和其青?你疑我就罢了,难道自个儿的丫鬟也疑?”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丫鬟,她们正小心立在一边,战战兢兢。
  屋里灯火明亮,屋外暗影沉沉,漫天繁星。
  兰莫挥手让她们下去,只道:“我不疑你,但下回出府,我指人跟着你。”
  “殿下你想指谁就指谁,用不着与奴婢说。”她起身去吹烛火,向他道:“不早了,奴婢要歇息了,殿下好走。”
  兰莫拉住她,皱起了一双直眉,沉声道:“你非要如此与我说话!?”
  她轻笑了一声,“殿下这样急巴巴地给奴婢换个下人,还想让奴婢怎么说话?”
  他看了她半晌, 最后放开了手,话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恼怒,道:“你就不能解释一两句,服个软?”
  “奴婢什么也没做,何来解释!?我与察罕已一月多未见,以后也见不着面儿了,殿下您还不满意?”阮小幺瞪着他道。
  兰莫无可奈何,对她这块硬骨头啃也啃不动、仍也仍不得,只得叹了口气,面上平息了下来。压下了火气,替她一一吹熄了烛火,半哄半拉将人搂在了怀里。
  刹那间一室昏暗,好半天阮小幺才看清了他的轮廓。
  他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我不疑你,但我放心不下。你成日里都想跑,万一哪日真被你跑了怎么办?”
  “奴婢一点也不想跑。”她硬生生回答。
  阮小幺不想与他再黏黏糊糊,将人赶着往外推。
  屋外时常有丫鬟走动,见主子从阮小幺屋里出来,早已见怪不怪,然而还是都低了脑袋,假作不见。
  兰莫被她推到了门口,在她即要关门之际,却道:“委屈你了。”
  阮小幺道:“奴婢一点也不委屈。”
  她巴不得兰莫一辈子也不会娶她。
  没回兰莫从她屋子里出来。第二日见着侧妃时,她那脸色便又会冷下一分。好歹有他护着,侧妃如今也动不得她,只是气得“半夜胸口疼”。
  兰莫初时还去看她几次,后来瞧着侧妃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便不再踏足她屋里,任凭她那两个丫鬟说主子如何如何不舒服啦、如何如何头疼脑热啦,只派个大夫过去,也不知会不会被侧妃赶出来。
  兰莫走后,薛映儿当先跳进来,也不管一屋子昏暗,瘪着嘴道:“姑娘又把殿下赶走啦……”
  “嗯。”
  薛映儿还想说什么。见阮小幺拿着个小纸片在眼前晃了两晃,只得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到底闭了嘴。
  她已经拿了两次小黄牌,再有一次,便要三日不得进屋了。
  时隔两日,兰莫再次上朝之际。阮小幺如往常一般去了郡主府。
  正遇着绿华的马车也粼粼往那处赶去,后头跟着教坊另十一女子,皆骑马而行。两人索性结伴而行,一起到了郡主府。
  乌丽珠这时间才懒懒起身,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梳妆。闻听阮小幺等人赶来了,又一反常日的百无聊赖,兴致勃勃迎了过去。
  几人礼毕,阮小幺纳罕道:“劳郡主亲自来接,奴婢真是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两人也不走角门,径直从前头垂花门穿过一片回廊,从前后厅径直穿了过去,直奔后园。
  乌丽珠叫丫鬟取了张小册子来,在阮小幺面前摇了两下,道:“你瞧这是什么?”
  她接过来一瞧,又是拜帖——云吉的拜帖。
  “云吉姑娘要来……今日?”她有些惊讶。
  “她说要来与我叙叙家常,本郡主才不信她!”乌丽珠哼了一声,抽了拜帖出来,又扔回丫鬟怀中,道:“谁不晓得她前几日在家中被察罕狠狠撅了面子,亲事都不成了,还有心思来与我拉家常!?”
  阮小幺忧心忡忡,“莫不是冲着奴婢来的……?”
  这便是乌丽珠最不满的一点。
  那云吉想必已知阮小幺每隔几日会来她府上一次,便趁这时机,也说要来自己这处,分明是要给阮小幺难堪。
  乌丽珠可不管她给谁难堪。问题是,凭什么要在她的府里头!?
  “她明智你不是我的丫鬟,你的主子是兰莫呢!怎么的,就瞧着我面子小,柿子捡软的捏是吧!”乌丽珠越说越恼,“有本事她去给兰莫下摆贴,摆威风去!”
  阮小幺跟在后头,道:“要不我今日就此回去了,也省的待会与她撞见,言语不和,扰了郡主的清净。”
  “哎——你别走!”乌丽珠止住她,面色由阴转晴,道:“总之我今日是不得安宁了,不过你放心,今日你在我府上,便是我府上的人,我哪能眼睁睁瞧你被人欺负了去?”
  说着,她又取出了一个小册子,扔过去,笑得极是愉悦。
  阮小幺打开一瞧——察罕的回帖。
  “本郡主昨儿个已请了罕多木将军来游园赏春,再过一两个时辰便要来了。”乌丽珠道。
  “……”
  “怎么,见着小情儿了,你还不开心?”她斜乜了她一眼。
  阮小幺:“十分开心。”
  今日郡主府真要热闹起来了……
  几人照旧在后园晴日下练习。阮小幺刚伸胳膊拉腿小半个时辰,便有人来传,云吉到了。
  乌丽珠道:“我去与她‘拉拉家常’,你照旧练着,再过不到一会儿,想必那小将军便要到了。”
  阮小幺只得称是。
  “你也莫要害怕。”她狡黠一笑。拉着阮小幺转过几片假山石,指着一处缺口,道:“若是那他来了,我带他四处逛一逛。便从那小门儿进来。余下的……你知道如何处理,是吧?”
  那小门儿弯弯绕绕,更有假山石遮住,离得近时,两处能听着声儿,却瞧不见人影,想是偷听的绝佳之处。
  阮小幺心领神会,真心实意道:“多谢郡主!”
  乌丽珠得意笑着便领着一干丫鬟走了,走时尚能听见她的声音传过来,“看她往后还怎么在我这处耍威风……”
  绿华在此一字不落听了下去。深望了阮小幺一眼,道:“你可要继续练身子?”
  “自然。姐姐不若再教我个新姿势吧!”她笑道。
  两人便继续在绿草茵茵之上练习去了。
  果然,不大一会,便遥见外头一行人款款过了来,为首的正是乌丽珠与云吉。
  几人绕了个大圈。兜兜转转来了阮小幺这处,便瞧见云吉似才见了她,只嘴角挤出了个弧度,连笑都称不上。
  她此次真是对阮小幺厌恶的很了。
  云吉的面上匀了淡红的脂粉,也瞧不出来憔悴与否,但眼睛却是遮拦不住,似乎有些疲累。望向阮小幺时透着些冷意。
  她今日着了件淡绿薄衫,外头罩着件轻软的蚕纱衣,朦朦胧胧掩住些绿意,使人瞧着愈发绰约生姿,长而黑的发分两绺散在肩旁,头上则用一根串花金簪绾起了一个小小的髻。素净无比,更如水一般清澈。
  阮小幺婉婉行礼,“见过云吉姑娘。”
  云吉似乎想说什么,却忌惮着乌丽珠在场,只道:“真巧。又遇见了阮姑娘。”
  乌丽珠道:“她们借用了我的地儿,在此胡闹玩乐,无甚可看的,我们换一边儿说话吧。”
  “不急,”云吉一双妙目又扫了一眼阮小幺,才道:“不知阮姑娘这大阵仗,又是弯腰又是压腿的,是在作甚?难道姑娘也想去教坊卖艺?”
  阮小幺还没说话,一旁绿华听了,不乐意了,道:“这位姑娘一看便是大家闺秀,身份高贵无比。咱们姐妹都是些地位卑微的卖艺之人,姑娘赶快别呆在我这地儿,免得沾上了咱们的卑微之气!”
  她宽袖一扫,心高气傲,那动作似乎要把云吉扫地出门。
  云吉面上一怒,又忍了下来,好言向乌丽珠道:“阮姑娘心灵手巧,上回在贵府已见着了,如今我有些话儿,想与她说一说,可否借宝地一用?”
  “你一个正二品官家的女儿,与一个小丫鬟说什么?”乌丽珠道:“她再心灵手巧,新衣裳什么的,不都给你送过去了么?莫不是你还嫌样式不够多?”
  “衣裳自然是好的,只是……我的确有些话儿,不便在人前细说。乌丽珠,你这丫鬟我便暂借片刻,可否?”云吉道。
  乌丽珠瞧了阮小幺一眼,点点头,不再拒绝,只道:“那我回堂中等你,你可休要太磨蹭了!”
  她终于带着丫鬟离了开。
  云吉道:“阮姑娘是否与我走一走?”
  阮小幺自然应承。
  前些时日见着云吉时,她对人总是笑语有加,对自己,即便心中有些不满,人前却也摆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来。
  但几日前察罕回绝她的一番话,当着两家众人的面,简直将她的面子甩到了泥土里。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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